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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二章

七绝派虽也是住在山上,但他们的山却非如坤鹏之巅那般位于崇峰峻岭之间,而是高悬九天,浮玉云端,正如十多座岛屿飘在空中,匪夷所思。

展新月和风骨哪见过这等仙境?只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止危在一旁鄙夷道:“大惊小怪。”

展新月问道:“师父,你可知这些岛为何会飘在天空而不掉下来?”

止危拂袖道:“不过是以法力从下面吊上去的而已,时时刻刻法力不断,自然永浮不落。但在本座眼里也只是雕虫小技,我现在只需挥挥手,就能让酒千樽这老巢一塌糊涂。”

风骨道:“师父,咱们回去也将山门全部吊起来,多气派。”

止危瞪了他一眼,骂道:“吊做起来做什么?费时又费力不说,还没半点好处,万一一不小心塌了,还容易砸到人。如此劳民伤财之举,本座岂能为之?”

展新月拍手叫好:“师父言之有理。”

风骨撇了撇嘴,狡辩道:“可是也没听说七绝派的山门塌过啊……”

止危斥道:“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去了。”

展新月东张西望一阵,忽道:“可是,这里怎么这么冷清,一个人都没有?”

风骨也发觉了蹊跷,向止危问道:“莫非酒千樽前辈只向你发了一张请帖?”

止危摇头道:“是我们来早了,明天才是他的寿诞之期。”

正在此时,前方最中间、个头最高的那座岛上飞出数道剑光,倏忽间来到三人跟前,剑光中显露出三个人影,向三人抱拳。

止危道:“在下丹宗止危,前来为酒道友拜寿。”说着从兜里掏出请帖与身份玉令。

三人中领头的那人接过两样物品一看,便即奉还,恭声道:“原来是止危前辈,弟子仰慕已久,请进。”说着抬手掐出法诀,在前方的护山大阵上一按,大阵嗡鸣之中,打开一道大门。

止危大袖一挥,踏步入内。风骨与展新月随后跟进,三名七绝派弟子这才关闭阵法,其中一人为三人领路,另外二人则是向酒千樽通报去了。

过不多时,一道爽朗的大笑从岛上传出。初听时尚在远方,下一刻便到了近处。各人只觉眼前一花,酒千樽已乘风而来。

他人未至,声先到:“止危道友,多年不见,可还安好。”

风骨与展新月二人仔细打量眼前那人,只见他满身光鲜,穿的竟是丝绸衣衫,只是轻袍缓带,头发散乱,颏下还留着没剔干净的胡茬,一副不修边幅的形容。他一来便向止危拱手,张嘴大笑。

止危也向他抱拳,说道:“倒也还好,你这老匹夫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老样子。”

展新月在风骨耳畔低声道:“我之前还以为这位前辈是个仙风道骨的高人,想不到竟是这样。”

风骨道:“人不可貌相,你别瞧他看起来邋里邋遢,修为可高得很呐。”

这时酒千樽已与止危含蓄了几句,忽目光一转,望向一旁的风骨二人,问道:“这两位是?”

止危忙道:“是我新手的弟子,风骨,展新月。”随即向风骨二人招手:“还不快过来拜见酒千樽前辈?”

风骨与展新月走上前来,一同鞠躬,齐声参见。

酒千樽微微一笑,道:“来者是客,我散漫惯了,向来不喜欢繁文缛节。大家不必拘礼,随性而为就是。”

转头又向止危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收不到一个徒弟了,想不到一收就是两位。后继有人了,可喜可贺。”

止危昂首道:“我这两个徒弟比你门下那些小丫头与小伙子如何?”

酒千樽本来笑眯眯的,闻听此言,顿时就哼了一声,将双手负在背后,毫不客气的道:“呵呵,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比不了一点,你这两个弟子虽然看起来还行,但又如何能同老兄我门下相提并论?其实方才我就想说了,只是看你好不容易收到传人,想来一定来之不易。想给你留点面子,所以才没戳破。”

说着他便连连叹气,叹完了又道:“想当年你我斗法,在招摇峰上大战了数百回合,你终是输我一招,成了我的手下败将,如今收徒弟的眼光又输了给我,真是让为兄不知道说什么好。”

展新月与风骨听了他的话,都有点无语。

止危冷笑道:“大言不惭,当年咱俩明明是不分胜负,你只不过比我先一步将兵器捡回来而已,这也算赢?”

