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录完歌就去食堂把饭吃了，食堂饭不贵，但是也不算太好吃，虽然品种多基本都是低糖低油，面食也限量
“要是在家我这么累，高低得来碗麻辣烫”沛沛挑着碗里的小青菜
“那只会越吃越多，变成小胖子，然后迎接你的就是粉丝对外说你圆圆的萌萌的，私底下天天私信你减肥”李钰恐吓她
“那我还是生啃菜叶子吧，这玩意不沾酱是真难吃”沛沛吐槽
“我们应该还能休息一个小时就准备回公司上舞蹈了，还是稍微多吃一点吧”苏云舒又拿了一点点小蛋糕推到中间
“真奇怪，我们面食限量，蛋糕面包居然不限？”李钰莫名其妙
“因为有前辈爱吃，”苏云舒解释，“我们现如今的全团第一，许瑾棠，就是狂热甜品爱好者，她拿到第一之后有很多特权，比如这个食堂甜品不限量”
“我还没见过她本人呢，好像最近她在拍电视剧？前两天刷到她站子发博，演了个刑警？真厉害！”
“没事啊”李钰拍了拍林菱羽，“别急，这次演唱会估计她也会来，这估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她的舞台了”
“毕竟马上毕业了嘛”沛沛聊起这个真是有点难过，“人家从这里走了，我们才刚刚进来”
“等你走的时候，也会有人进来的！”李钰又忍不住调侃她
“你走开啊！！”
几人休息了一下回到公司排练厅，趁着舞蹈老师还没来，李钰和林菱羽预先把要学的舞蹈给扒了下来
“《雏鸟》这歌的舞蹈不难，有点像广播体操”李钰瑞平
“你还怕舞蹈很难，失策了吧，我觉得等会应该不会太难为我们”林菱羽觉得这舞蹈有什么好难为的
苏云舒和李沛沛也跟着两人学了一阵，屋里人越来越多，有人跟着她们提前练习动作，有人站在角落一脸不屑
叶晴箫也来站在二排跟着一起练，虽然动作还是有些生硬，但是也能跟下来
老师站在后门看着她们练完这一遍才进门
“你们喊我达达老师就可以，接下来先热身，热完身我来带你们一起学这个舞蹈”
老师不愧是老师，动作干净利索，一个很简单的舞蹈跳出了元气活泼的感觉
但是更重要的是，老师的嘴相当的毒
“你跳的是正常舞蹈吗？当主播擦边人家都不一定要你”
“手能不能抬起来，中午没吃饭吗？别让人家说我们SA不给饭吃”
“腿伸直腰扭过去，怎么？身上痒就去洗澡啊？”
“前12也能跳成这个样子？你解约走人算了，趁着没有违约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不知道你想不想跳舞，但能看出来你很想睡觉”
达达老师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包括苏云舒也被攻击没有力气让她回去举重
虽然苏云舒觉得老师的攻击力一般甚至素质有待降低，但明显有小姑娘坚持不住哭出来了
这就是娱乐圈的第一课，苏云舒心想
在成为有名气的明星之前，没人拿你当个腕，这里没人哄着你，想学东西得自己找机会，想表现得自己先丢下自己的脸面
**豆做偶像，自尊是最重要，却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有有粉丝，粉丝肯为你花钱，你获得了爱意的同时，才会获得把自尊拿回来的权利
SA作为一家养成系女团，基本没有刻意刁难这些人，但仍然有年龄小自尊比天高的妹妹眼眶含泪
她们这群雏鸟，在还未展翅飞翔甚至没有自己粉丝的情况下，只能隐忍，直到破晓而出
在所有动作教完之后，众人得到了宝贵的10分钟休息时间，十分钟结束后，就是前12名的练习走位时间
在座的所有人跟着一起看了团内舞蹈老师跳的带走位版的舞蹈，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走位也太复杂了吧”林菱羽哪怕是只盯着自己的2号位也有点分不清要往哪里去
“这就是大型团啊，每个人都感觉像从镜头里面站一下然后晃过去”李沛沛感叹
底下的人也众说纷纭，一时之间大家都被复杂的走位影响，苏云舒也不意外，这种走位远看会觉得漂亮，但是自己如果是其中之一只会觉得混乱
苏云舒之前是个五人团，她们的队形再变化也不会有太多的走位空间，轮c的可能比较大，而12人团这种大型团拥有比小型团更大的震撼感，苏云舒觉得自己能够想象到这首歌真正在舞台上展现出来是什么效果
“老师我对于你们这些小鸟还是很感兴趣的，很希望能看到你们飞翔的那个瞬间，所以我提醒你们一下”达达老师喝了口水
“所有人，都要弄清楚12个位置的全部动线，我不确定你们最终会是哪个位置，你们也不清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视频和走位狂练”
“现在前12出来，我们把目前的走位练一下”达达老师指了指地下的黄框
“这是你们剧场地面的大小，你们要保证在这个区域内尽量靠近中心，我不会一直看着你们，今后每节课上课前，这首12人曲都要在我面前过一遍，不管当天谁是前12，懂了吗？”
三个小时很快过去，她们在指导之下尽可能的学会了这首歌，达达老师就宣布下课了，然后和anny老师一样迅速拎包走人
