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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五十章

风旻鉴貌辨色,仔细端详赵有财的神情,却见他面上只有对自己的来意感到愕然,并无别样,便道:“不错,倘若果真是妖怪害人,那本座自会为民除害。不过若是人为,那也绝不可放过,必须叫那凶手杀人偿命。”

他故意将后面那几句话提高音量,并且营造出充满杀气的语气,赵有财登时脸上变色,虽只是一瞬间事便又恢复如常,但善于察言观色的风旻,小师妹,春若黛等人也早已看到,各人心中都是一凛,都想就算此人并非凶手,只怕也知道一些隐情。

赵有财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忙符合道:“仙长所言甚是,兹事体大,片刻耽误不得,各位仙长用完了茶之后便着手作法除妖吧,以免时刻拖得久了,让那凶手逍遥法外。”

风旻笑道:“我们得到了一些线索,害人的似乎并非什么妖怪,而是人干的。。”

赵有财一愣,随即摇头说道:“仙长此言差矣,那妖怪在城中为害已久,许多人都因其身亡,这是父老乡亲们都知道的事,死在寒舍后院的那个人也必定是一样的。”

风旻道:“我也曾听父老乡亲们这么说,不过他们都只是猜测,都不是十分确信。但我看赵家主似乎一口咬定了,不知你是不是亲眼看到了那妖怪行凶?倘若果真见到,那么请你将那妖怪的模样同我们说明,本座也好替天行道,将其收服。”

赵有财一噎,尴尬笑道:“哈哈,只怕要让仙长失望了,在下其实也没见过那妖怪的样子,只不过是听张大娘这么说,便信以为真了。”

后面大婶闻言,奋勇进言:“我只是说那个人的模样同死在前面两天的那位李家公子很像,可没说就一定是妖怪,赵家主的说法可夸大了。”

赵有财打个哈哈,说道:“那就是我记错了,反正是听人这么说的。”他又望向风旻:“不过我还听底下一个家丁说,他昨日曾在义庄门外看到里面有个人站在那位遇害身亡的兄台棺材旁自言自语,说什么光杀了他还不够,还得让他死得没头没脸,似乎与凶手有莫大关联,家丁怕惹祸上身,没敢现身质问,只看到那个人向城西去了,仙长要不要去那边调查?”

他说了这番话,风旻脚步一顿,似笑非笑的将他望着。赵有财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强颜笑道:“仙长这么看着在下做什么?”

风旻眯起眼睛,说道:“方才赵家主言之凿凿说是妖怪所为,现在又说贵府家丁看到了与凶手有关之人,这说辞的转变好像有点太快了呀。”

赵有财一愣之际,风旻寒声问道:“赵家主,你是想调虎离山,将我们从贵府引走是不是?”

赵有财脸色大变,忙鞠躬道:“在下所言,字字属实,仙长们远道而来,在下欢迎至极,我只是想为众仙长查案略尽一把勉力,仙长千万不可误会。”

风旻冷笑道:“是吗,那就劳烦赵家主将那位看到此事的兄台叫到跟前,本座问询几句。”

赵有财道:“好,在下现在就去将他喊来。”说着转身欲行。

风旻说道:“且慢。赵家主,贵府有这许多丫鬟姑娘,你何必亲自前去呢?”

赵有财回过头来,说道:“各位来得不巧,他昨天下午便与我告假,回家探亲去了,旁人不知道他家的住处,只能由我过去请人。”

风旻道:“你可以将那位小哥的住处告诉本座,我带人去他家中拜访,不必劳烦赵家主跑这一趟。”

赵有财道:“那怎么行呢,各位仙长远来是客,应该在府上休息片刻,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区区小事何足道哉,我去去就回,将那人带到仙长跟前问话。”

风旻道:“就算是这样,赵家主也可以派府上的女仆去啊。”

赵有财道:“仙长说的是,我这便去吩咐。”他向一旁的奴婢招手:“好好招待各位仙长。”