酒千樽嘿嘿一声,嬉皮笑脸的道:“怎么不算?倘若是你先我一步捡回兵器,赢的人便是你了,只可惜没机会了。”

止危哼了一声,挑眉道:“怎么会没机会?这次我来找你,除了替你这老不死的道声贺之外,主要便是想来找你再切磋一回,瞧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酒千樽拍手称快,喜道:“那好极了。我近几年功力大涨,早就站在了昆胥国的最顶峰,实在是高处不胜寒,一直苦于没人给我练手,你这趟来得正好。”说着摩拳擦掌,双手一拍,法力运起。

止危将风骨与展新月往旁一推,大声道:“为师要与酒前辈过几招,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他右手中食两指并拢,一掐一弹,两道极强之力从指尖激射而出。其速之快,其劲之猛,已是无与伦比。

酒千樽叫道:“你这摘花指神技倒练得纯熟。”两掌推出,一堵固若金汤的气墙挡在身前,如同一面巨大的金盾。止危的两股指力击中气墙之上,啵的一声轻响,气墙破碎,指力也即抵消。法力回荡之间,止危与酒千樽各自退后两丈,脚下流云也受到波及,给余波击溃大半。

这股冲击之力回荡数十丈,风骨与展新月没能及时退避,立刻便受到池鱼之殃。以展新月的微薄修为,若给扫中,顷刻间便得香消玉殒。幸好风骨眼疾手快,将她护在了身后,二人均未受伤。

风骨回头问道:“没事吧?”

展新月摇了摇头。

风骨柔声道:“不用怕,有我在。”见她无碍,他便继续观看止危与酒千樽二人相斗。

展新月抬眼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一眨也不眨。其实风骨人如其名,清癯如骨,身量虽高,肩膀却并不如何宽阔。但她此刻凝视他瘦削的肩,只觉无比心安,似乎就算天塌下来也无妨。

这时止危与酒千樽已你来我往斗了数十招,止危固然守得滴水不漏,更不落半点下风,酒千樽也是有攻有守,越战越猛,每一招使出都比前一招威力更强。二人斗法的余威波及方圆数里之遥,只教天地变色,乾坤逆转。

十余座岛上飞出无数剑光,都是七绝派的弟子出来观战,却无一人敢靠近三里之内,只能在旁放出神识,远距离窥视,一面看一面不断窃窃私语,都在议论是什么强敌竟需掌门亲自出手。只有风骨修为较高,竟然就站在十丈之外。虽然止危二人的法力横扫四面八方,却也伤他不得,展新月给他护在身后,同样安然无恙。只不过以她的眼力,只能看到十丈外两团残影滚来滚去,倏分倏合,流光溢彩中,不断发出砰砰之声,直如惊雷,实不知这场斗法谁胜谁败。

半个时辰之后,战圈中响起轰隆一声巨响,光辉大盛,耀眼刺目,众人经受不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切动静止息,止危与酒千樽二人也各自倒飞数丈,同时稳住身形,二人嘴角都溢出了鲜血,一人捂着胸口,一人手捧丹田,看来竟是两败俱伤。

风骨与展新月冲到不归跟前,问道:“师父,你没事吧?”风骨从储物袋中掏出两枚丹药给止危服下。

那边七绝派众人也围住了酒千樽,给他服药疗伤。酒千樽从众人之中探出头来,向止危大声道:“看不出你这老东西这几年长进了不少。”

止危哈哈一笑,道:“你也不错,那么这次是你赢了呢?还是我赢了?”

酒千樽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本尊大获全胜了,你依然是我的手下败将。”

止危眼睛一瞪,叫道:“胡说,你方才比我多退了一步,分明是你输了,居然还不承认!”

