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陈羿言和萧禹墨受上官婉儿的邀请参加一场诗会,诗会开始的时间是次日的午后。
吃过午饭后,陈羿言与萧禹墨就早早来到了这场盛大的诗会。
会场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武则天时期的著名诗人们齐聚一堂,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然而,当他们二人的身影出现在会场时,却引来了一阵窃窃私语。
这些诗人们大多年岁已高,对于新晋的后辈总是有些看不上眼。加之陈羿言和萧禹墨并非出身于传统的文人世家,更是让他们心生轻蔑。
“看,那不是陈羿言和萧禹墨吗?”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眯着眼睛,用手指着他们二人说道。
“哼,这两个年轻人也敢来参加我们的诗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另一位诗人冷笑道。
陈羿言和萧禹墨虽然听到了这些议论,但面上却并未露出丝毫的不悦。
他们径直走到会场中央,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聆听各位诗人的佳作。
不多时,一位老者站起身来,朗诵了自己的一首新作。那诗意境深远,用词考究,赢得了在场众人的阵阵掌声。
接着,又有一位诗人起身吟咏,其诗亦是不凡,展现了深厚的文学功底。
轮到陈羿言时,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
“晚辈陈羿言,有幸参与此次诗会,心中甚是激动。”陈羿言微微一笑,说道,“今日边关烽火未熄,将士血染黄沙,我等坐拥太平,岂能不赋诗以纪?陈某不才,愿献拙作一首,题为《陇关吟》!”
言罢,他开始吟咏起来。
“黄沙如浪,旌旗如织,关山万里征人路。望长安,意凄然。伤心汉唐征战处,白骨千堆都作了烟。胜,将士苦;败,将士苦。”
当陈羿言吟咏完最后一句时,整个会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些原本轻视他的诗人们,此刻都被他的才华所折服。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更是站起身来,向他深深鞠了一躬:“陈羿言小友,老夫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后生可畏。你的诗才,实在让老夫汗颜。”
陈羿言连忙还礼:“老前辈过奖了,晚辈只是略抒胸臆而已。”
少顷,又有老儒颤声问道:“陈公子此诗……可是实有所指?”
陈羿言回答道:“老先生明鉴!今我大唐虽承平已久,然陇右、剑南诸道,吐蕃、突厥之患未除。将士枕戈待旦,百姓赋税日重。此诗非为标新立异,实乃警醒世人:战争之害,古今皆然! ”
主会的中书舍人李大人沉吟片刻,忽然击节赞叹:“好诗!好一个‘胜,将士苦;败,将士苦’!陈公子此作,当为今岁诗会压卷!”
萧禹墨看着陈羿言的表现,心中亦是欣慰不已。
他知道,这场诗会不仅让陈羿言赢得了众人的尊重,更为他日后取得上官婉儿父母的信任增添了有力的筹码。
诗会结束后,陈羿言与萧禹墨并肩走出会场。
天色已晚,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他们知道,只要继续努力下去,未来必定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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