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迅速提剑抵挡。
两剑相碰,迸发出剧烈的冲击力,沈知被那股冲击力逼得往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刚重生回来,灵力还有些不稳定,眼下定是不能与他硬碰硬。”沈知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看着谢尘心说。
就在谢尘的剑即将刺来之际,沈知突然身形一晃,向后急退,同时将手中的剑横在身前,勉强挡住了谢尘的这一剑。他借着后退的力道,迅速向树林的方向飞去。
“想跑?你果然有问题。”谢尘见沈知要逃,立刻追了上去。
他的速度极快,没一会儿便追上了沈知。
“不好!要被追上了。”沈知观察着四周,试图寻找能够牵制谢尘的地方。
沈知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逃脱方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山涧上,水流湍急,两岸陡峭,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摆脱谢尘。
沈知心中一动,立刻调整方向,朝着山涧飞去。他的身形在树林间穿梭,如同一只敏捷的海棠绝,尽管如此,谢尘的速度依然紧追不舍。
就在沈知即将到达山涧边缘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谢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他道:“再见。”说完沈知便身体往后倾倒,向下而去。
谢尘一惊,伸出手正要抓住他,可他却没抓住,谢尘咬牙,也跟着沈知跳下。
水花被阳光折射成千万道光芒,水花四溅,沈知和谢尘同时坠入湍急的水流中。
水花模糊了谢尘的脸,沈知看着谢尘的模样,一时有些恍惚。沈知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前世的记忆。
那时,他们一同在雾林历练,他记得那时,自己被魔兽偷袭掉入这山涧中,谢尘毫不犹豫地跳下来救他。然而,如今的情景却截然不同。
此时水花被阳光折射出的光芒汇聚,围绕到两人的身边,周围的景色也随之变换成另一副模样。
一片湛蓝中,只有他们,与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星星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入秘境了吗?”沈知心说。
两人同时坠入水中,窒息感马上传来,但这种感觉又很快消失。他们像是穿过那“一面水”来到了“水”的另一面。
“喀喀喀”“这是?”沈知坐起身环顾四周,他并没有发现谢尘的身影,但他却看见了几只海棠绝。
“海棠绝?”沈知站起,他朝着海棠绝走去,可是海棠绝却在沈知站起来的那一刻,海棠绝似乎是看见什么,突然向远处跑去。
沈知回头,一轮血红的圆月出现在天边,而月下站着一个人,那人红衣墨发,张开着双臂。沈知看见那人一惊,因为那人是他的母亲——海棠绝王·尘雨世。
“母亲……”沈知一惊,因为他的母亲早已死在百年前海棠绝族群中的内战,也是因为这件事沈知踏上了修仙之路。
沈知话音刚落,便有无数血红的海棠向尘雨世汇聚而去,水面被血月染上一层红,不知是血还是花。
“叛乱者,杀。”随着尘雨世的声音响起,那些海棠变换成了一把把刀,向着那些“叛乱者”攻击去。
沈知顺着那些“海棠”攻击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海棠绝正被那些由海棠变化而成的刀攻击着,它们痛苦地嘶吼着,被“海棠”侵蚀着,直至它们被彻底同化。
“……”“海棠”穿过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伤到他。那些“海棠”在沈知面前汇聚,下一秒,尘雨世突然出现在汇聚处,并且从那里抽出了一把与沈知本命灵剑,一模一样的剑。
她剑指前方,声音冷淡,“尘亭,别躲了,出来。”
“尘亭?!”沈知听到这个名字一愣。
“哼,出来又如何?姑姑,如今的你还打的过我吗?。”随着一声冷笑,一个身影从海棠绝的包围中缓缓走出。
他身着白色长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阴鸷的气息。他正是尘亭。
“姑姑,你这王位也坐得够久了,是时候让贤了。”尘亭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神中满是野心与不屑。
“海棠绝一族,历来只有雌性才可继承王位,你算什么东西。”尘雨世话中有着愤怒,也有鄙视。
“哼,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为何不配?海棠绝一族的王位,我尘亭也配坐!”尘亭冷笑一声,身形一晃,手中也多出一把灵剑,剑尖直指尘雨世,“姑姑,今日之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海棠绝一族的王位,我势在必得!”
尘亭的话让尘雨世的目光再次变得冷冽,她缓缓抬起手中的剑,剑尖指向尘亭:“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让我来看看你到底配不配坐这王。”话未落,尘雨世手中的剑便已挥出,一道璀璨的剑光划破夜空,直奔尘亭而去。
尘完亭面色一沉,手中灵剑舞动,化作一道银色的屏障,将尘雨世的剑光挡了下来。两人的剑气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周围的海棠花瓣被震得四处飘散。
“!!!”沈知看着眼前的景象,说不出话,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亲死于内战,死在她自己手里,而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这……怎么与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难道……我的记忆被篡改过!”沈知心说。
“姑姑,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的来挑战你的?你看这是谁?”尘亭招了招手,两个海棠绝便押着一个少年走了上来。
尘雨世看见那少年一惊,她语气中满是担心,神情明显的慌乱起来,她喊道:“知知!”
“知知?”沈知听到母亲的呼喊,心中一颤,他急忙看向那被押上来的少年——年少时的沈知。
“我?”沈知虽心中疑惑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这应该是个秘境,可它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它想表达什么?”
尘雨世:“……”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尘雨世和尘亭的渐渐消散,尘雨世对尘亭说了些东西,可是嘈杂声太大,沈知并没有听清。
突然,沈知感觉背后一凉,他猛的回头一看,可还未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他自己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窒息感涌上,是无尽的痛苦,折磨不知是真是假。
“假的……是假的,他不是那样的。”沈知自我安慰着,他也没有把握这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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