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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八章

风骨听了杨巅峰之言,却并不上当,说道:“这些事与你无关,你不必知晓,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人我今天是一定要杀的,你若是再在这里碍手碍脚,我只有不客气了。”

小师妹听他语气严峻,并非恐吓而是真的要动手,虽然他只是一道分身,修为应该远不及本尊深厚,但只怕自己和杨巅峰两个也不是对手,忙拽住杨巅峰的衣袖,低声说道:“他执意如此,我看咱们也别多管闲事了,毕竟这是人家的恩怨牵扯,我们并非局中人,何必横加阻挠?”

杨巅峰摇了摇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死在我面前。”

小师妹道:“能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凡事尽力而为就行了。倘若他们之间的牵扯当真错在风旻,你这样反而不厚道。”

杨巅峰还想说话,小师妹又道:“你看他的语气,分明对风旻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风旻对不起他,他何以这般愤愤不平?”

风骨听到了她的说话,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从不滥杀无辜,所以这般痛恨风旻,那是因为他该死。”

他望向杨巅峰,续道:“这种人并不值得你豁出命来救,你若当真将他救了,说不定哪日他便会找上你旁边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师妹,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别说我没提醒你。”

小师妹脸色顿时就沉了。

杨巅峰也忽然醒悟,睁大眼问道:“我只知风旻护使他为人向来风流,你与他莫非,莫非……是有夺妻之恨?”

“你闭嘴!”

风骨像是被杨巅峰的话给戳到了痛楚,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不再啰嗦,手中匕首一弹,数寸长的匕首犹如离弦之箭般,直射风旻心口。杨巅峰不假思索,反手抓住刀柄,试图救下风旻。但那匕首上的劲道大得出奇,他竭尽全力,还是没能将之夺下,整个人被带得向前跌倒,就听噗的一声,利刃已插入风旻前胸,鲜血飞溅。幸好杨巅峰手上的拉扯之力将匕首上的劲道抵消了一部分,刀尖只刺进寸许,且偏离了心口要害,并不致命。

昏迷中的风旻惨哼一声,给硬生生痛醒,他睁眼见到身上竟插着一把尖刀,啊的一声惊呼,怒喝道:“是谁暗算本座!”

杨巅峰大喜,忙将他从地上扶起:“你可算醒了,若再不醒,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风旻尚有几分酒意,左手捂胸,右手却按在自己太阳穴上,眉头紧锁。他忍痛拔下胸前匕首,恶狠狠的道:“这是谁的?”

小师妹向风骨一指:“我们也不知道你与这位道友有什么仇,人家铁了心要杀你,我二人死命相护,这才保你到此时。”

风旻抬眼去看风骨,上下打量了几眼,却不相识,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何以趁我昏睡时加害于我?”

风骨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你也配问我是谁?你该好好想想,你想怎么死……”

他伸出左手,将风旻手中带着殷红血迹的匕首吸了过去,刚要举起动手,窗外屋顶却传来动静,风骨这具身份立刻模糊涣散,化作青烟回到本尊体内。

屋顶之上,风骨与淘气翁斗法斗了一炷香的时辰,终是败下阵来,与淘气翁对掌之际给他震下屋顶,跌跌撞撞摔到街上,心知有此人在,这次只怕很难得手。

加之风旻也已经醒转,他二人不论哪一个自己都非其敌,若是二人联手,更加胜算渺茫,只有暂且退走,反正已经知晓风旻藏于丹宗,来日方长,日后总有机会。

他站在街边,抬眸朝风旻的屋子看了眼,面具后的双眼放出幽光,转身化作青烟扬长而去。

杨巅峰亲眼见他远走,这才放心,回到桌前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方才他挡在风旻身前,看似镇定,其实内心十分慌乱,倘若惹得那风骨不悦,自己搞不好也要赔进去一条命。

那边淘气翁这一役大获全胜,喜不自胜,奔到风旻跟前,在他胸口点了几指,一边为他止血缓痛,一边絮絮叨叨:“我就说你吧,到处得罪人,人家不要命也要杀你。”

