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洵雪的母星真的离虫母复生地很近。
撒特利从他母星的执政官手中拿到了一份宁洵雪的原始档案。
他的人生履历非常漂亮,孤儿出身,自小就展现了绝顶的天赋,多次斩获边境区级竞赛头奖。
尽管这份简历中有美化夸大的部分,但他的确十分优秀。
尤利乌斯把宁洵雪的档案放下,“你有查过他入校后的事吗?”
撒特利脸上浮现出了苦恼:“因为他一入学就备受关注,所以……”
不是找不到,而是太多了。
多得撒特利不知道应该怎么整理。
学院的星网论坛有一个学生私自开设的、专门用来记录他的板块。
里面充斥着大量的偷拍照与对宁洵雪的意淫,甚至还有他和谁暧昧过又和谁谈过,记录得十分详细。
就是因为太详细了,撒特利不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没用。
尤利乌斯忽然想起一个人。
“财政部部长的公子,叫雷塔吧,你找一下他的记录。”
没记错的话宁洵雪说过他咬断了这人的生殖器。
雷塔是论坛长期攻击的对象之一,撒特利只是一搜就找到了。
据帖子所说,雷塔曾经强行将宁洵雪带离学院,大约一周后宁洵雪才回来。
但他状态极差,直至期末都鲜少来上课。
不过雷塔似乎也没有落着好,论坛有知情人士匿名爆料他在军区实习时也经常住院。
但如果单单只是这一件事,尤利乌斯认为还不足以让宁洵雪去刺杀皇太子。
以他的惜命程度来看,伊西多尔手上应该有他的把柄。
可是尤利乌斯实在想不通。
一个在军校上学的平民学生能够有什么把柄大到让他心甘情愿去刺杀皇太子。
他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再多的财富也没命花。
伊西多尔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为什么偏偏选了他?
就算是推尤西亚上位也不是这么个推法。
算计太简陋了,稍稍一猜就能明白真谛。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和宁洵雪在花园说的话说不定已经到了伊西多尔手里。
当时的尤利乌斯被眼泪蒙蔽了双眼,稀里糊涂地顺着宁洵雪说了一些话,如今才发现宁洵雪话里话外都是将刺杀的罪名安在了尤利乌斯身上。
皇帝大概也知道,因此才故意摁着关键证据不放。
尤利乌斯后怕地深吸一口气。
可他毫无办法,尤利乌斯还是太年轻,阅历太少。
可他也不能向信任的长辈求助。
他们只会快刀斩乱麻,背着他粗鲁地杀死宁洵雪。
宁洵雪不应该死,他分明是被迫拖下了水 。
也许是伊西多尔威胁了他。
他这样弱小的平民,根本无法抵抗帝国大贵族。
伊西多尔也许会用他的前途,用他的性命做要挟。
甚至事成后还会灭口,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尤利乌斯心中愤懑,却又无能为力。
羽翼未丰的皇子没办法抗衡大贵族。
撒特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尽可能给他建议,“尤利斯,那我们要不要和陛下……”
“不。”
皇帝明白这个与他一度**的beta很可疑,但伊西多尔大概率直接覆盖了所有的监控。
只要尤利乌斯不肯交出名字他也做不了什么。
伊西多尔一定会把这件事做得干干净净。
他稳了稳心神,让撒特利销毁一切痕迹。
这件事不能让皇帝知道。
他要保护好宁洵雪。
但还有一件事。
“以后他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都要汇报给我。”
“是。”
尤利乌斯很担心宁洵雪。
以他到处沾花惹草的性格早晚都要出事。
特别是在首都星,尤利乌斯怕他不小心做错事。
晚上十二点撒特利把宁洵雪今天都做了什么念给尤利乌斯听。
他今天还算安分,早上离开医院后径直去了维多利亚亲王府,随后一直离开过亲王府。
维多利亚亲王府里的人说尤西亚一直粘着他,两个人最长的分离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尤利乌斯其实一直对笨蛋弟弟会依赖他很惊讶。
不过这也不错,说不定皇帝会看在尤西亚的面子上放过宁洵雪。
他希望宁洵雪永远都这么老实。
很可惜宁洵雪就不是什么老实的人。
尤利乌斯才刚刚铺好被子准备睡觉,就在上床前几秒耳中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好像是有人摸进了他的病房。
尤利乌斯熄灭台灯,仔细辩听了一会,确认的确是有人进来了。
这人胆子很大,甚至都没有想过隐藏自己,带着一身酒味毛毛躁躁地跑进来。
他奇怪门口的警卫都在做什么,但还是握住了放在枕头下的手枪准备反杀。
然后他便感觉有人扑了上来。
只是比他动作更快的是一股桃香味,咻地窜进他了鼻腔,尤利乌斯傻了一瞬间。
“宁洵雪?”
