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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虽然金灿灿说得煞有介事,但鼍龙女却并未听信她这些一面之词,脸上带着狐疑,向旁边的方智问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金灿灿手心捏汗,知道方智必定不会替自己圆谎。虽然他对自己有几分倾心,但面临这将被逐出师门的风险,这点点心动简直微不足道。毕竟若推己及人,有人向自己栽赃嫁祸,自己别说承认,事后说不定还要叫他不得好死。

哪知方智犹豫了片刻后,居然点了点头,语出惊人:“是的,正如师妹所说,是弟子觊觎本门秘籍,所以才怂恿师妹前来,一切都是弟子的错,掌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师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请你千万别责怪她。”

此言一出,这下便轮到金灿灿目瞪口呆,不可置信了,错愕道:“我没听错吧,你,你说什么……”

方智痴痴的将她望着,竟开始当着鼍龙女的面演戏:“小师妹,是师兄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教唆你来这里。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没有怨言。”

金灿灿只觉世界似乎已经颠倒了,心中不住呐喊: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已经疯了?居然将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是不是被鼍龙女吓得太狠,神智错乱了?还是说,他当真喜欢我喜欢得要命,竟肯为我舍弃一切吗?鼍龙女喜怒无常,不近人情,必然会将他赶出无拘派的,这该如何是好?

她着急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向鼍龙女求情,但忽然又想到,方智知晓此事的真相,他若是被逐出宗门,对我百里而无一害,又何必挽留?这是他自己主动承担责任,我既没威逼,也没强迫,又何必愧疚?

想到这一层,她便将要说的话给缩了回去。

鼍龙女听了方智之言,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竟敢违逆本座的命令,蛊惑同门擅入禁地,你是真的不想在无拘派待下去了是吧,很好,本座成全你……”

哪知不等她把话说完,方智便往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响头,求道:“弟子从来没这么想过,弟子自幼流离失所,无拘派便是我唯一的家,只要掌门不嫌弃,我愿意待到地老天荒!”

鼍龙女和金灿灿都是一怔,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正常人好像不应该这么说的……

鼍龙女咳嗽一声,说道:“本座对门下弟子从来没有嫌弃之意,但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若不严惩,给其他弟子知道了,都当我定下的规矩都是摆设,到时候只怕人人都要学你的榜样,对本座说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了。”

方智道:“弟子自知犯了大错,我向掌门保证,仅此一回,下不为例,日后绝不再犯。掌门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让我留在本派。”

鼍龙女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才道:“看在你确实有悔过之心,又没酿出什么大祸,本座今天就网开一面,暂时不将你逐出门墙,但总要给点惩戒,好叫人知道,规矩立在那里不是当摆设的。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去杂役区干活,做满十天再回外门。”

方智大喜,急忙扣头谢恩。

鼍龙女处置完方智,又将目光挪回到金灿灿身上,嗓音阴寒:“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叫你面壁思过一年?人家三言两语就将你撺掇了,你是不是也对本座的话置若罔闻?”

金灿灿疯狂摇头,挤出一滴眼泪,委委屈屈的道:“师父,弟子实属无心。我一直记得思过,可是我想着也不能懈怠了修为,本来是想选一套功法就回去,然后一边面壁一边修练的,我今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鼍龙女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只要你老实本分,我日后自会将所有功法都倾囊相授,你又何必急于一时?罢了,瞧在你初来乍到,许多规矩都还不懂,这次就饶你一回。滚吧。”

二人扣头相谢,生怕鼍龙女反悔,忙不迭的逃之夭夭。

望着二人仓皇而逃的狼狈模样,鼍龙女哼了一声,喃喃的道:“那方智是所有外门弟子中时间最久资历最长的,六七年前就进来了,这些年虽长进不大,但一直是循规蹈矩,从未犯过门规,对本座的吩咐也一直言听计从,不曾有半点僭越,怎么金灿灿一来,他便如此大胆了?哼,此事定有猫腻。那金灿灿初见时便同我扯谎,后来做错了事又不敢承担,还害得那位死去的姑娘尸骨无存,人品实在恶劣。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神也一直躲躲闪闪的,明显是做贼心虚。只怕不是方智挑唆她,而是她花言巧语怂恿了方智。这小妮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多得很,若是继续留在本门,只怕这粒老鼠屎会将整锅粥都搅坏了。罢了,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倘若再出问题,便只有让她离开了……”

她自言自语了好一阵,才转身走回屋内,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叹道:“眼下真是多事之秋,宗里弟子不老实,宗外又有强敌将至,实在是内忧外患。”

原来她从代掌门那里知晓了闻虎啸不日将来挑战的事情,又听说对方已突破元婴,一举问鼎,自己哪是对手?可若避而不战,对方必定讥笑自己是缩头乌龟,更会到处大肆宣扬,倒时昆胥国各方势力都不免将此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无拘派自开宗立派以来,也有不少战死身亡的先祖,但他们生平面临强敌之时从来没有过退缩避战之举,故而虽死犹荣,如今她身在其位,绝不能让列祖列宗蒙羞。