风旻挨了一刀,虽不致命,但那风骨大约是怕仅凭一把普通利器难以伤他,在刀尖淬了毒物,且这毒物十分奇特,不仅使他疼痛难经,伤口在片刻之间便溃烂化脓。他服了他们丹宗本门炼制的灵丹妙药,竟没多大效果,虽然不再流血,却没有半点愈合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痛。

本来修为到了他这等境界,便是断手断脚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风旻此刻却龇牙咧嘴,经受不住,摇头道:“那个家伙戴着面具,未以真面目示人,我都不知道他是谁,哪晓得怎么得罪过他。”

杨巅峰道:“他自称姓风,叫风骨,住在九幽山上。”

风旻将这个名字放到口中念了半天,还是摇头:“这个名字我没听过,并不认识,这九幽山我也是第一次来,根本没上过山。”

杨巅峰抱着胳膊,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世间最令人发指的,莫过于杀父之仇,还有夺妻之恨,你估计是犯了其中一条,才引来杀身之祸。”

小师妹打来一盆水放到桌上,为风旻清洗伤口,说道:“今日若非我们三人在此,护使大人恐怕……其实以护使大人的修为,就算没有我们三个,也无大碍,只是你喝得酩酊大醉,那风骨趁人之危,可凶险得很呐。”

风旻垂眼看了看她,笑道:“姑娘倒是提醒了我,方才只顾着猜测那人的来历,还没谢过三位的救命之恩。”

小师妹展颜笑道:“坤鹏之巅与丹宗同气连枝,说起来都是自己人,何况您是前辈,您遇难我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风旻将她手中的帕子取了过来,说道:“承蒙几位相救,已感激不尽,不敢再劳烦姑娘帮我包扎了,我自己来就好。”

他眉目英挺,相貌分外英俊,加上身上温润如玉的气质,端的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杨巅峰想起风骨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急忙将小师妹拉到自己身边,远离风旻,说道:“风护使虽然伤重,却还能行动自如,便让他自己动手罢。”

说着便拉着小师妹出了房间。

走出门外,小师妹才挣开他手,笑眯眯的道:“怎么了,你怕我与风护使走得太近,为他的风采倾倒吗?”

杨巅峰正色道:“我倒不怕你会为他倾倒,我是担心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小师妹哑然失笑:“我觉得你多虑了。风护使修行多年必定阅美人无数,像我这种蒲柳之姿、粗鄙之容,他怎瞧得入眼?”

杨巅峰牵住她手,拿在掌心轻捏,笑道:“谁说你是蒲柳之姿粗鄙之容了,在我心中,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姑娘,没有任何人能与你相比。”

小师妹呸了一声:“这种俗不可耐的话你也敢说,就算要哄我高兴,也该吟两首诗,作几句词,那才叫浪漫。”

杨巅峰苦着脸道:“我从小就没读过多少书,吟诗作对实在太难为我了。”

小师妹噗嗤一笑,说道:“你会不会作诗这无所谓,现在要紧的是,你吃了风骨那颗金丹,可有感到不适?”

杨巅峰感受了一番体内真气,运转自如,行云流水,与没吃那金丹时一样,说道:“并无不适,但我能察觉到那金丹正沉在丹田之中。”

小师妹道:“等回到坤鹏之巅,你便去闭关,将这枚金丹中的法力全部吸纳,届时你的修为必定突飞猛进,说不定一年半载就可达到元婴之境。”

说到此处,杨巅峰不由得耷拉下头,蹙眉道:“可这金丹是旁人之物,来路不正,我若将它炼化,良心上终究过意不去……”

小师妹道:“金丹一入你体,你并非原主,难以操控,现在就算想取出来物归原主也还不成了,只能将它炼化吸收。”