他伸手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出了宁洵雪酡红的脸。
他喝了酒,眼里是一片朦胧,红唇微张,有些迷茫地盯着尤利乌斯看。
“你喝醉了?”
宁洵雪歪着头辨认了一会他的话,然后笑了:“没有。”
但他分明醉醺醺的,说话时还在轻微地摇晃身体。
尤利乌斯先是一阵头疼,宁洵雪果然没有一天是安分的。
从撒特利给他汇报完再到宁洵雪闯进来都还没过四个小时。
宁洵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笑。
“我去让人给你做点醒酒的东——别乱碰。”
宁洵雪却很不满,“可是、我就是想找你的。”
尤利乌斯去抓他乱摸的手,“停、停一停。”
他额角冷汗直流,醉鬼下手没轻没重的,尤利乌斯觉得自己要被绝育了。
好不容易把宁洵雪控制住,尤利乌斯抓着他的手压在床上。
“学长,你醒一醒。”
宁洵雪很不开心,“你不和我做吗?”
“那我要去找别人。”
“不行。”
“可是你不和我做。”
“趁人之危非君子。”
宁洵雪歪着头看他,忽然道:“我可以和你门口的Alpha做吗?”
“哈?你突然分化成撒特利了吗?”
“嗯嗯,嗯嗯。”
他晕乎乎地点头,主动勾住了尤利乌斯的腰,不安分地蹭动着。
“快点、快点……”
尤利乌斯:“……感谢你的主动,但是我还没有那么淫丨荡。”
他拉过呼叫铃:“拿点安眠和解酒的东西上来。”
宁洵雪在他怀里扭动着不停摇头,“就一次、就一次。”
他黏黏糊糊地瞎亲了尤利乌斯几口,口齿含糊不清,“你可以成丨结,还可以咬我,你可以随便咬……”
“学长,你冷静点,你喝的是酒,不是春丨药。”
宁洵雪不满地咬他,一用力就把尤利乌斯的下唇咬出了血。
尤利乌斯疼得皱眉,“学长喝了药就好了。”
“不要。”
宁洵雪咬着他的嘴唇,舌头不断舔舐着腥甜的血液,像是口渴之人急切地饮水。
“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
他喃喃地重复,“我不喜欢做的,但是我可以帮你。”
他圈着尤利乌斯的脖颈:“上我、上我吧,求求你、我真的……唔!”
尤利乌斯报复地咬了回去,随后把他摁进被子里。
“等你明天清醒了就要和我生气了。”
“不会的,哥哥……”
尤利乌斯:“……”
连哥哥都喊出来了,他压根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吧。
他捧着宁洵雪的·脸,“我是谁?”
宁洵雪眼里一片朦胧。
他故作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笑了:“是哥哥。”
“……我比你小。”
宁洵雪歪着头看他,“你比我大。”
“不是那个小!”
尤利乌斯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话。”
宁洵雪笑得灿烂,甚至让尤利乌斯有些怀疑他没有喝醉。
护士拿来了解酒药,“殿下,这是速效解药。”
据说速效解药容易让人有头疼的后遗症,尤利乌斯想想还是换了更温和的来。
他正和护士说着话,宁洵雪也不安分。
他在尤利乌斯身下乱动,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尤利乌斯顺手把他拖进自己怀里,他也跟着得寸进尺。
尤利乌斯被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把他扣住了。
护士快步离去,尤利乌斯泄愤地在宁洵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宁洵雪唔唔抗议,眼里春水盈盈:“不许打我。”
“你犯错了。”
“我没有。”
他很不服气,在尤利乌斯腿上挣扎着要起来。
很可惜就算没有喝醉宁洵雪也斗不过尤利乌斯,高大的Alpha轻轻松松将他摁住了。
“罪名一,发酒疯。”
他念着判词,手下也不忘行刑。
宁洵雪呜了一声:“不要、不要这个惩罚。”
“没有你选择的权利。”
宁洵雪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可是屁股真的好痛。”
尤利乌斯为自己正名:“我没有很用力。”
“但是真的好痛、好像红了。”
他眼角都红了,委屈巴巴地看着尤利乌斯。
“怎么可能?”
尤利乌斯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来,“我确实没有很用力……”
宁洵雪坐起来,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明明就是很用力。”
尤利乌斯盯着他,直到他露出了一点点白色的布料,他才后知后觉。
他羞红了脸:“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宁洵雪丝毫没有诡计被拆穿的尴尬,他哼了一声,不高兴地往后躺下,脸埋进了柔软的被子中。
“抱着你睡好吗?”
护士拿了新的药过来,尤利乌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哄他起来吃药。
“学长?”
宁洵雪的声音闷闷的:“你可以*着我睡。”
尤利乌斯:“……”
这里还有人在啊!
其实是我怕投诉中心再出现我的大名,所以尤利斯就变成正人君子了[闭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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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绝不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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