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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戒尺落尽的疼与护

云逸辰看着宋安川满是惶恐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散了大半,只剩无奈的轻笑。他伸手轻轻拂去小孩脸颊上的泪珠,语气带着点自嘲,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所以,我在你心里的爱,就是这么容易消失的吗?”

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宋安川泛红的耳垂,声音放得更柔:“让你觉得,我会因为你‘麻烦’就不要你?小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不怕麻烦,反而喜欢帮你解决所有事?我也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这些话,你是不是都看得太轻了?”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宋安川的膝盖上——小孩的裤腿被压得皱巴巴的,膝盖处隐隐泛白,身体还在因为疼痛轻轻发抖。云逸辰的心疼瞬间涌了上来,语气软了下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别跟自己较劲。既然膝盖疼,就别跪着了,我又没真的让你罚跪。”

可宋安川却没动,反而把后背挺得更直,膝盖抵着冰凉的地板,哪怕疼得指尖都在发颤,也不肯松懈半分。他心里清楚,这次是自己错了,不罚自己一次,总觉得过意不去,更怕云逸辰还在生气。

云逸辰看着他这副倔强的样子,又气又好笑,忍不住低低冷笑一声:“行,想跪就跪吧,还挺有骨气。”话虽这么说,他却悄悄往宋安川膝盖底下垫了个柔软的靠垫,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他。

宋安川看着云逸辰这忽冷忽热的反应,心里越来越慌。他不知道云逸辰到底有没有消气,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彻底原谅自己。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任由膝盖的疼痛感蔓延,以此来缓解心里的不安——至少这样,他能觉得自己“罚”过了,能稍微安心一点。

书房里的沉默又持续了好一会儿,宋安川跪得膝盖发麻,却没敢再动。他悄悄抬眼,看向身旁的云逸辰——对方正侧坐着,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神情平静得看不出情绪。可就在宋安川准备收回视线时,却见云逸辰的眼角滑下一滴泪,顺着脸颊落到衣领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深色。

那滴泪像根细针,狠狠扎进宋安川心里。不安、心酸、自责瞬间涌了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一直以为云逸辰只是生气,却没想到会让他难过到掉眼泪——这个永远把他护在身后、从不轻易示弱的人,竟然因为他的隐瞒落了泪。

宋安川深吸一口气,忍着膝盖的疼痛,轻轻挪动身体,一点点往云逸辰身边靠。直到肩膀能轻轻蹭到对方的手臂,他才停下动作,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软地开口:“哥……”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云逸辰的衣袖,指尖带着颤抖:“你别难过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瞒着你,不该让你担心,更不该让你为我掉眼泪。”

他顿了顿,眼眶又红了,却努力忍着没再掉泪,只认认真真地说:“你惩罚我吧,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不管是罚打我,还是罚我写检讨,我都听你的。你别气自己了,也别再哭了,好不好,哥?”

云逸辰抬手抹了把眼角,深吸一口气平复翻涌的情绪,才缓缓转头看向身边的宋安川。他的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冷意,只剩下浓浓的困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声音也放得很轻:“你说,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啊?”

这句话问得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在宋安川心上。云逸辰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解:“是我平时对你不够好,还是我让你觉得不可靠?不然你遇到事,第一时间怎么会想着怎么瞒着我,而不是告诉我?”

宋安川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眼眶瞬间又红了。他连忙摇头,双手紧紧抓住云逸辰的手腕,声音带着急切的辩解:“不是这样的!你真的很好,特别好!”