那丫鬟点头称是,风旻却一步踏出,挡住了赵有财的去路,笑道:“赵家主,带着本座一道吧,我想看看您是怎么吩咐下人办事的,让我也学习学习大户人家的治下之道。”

赵有财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寒声道:“仙长,您作为外客,有些事应该还是要有点边界的。我对你们礼敬有加,但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这里是赵家,不是你们修炼的仙山洞府,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风旻本想直接戳破他,但转念一想,眼下缺乏证据,不如就先放他去,看他会对那个家丁说什么,再当场抓获,于是笑道:“是我的不是,失礼了,请赵家主不要见怪,您请。”

赵有财拱了拱手,转身往另一边去了。

方才二人的谈论,身后众人都看得分明,这赵有财身上显然是有猫腻,不愿他们留在赵家调查,所以临时编了一套谎话,想骗他们离去。风旻起初还有些怀疑,故意相试,说要他当着自己的面丰富。只因自己一行人突来乍到,他始料未及,事先未曾做好准备,所以果然不敢当面叫人,这会儿多半是去找家丁密谋去了。

风旻向春若黛传音说道:“悄悄跟着他,看他去做什么,一旦发现他方才确实是在说谎,便与我传音来报。”

春若黛轻轻点头,趁没人在侧,立即飞身跃上屋顶,跟在了赵有财身后。她修为告诉,身手敏捷,在屋顶上飞奔形如壁虎,赵有财如何能够察觉?

这时有丫鬟说了作揖,带着风旻等人去客房喝茶。一坐下来,他便向那丫鬟微微一笑,说道:“姑娘生得这般貌美,怎么会想来当伺候人的丫鬟呢。”

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晓得自己颇有姿色,这一笑故意拿捏好了分寸,只笑得眉眼弯弯,温文尔雅。烹茶的丫鬟是个妙龄少女,见他居然对自己笑,不由得晕红双颊,低下了头:“多谢仙长赞誉,小女子命苦,家境贫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能来为老爷端茶送水讨点饭吃。”

风旻叹息一声,脸上似乎分外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想你青春貌美,年华正好,却每日都要做粗使活计,将一双巧手磨得到处是茧,真是看得我又心疼,又怜惜呀。”

他话音清澈,语调充满了呵护温柔,叫人一听就忍不住心头乱跳。那少女原本就已经羞涩绯红的脸红得更加如欲滴血。一旁众人听在耳里,坤鹏之巅众人倒还罢了,丹宗弟子却都神情古怪,心想风护使每次与姑娘家说话都是这个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哄小娇妻。

那少女神情落寞,似乎被这番话给打击到了,将双手往背后一藏。风旻笑道:“不过姑娘不必介怀,我是丹宗弟子,素来擅长摆弄草药,我这里有一瓶自研的活肌露,你每日晚间睡前用勺子舀那么一点点出来,将之擦在手上抹匀,只需连续使用三日,便能平纹去茧,活肌润肤,效果直追那些价值千金的膏药,这就送你了。”

说着掏出一只瓶子递了过去,那丫鬟双眼发亮,却不去接,低低的道:“仙长所赐,必定是灵丹妙药,小女子身无分文,可买不起。”

风旻微微一笑,将原本已十分俊美的面容拿捏成十二分,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这是送你的,我分文不收。”

那少女仍在推却:“仙长如此割爱,小女子不敢收受。”

风旻拉过她的手,说道:“现下赵家主不在,不必拘谨。来,过来坐。”

他贸然就去拉人家小姑娘的手,本来颇有些唐突佳人,但那丫鬟不知怎地,只觉他手上传出一股奇异之力,让她心头如同醉酒,浑身乏力,竟然半点没有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拉到座椅之上,拿起那只瓷瓶,羞答答的道:“那就多谢仙长赐宝了,只是如此贵重的宝物,我不能白白收之。只可惜我是赵家的奴婢,身不由主,否则今后一生都愿伺候仙长左右,为仙长做牛做马。”

她的话直让众人只听得目瞪口呆,都没料到风旻仅凭一只瓷瓶子加几句话便俘获了这小姑娘的芳心,男弟子们均佩服风旻的本事,只有小师妹心头冷哼,露出鄙夷的表情,但心头却在打主意,这风旻如此风流,修为也如此高强,倘若来招惹自己,不防就与他虚与委蛇一阵,然后吞掉他一身修为,以增自己功力。

风旻向那丫鬟凝视一番,笑道:“我这么看着你,是不是太无礼了?”

