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卡汗的奢华寝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幅令人意想不到的画面。在他的身旁,一位身着华丽汉服、容颜绝世的女子静静地躺着,那竟是苏枕溪,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汉族女子,却在此刻成为了这场权谋大戏的关键角色。原来,这一切精心设计的布局,皆出自她之手,源于她对王君沈离幻深沉而扭曲的爱恋,以及那份因爱生恨的痛苦。
苏枕溪的心中充满了对沈离幻无情的怨恨,她无法接受自己满腔的爱意被无视,更无法容忍沈离幻对洛凛灭的爱。这份嫉妒如同烈火烹油,驱使她走上了这条背叛之路。她决定利用卡汗的力量,来胁迫沈离幻,让他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当她得知朋普对太后所做的种种不敬之事时,心中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仿佛看到了自己复仇计划的一线曙光。
“卡汗,我想去探望一下太后。”苏枕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卡汗,这位草原上的霸主,对于这位绝色佳人的要求,自然是无法拒绝。他宠溺地一笑,随即命人备轿,亲自陪同苏枕溪前往太后的寝宫。
太后的住所此刻因苏枕溪的到来,被一股不祥的气息所笼罩。当苏枕溪踏入那扇雕花木门,一眼便望见了尘悠正小心翼翼地抱着太后,协助她进行着一件极为私密的事情——排尿。
太后,这位曾经权倾一时的妇人,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年迈的身体加上近日来的疾病,让她的日常起居都变得异常艰难。排尿,这本是人之常情,但对于此时的她而言,却成了一种折磨。她闭着眼睛,却也尽力维持着作为太后的尊严。
然而,苏枕溪的到来,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这份脆弱的平静彻底打破。她远远地站在门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她知道,太后排尿时最是受不得任何刺激,任何微小的声响或动作都可能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从而加重她的痛苦。但苏枕溪就是要这么做,她要亲眼看着太后在自己面前失去所有的尊严,作为对她背叛的惩罚。
“卡汗,你看,那就是我们尊贵的太后娘娘,此刻的她,是不是显得格外‘亲民’呢?”苏枕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她轻轻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上前。侍卫们训练有素,迅速上前,粗鲁地将尘悠从太后身边拉开,尘悠惊慌失措,连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太后娘娘!”
苏枕溪只是冷冷一笑,她的目光如同寒冰,直视着太后,那眼神中既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有对失败者无尽的嘲讽。“太后,您不是说过要助我一臂之力吗?为何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难道在您的心中,我苏枕溪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吗?”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割裂着太后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苏枕溪手中的鎏金护甲划过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太后浑身一颤,发间的九凤衔珠钗随之叮当作响,却掩不住她急促紊乱的呼吸声。 “当时你想让我瘫痪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苏枕溪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尾音在空旷的营帐里打着转。太后想要开口反驳,却突然感觉下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是膀胱在剧烈收缩,积攒的尿液如滚烫的铅水,在体内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
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滑落,浸湿了身后的软垫。太后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她想起之前在御花园赏荷,也是这般憋得难受,可那时宫女们会捧着金盆候在雕花屏风后。而此刻,苏枕溪正俯身盯着她,眼中跳动着复仇的火焰,仿佛要看透她因痛苦而扭曲的每一寸表情。
“您脸色不太好呢。”苏枕溪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太后紧绷的小腹,“听说人憋久了,膀胱会像涨破的水囊。”她突然用力按压,太后猛地弓起身子,一声压抑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尿液在体内翻涌,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下腹的剧痛。
卡汗倚在虎皮榻上,手中的夜光杯映出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太后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却只换来对方轻轻摇晃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如同她逐渐涣散的神志。
如今,自己竟也成了任人摆弄的蝼蚁。 “救......”太后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打断。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丝质睡裤被冷汗浸透,贴在腿间凉得刺骨。苏枕溪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求我啊,也许我会大发慈悲。”指甲深深掐进皮肉,太后却死死闭紧嘴唇,倔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太后感觉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物扭曲成一片混沌。膀胱的胀痛达到顶点,她终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刺破营帐,消散在寒夜的风中。苏枕溪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冷,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对权力与复仇的渴望。她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位掌控生死的女王,看着眼前的一幕,享受着这份由她亲手编织的痛苦与绝望。
