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得到陛下肯定的答复，禾聿才有余力思考其他事。
比如，她和陛下……
禾聿能清晰的回忆起陛下口腔的触感、大腿的颤抖和娇嫩的花芯。
她都发疯了，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她有点崩溃。
她终究还是亵渎了她的神像。
禾聿垂下头，有点不想面对。
但由不得她，她的太阳异常亢奋，目光灼灼如实质，里面是沉甸甸的期待。
“小聿，那你记得这几天……”
“记得。陛下舒服吗？”
子书昭脸有点红，答非所问，“喜欢。”
“但是还是……”她轻咳两声，脸颊发烫，“想要现在的小聿。”
禾聿在心里叹了口气，认命，把陛下从龙椅上抱起，放到书案上。
小内侍们很有眼力见地全都退出去了，甚至顺手拉上了窗帘。
子书昭看出来她眼中的恹恹，主动按住她的手，“小聿累了吗？我不着急……”
禾聿摇头，“不累。”
开玩笑，alpha纯爽的事，怎么会累嘛。
她只是想再试试，对陛下的感觉。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风流了，就算陛下能容忍她这样，她自己好像都有点不齿。
“陛下，你不嫌弃我吗？”
子书昭才不嫌弃呢。她能恢复正常她都谢天谢地，就差谢主神了。
“小聿又说傻话。”
“我觉得你们不能这样纵容我。”
“那你想怎样？”子书昭刮刮她的鼻子，顺着她说，“难道你以为，我没有想过把你囚/禁起来么？”
“……陛下坏。”
“有维希斯坏么？”
禾聿脑子刚恢复正常运作，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她弯下腰，恶狠狠地咬了一下陛下的唇瓣，“坏多了！”
“唔……”
禾聿松开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我记得上次，陛下似乎不想看我的眼睛。”
子书昭现在也心虚地看桌上的书。
臀部突然悬空。禾聿又抱起她，往寝殿后面走去。
“我们去哪儿？”
“盥洗室。”
子书昭心里咯噔一下。
她被抱到镜子前。
“不，”子书昭咽了咽口水，“上次明明是你先说，不想看我……”
禾聿不为所动。
“好像是哦，”禾聿掰过她的脸，“所以这次为了惩罚我，我一定会好好看着陛下的。”
“这样看得更清楚点。”
子书昭被迫趴在镜子上。
alpha很温柔，压得她不疼，但完全无法拒绝和反抗。身前被冰凉的镜面刺激，引得她阵阵轻颤。
禾聿确实想好好看一看她。陛下太耀眼了，如果不是有她的允许、她的纵容，禾聿一定不敢直视她。
禾聿轻轻握着陛下的下颚，先吻了一下她眼尾的红痣。
她的信仰的起源。
这是虔诚的信徒开始朝拜的第一步，向神祇预告她的僭越。
随后捏着下颚的手向下移，圈握住神祇脆弱的脖颈。
禾聿的手指很长，食指和中指能触到耳后，把神明的呼吸都掌控在手中。她的手掌存在感太强，子书昭感到呼吸困难，整个人都被她捏在手心。
但很快，信徒的下一次叩首到来。
子书昭看见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让自己的后背暴露在空气里，镜中的alpha只剩毛茸茸的发顶，随后蝴蝶骨上传来一阵湿润的凉意，腺体被什么东西轻轻舔舐。
子书昭忍不住，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
“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禾聿故意停下来，装作很关心地看她镜中的眼睛。
“那算了，我们下次……”
“小聿，你太坏了，”子书昭咬着唇，不让生理性的眼泪跌落，“你都是在哪里学的这些？”
“不需要学啊，好alpha天生就知道怎样能让每一位omega最美。”
明明是她自己说的她是天才嘛，天才自然是什么都无师自通。
禾聿又抱起她，作势要走。