那丫鬟脸庞埋在低下,轻轻摇动。风旻笑容可掬,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推了过去,说道:“别干坐着,你也喝茶。”

那丫鬟摇头道:“这是家主的珍藏,特意吩咐奴婢拿出来招待贵宾的,奴婢身份低下,可不配饮茶。”

风旻道:“无妨的,我虽是修行之人,但从不轻贱于人,什么身份门第都是浮云。你生得这般漂亮,该是这茶配不上你才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说道:“我本来有名有姓,只是家主不喜欢我原来的名字,所以才叫我小红,其实我真正的名字是叫顾嫣然。”

风旻笑道:“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多好的名字。想不到赵家主竟给你改了,还该得这般土气,当真是个粗俗之人。”

他到人家府上做客,喝人家的茶,却为了哄小姑娘,在背地里数落主人家。

风旻数落完赵有财,随即又道:“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不知姑娘方不方便?”

啰嗦半天,终于切入正题,众人都聚精会神,望向顾嫣然。

顾嫣然道:“仙长有何事,但讲无妨,只消奴婢知晓,必定知无不言。”

风旻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问问,贵府后院的那具尸首,你可知晓是如何出现在那里的?”

顾嫣然道:“此事我真不知道。”

风旻也早料到这个答案,又问:“我们怀疑此事与赵家主有莫大关联,你可留心你们家主近日来有何异常?”

顾嫣然抬起头来,咬着下唇,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欲言又止,却是有所犹豫。风旻心中一动,知道她可能真知道一些内情,说道:“姑娘但说无妨,在下向你担保,此事绝不会传入赵家主耳中,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就算他知道了,我也会一力维护,绝不让他见责于你。”

顾嫣然一咬牙,左右看了看,确定周遭无人,这才小心翼翼说道:“我从小跟随在家主身边侍奉,最近我发现,他的性格脾气变了好多。”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修行之人都知世间有夺舍之法,一个人突然性格大变,要么经历了重大的身心创伤或是严厉打击,要么就是被另一人用元神占据了那人的肉身,这才会导致性情大变。

风旻不由得蹙了眉头,问道:“是怎么个变法,你讲清楚一些?”

顾嫣然思索片刻,才道:“以前的家主,做事锱铢必较,喜欢记仇,还喜欢大声说话,不过对待我们下人倒是宽厚温和,时常赏赐银子铜板,对我们操劳家务也没那么苛刻。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脾气完全变了,虽然好像没以前那么喜欢计较,但是脾气变得特别乖僻,暴戾恣睢,就是一片草叶子没扫干净,便要将当日负责除尘的姐妹打上三十大板。昨日他用饭的时候,从饭菜里找到一根头发,他便将厨娘全部头发都拔光,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打事。他整个人还变得阴沉沉的,谁也不怎么搭理,连吃饭喝酒都是一个人闷在房里。以前赵家每晚都是热热闹闹,和和气气的,现在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现在的家主,与从前完全不一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众人越听越奇,心中都猜测这赵有财或许是给修士夺舍了,可方才他们与赵有财碰面时,都看出他身上并无任何修为法力,分明只是凡人一个。

魏无误向风旻问道:“护使,我觉得事情应该并非我们猜测的那样,赵家主应该仍是赵家主,他性情大变或许是经历了旁人不知之事。”

顾嫣然也听到了他的话,说道:“可是家主最近十来天一直深居府中,鲜少外出,除了三天前后院多了具死尸,赵家并未发生过什么大事。”

风旻朝她微笑道:“那你呢,你最近十天半月也一直住在府中吗?有没有可能,是在你外出之时发生了什么大事?”

