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完各自回到房间后,并没有都及时入睡,大家表面表现的都是尽量轻松地模样但是心中都明白,他们这次没有后援也不一定能等到后援。
阳成穆穆第二日出门时便察觉到了不对,街道上的几家店铺是换人了的,而且总有若有若无的视线围绕在她周边。只是视线触及到她之后会又尽快撤回了。
获得消息时候她便让游蛇帮的人联系在阳秦的所有人做好准备,之前暗地安排出阳秦的路线也快安排好了,不管发生了何事,出了阳秦她就有办法。
只是让阳成穆穆没想到的是她回去之后才知道封子浅跟封子时被君池乾召入了宫中,即墨朝原本想拦着但是他察觉到府外的危险,入宫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如果最好以他们做要挟,那便还有机会可以谈,而且关键时期他也不会轻易动万池的人,所以几人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他们入宫是件好事。
虽然大家都这么说但是心中都会有担忧,倒是景见月淡定一些,“宫中会有人照顾他们。”
三人瞬间了然,“倒是你的手段。”
即墨朝瞥了一眼君玄一心中便知道大概情况了,阳成穆穆看到即墨朝的动作便也猜到了,倒是只有君玄一没太在意这个。
“今晚怕是难熬,赌一赌这次来的是谁的人?”
阳成穆穆刚说完,君玄一脸色瞬间就冷下来了,“不是他的人怎么会这么及时接走他们。”
“他的做法便是在告诉暗中所有人,今晚之后此府不在他庇佑之下,”
即墨朝看着三人,此地虽为阳秦,但是不是一切皆能由他做主。随即他看向阳成穆穆,“九州之中唯蛮涯最让人恐惧,借一把蛮涯的火来压一压这阳秦的势。”
三人便也猜到即墨朝想从各处下手了,但是他们眼下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去做。
“我跟阳成守晚间,你们白天与他们周旋。”
君玄一刚说完,阳成穆穆已经召集望露白进来了,即墨朝便让寒归南带着人隐入房间里面,如今白天黑夜都要防护得有人换防才是。
即墨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嘴角都不自觉的带了笑意,“我们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还记得九川驿站那件事情吗?”
三人相视一眼,心中立即明白,“我带人到时候绕过去,露白替我守在这儿。”
“嗯,闹大一些。”
三人看着即墨朝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心中都不觉得抖三抖,倒是有些期待了。
夜幕很快降临,奉山城内的宵禁让整个街道都有些寂静,更衣后的两人独自站在院中冷冷的观察着四周,既然算计了他们四人在此,便也让这些见识见识他们几人的手段。
你们有权开始,但是不代表你们就有能力结束。
所有的人在君玄一的安排下整装待发,唯有阳成穆穆抱着一把刀坐在屋檐上看向远方。除了当年蛮涯内乱,自己一战一战镇平蛮涯时,很少有如此的战心了,还以为自己老了呢。
“吾等领命前来,特来向穆主讨教一番。”
几十黑衣人朝着阳成穆穆的方向踩着屋檐慢慢走过来,在靠近她的那瞬间全部拔刀冲了走过去,下面的君玄一心中一紧正欲去帮忙却被望露白拉住,“将军守好眼前,穆主她不会有事。”
没有人比青玄台的人更相信他们穆主了,哪怕是火海,只要她说死不了所有人都会跳的。
当正门处有人冲进来时,进入众人眼前的不是闯入的杀手,而且刚刚冲向阳成穆穆的黑衣人。几十个黑衣人,无一幸存。闯入的杀手看到满地的尸体眼中满是震惊不可置信以及后退几步的恐惧。
“我在你们眼中就是如此货色吗?”
阳长穆穆站在屋檐上睥睨这下面所有闯入得杀手,“轻敌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尤其是对我。”
话音刚落,吾雀刀一转出朝着刚闯入的杀手一过便回到了她手中,一时之间鲜血四溅,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自是不敢。”
平城城主玉曲衡的将军南木带着一大群黑衣人靠近,像是早就预料到状况,极其淡定得盯着站在屋檐上的阳成穆穆,嘴角还洋溢着尽在掌握的笑意。
“整个阳秦,若我想杀一人,无人能拦。”
阳成穆穆轻蔑的看着他,他笑着开口,“穆主此言我等自是相信。”
“是嘛?”
