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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蛊王现踪

子时的更鼓声穿过浓雾,漫进阴冷的地牢。沈昭蜷缩在潮湿的青砖上,腕间银链随她颤抖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角落的蜘蛛网在夜风中轻轻摇晃,网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她肩头,冰凉的触感让她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月光透过窄小的气窗洒落,照在她后颈浮现的蛊纹上,泛着幽蓝微光,宛如一条缓缓苏醒的小蛇。

她将浸透冷汗的帕子按在唇边,齿尖咬破的伤口渗出淡金色液体。那是三日前从南疆秘药"醉梦散"里提炼出的蛊王引,此刻正顺着齿缝灼烧着她的喉管,痛得她紧皱眉头。

铁门开启的吱呀声惊动了她,猛然抬头望去。裴砚的玄色蟒纹袍角掠过石阶,腰间玉佩与剑鞘相撞发出清脆响声。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颌,力道比往常重了几分,指腹粗暴地摩挲过她的唇瓣,带起一阵刺痛。

"沈家把蛊毒养在嫡女体内十六年,你当朕会信这是巧合?"

沈昭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半月前初见时的情景。那时他剑尖挑着她的咽喉,指尖却轻轻划过她颈侧的血脉,说出的却是:"沈家嫡女若愿为朕解毒,本王保你沈氏全族性命。"

此刻他玄色衣襟上沾染的龙涎香,与记忆里那日暴雨中的血腥气混作一团,让她一时恍惚。

"陛下不如猜猜,"她突然抬眸轻笑,腕间银链应声而断,"是裴大人先找到我,还是蛊王先破体而出?"

话音刚落,地牢深处骤然响起万千蛊虫振翅的声音,仿佛有人掀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沈昭咬破舌尖,将血沫喷向东南方的石壁。暗红液体渗入墙缝的刹那,整座地牢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成千上万幽蓝萤火从墙内渗出,汇聚成遮天蔽日的光瀑——那是母亲临终前用血绘制的封印阵,此刻却像被惊动的蜂巢,躁动不安。她望着光瀑中若隐若现的蛊王虚影,忽然想起七岁那年被锁在祠堂的雨夜,母亲用冰凉的手指摩挲她眉心的朱砂痣:"昭儿要记住,这印记是你最后的护身符。"

裴砚瞳孔骤缩,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旋身跃上横梁。毒虫如暴雨般擦着他们的衣袂掠过。他望着远处皇城方向腾起的血色光柱,声音沉得能滴出血来:"陛下故意将醉梦散赐给沈昭,不正是要引蛊王入京?"

记忆突然闪回三日前,沈昭也是这般毫无征兆地呕出黑血,醒来后却淡然一笑:"醉梦散的反噬,三日必发。"此刻想来,那日她唇边残留的苦笑,竟像是早已预见今日的局面。

沈昭发间的冷香若有若无地拂过他鼻尖,与三年前初遇时她蜷缩在雪地里的气息重叠——那时她还不是沈家嫡女,只是个抱着破旧木偶,瑟瑟发抖的孤女。

沈昭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后背浮现出蛛网状金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心口蔓延。她望着男人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忽然想起昨夜他醉酒后呢喃的旧事。

原来那日他剑指咽喉时,指尖藏着能解蛊毒的鹤顶红——只是她饮下的毒血里,早已混入他亲手调制的情蛊。那些蛊虫此刻正在她经脉里狂欢,像无数细小的金蛇啃噬着血肉,连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

她望着裴砚腰间玉佩上流转的暗纹,忽然认出那与母亲封印蛊王时用的咒文如出一辙。

"沈昭体内流着沈家嫡系的血。"她喘息着抓住裴砚的衣襟,眼底翻涌着决绝,"陛下想要蛊王,臣女这就带您去取——"

话音未落,整座地牢轰然崩塌。沈昭在剧痛中坠落深渊,最后看到的是裴砚斩断金符的剑光,以及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捏着半片蛊王鳞甲,狞笑道:"沈家丫头,你以为裴砚当真会救你?"

坠落时狂风撕扯着她的裙裾,腕间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那支母亲留下的错金簪竟在生死关头化作流光,护着她重重摔在皇城护城河畔的芦苇丛中。

混沌中忽然传来清越凤鸣,沈昭额间朱砂痣迸发出刺目光芒。无数金色蛊虫从她心口涌出,在空中结成巨大的太极图腾。萧景珩手中鳞甲寸寸碎裂,他惊骇后退,撞上冰冷的石壁:"不可能!沈家明明..."