杨巅峰叹了口气,勉强点了下头。他这个头点得十分勉强,小师妹还不放心,又补充道:“风骨一心要杀风护使,这其中也不知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像表面那般和善。之前我们说到妖魔鬼怪,他一听就有微词,你说这是为何?当然是因为被我们揭了底,所以他便急了。”

“哼,对付这种妖魔鬼怪,何必讲究道义?更何况,这金丹是因种种巧合才入了你的口,也并非是你强取豪夺,这叫天赐机缘,你该牢牢把握才是,何必介怀。”

杨巅峰给她一席话绕得晕头转向,总觉得她虽言之有理,但似乎还是有些不妥,不过仔细一想,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得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风骨化作青烟,一路飞回九幽山顶。

这时天光大明,已是晌午,但九幽山仍乌云遮天,阴风蔽日,阳光也无法穿透雾霾照到山上。

他回到洞府跟前,只见飘如诗、何所之、春若黛一行十多人个个盘膝坐地,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其实他们很想动,只是给风骨施了定身之术,身体不由自主,手脚无法挪动哪怕一寸,唯一能动的也就只有口鼻双眼了。听到风骨回来的脚步,纷纷睁眼。

魏无过张口就骂:“你这堕修,还不快放开小爷!”

风骨冷冷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可是丹宗中人?”

魏无过叫道:“正是,哼,你听过我丹宗的名头吧,若是扣住我们不放,丹宗掌门人止危真人便会来寻你晦气,他老人家修为深不可测,到时候你就惨了。”

风骨笑道:“我有你们这么多人质,谅那止危真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魏无过一噎,一时想不到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他。就听风骨问道:“你们丹宗可有一个叫顾明之的人?”

魏无过一愣,心想:顾明之不是坤鹏之巅弟子吗?你下山这么久,难道连这都还不知?

下意识的便摇了摇头:“没有。”

“什么?”

风骨大吃一惊,心道:那小子竟然骗我?

又问:“那么风旻呢,他可是丹宗中人?”

魏无过这下点了头:“当然,你认识我们风二护使吗?我告诉你,风护使的修为也很厉害,比我们掌门不遑多让,他老人家就在山下万顷城中,你若不赶紧将我们放了,他稍后便来救我们,到时候将你打得屁滚尿流,连你亲娘都不认识。”

风骨哼了一声:“他最好现在就来,正好我还愁怕他逃了呢。”

魏无过看了看兄长,心中疑惑:怎么我的威胁他都不怕?

魏无误却听出他话中字里行间似对风旻透着敌意,问道:“你认识风护使?”

风骨又哼了一声:“我岂止认识,我认识他的时候,你们还没认识呢。”

魏无误又问:“你同风护使是怎么结识的?”

风骨道:“是我在问你,不是你问我。你们现在是我的阶下囚,还敢这么多话!”

他走到何所之跟前,说道:“第一个抢我金丹的是你,逃跑的那两个家伙是你同门吧,你们是丹宗弟子吗?”

何所之鼻腔一哼,连眼睛都没睁开,看都不看他一眼。

风骨大怒,反手往他头顶就是一掌:“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何所之自小养尊处优,不归真人莫说打他,便是大声骂一句也舍不得,他何时给人打过头?顿感受到奇耻大辱,睁眼怒骂:“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对本公子如此无礼!”

风骨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很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何所之嗤笑道:“你还不配与小爷说话。”

风骨怒道:“那你还是继续当哑巴吧。”伸手在何所之肩头一点,顿时他便有口难言,分明在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半点声息。

风骨又走到飘如诗跟前,说道:“我刚才的问题你听到了,回答我,逃走的那两个家伙可是你的同门?”

飘如诗缺未立刻回答,心想:我们上山之后,从未提及名讳,刚才他却向魏道友问出了顾师弟的名字,又问他是不是丹宗中人,看来他应该是追到了他们两个,但杨师弟谎称是丹宗弟子,蒙混过关了。

他猜到了事实,便含糊道:“我们十多人一起来的,当然都是同道中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风骨道:“啊,你们都是丹宗中人吗?”

