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的情,属于一霎永恒的完成,恩怨情仇扎根太深,难忘、难留,不能回头。如今我一人默默的生存,你不用挂念。这份情值得缅怀,你才情变时,我黑天白夜翻江倒海,哭的不能自已,觉得一生的泪都卸在此刻。你让我别恨你、也别恨她,我跌落云端、尚难自保,哪有余力来恨?虽我不愿一身污秽,却难离你。人都劝我宁缺毋滥,我仍要留你,最后沾的一身腥臊,跌的浑身血污。恕我直切主题,不做客套。
我与你的情,属于一霎永恒的完成,恩怨情仇扎根太深,难忘、难留,不能回头。如今我一人默默的生存,你不用挂念。这份情值得缅怀,你才情变时,我黑天白夜翻江倒海,哭的不能自已,觉得一生的泪都泄在此刻。
你让我别恨你、也别恨她,我跌落云端、尚难自保,哪有余力来恨?虽我不愿一身污秽,却难离你。人都劝我宁缺毋滥,我仍要留你,最后沾的一身腥臊,跌的浑身血污。
那一年,我们初遇。午夜,又或许是初定时分,只记得那夜热的冒火,彻夜难眠。我走出屋外,站在巷口,偶有凉风吹过,点起一支烟,慢慢的吸食。
有一人匆匆走过巷口,走过我面前,又折返回来。我在老旧的路灯下仔细打量那人,有些不怀好意。那人见我在看,也不躲闪,直挺挺的盯着我看,大方极了。
“兄弟,带一根,商店关门了,没处买烟。”
“我还多,你拿着抽。”
我拿出一支烟,他很自然的接过,点起火,同我一起慢悠悠的吞吐。那时我和他都未预料到命运的凶险。
我的这支烟很快燃尽,转身正要走入巷里,却被人拉住。
“你别走,我怕,再陪我一会。”
正血性的年纪,竟怕黑夜。我留下来陪他,目光一转不转盯着他。昏黄灯光,他如同一尊佛像,要拉我出苦海。
烟雾散尽,他又说夜路太黑,自己近视看不清前路,要我送他回家。我自是情愿,却推脱一二,故作为难道:
“你怕黑,我也怕,送你回去,我一个人走回去?”
他不答话,只呆呆的笑。良久才回:
“我再送你回来。”
真是傻话,难道一夜里我和他只在巷口回环往复不成?
我俩在巷子里穿行,尽头处分出两条路,向左转才是他住的小区。
行至终点,以为就此分别,只是不曾想到,他出门的片刻,铁制的大门锁死,他没带门禁卡,又没有旁的人经过,困在门外回不去。
我叫他给家里人打电话,他只说家里没人,只自己一个人住,难辨真假。又央求:
“好兄弟,好人做到底,今晚暂住你家一晚行吗?”
那时的我们并不熟识,不知他有没有旁的目的。若他抢钱,我一穷二白,没有给人抢的资本;若是劫色,他很俊、很帅、很骚包,当然再好不过;可若要害命……若是如此,恐怕早都动手了。
几番思索,终究答应了他。
方才的玩笑成了谶语,他只得送我回去,暂住我家一夜。
巷子里的楼房高矮错落,我的家住在最低矮逼仄的那一栋。方才巷里有风吹过,楼里却是闷热沉重、毫无生机。声控灯察觉有人经过,挣扎着亮起昏暗的光。
这栋楼只有六层,层数再高一层就要加装电梯,又是栋老楼。开发商不愿投入价钱,住户们也不愿合资,于是除去一楼住户,每人都只能亲力亲为,在这霉湿的空间爬上爬下。
我住在最高的一层,虽夏日热不可言,冬日寒意侵骨,但胜在房租足够便宜。
爬到六楼,他热的漫头是汗,湿哒哒,汗珠缀在额前的发丝上要落不落。喘着气,真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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