虽然集合众弟子之力组结阵法便有很大把握获胜,但闻虎啸既然点名要和自己单打独斗,便不能恃众凌寡,否则就算赢了也不光彩。何况问鼎境非同小可,稍有差池,小辈弟子便有伤亡,若非万不得已,绝不能走这条路。自己与闻虎啸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幸好闻虎啸约定的日期是在五天之后,她做出这个决定之时,便想趁这段时间,突破修为上的瓶颈。她现在也是元婴巅峰之境,距离问鼎只有一线之差,若是能够迈过这条沟壑,一朝问鼎,也能更增几分把握。

所以她便来到琅嬛阁第三层闭关,哪知才坐下不久,便听到外面有人吵吵闹闹。她刚要开门查看,木门便被金灿灿推开了。

金灿灿和方智走出琅嬛阁,二人便一路相对无言。走了几步,方智意味深长的瞥了金灿灿一眼,一声不吭的竟想要自行御剑离开。

金灿灿心中打鼓,知他必定已对自己心生不满,却还是舔着脸开口问道:“师,师兄,你生气了吗?”

方智冷冷的道:“你说呢?”

金灿灿心中不悦:敢用这种语气同我讲话,你当你是鼍龙女?口中却故作柔弱,娇滴滴的道:“刚才我是迫不得已才那么说的,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生气。”

方智脸色依然十分难看,哼了一声,冷笑道:“迫不得已?你迫不得已,就可以栽赃陷害我吗?这一切明明都是你的主意,事到临头竟说是我怂恿你的,害我差点被逐出宗门,你居然还没半点悔改的意思,而且连声道歉也没有。我此前还以为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现在看来是我有眼无珠,今后你也别同我套近乎了,咱俩进水不犯河水,之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也全都忘了吧,就当我从没说过。”

金灿灿大怒,想也没想便脱口叫道:“好啊,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就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给我摆脸色,你的喜欢就这么不值钱?”

方智白眼一翻,沉声道:“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当我方智当真蠢笨如猪,可以一直让你利用?我差一点就被赶出去了,险些断了仙路,你告诉我这是小事?倘若真是小事,你干嘛自己不承认,还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来?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我为你付出什么。刚才没揭穿你,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你不要来招惹我,我也不会再来打搅你。”说着扬长而去。

金灿灿呆在当场,狠狠攥紧了拳头,咬牙骂道:“该死的家伙,敢冲我大呼小叫,我早晚要叫你尝尝我的毒辣手段,让你知道在我跟前叫嚣的代价!”

她只是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丝毫不考虑方智当时被她出卖的心情和感受。在她看来,旁人的一切都算不了什么,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最要紧的。

回到自己的住处,金灿灿便又开始练起那无拘**,心想这一趟无功而返,早晚还得找机会再上一次琅嬛阁三楼,她倒要瞧瞧,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绝学。

无拘**她已练成前五页,经过一日苦修,又练成了三页,已然掌握初步诀窍,后面的进展便能如鱼得水,越来越快。

傍晚时分,她向比邻而居的一个外门弟子打听了一下,去膳堂简单用了些饭菜,回来继续进修,便这么熬过了一天。

翌日,晨光破晓之初,她便将前面十页都练得滚瓜烂熟,她能清晰的察觉出,在吐纳灵气之时,速度明显快了许多。虽是同样的时间,但所吸取的灵气比以前要浓厚一倍,而灵气中的杂质也少了很多,使得她将灵气转化成法力之时更加迅捷。金灿灿一喜,寻思:这无拘**果然有些门道,需得赶紧练到大成,如此突破金丹有望。

她又练了半天,这才想起方智和凤倾心都曾说过,外门弟子每月可领取一定数量的源晶,只不过具体去哪里领她却不得而知,又跑去向隔壁一个领居打听了几句,得知此事归掌管库房的大长老操持,就住在摘月楼后面的望天阁。那摘月楼便是鼍龙女居住的那座高楼,大长老的住处便在高楼的西北角。

金灿灿顺着路径拜访了那位长老,那是个脾气火爆的糟老头子,从五官看应该有六七十岁了,也不算老得厉害,但满面的褶皱,头发也是黑白混杂,一副不修边幅的邋遢形容,叫人一见难忘。

发放源晶本是他分内之事,但金灿灿开口一要,他立刻就吹胡子瞪眼,跳脚怒骂:“整天问问问,不就是几块源晶吗?搞得好像老夫欠你的似的,拿着赶紧滚,别妨碍老夫数钱!”说着扔给金灿灿几枚碧绿青翠的晶石。

金灿灿心中不爽,趁对方不注意时,狠狠瞪了一眼心中暗骂:这老东西,跟打发叫花子似的。我早晚要将你库房中的源晶全都收入囊中,到时候再将你活活气死!