他到此刻还不知道这十多个战利品其实是两波人。

飘如诗不答反问:“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

风骨哼道:“偷鸡摸狗的强盗,土匪。”

一旁何所之闻言,大怒:“放肆,你不干不净的说些什么!我堂堂名门正派的弟子,根正苗红,你才是强盗土匪!”

风骨不去理他,向飘如诗问道:“逃走的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你若如实相告,我即刻放你下山。”

飘如诗心道:你都说出顾明之三个字了,还来问这种问题。

他心中憋笑,嘴里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

风骨道:“我言出必践,从不食言。”

飘如诗看了看身旁众人:“那我这些同门呢?”

风骨眼望众人,说道:“我要留下,用他们的命去换风旻的命。”

丹宗众人闻言,纷纷大吃一惊,不太懂他此言何意。飘如诗愕然道:“你与风护使有仇?”

风骨点头:“仇深似海。”

飘如诗还待再问,那边春若黛却先坐不住了:“所以你想扣留我们,利用我们作人质引风护使上山?”

风骨道:“正是,哼,风旻这厮,我绝不会放过。他不是你们丹宗护使吗,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拿命来救你们。”

魏无过骂道:“真卑鄙,有本事你便去找风护使堂堂正正一决胜负!”

风骨哼道:“对付什么样的人便用什么样的手段,倘若风旻是光明磊落之辈,我自当光明正大找他报仇,可像他这种不仁不义丧尽天良的小人,我让他自裁、以他一个人换你们十多人活命,已经是便宜他了。”

春若黛蹙眉斥道:“风护使向来宅心仁厚,何时变成了你口中的奸佞小人?你不要无端坏人名声。”

风骨大声道:“他人品如此,何需我去败坏?还不止风旻呢,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好端端在洞府修炼,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我家中,毁我修行,夺我金丹,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

春若黛闻言,也恼了:“明明是你害人在先,我们才会上山为民除害。倘若你不作恶,金丹又怎么会丢?这就叫因果报应,咎由自取。”

一旁魏无过附和道:“春师姐说得不错,你做了坏事,尝到恶果,这叫活该,不要在这里喊冤!”

风骨大怒:“我什么时候害人了?你亲眼看见了吗?有证据吗?无凭无据便来诬陷,你们才是残害无辜的堕修,该遭报应!”

魏无过大声道:“害没害人,做没作恶,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旁边的丹宗弟子也纷纷开口:“李公子死在九幽山上,而这里除了你,又没有其他的妖魔鬼怪,不是你还能是谁?”

“反正李家人没法爬上来找你报仇,又何必狡辩?”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偏不承认,死鸭子嘴硬……”

风骨满腹冤枉,却见众人叫骂之声此起彼伏,劈头盖脸,他本要据理力争,苦于孤掌难鸣。丹宗众人打架打不过他,却要在口舌之勇上扳回一局,是以竭尽全力搜刮腹中墨水,把能说的词儿一股脑儿竹筒倒豆子般抖了出来。

风骨无言以对,他凭一己之力实在吵不赢眼前十多张嘴,而丹宗众人的吵嚷却越来越大声。他怒不可遏,吼道:“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这一声吼携带着法力真气,震耳欲聋,如虎啸龙吟,丹宗众人心底发颤,只觉耳畔嗡嗡作响,顿时停止了喧哗。

风骨向着丹宗众人挨个瞪去,冷冷的道:“谁再聒噪,我就扇他耳光!”

众人挺怕被扇耳光的,苦于动弹不得,无法躲避,只好尽皆住口。

眼见所有人都默然缄口,风骨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身为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觉悟。我说什么你们都要赞同,不要跟我顶嘴。”

他转而望向飘如诗:“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了?”