顾嫣然道:“别说十天半月,我已经有一年半载没出过远门了,平日里采办家用都是管家着手,我都是在后厨里做粗活,只偶尔出去收收菜,但也很快就回来了,没有发生什么变故,唯一的意外也就是后花园外那人的死。”

魏无过道:“变故肯定是发生了变故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风旻横了他一眼:“她不知道,那你知道吗?同我说说?”

魏无过道:“护使大人,我只是随意嘀咕一句,你这就开始护花了?”

正在此事,春若黛的声音响在了风旻耳畔,就听她语声中满是严峻:“护使大人,赵有财露馅了,我现在正盯着他。你们出了厢房向右走,穿过两条长廊,速至后院第一间偏房来。”

风旻扇子一合,向众弟子道:“大家随我来。”他向顾嫣然道:“我们去与赵家主对质,此事若顾姑娘参与,对你不利,还是不要去了,稍后我再来寻你对饮畅谈。”

说完便领着众人,依照春若黛传来的讯息,来到后院第一间偏房,推门而入,只见屋中站着三人。最左边抱着双手好整以暇的自然是春若,最里面面色铁青的英俊男子自是赵有财,最后那人则是个奴仆装饰的壮丁。

风旻摇着扇子,向赵有财鞠了一躬:“在下这许多人不请自来,在府上乱走乱逛,又打搅了家主的谋划,失礼冒昧之处,还请赵家主海涵。”

赵有财本就十分沉郁的脸更加难看了。春若黛向风旻道:“果然不出护使所料,赵家主方才将这小哥拉到这里,正教他说刚才在外面他说的那番话,叫他稍后到我们跟前帮他圆谎,哄骗我们说昨日在义庄见过什么什么人。”

赵有财寒声道:“枉你们身为修行之人,却到我府上偷偷摸摸的窃听老夫说话。欺我一介凡夫,难道你们不觉羞耻?”

风旻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赵家主,我们只是来为枉死之人沉冤昭雪,并非是来欺你,至于我派人偷听你们说话,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的权宜之计,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这也算不得什么大过,我这厢向你赔不是了。”说着低头向他一揖,随即又道:“不过你如此急着将我们赶到远处,到底是为什么呢?”

赵有财哼了一声,负手而立,端出一家之主的威风做派:“我就是不欢迎你们这些修士,仗着身怀法力,便肆意侵略凡人之都,老夫不想与你们同处一个屋檐之下。”

风旻道:“倘若是这样的话,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将我们拒之门外,却等将我们都迎进了府,一提起后花园的那位死者,你便态度大改呢?”

赵有财道:“起初我见你们衣着得体,人模狗样,还道真是济世救民的仙长,哪知一来便含沙射影,认为那个人的死与我赵家有关。哼,我赵家虽非什么权贵之家,却但世世代代都是光明正大高风亮节之辈,从未与杀人害命之事扯上关系,老夫也不想卷入什么命案,你们要查便去别的地方查,莫要将我赵家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飘如诗等人听他说话毫不客气,言辞不敬,都觉受到了冒犯。风旻脸上却古井无波,淡淡的道:“不是我们含沙射影,而是赵家主你装模作样的本事不到家,几句话便露了口风,让人不得不怀疑。我觉得你还是把你知道的都与我等说明,不要隐瞒,否则若是等我亲自查出真相,你对凶手有包庇之意,只怕不好善了。”

赵有财索性也不再装了,挑眉道:“我说什么惹你们怀疑了?又有谁听到了?”