拿着源晶回去,她便又盘起双膝,继续潜心修炼。有了源晶辅助,灵气吸收更多,法力也增长得更快了,距离金丹也越来越近。

便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她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剩下的便是没日没夜的苦修,到第三日上,她已将无拘**前二十页的内容都练得滚瓜烂熟,进程可谓神速。

若是鼍龙女知晓了她的进境,也非大吃一惊不可。这无拘**神妙莫测,极其难练,就连她自己当年也是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小有成就。金灿灿如今的速度已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只不过她速度虽快,功力却还尚浅。金灿灿因没与其余同门探讨,并不知自己已经算是日行千里了,还觉得进步太慢,照这样下去,她还需不少时日才能将第一篇练完。

她刚准备去膳堂用些早饭,忽听外面传来轰的一声震天巨响,一个粗犷豪迈的男子声音远远传来。

“鼍龙女,出来见我!”

这个声音又闷又沉,似乎来自极其遥远之处,却又似乎近在咫尺,天上地下都是回音。金灿灿只感心神嗡鸣,识海翻腾,体内气血法力也都隐有不稳的征兆。

她大惊失色,知道外面应该是出事了,急忙奔到门口向外张望,只见左邻右舍也都一起从屋子里探头出来,东张西望。方智也奔到屋前,只不过此刻的他看都不看金灿灿一眼,直勾勾的盯着东方直通大门出口的天梯方向,叫道:“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另一人问道:“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莫非强敌来袭?”

“这个声音听起来好像非常厉害,可见声音的主人修为必定是高深莫测,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难不成是战神殿的人?”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只见远方有几道剑光从摘月楼中飞了出去,越过天梯,直奔出口的光门。

有人朗声道:“几位长老都惊动了,来的肯定是一位大人物,走,我们也去看看!”说着就踩着长剑往大门的方向飞去,众人紧随其后,一瞬间万剑齐发,都汇聚于光门之外。

金灿灿见这么多人都去凑热闹,她心中也十分好奇接下来会是个什么场面,便也御剑跟了上去。

众人从天梯之上飞到光门之前,走在最前方的那人正要一头钻出,但他还没来得及钻,只听外头轰隆声响,跟着是好几个人的惊呼声和惨叫声,几条人影从光门外头翻倒进来,身不由主的向下摔落。

因变故突如其来,众人只觉眼睛一花,便见到几个人扑面而来,几个弟子眼疾手快的上前去接。只是那几人扑倒之时身上携带着十分强劲的法力波动,媲美金丹,这些外门弟子都只是筑基或者凝气的修为,如何能与之抗衡?非但没能接住,反而被那几人的势头一推,身形不稳,也给撞得东倒西歪,从阶梯上直接滚了下去,模样狼狈至极。十多人同时去拉,这才将几人拽住扶起。众人看清了那几人的模样,大多数弟子都认识,那竟是本门的几位长老。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被人从外面打回来的,众人都知这几位长老修为精湛,全是金丹境的高手,如此更加觉得匪夷所思了,外面的人竟能将诸位长老同时打倒,可见修为当远在众人之上。

光幕一阵扭曲,一个人影又从外面钻了进来。众人尚未看清其相貌,先听到他那如虎啸龙吟的声音:“鼍龙女,你是知道本座修为大进,所以躲在里头不敢出来见人吗?”

众人仔细打量那人,只见他身材魁梧,相貌粗野,手脚修长,五官深邃,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的是龙纹长袍,浑身充满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

一名长老叫道:“闻虎啸,你不要欺人太甚!”

原来此人便是战神殿之主了。

闻虎啸淡淡瞥了说话的那位长老一眼,见他虽是长老,但模样却十分年轻英俊,看起来也就十多岁的,眉清目秀,穿着一声素白衣衫,意气风发,但方才在外面给闻虎啸打了一顿,这时头发散乱,蓬头垢面的,加上一脸气愤神色,看起来有点像寻常人家里受了委屈被父母责怪的少年男儿,只不过说话的口音却老气横秋,十分沧桑,倘若不看他相貌,光听声音,还真以为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

战神殿和无拘派长久相斗,闻虎啸当然认识此人,面无表情的道:“我的战书早就送到了,我说我今天要来和你们掌门较量较量,可没想到她居然不出来应战,简直是没将我闻虎啸放在眼里。是她不敬本座在先,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们?”

另一位长老说道:“你虽下了战书,我们就必须接战吗?你也太强凶霸道了!这是堕修才会干出来的事,难道你战神殿也想堕落不成?”