他顿了顿,想起云逸辰平时对自己的照顾——会记得他的口味,会在他加班时留灯,会在他受委屈时第一时间护着他,心里的愧疚更浓了:“你对我比谁都好,我从来没觉得你不好,也从来没觉得你不可靠。”

他垂下眼,指尖轻轻攥着云逸辰的衣袖,声音低了些,满是自责:“我瞒着你,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不想给你添麻烦。你别再难过了,也别再怀疑自己好不好?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云逸辰的目光落在宋安川依旧挺直的背上,看着他膝盖处皱巴巴的裤管,眼底的心疼压过了残留的气意,却还是沉声道:“起来,去书桌最左边的抽屉里,把里面的东西拿来。”

宋安川跪得太久,膝盖早已经麻得失去知觉,起身时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他下意识地扶住身边的椅子,才勉强站稳。一步步挪到书桌前,手指拉开抽屉时,心里还带着几分疑惑——云哥要让他拿什么?

直到看清抽屉里静静躺着的那把戒尺,宋安川的心猛地一沉。那是一把檀木戒尺,边缘打磨得光滑,还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气,没想到……

他盯着戒尺看了两秒,心里反而踏实了些——果然还是要罚的。罢了,这次确实是他错得离谱,只要能让云逸辰消气,就算挨几下打也没什么。

宋安川拿起戒尺,指尖触到冰凉的木面时,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他转身,又一步步挪回云逸辰身边,重新跪好,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双手捧着戒尺,规规矩矩地递到云逸辰面前,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格外认真:“哥,东西拿来了。”

云逸辰的目光掠过宋安川捧着戒尺的手,没有去接,只是淡淡“嗯”了一声,随即抬眼看向他,语气平静得让人心慌:“来,打我吧。”

宋安川的手猛地一顿,戒尺差点从掌心滑落。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哥?你……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打你?”他完全没料到云逸辰会这么说,之前的坦然和准备好受罚的心思,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搅得乱成一团。

云逸辰看着他惊慌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手摊开,掌心朝上放在宋安川面前,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想了很久,这件事不全是你的错,我也有问题。”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宋安川泛红的眼眶上,声音放得更柔:“是我没有好好教你,遇到事不用自己硬扛,也没有让你完全相信——我是真的愿意和你一起承担所有麻烦。所以,该罚的不止你,还有我。来吧,打我手心,这事就算翻篇。”

“不!不行!”宋安川急忙摇头,手往后缩了缩,把戒尺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怕被人抢走一样,语气里满是惊慌和抗拒,“我怎么能打你?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瞒着你,是我不听话,跟你没关系!要罚也该罚我,你不能这样……”

云逸辰抬手,轻轻摸了摸宋安川的头发,指尖拂过他汗湿的发尾,语气软得像裹了层棉花:“怎么会没关系?”他看着小孩紧绷的侧脸,眼神里满是疼惜,“小孩出了问题,不一定全是他自己的错,也可能是教他的人没做好。是我没让你彻底明白,遇到事不用自己扛,所以这是我的错,该罚。”

他指了指自己摊开的手心,又看了看宋安川泛白的膝盖,声音放得更柔:“你跪了这么久,膝盖早该疼了,别跟自己较劲。来,打我手心,这事咱们就翻篇。”

“不!真的不是这样的!”宋安川急忙摇头,眼眶又红了,他攥着戒尺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这事是我一意孤行,是我不听话、不乖,非要瞒着你去冒险,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打也该打我,怎么能打你?这本来就没道理啊,云哥!”

云逸辰看着他固执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再坚持。他伸手从宋安川手里接过戒尺,檀木的戒尺在掌心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行,那就听你的。说吧,打多少下?”

宋安川咬了咬下唇,心里又慌又乱,却还是硬着头皮说:“50……50下。”

云逸辰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调侃,却还是认真问道:“是两只手各50下,还是一只手50下?”