飘如诗心想:风旻是丹宗护使,而他又将顾师弟错认成了丹宗门人,所有敌意全针对丹宗,对坤鹏之巅却只字不提。我若如实回答,便是在为坤鹏之巅树敌,可若顺水推舟,谎称拿他金丹者确实是丹宗弟子,春师姐他们听了,定然会怀恨在心,如此便是直接与丹宗结仇,日后他们追究起来,恐怕不易善罢,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感为难之际,脑海忽然出现春若黛的声音,就听她道:“飘师弟,看他的样子,还不知道那位顾师弟和小师妹的真实身份和名讳,既然他觉得是丹宗弟子,你不如将计就计,随便编个假名字,或者用我的名字糊弄过去,让他放你下山,将这里的一切告诉风护使,请他拿个主意。”

飘如诗望向春若黛的方向,她此刻闭目养神,并未开口,方才的话是用的传音入密之法。

他刚要说话,旁边风骨却咦了一声,走到春若黛旁边:“你在说什么呢?”

春若黛一愣,随即睁眼:“啊?我说话了吗?我什么都没说。”

“别装了。”风骨淡淡的道:“神念传音的法术我也练过,就你这点修为,还敢当着我的面班门弄斧,你刚才同这位兄台说的悄悄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春若黛大吃一惊,她方才给飘如诗传音已是小心翼翼,就怕给他撞破,谁知惊仍没能瞒过,这下却怎么办才好?

风骨喃喃道:“拿我金丹那人姓顾,还有个小师妹……”说到这里,他便想起之前在万顷城中的一幕幕,一样是姓顾,一样有个小师妹,还都是丹宗中人,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他猛然醒悟:“不就是他们两个!”

醒悟之后,便是恼羞成怒:“这两个小贱人,竟敢耍我!”

想起自己劳心费力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二人竟就在自己身旁,怒火上冲之余,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愚不可及,简直无地自容。

魏无过在一旁嘲笑:“这只能说你太蠢,追了几个时辰,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风骨瞪了他一眼,随即挥手解了春若黛身上的束缚,说道:“你既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我便放你下山,你去同风旻,让他带着顾明之到这里来换你这些同门,就只他们两个,若是多带一人……”

说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威胁才能有效,毕竟他手上其实从未沾过血腥,也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只得说道:“哼哼,叫他后果自负。”

春若黛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一言不发,转身御剑下山。

待她一走,飘如诗问道:“不是说好放我走吗?”

风骨挥手道:“方才我问你,你半天不吭声,白白错失良机,怨得着谁?等着吧,等你们护使大人拿命来赎。”

飘如诗沉吟了片刻,问道:“倘若他一直不来,你打算怎么办?便一直将我们困在这里?”

闻言,风骨先是一愣,这才回过味来,懊恼的拍了拍手:“对呀,我应该给他限个时辰来着,怎么忘了……”他奔到崖边,想呼唤春若黛放话,但她早就去得远了。

他只得回到方才站立之处,支颐思量了一会儿,说道:“若是僵持下来就没完没了,看来只有再放一个人去带话了。”

飘如诗听到这话,心中一喜,暗想终于能够脱身了。

可他却高兴得太早了,风骨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入丹宗人众之中,随手指了一人,说道:“风旻现在万顷城里那家天外客酒楼里,你去告诉他,今日太阳落山之前他若不到……”

他顿了一下,心想若不放出狠话,风旻未必能来,于是大放厥词:“我便杀了你这些同门,迟到一个时辰便杀一人,等这里的人杀光,我再去丹宗接着杀。”

除了风旻,旁人他是决计不会杀的。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直盼风旻务必要来,否则他便无法下台了。

被他指中的人是赵少,甫得自由,二话不说,御剑便直奔山下城中。

接下来便是等待了,风骨本想回洞府打坐,试试看没有了金丹还能否继续修炼,但又怕一旦入定,心无旁骛之下,万一风旻摸上山来把人救走了他还不知道,必须亲自盯着才能放心,于是打消了回洞府潜修的想法,在众人之间转来转去。

他见这些人都披着斗篷脸戴面罩,奇道:“你们干嘛全都学我的穿着?”

众人都没开口,他也不怒,猜道:“难不成你们也都是些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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