说话的这位长老和上一位的容貌却又大相径庭,他白发苍苍,长须飘飘,却一身黑衣,神情冷酷漠然,眉宇间阴沉如水,显然平时行事雷厉风行,若不是忌惮对方修为实在太高,他早就上去决一死战了。

闻虎啸冷笑道:“我战神殿和你无拘派一向交恶,仇深似海,双方本就敌对。我对付你们只是要为我战神殿以前死在你们手中的门人弟子报仇,何来堕落之说?我今日约鼍龙女单打独斗,只是以修界同道的身份来和她切磋一二,本来没想将你们也牵连在内,可她避而不见,连对强者的基本尊重都没有,我只好蛮横一点了,请大家多多担待,倘若担待不了,便将鼍龙女给我叫出来,让她来同本座堂堂正正打一架。”

掌管库房的大长老跳脚怒道:“掌门正在闭关,没空和你蘑菇,你赶紧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否则别怪我们仗着人多势众,结阵对付你了。就算你修为再高,但我们合宗三百多个弟子一拥而上,你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

哪知闻虎啸只是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摇头叹道:“没有元婴境的高手坐镇,你们的阵法就算结成也是漏洞百出,奈何不了本座。我今日没带人来,就表示我不想杀人,过往的恩怨我也不想在今天清算。但如果你们不知好歹,非要逼我出手的话,嘿嘿,我一旦出手,自己都害怕,可把握不好分寸,到时你们有了伤亡,可不要怪我。”

众人脸上都有畏惧之色,均知他此言属实。以两派之前水火不容的境地,他没一上来便大开杀戒,已算是给足了情面。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也感到为难,如今鼍龙女闭关未出,静修之时最忌讳的便是吵闹,倘若贸然打搅,万一她正练到关键时刻,一遇打岔,指不定因此而前功尽弃。可若鼍龙女不出,单凭他们几人,就算是全派弟子都来相助,且不说胜负如何,伤亡是肯定有的。既然闻虎啸的目的不是杀人,他们又何必上去自寻死路?

众人正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爽朗的男子声音从后方传来:“谁说无拘派没有元婴境坐镇?”

众人循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一人从摘月楼中御剑飞出,眨眼临近,与闻虎啸面对面站着。白发飘飘,红衣张扬,正是风爽。

无拘派大多弟子都认识他,只不过大多都当他是鼍龙女从外面请来的客卿。除了之前随同鼍龙女前往云上天宫的那十多个弟子,其余人均不知他已与鼍龙女定下来姻亲,见他忽然现身,都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心想他若肯出手,事情便还有转机,就算他也不是闻虎啸的对手,总能拖延一阵,只要鼍龙女成功突破出关,自然能亲自对付闻虎啸。

闻虎啸向风爽端详一阵,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不记得无拘派还有你这号人物?”

风爽也向他一番审视,喃喃了一句:“还真是问鼎境的高手……”听他问起,便拱了拱手,说道:“闻道友你好,在下风爽,苍国人士,刚拜入无拘派不久。”

闻虎啸一怔,奇道:“你是苍国人,为什么要来昆胥?还加入无拘派?”

风爽眉梢一挑,问道:“你是来找人打架,还是来户籍的?我的私事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问东问西。”

闻虎啸哼了一声,冷笑道:“你的事当然与本座无关,但我此行不是来找你,你若不想挨打,就给本座滚得远远的。”

风爽道:“如果我说,我偏要找打呢?我知道你是来找鼍龙女的嘛,她马上就是我夫人了。我身为丈夫,替她分一分忧,有何不可?”

闻虎啸和下面几位长老都愣住了,齐刷刷的道:“你,你在说什么?”

风爽道:“这是你们掌门的意思,我可是被迫的。你们要是有意见,此事过后自己去问她,别来找我麻烦。”

大长老第一个叫嚣起来:“胡说八道,掌门这么多年一直清心寡欲,怎么会逼迫你……嗯,做她的丈夫?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其实倒也不是对风爽有意见,相反修界向来是强者为尊,风爽是元婴境界,远在他之上,让他入无拘派为婿当然没有不妥。主要是这件事太丢脸了,风爽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口无遮拦的直言不讳,倘若闻虎啸事后出去到处乱说,鼍龙女颜面何存?

风爽说道:“眼下大敌当前,你别同我拉拉扯扯,你要是不信,完事了去问你家掌门。现在嘛,还是先将这不速之客打发了再说。”说着双目一凛,望向闻虎啸。

闻虎啸双手抱胸,一副就热闹的神情,笑道:“我没听错吧?鼍龙女是要强抢民男?这可不像她的作风。”

风爽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很了解她吗?”

闻虎啸道:“那是当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战神殿和你们无拘派斗了这么多年,鼍龙女的脾气什么样,我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了如指掌的。她向来只知修练,不屑儿女情长,怎么会谈婚论嫁?何况她看上的竟是你这样的小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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