阳成穆穆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不,整个阳秦的人怕是都不信吧,那便让你们看看忌惮二字带来的恐惧吧。随即她立马翻身跃下朝着平城城主曲玉衡的方向冲了过去。
南木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阳成穆穆已经不见踪影了,他自然是知道她的意图,府中虽然有青林守着,但是大部分兵力都被他召集出来了,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化被动为主动。
“一部分人跟我回府,其余人马给我杀进去,生擒。”
“是”
南木带着人就追着阳成穆穆的方向不停追赶,一时之间马蹄声响彻在整个奉山城。阳成穆穆赶到时,曲玉衡正听着曲喝着酒等着南木给他传来好消息,只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阳成穆穆。
“玉城主,别来无恙。”
她径直走向里面看着曲玉衡,青林冲了上来被他一刀砍飞,府中人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只顾自己逃命。曲玉衡拿起旁边的刀拔出就朝着阳成穆穆冲了过去,可惜不过数招就被击败在地,那群刚刚还在跳舞的舞姬用自己的水袖把他的脖子缠绕了起来。
南木进来时就看到阳成穆穆笑坐高台,四个舞姬死死捆住曲玉衡的脖子,嘴角不断有鲜血冒出。他瞬间气急攻心不顾一切带着人冲了进来,但是却被暗处藏着的黑衣人拦下展开了一番厮杀。
“你以为君上会饶了你吗?”
重伤的南木不甘心的看着她,她只是笑笑轻抬下巴,“南将军哪里的话,明明是你弑主呢。”
随即手一招,黑衣人不断用上钱控制他把刀刃插入了曲玉横的胸口,一刀下去只剩半条命,偏生她要留着这条命玩玩。
“不!!!”
“不?哼,当年你们趁着我蛮涯内乱,烧了一座楼的事情还记得吧,动了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命,真是可笑。”阳成穆穆看了一眼她们四个接着说道,“当年就活了她们四个,死在她们手里,倒也死得其所。”
“阳成穆穆,你怎么敢的。你不怕吗?”
“怕?向来都是别人怕我的份,君池乾让你们动手便动手,这么听话,没有想过原因吗?异心者,不可留。”
曲玉衡不甘心的抬起头看向她,口中的鲜血喷出却是怎么都停不住,“你,你是,故意等我们动手的?”
“你说呢,借刀杀人,他会,我自然也会。”
阳成穆穆心中清楚,君池乾想借她的手杀了曲玉衡,那她便借此机会清算旧账,顺便完成即墨朝的第一步。
“该走了,不送。”
言必,两人便死在了她们四人手中,整个府中并没有留下她来过的痕迹,怎么查都是查不到她身上,“剩下的部分你处理好,明日禀告给君池乾。”
“是”
房间传来传来的声音极其虚弱,弱到只有阳成穆穆听到了。
“散去吧,莫要留了尾巴。”
“是”
所有人一消而散,唯有她淡定的回了院中,回院后不久,玉府那边便有火光冲天,直到第二日震惊了整个奉山城,平城城主府跟阳成穆穆所在宅院竟然发生了血战,街道上满是尸体,若是循着查下去只怕会查到君池乾自己身上。
所以不一会宫内的侍卫急忙清理街道,而望露白围了侍卫冲到宫门前,神情大怒的朝着君池乾要一个说法。朝中的几位大臣纷纷上奏要求彻查此事,君池乾才发现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民间的百姓前段时间多少都受过阳成穆穆的恩惠,如今出事又惧怕蛮涯问罪,这些聚集的压力不断给到了官员然后又传到了君池乾手上。
“调夜渊卫重守王城。”
“是”
君池乾在意的倒不是昨晚死了多少人,而是望露白在宫门前的那句话,蛮涯有意同阳秦交好,阳秦此举可是意在开战?
奉山所有百姓都听到了,没听到的也传开知晓了,倒是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这边,所有一日开战,只怕百姓都会怪罪于他,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阳成穆穆在蛮涯的分量。
“朝中的大臣中,并不会有你的人吧。”
即墨朝听到景见月的话,看着正在快速进食的阳成穆穆跟君玄一淡淡回道;“不好说,毕竟当年,即墨家也算是桃李满天下。”
“你们吃完先歇着,接下来该我们来了。”
景见月拿着君玄一手写的那本假的神兵策笑得不怀好意。
“我感觉我哥有点惨。”
君玄一眯了下眼睛随即摇摇头,他也只能惋惜一会,谁让他想杀自己来着,还害了自己朋友。
“对了,这次偷袭的杀手跟之前对付我跟即墨的差距有些大。”
“自然,你兄长这次想杀的是曲玉衡,人肯定被他收回去了。”
即墨朝右手撑着下巴,想着怎么还没有消息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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