宋安川的脸瞬间涨红,却还是攥紧衣角,小声却坚定地说:“各……各50下。”他知道自己错了,也想让云逸辰彻底消气,所以哪怕会疼,也没敢讨价还价。

云逸辰看着他这副明明怕疼却还强撑的样子,心里的气彻底散了,只剩下心疼。他握着戒尺,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哭。”

宋安川跪得笔直,脊背挺得像株倔强的小树,双手掌心朝上,平平稳稳地伸到云逸辰面前。指尖因为紧张微微蜷缩,指节泛着青白,却没敢有半分退缩——他知道这是自己该受的罚,更想让云逸辰彻底消气。

云逸辰单膝跪地,身形比宋安川稍高些,目光落在他泛白的指尖和发红的膝盖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手里的檀木戒尺沉甸甸的,带着温润的木质纹理,可他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心疼是真的,可想起宋安川独自面对危险时的模样,那点心疼又被后怕压了下去。他不能再纵容,必须让小孩记住这个教训,不能再一个人硬扛。

深吸一口气,云逸辰抬手,戒尺落下的瞬间,力度没半分含糊。“啪!”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书房里炸开,宋安川的手猛地一颤,指尖瞬间泛起一片红。

紧接着,“啪啪啪啪”的声响接连不断,每一下都带着足够让他记住的力道。不过十几下,宋安川的掌心就从泛红变成了深肿,连指缝都透着灼热的疼。那疼像是带着刺,顺着指尖往心里钻,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冰凉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死死咬着下唇,没敢哼一声,只是双手微微发颤,却依旧努力保持着平放的姿势。戒尺落下的声音还在继续,“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敲在云逸辰心上——他看着小孩泛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唇,握着戒尺的手悄悄松了些力道,可想到那潜在的危险,又只能硬起心肠,继续把这教训给足了。

云逸辰的目光落在宋安川身上,心里的疼意越来越浓——小孩的膝盖还在微微发抖,连带着身体都有些不稳,伸在面前的双手更是抖得厉害,掌心早已肿得发红,边缘甚至泛起了细密的红痕,看着就让人揪心。

他握着戒尺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后续落下的每一下都明显放了水,檀木戒尺落在掌心时,更像是轻轻的拍打,可即便这样,对已经红肿的手心来说,依旧是钻心的疼。

整个过程里,宋安川没有半句求饶,只有压抑的小声呜咽从喉咙里溢出,像受了伤却不肯示弱的小动物。他始终保持着双手平放的姿势,没有半分抗拒,哪怕疼得指尖蜷缩,也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云逸辰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在打到第三十几下时,猛地停下了动作,把戒尺随手放在一旁。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宋安川红肿得快要破皮的手心,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宝,语气里满是心疼:“宝贝,很疼吧?”

宋安川点点头,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疼……”可他顿了顿,又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云逸辰说,“但你接着打吧,我确实有错,该受罚的。”他不想因为自己怕疼,就让云逸辰觉得他没记住教训。

云逸辰看着宋安川这副模样——眼眶通红,满是委屈却还强撑着倔强,伸在面前的手疼得不停发抖,指尖紧紧蜷缩着,连指节都泛了白。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哪里还舍得再往下打。

可话已经说出口,教训也得给足。云逸辰深吸一口气,拿起戒尺,对着宋安川的手心狠狠落下最后一下。“啪!”清脆又响亮的一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重。宋安川疼得闷哼一声,再也撑不住笔直的跪姿,身体一软,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泪水汹涌而出。

没等宋安川缓过劲,云逸辰突然站起身,反手将戒尺对准自己的左手心,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啪啪啪啪!”他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力道比打宋安川时狠了不止一倍,掌心瞬间就红了一片。

“啪啪啪啪!”戒尺落下的声音密集又刺耳,宋安川看得目瞪口呆,眼泪还挂在脸上,就急忙伸手想去拦:“哥!别打了!为什么要打自己啊!”

云逸辰却没停,直到打完剩下的二十下,才把戒尺狠狠扔在一旁。他的左手心已经肿得老高,甚至能看到淡淡的淤青,可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弯腰蹲在宋安川面前,用没受伤的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红肿的手心,声音放得极柔:“好了,打完了,不打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宋安川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生怕碰疼了他的手和膝盖。快步走到卧室,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又顺手拉过被子,盖在宋安川身上,才坐在床边,继续用指腹轻轻揉着他的手心,缓解那份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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