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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旧帐

林旭的后颈被啃得发烫,伸手胡乱去抓顾怀升的领带,却反倒将自己拽得往前栽。尾鳍戒指硌进他掌心的薄茧,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人发颤。“嘶——”他疼得倒抽冷气,却在对上顾怀升眼底浓稠的笑意时,突然恶从胆边生,张嘴就往那漂亮的喉结咬去。

“还敢咬人?”顾怀升闷笑着扣住他后颈,领带不知何时缠上了两人交握的手腕。画架被撞得吱呀作响,未干的颜料蹭在林旭肩头,晕开一朵钴蓝色的花。他余光瞥见画架背面的字迹,耳尖瞬间烧到发根,抬腿就踹:“谁、谁要你写这些肉麻的话!”

“写的可都是实话。”顾怀升偏头躲过攻击,顺势咬住他晃动的指尖,尾音含糊得像是裹着蜜,“每次你炸毛,眼睛瞪得圆圆的,尾巴——”他的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滑,不轻不重地掐了把,“尾巴尖都要翘到天上去。”

林旭的脸涨成番茄色,抓起一旁滚落的调色盘就砸。顾怀升笑着侧身躲开,颜料却不偏不倚泼在他新换的白衬衫上。雪白布料瞬间晕开大片钴蓝,像极了高二那年他故意泼在学霸身上的晚霞。“现在该算谁的账?”顾怀升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红痕,“小狮子把我衬衫弄脏了,准备怎么赔?”

“赔你个头!”林旭被他压在糖纸墙上,听着那些陈年旧事从对方嘴里娓娓道来,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海风卷着细沙扑进来,吹动墙上十七岁的便利贴——画着戴眼镜鲸鱼的纸片边角已经泛黄,却依然牢牢粘着,就像他们纠缠十年的时光。

顾怀升突然低头含住他泛红的耳垂,声音低哑得能滴出水来:“还记得高三跨年夜吗?你说‘顾怀升,明年也要一起看烟花’。”他的手指抚过林旭腰侧的疤痕,那是翻墙时摔的,也是从那天起,他的校服口袋永远备着创可贴,“现在第十个明年都要到了。”

林旭的眼眶突然发烫,抬腿踹人的力道却软了下来。晨光穿过百叶窗,在两人身上切割出明暗条纹,照见画架上未完成的新作——小狮子终于咬住鲸鱼的尾鳍,画布角落用银粉写着的“第3655次”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更小的字:但我心甘情愿,被这只炸毛小狮子,困在余生的每一秒。

林旭被抵在糖纸墙上,后背传来细碎的窸窣声,像极了高二那年他偷亲顾怀升时,校服摩擦墙壁的响动。顾怀升扯松的领带垂在他锁骨处,尾鳍吊坠随着呼吸轻轻摇晃,扫得人发痒。“说好的赔衬衫?”顾怀升咬住他泛红的嘴角,舌尖尝到残留的钴蓝颜料,“还是说,小狮子想用老办法?”

记忆突然翻涌——高二写生时,他把整盒颜料泼在顾怀升背上,对方却笑着将他抵在树干上:“赔我一件新的?不如赔自己。”此刻画室内的松节油气息与当年的槐花香重叠,林旭猛地别过脸:“谁要赔你……”话音未落,顾怀升已经扯开他领口,在锁骨处落下带着齿痕的吻。

“别动。”顾怀升按住他挣扎的手腕,尾鳍戒指压住旧疤,“上次庆功宴,你喝醉酒在我衬衫上画小狮子,害我被沈墨笑了半个月。”他突然含住林旭耳垂,含糊道,“这次换我画?”指尖蘸着未干的钴蓝颜料,在他腰侧轻轻勾勒,痒得人缩着腰去躲。

画架在摇晃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未完成的画作险些坠落。林旭抓住顾怀升的衣领,却摸到后颈处湿润的痕迹——是昨夜他咬出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愧疚与羞恼交织,他张嘴咬住对方肩膀:“都怪你……”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顾怀升突然将他抱起,转身重重压在画床上。糖纸被压得簌簌作响,像极了他们无数个拥吻的夜晚,窗外的海浪声与心跳声重叠。“怪我?”顾怀升扯开他被颜料弄脏的卫衣,在腰窝处落下细密的吻,“明明是小狮子先闯进我心里,把数学公式都搅成了糖纸。”

晨光爬上糖纸墙,十七岁的便利贴突然飘落,正巧盖住画架背面的字迹。林旭伸手去捡,却被顾怀升握住手腕按在枕侧。尾鳍戒指与贝壳手链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别看了。”顾怀升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湿润,“该画新的故事了——这次,小狮子和鲸鱼要永远困在同一张画布上。”