酒千樽冷笑道:“强词夺理,你比我多吐了一口血,输的是你才对。”

止危道:“既然你不服,那我们再战三百回合,我非打得你心服口服不可!”说着纵身又冲了上去。

那边酒千樽不甘示弱,笑道:“正合我意。”二人化作两道长虹,一左一右,以针尖麦芒之势向对方疾速冲击而去,两股法力撞到一起,又展开了一场激战,旁边诸人只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二人力竭而亡。

这次二人又斗了大半个时辰,始终难分高下,那边七绝派众人本来都在兴致勃勃的观战,忽然有几人将目光放到了风骨与展新月身上,竟绕过战圈,来到二人跟前。

风骨和展新月双双亮明身份,七绝派弟子也都相继自报姓名,客气几句之后,有人叫道:“快叫你们师父停手吧,再打下去,无非是败得更惨。”

展新月秀眉蹙起,变了脸色。风骨嗤笑一声,冷冷的道:“我们好心好意的来给贵派掌门拜寿,谁知你家掌门一上来便动手,要停也该是你们去叫他停。”

另一人道:“谁稀罕你们来拜寿了?你们两个,叫上你师父一起,给我滚出七绝派,这里不欢迎你们。”

原来方才他们见止危与酒千樽斗得凶险,担心掌门不测,又不敢上前相劝,生怕受到波及,当即便成群结队的来找风骨二人麻烦,要他们过去劝架。

展新月冷冷的道:“既然不欢迎,又何必发请帖邀我师父前来?既然请了,就该将我们奉为上宾,以礼相待。你们掌门倒好,一出来便对我师父出言不逊,冷嘲热讽,实在毫无一派掌门的风范。”

风骨符合道:“就是就是,谁家的待客之道是像你们这样。你们最好快叫你家掌门住手,以免待会给我师父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其实他早就看出止危与酒千樽修为相当,斗到最后,哪怕同归于尽也难辨轩轾,对酒千樽也心存尊敬,无半点轻视之意,哪知这些七绝派门人居然过来恶语相向,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拼命搜刮辞藻,也不管事实如何,可着劲的反唇相讥。

那边七绝派众人听了,无不恼怒,一个个都骂道:“岂有此理,竟敢口出狂言!”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今日倒要瞧瞧谁把谁打得屁滚尿流!”

当即就有数人取出法器,意图动手。

七绝派并非主修剑道,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眼前这十多人修为虽不甚高,所使法器却五花八门,有的持刀,有的拿枪,有的举棒,有的则是直接拿出一把锄头。最令人大开眼界的是站在左手边的一人,竟然举着一双木筷,也不知有什么神奇之处。

有两名持刀的朝风骨与展新月扑了上来,挥刀砍到,叫道:“叫你们尝尝我七绝派的厉害!”

这二人都只是筑基修为,风骨微微一笑,口中轻声念道:“定。”

一言甫毕,言出法随,两名汉子便给定在半空,浑身无法动弹,都发出惊呼:“我怎么动不了了?你使的什么法术!”

风骨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七绝派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如此,今天真是领教了。”

其余十多人见他二人受挫,当即人人都大喝一声,举起兵刃,一拥而上,如浪头般向风骨冲来。

展新月尖叫一声,拉着风骨衣袖,变色道:“他们这么多人,我们快逃吧!”

风骨挑眉道:“就这几个酒囊饭袋,哪用得着逃跑。”说完,他便又是轻飘飘的一声:“定。”

与前一声不同,这一声定要响亮许多,虽给止危与酒千樽斗法的轰隆巨响掩盖住了,但听在十几个七绝派门人耳中却仍如平地惊雷,身上顿时就被一股奇异之力束缚,一个个犹如泥塑木雕般的呆在当场,任凭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一役风骨大获全胜,向七绝派众人哈哈一笑,得意洋洋:“怎样?是谁屁滚尿流,跪地求饶啊?”

七绝派诸人四肢百骸俱不能动,但嘴巴却还能开口,纷纷叫嚷:“这次不算,有本事放开我们,再堂堂正正大干一架!”

风骨正要说话,忽然远处传来数声呼啸,又有数道剑光从各个岛上飞速而至,眨眼来到众人跟前,只听一个浑厚深沉的声音说道:“何方道友,竟到我七绝岛前寻衅!”