风旻转头望向张大娘,用眼神给她示意。张大娘站在众人之列,闻听此言,又见风旻对自己挤眉弄眼,明白他是要让自己出去充当真人与赵有财对峙,但她深知赵有财不仅有财,还有钱有势,喜欢记仇,十分的小心眼,若是现下将他得罪,万一日后查出真相,他与真凶无关,到时候定会找自己秋后算账,届时仙长们都已离去,自己不免大难临头,是以虽然接到风旻的眼神,却佯装不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风旻见她居然对自己的提醒视若无睹,愣了一下。

这时赵有财又咄咄逼人的道:“明明是妖怪害人,而你们无凭无据,不分青红皂白便来诬陷于我。我看你们就是抓不到那害人的妖怪,怕传扬出去有损威名,便想故意找我这个凡人顶罪,你们还算什么修士,算什么仙长?我看你们与那妖怪也没什么两样。”

他又向张大娘瞪眼怒道:“还有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却拉了这帮家伙到我府上作威作福,你是何用意?”

张大娘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置身事外,这时听他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心想左右已经被他惦记上了,要想明哲保身也已不能,于是把心一横,大声道:“我有什么用意,我就是此事的证人。当日我在你赵家后院外看到那具尸体时,除了你家后院门口有脚印,外面的草地里没有任何足迹,凶手铁定是你赵家的人。还有你方才一听到各位仙长的来意,便迫不及待的使诡计,若不是做贼心虚,你又何必调虎离山?此事铁定与你脱不了干系,倘若我将此事上报官府,你想后果会如何?”

赵有财冷笑道:“上报官府是要讲证据的,你们有吗?你方才说的那些不过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岂足能信?到时候我告你们一个诽谤诬陷之罪,你可担待得起?”

张大娘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赵有财瞥眼瞧着众人,冷声道:“在下家中事忙,无暇招待贵客了,各位就请便了。”

既然已经谈崩,众人又无实证,只得悻悻然离开赵家。

出了大门,春若黛便向风旻说道:“你刚才不让我们说话,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说辞,哪知片刻就让人家给赶了出来。”

风旻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没怎么与凡人打交道,没甚谈判经验。不过眼下既然已经被赶出来,再上门也没用了,还是先回天外客商榷商榷再做打算。”

春若黛道:“怎么没用呢,赵有财不让我们再进他家的们,但我们若要进去,他这小小一扇铁门还能拦得住我们?”

风旻道:“方才我叫你暗中监视他,人家已经就已经当着把柄来说了,你再偷偷摸摸潜入人家屋子,万一给人抓包,还真将你当成贼了,到时候传扬出去,人家还说我丹宗门人都是偷鸡摸狗之徒,到时候我丹宗的名声可就毁了。”

春若黛道:“赵府内都是凡人,以我的修为,想瞒过他们的眼睛很容易,不会给他们发现的,绝不会损伤我派声誉,护使尽管放心。”

风点点头:“那你去吧,切记要以暗访为主,不可伤人,拿得确切证据之前,不要轻易现身。”

春若黛领命,转身从房瓦上飞了进去,瞬间不见踪影。

风旻觉得偌大一个赵府,她一人太少,便将魏氏兄弟也派了出去,叫他们相助春若黛一臂之力,务必要将这赵府的秘密探个一清二楚。

风旻道:“赵府的事就让他们三人去查,我们眼下还是先别回天外客了,去义庄瞧瞧那位遇害的仁兄。飘师侄,劳烦你带个路。”

飘如诗点点头,领着众人向南而去。

义庄离赵府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有个数里的路程。各人展开身法,片刻之间便即赶到。万顷城向来太平,鲜少有人无端遇害,整个庄子空空荡荡,寒鸦嘶鸣,只放了从赵府后院运来的一具尸身,放在一口破破烂烂的棺木之中。此人身亡已有几日,肌肤已黯然失色,一片**。

众人挪开棺盖一看,只见里面那人胸脯平坦,看样子果然是具男尸,也正如飘如诗所言,此人脸庞血肉模糊,五官不知被什么东西捣得稀巴烂,辨不出生前是何模样。

风旻蹙眉道:“这个人虽然面目全非,但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好好的。可他死了这么多天,也没家属前来认领,难不成是外地来的?”

杨巅峰道:“倘若真是外地人,那想查清身份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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