林旭的手腕被按在糖纸铺就的枕侧,细碎的银光随着挣扎在眼底晃动。他望着顾怀升衬衫上晕开的钴蓝颜料,突然想起十五岁那场赌约——那时他站在篮球场边,看着对方解开校服领口的第二颗纽扣,汗湿的碎发下藏着狡黠的笑。此刻那人俯身吻来,呼吸间尽是松节油与薄荷混着血腥的气息。

“顾怀升你……”抗议被吞进纠缠的唇齿间,林旭后腰突然撞上画架边缘。未完成的画布轰然倒地,却在坠落瞬间被顾怀升单手捞住。尾鳍戒指刮过画布背面,将“第3655次”的字迹擦出歪斜的痕迹,反倒像极了他每次炸毛时颤抖的笔触。

“疼?”顾怀升的拇指摩挲着他腰侧的旧疤,颜料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晕染出斑驳的图案。林旭偏头咬他虎口,尝到淡淡的铁锈味,却听见头顶传来轻笑:“高二你翻墙摔下来,也是这样咬着我不松口,说‘顾怀升,我疼’。”话音未落,指尖蘸着的钴蓝颜料已在他腰线勾勒出鲸鱼尾鳍的弧度。

画室外的海风突然变得狂躁,卷着细沙拍打百叶窗。林旭在摇晃中抓住顾怀升的领带,尾鳍吊坠硌得掌心生疼。记忆里无数个相似的画面翻涌——高二暴雨天躲在美术教室偷吻。

“松开!画、画要掉了!”林旭挣扎着去够倾倒的画架,却被顾怀升整个压进画床。糖纸在身下发出细碎的脆响,像极了那年他偷偷塞进对方校服口袋的糖纸窸窣声。顾怀升咬住他喉结下方的红痕,含糊道:“比起画,我更想留住正在作画的小狮子。”

晨光突然穿透云层,在纠缠的肢体间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林旭望着对方眼底倒映的自己——耳尖通红,嘴角沾着钴蓝颜料,模样狼狈却被爱意填满。他突然伸手勾住顾怀升的脖颈,将人拽得更近,在对方惊讶的低呼中咬上唇角:“下次再敢提那些事……”

“再敢提什么?”顾怀升反客为主,领带不知何时缠上两人交握的手腕。画架上掉落的草图被风吹起,盖在糖纸墙上十七岁的便利贴上。林旭瞥见纸张边缘露出的半截鲸鱼尾巴,突然笑出声,眼角未干的泪痣在晨光里闪烁:“算了,笨蛋鲸鱼,就勉强再收留你一辈子吧。”

暮色从百叶窗缝隙里渗进来,将林旭汗湿的后背染成斑驳的古铜色。他瘫在画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上干涸的颜料,每呼吸一下都扯得后腰钝痛。喉咙像吞了把砂纸,勉强挤出几个字:“顾怀升……你等着……”

“心疼?”顾怀升含住他耳垂轻轻碾磨,伸手掀开凌乱的毛毯,“当年你翻墙摔进我怀里,哭着要我背你去医务室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他指尖蘸着画架上残留的钴蓝颜料,在林旭泛红的腰窝勾勒出扭曲的线条,“现在倒学会控诉了?”

林旭抓起枕边的画笔砸过去,却被顾怀升轻松接住。画架在摇晃中发出吱呀呻吟,未干的画布上,小狮子咬住鲸鱼尾鳍的图案被蹭出歪斜的痕迹。“别碰我的画!”他挣扎着要起身,后腰却被人按住,尾鳍戒指重重压在旧疤上。

“还记得吗?”顾怀升贴着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让林旭颈后泛起细密的战栗,“你当校霸时总爱往我课桌塞涂鸦,每张画里的鲸鱼都戴着我的眼镜。”他突然咬住林旭后颈凸起的骨节,“现在怎么不敢承认?”

“谁、谁承认了……”林旭声音发颤,腰侧传来的酥麻让他忍不住蜷缩。暮色里,墙上十七岁的便利贴在风里轻轻晃动,戴眼镜的鲸鱼与炸毛小狮子的轮廓,和眼前纠缠的身影渐渐重叠。他偏过头,却被顾怀升捏住下巴转回来。

“不承认?”顾怀升扯松领带缠住林旭的手腕,衬衫上的钴蓝颜料蹭在他肩头,“那昨晚攥着我领带说‘别走’的人是谁?”他突然将人翻转过来,膝盖抵住林旭颤抖的后腰,“小狮子,耍赖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旭闷哼一声,指尖死死抠住床单。画架上滚落的调色盘在地上打转,溅出的颜料滴在糖纸墙上,晕染开十七岁的秘密。他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顾怀升的气息喷在后颈:“这次,换我在你身上画满小狮子。”

窗外的海风裹挟着咸涩扑面而来,掀开画架上的防尘布。未完成的新作里,鲸鱼与小狮子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唯有画布角落那行小字在夕照下泛着微光——“但我心甘情愿,被这只炸毛小狮子,困在余生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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