一听这个声音,七绝派门人中立刻就响起三声欢呼:“是大显座到了!”

风骨回头张望,只见五人脚踏飞剑,飘在那边。这五人两男三女,都是中年模样,衣着服饰相貌气质都各不相同,但身上均散发出令人心惊的强悍气势。风骨心下惊异,这些人竟都是问鼎境的高手,修为均不弱于坤鹏之巅的长空,想来应是七绝派中位高权重的长者之辈。

五人本来都目光不善的盯着风骨和展新月二人,但此刻止危与酒千樽兀自激斗不休,两人的神通来回碰撞,响彻云霄,五人都不由得眼睛一转,撇下风骨二人,望向止危同酒千樽相斗的方向,各自探讨。

“许久不见掌门师兄与人斗法,今日怎么忽然出手?”

“那与掌门相斗的人是谁?竟能同掌门旗鼓相当,不知是何方高人?”

七绝派被定身的十多个弟子适才见五老赶到,无不大喜,以为自己终于有救,哪知那五人见到止危与酒千樽相斗的场景,一个个看得聚精会神,竟将他们晾在一边不管不顾,当即便有人大声喊道:“请诸位显座大人相救!”

五老这才转过目光,在十多人身上扫了一轮,看出了他们身受法术之困,眉头都是一皱,随即望向风骨和展新月二人。居中而站的那人往前踏出一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何以来犯?”

风骨向五老拱了拱手,轻声道:“小的是丹宗弟子,这次是与师父师妹一同前来为酒千樽前辈贺寿,刚到贵派门前,酒掌门便迫不及待的要与家师切磋斗法。”

五老听罢,都面面相觑,将信将疑。另一人问道:“你竟是丹宗门人?有何凭证?”

风骨便将身份令牌亮了出来,七绝派众人一看,这才知他所言属实。五老中个头最矮的一人向正与酒千樽斗得不亦乐乎的止危一指,问道:“这位就是你师父吧?是欧阳长老吗?”丹宗几位长老都名声在外,修界中上了辈分的高手大多闻名。五老见止危修为高深,竟能与酒千樽不相上下,谅来必定就是丹宗长老席中修为最高的欧阳昀。

风骨摇了摇头,朗声道:“我师父名叫止危,并不姓欧阳。”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七绝派门人无不大惊失色。止危之名修界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五老与那十多个被定身的门人都将目光重新放到战圈之中,心头均感骇然:原来他便是大名鼎鼎的止危真人,难怪能够只身匹敌掌门。

五老中的一人压下惊骇,瞪着风骨和展新月,喝道:“既是来贺喜,为何又用法术困住我派弟子,让他们动弹不得?”

展新月娇声道:“诸位前辈明鉴,是这几位师兄辱我师父在先,也是他们动手在先。我师兄只是出于防备之心,才将这几位师兄定身。”

五老瞥眼望向那十几人,意在询问,那十多个弟子都低下了头,不敢吭声。五老瞬间恍然,皆哼了一声,骂道:“竟敢对止危前辈无礼,真该好好教训教训。”再望展新月二人时,便都变了脸色,从方才的愠怒变得满面堆欢。一人笑道:“原来只是误会一场,是这几个小兔崽子不懂事了,还望两位小友不要与他们计较。”

展新月微微一笑,道:“前辈客气了。”

五老便解开了那十多个门人的束缚,呵斥了几句,便站在一旁观看止危和酒千樽的斗法。

这时已差不多过去了个把时辰,二人的恶斗却没半点要罢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激烈。瞧这情势,这二人最终只会是平手作结。

二人施展的神通招数虽然出神入化,但以那五老以及十多个筑基门人的眼力,也看不明白其中的种种奥妙精髓之处,只知威力厉害,但也正因二人举手投足随便一招都太一直是这么厉害,毫无转折,加上已料到结局,众人越看越觉得没什么看头,从起初的惊心动魄渐渐觉得意兴阑珊,最后竟打起了瞌睡。

风骨也开始担心。如此斗将下去,只怕二人都要身受重伤。展新月抓住他手臂,急道:“打了这么久,师父不会有事吧?”