几人也累了一天的，都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吃个饭休息一下
食堂的晚饭比午饭要好吃很多，李沛沛凭借自己的社牛属性很快就和食堂阿姨混熟了，得到了重要情报
“原来公司是24小时都可以进入的，食堂也有夜宵供应，可以随时过来”
“那完啦！”林菱羽倒在李钰身上，“我们今后一定会非常累，可能深夜还待在这里”
“做了爱豆，今后能睡几个小时就看命了”苏云舒咬着冰淇淋勺子喜滋滋吃着，“越糊休息时间越多”
“那我还是希望我火一点吧，希望咱们队也火一点”李沛沛
几人吃完饭就都回去休息了，苏云舒在宿舍里指导着李沛沛的声乐，一点点帮她调整，睡前两人又练了两遍舞蹈，去健身房挥汗如雨了一下，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而从训练的第二天起，就陆续有人退出，不乏已经有位置的前12名成员
不是每个人都有基础，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一天一首完全不同的曲子，要记住舞蹈，编排动线，歌词，相机摆放位置，切屏时机
12名以外的人无人指导，除了白天用眼睛看死死记住舞台上的站位，就是晚上自己在训练室疯狂加练，有人受不住待遇差距选择离开，但也有人咬牙坚持也要冲进前12
不断有人退出，不断有人表现差被降位置，每一次换位置就意味着第二天所有的走位都要重来
除了苏云舒等前三名的名次没有变化之外，后面的位置每天都在变化
这让大家每天的负担都很重，精神和身体就像绷紧的弦，每天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九期生没有回头的余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之下，每个人都绷紧了自己的弦，不分白天黑夜的练习，公司的排练室即使是深夜也灯火通明
舞蹈老师不会负责教新的人原来歌曲的走位，这个工作只能由林菱羽接受，年幼的她成为了这只队伍的保护伞，她和李钰几乎每天泡在训练室带着想前进的人想练习
苏云舒也私底下开始频繁开课帮大家补习声乐，一点一点帮助大家缓解绷紧的神经
1718岁的少女是执着又尖锐的生物，她们白天痛苦于学不会，晚上又痛苦于第二天的黎明，压力如潮水般涌过来，在这场浩劫中无人能幸免
苏云舒也在深夜陪着最小的依燃燃和被骂的很惨的李沛沛痛哭过
被内部认为只有长得好看应该坚持不下去的叶晴箫一次次被挤出前12，又一次次凭借自己回到前12
外界的压力不断袭来，每天进教室墙上都贴着仅剩多少天的时间表，而自己排练的进度看似前进实则停滞不前
七天过去，现在九期生已经仅剩15人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也算松了一口气，至少竞争压力没那么大了
七月八号，一辆大巴车在深夜从N市驶往A市，在夜色朦胧中穿行，于天色破晓时进入SA宿舍部
同时群里经纪人王姐@全员，今天声乐课前半小时在排练厅集合
苏云舒她们这几天养成了晨练声乐的习惯，刚好看到了信息，林菱羽赶紧挨个打电话喊她们看信息，还要喊那几个昨晚几乎睡在排练厅的人
“怎么经纪人突然联系我们，出事了？”叶晴箫急急忙忙的从房间出来和大部队集合
李沛沛看着不停打哈欠的叶晴箫，“宝，你黑眼圈都要掉下来了，你昨天几点睡的”
“不知道，反正不早了，我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迷了，刚被队长打电话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地上，直接给我吓醒了”叶晴箫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
“我们也不知道，都是刚收到通知，”几人站这里吃着李沛沛带的低脂面包，正好林菱羽打完电话回来，几人一起往排练厅走
时间倒是充裕，毕竟几人起得早，一边带着耳机背歌词一边想着走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排练厅
在规定时间内所有人都到齐了，林菱羽数了一遍人数是对的，暗暗松一口气
王姐推进排练厅，林菱羽她们连忙打招呼，王姐冲她们一点头，随即冲着外面喊，“进来吧”
15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走进门，林菱羽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介绍一下，这些是八期训练生，总部的意思是她们也要参与这个企划的竞争，你们将共同组成这只ch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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