“来人,把太后娘娘抱起来,她需要排尿了呢。”苏枕溪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她才是这个寝宫真正的女主人。随着她的命令,两个身形粗壮的嬷嬷迅速上前,她们的眼神中同样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显然已经习惯了听从苏枕溪的指令。
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她本就被朋普的恶行折磨得痛苦不堪,瘫软的双腿无法支撑起她的身体。此刻,随着嬷嬷们的粗鲁动作,她的身体被硬生生地从床上架起,瘫痪的双腿无力地悬在空中,随着嬷嬷们的步伐不断地撞击着地面,发出阵阵令人心碎的声响。
“痛啊,受不住……”太后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她试图用双手去抓住什么,但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冰冷与无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一只被猎人捕获的野兽,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苏枕溪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她甚至觉得,太后的痛苦与绝望正是她所追求的,因为这代表着她的复仇计划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她看着太后那双无力的双腿在空中打着尿摆子,下腹的坠胀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太后娘娘,您不是一直都很高傲吗?怎么现在却成了这幅模样?”苏枕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挑衅,她似乎想要从太后的痛苦中找到一丝慰藉。然而,太后却只是痛苦地呻吟着,无法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嬷嬷们将太后架到了寝宫的中央,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一个简陋的木桶。她们粗鲁地将太后的身体悬空放在木桶的上方,任由她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太后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与泪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太后娘娘,您可知道,这木桶可是为您特别准备的。您曾经那么高高在上,如今却只能在这木桶上解决生理需求,真是让人感慨万分啊。”苏枕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满足,她似乎想要将这份痛苦与绝望深深地烙印在太后的心中。
太后的金丝绣鞋不知何时已脱落,露出裹着天蚕丝袜的双足,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苏枕溪手持鎏金护甲,慢条斯理地刮过她泛着青白的脸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太后脖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不是说要助我的吗?可你竟然最后想害我,这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苏枕溪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尾音在空旷的寝宫里打着旋。太后想要反驳,喉间却泛起铁锈味 —— 自从被软禁,她已三日未进滴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望着对方耳后那颗朱砂痣,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还是孩童的苏枕溪曾跪在她脚下,捧着暖手炉唤她 “太后”。
“天道昭昭,你终会遭报应。” 太后的声音混着气音,发间的九凤衔珠钗随着颤抖叮当作响。苏枕溪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护甲猛地挑起她的下颌:“报应?你和你的儿子是如何待我的,他置我的感情不顾,你只把我当做棋子!” 尖利的金属划过皮肤,一道血痕蜿蜒而下,滴落在月白色寝衣上,绽开暗红的花。
随着一声脆响,两名嬷嬷粗暴地扯开太后的裙摆。丝绸撕裂声中,她感觉后腰被猛地拽起,悬空的身体失去支撑,只能本能地蜷起双腿。冰凉的木桶抵住她的臀下,苏枕溪的指尖突然狠狠按压在她肿胀的小腹上。
“不 ——” 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夜空。太后感觉膀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她徒劳地抓向木桶边缘,粗糙的木刺扎进掌心,却连半分借力都寻不到。记忆突然闪回至初入宫时,先帝握着她的手教写 “母仪天下”,那时的玉手如今青筋暴起,指甲缝里满是血泥。
寝宫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苏枕溪猛然回头,鎏金护甲在月光下划出冷光。当她发现不过是夜风卷起枯叶,紧绷的肩膀才缓缓放下。她转头望向榻上的猎物,看着太后因剧痛扭曲的面容,突然猖狂的笑了起来。
“继续。” 她的声音比冰窖更冷。嬷嬷们重新架起太后的双腿,这次特意将她的脚踝用锦带绑在木桶两侧。太后的哭喊声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呜咽,随着每一次小腹的按压,尿液在体内翻涌却找不到出口,仿佛千万根钢针在撕扯着内脏。
苏枕溪解下腰间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护甲上的血迹。她望着恭桶上几乎昏厥的太后,如今,这只困在金笼里的凤凰,终于要折断最后一根羽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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