记忆如潮水涌来,她看见十五年前的雪夜,母亲将蛊王鳞片封入她心口时,眼角滑落的血泪浸透了萧家送来的婚书。原来那场大火烧掉的不仅是沈家祠堂,还有萧家大小姐自请殉葬的真相。她忽然明白为何每年生辰,母亲总要她饮下那碗苦涩汤药——那是为了压制即将苏醒的蛊王之力。

"家母姓萧。"沈昭擦去唇边血迹,望着满地惊魂未定的众人轻笑,"陛下可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位为保皇室血脉自请殉葬的萧家大小姐?"

地牢外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三千玄甲军将废墟围得水泄不通。裴砚在漫天蛊光中单膝跪地,铠甲上凝结的血珠折射出妖异紫芒:"臣请陛下即刻下诏,三日内剿灭沈家余孽。"

他抬头望向沈昭的瞬间,她看见了他眼底翻涌的痛楚——那是昨夜他亲手为她疗伤时,情蛊顺着指尖渗入血脉留下的灼痕。

沈昭倚在裴砚怀中,任由他掌心的情蛊顺着经脉游走。那些蛊虫在情话与痛楚中早已分不清敌我,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两人交握的体温。她望着天边渐亮的天光轻笑,唇角血迹在晨曦中艳如红梅:

"裴大人,你猜蛊王认主时,是选血脉还是选真心?"

昨夜他颤抖的指尖抚过她心口时,那些情蛊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鎏金色,像极了他们初遇时他送她的那支错金簪。此刻她心口太极印灼烧的疼痛,竟与裴砚剑柄上暗刻的蛊纹产生了共鸣。

地牢深处传来玉石俱焚的轰鸣,沈家祠堂供奉的百年蛊鼎轰然炸裂。无数泛着金光的蛊虫顺着地脉涌入皇城,却在触及萧景珩眉心时突然化作青烟——那个本该被镇压在龙脉深处的蛊王,正透过血脉遥遥望着沈昭轻笑:

"我的小公主,你母亲用二十年阳寿换来的封印,该解了。"

萧景珩手中突然浮现出半块残缺玉珏,与沈昭颈间自幼佩戴的玉佩严丝合缝。记忆如惊雷劈开迷雾,他看见二十年前母妃咽气前攥着他衣襟的冰冷手指,以及那句被血沫模糊的"去寻萧家女"。

而此刻沈昭心口溢出的蛊王之力,正顺着情蛊丝线源源不断涌入他的经脉,将两人血脉彻底纠缠成无法分割的咒印。原来那日母妃咽气前塞给他的玉珏,竟是开启萧家秘辛的钥匙。

"查!给朕查清楚!"帝王的嘶吼惊飞了寒鸦,暗处阴影里闪过钦天监正使的身影。

老者颤抖着展开星象图,紫微垣位置赫然显现双凰逐日的异象——这是二十年前就该随萧家覆灭而消亡的命格。而此刻沈昭发间沾染的冷香,与萧景珩龙袍内衬的熏香竟来自同一株千年冰莲。

夜风裹着冰莲的冷香掠过萧景珩染血的龙袍,他忽然想起昨夜梦中那个总在迷雾深处抚琴的白衣女子,琴弦上凝结的冰霜与沈昭眼尾的泪痣如出一辙。琴弦突然无风自动,奏出的竟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凤求凰》。

沈昭望着裴砚铠甲上凝结的血珠,忽然想起坠落深渊时他护住自己后脑的臂弯。那些蛊虫啃噬的剧痛,远不及他眼底翻涌的痛楚更让她心悸。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地牢废墟,她抚上心口微微发烫的太极印记轻笑:"裴大人,你猜那日你剑挑咽喉时,为何故意偏了三寸?"

昨夜他醉酒后颤抖的指尖抚过她心口,那些情蛊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鎏金色,像极了他们初遇时他送她的那支错金簪。此刻她终于明白,那支簪子暗藏的蛊毒,原是为了克制他体内早已种下的帝王蛊。

裴砚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昨夜她饮下毒血时,眼中闪烁的分明是蛊王苏醒时才有的鎏金色。远处皇城方向传来萧景珩的怒吼,混杂着蛊王震耳欲聋的嘶鸣,恍若母亲咽气前那句未说完的谶语——"双生蛊现,天下易主"。

而此刻沈昭发间的冷香,正与二十年前母妃自缢时衣襟上的熏香渐渐重叠。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自己亲手将奄奄一息的她从乱葬岗挖出时,她心口那道狰狞的伤疤——此刻想来,竟是封印蛊王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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