风骨叹道:“他们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待会肯定要出事的。”

展新月吓了一跳,忙道:“你去阻止他们,叫他们不要再打了。”

风骨叹道:“没用的,若不分出高下,他们两个铁定不肯罢休。”

正在此刻,就听惨叫凄厉,止危与酒千樽同时发出一声痛呼,二人如断线纸鸢般分向两边倒飞出去。

风骨大惊,急忙飞身托住止危的身子,那边七绝派五位显座也抢上前接住了酒千樽。

风骨见止危此刻口喷鲜血,鼻青脸肿,头发散乱,体内气息也紊乱不堪,显然受伤不轻,急忙从袖中掏出两粒丹药给他服下,问道:“师父,你感觉怎样?”

止危咳嗽两声,伸手将他一推:“没事,你让开。”随即便朝酒千樽大声叫道:“老东西,你认不认输!”

酒千樽在五位显座的搀扶下从云端中站了起来,但即便站起,也是摇摇晃晃。但他模样虽然狼狈,话声却中气十足,吼道:“你这个老匹夫,该认输的是你!”

止危笑道:“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明显伤得比我更重。还是认输吧,不要鸭子死了嘴壳还硬。哈哈,哈哈哈哈……。”

酒千樽骂道:“你别以为我没看到,要不是你徒弟刚刚喂你吃了药,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敢大言不惭!”

止危顿时就急了,叫道:“好,我现在就将丹药吐出来,瞧到底是谁站不起来!”说着便要施法催吐。

风骨和展新月只吓得花容失色,四手齐出。风骨抓住他右手,展新月则抱紧他左臂,生怕他做出冲动之举,齐声道:“师父不可!”

止危眉毛倒竖,喝道:“干什么,放开!”左臂一挣,轻轻松松便从展新月手中抽出,但右手却给风骨死死拽住,止危方才与酒千樽大战千余回合,真气耗损极重,法力大减,竟然挣扎不脱。

风骨道:“师父,你与酒前辈打了这么久都不分胜负,再打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还是住手吧。”

那边七绝派众人也在规劝酒千樽,都道:“掌门还是回去将伤养好,寿诞之日将至,不宜负伤过寿。”

酒千樽喝道:“不行,胜负未分,誓不罢休!”

止危叫道:“若不赢他,绝不住手!”

风骨道:“既然这样,弟子无礼了。”说着右手一掐,指尖法力凝聚,化出一条长绳,将止危捆了个严严实实。他的定身术没练到家,只能对修为较自己为低者有效,也知止危修为在自己之上,虽然此刻状态不佳,但仅凭定身术自然困他不住,这绳索与他体内法力源头相连,倒也勉强能够困住止危一时半会。

止危双眼圆睁,骂道:“好啊,真是有出息了,竟敢对师父动手!”竭力挣扎,居然没能挣脱。

风骨向止危深深鞠了一躬,愧然道:“师父请息怒,并非弟子有意忤逆,只是不想您老与酒前辈再斗下去了。”

止危目眦欲裂,恶狠狠的道:“你想不想与本座何干?本座想就行了。孽徒,还不快放开我!”

风骨自从入门以来,止危一直是和颜悦色,偶尔佯装薄怒,他也不怎么畏惧,但此刻见他双眼似要喷出火来,不禁心底打颤,正要垮着脸解开他的绳索,展新月却将他衣袖一拉,说道:“师兄,既然师父这么不听话,你干脆将他打晕好了,反正他现在力气都用光了,也打不过你。”

止危闻言,原本就已瞪若铜铃的双眼瞪得更加大了,骂道:“你这小妮子真是大逆不道,亏得为师曾废寝忘食的替你炼药治病,你居然对为师下此毒手!”

风骨拍手笑道:“新月说得对。”随即向止危威胁道:“师父,你要是不答应我住手的话,我可就按照新月的意思照办了。”

止危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逆徒安敢!待本座恢复修为,定严惩不贷!”

他们三人只管大吵大闹,那边酒千樽也与五位显座大叫大嚷,闹腾许久才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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