子书昭拿她没办法，声音低到快要听不见，羞愤欲死，“不、不换，小聿，我喜欢这样。”
“噢，我会记住的，陛下。”
禾聿凑近陛下颈后的腺体，仔细嗅闻。
“陛下，为什么不释放信息素。”
这么多年来，隐藏omega的身份，几乎成了本能。
子书昭这才反应过来，慢慢放松对自己的桎梏。
浓厚的血腥气，是禾聿享受过的信息素里，最特殊的，花香闻多了也会腻。
此刻，子书昭多么希望禾聿的信息素能化为实质，在这盥洗室内下场小雨，好让可恶的镜子上蒙一层水汽。
小雨，小雨……
小雨果然让她失了神，瞳孔涣散，再也看不清镜中人迷离的神情。
—
皇宫里的仆人们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之前陛下和夫人是很相敬如宾的，现在，希尔竟然会在陛下的寝宫过夜。
奇怪！她们怎么突然感情升温啦？
还有，陛下身边还有一个奇怪的alpha，她天天在陛下和皇后的宫殿之间来回走动，也不避着点人。
不过禾聿是没时间搭理这些流言蜚语的，既然她和陛下说开了，那就有正事要干。
陛下要建立两个新的部门，分别管理矿藏与机械，负责其他跃金矿的搜寻以及机械制造相关到事物。总的来说，管理一切新技术都归它们管辖。
没有比十三夜的众人更能胜任这些工作了。
这代表子书昭要正式承认十三夜的存在和功绩，一点不给教会面子。
不过现在她们联手，手握帝国所有已知的矿藏，实在没必要再忌惮教会。
更何况，前段时间，针对新的跃金矿，教会也终于出来发了声明。宣称安斯奥夫是众山之主，群山里的矿藏自然也是祂给予帝国的礼物。
这都是因为陛下贤明呀！主神都看在眼里！这是祥瑞呀！
教会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能把教众忽悠过去，也给子书昭拍足了马屁。
教会正在回到它应该在的，居民心理咨询的位置上去。
毕竟法蒂玛已经在威利亚试点，减少限制omega规定。教会对平民omega和beta最大的吸引力也即将丧失。
而十三夜要肩负的这两个新部门，正是平民最大的新的上升渠道。
禾聿负责的机械部，招聘的考察由她亲自出题，算数、天文……不会就是不会，贵族二代们休想塞废物进来。
禾聿实在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希尔才会跑来子书昭宫里找她。
希尔破罐子破摔，子书昭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让她还是个‘alpha’呢，子书昭真是要恨死了。等把妈妈和弟弟解决了，她一定要尽快公开身份。
就算以后要让大臣们共同议事，甚至她脑中还有组建定期会议的方案，她打算就命名成议会。但名义上她依旧是安萨尼亚的皇帝，在其他国家面前，代表着帝国，她依旧必须要有后代继承皇位。
子书昭确实是不想生育的，但一想到她要是没有小孩，等她离开了，皇位顺位继承人自然就变成弟弟的小孩。
那可不行！
而且……子书昭抬头偷瞄了一眼伏案工作的alpha。
和小聿的孩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脸颊隐隐有发烫的趋势，子书昭拍拍脸，低头继续批复公文。
实在是太放肆太松懈了，子书昭，你再这样下去哪有个皇帝样子呀！
子书昭只能在心里痛骂自己。
但禾聿被她的动静打断了思考。
“怎么了，陛下？”
“没什么。”
禾聿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握住她没拿笔的左手，“陛下不要这样紧绷着嘛。您也才二十三岁呀。”
她越是为她着想，眼睛越是明亮，子书昭就越是自我攻击。
两个人一起工作，难得的静谧的时光。她竟然又在想入非非了。
“不过说起来，我明天回威利亚一趟吧，题出得差不多了，陛下组织考察就好了。”
禾聿得回去和佐伊商量，安排好威利亚工厂和矿山的运作。毕竟十三夜众人要在新部门担任要职的话，肯定都得回到都城来。
机械部的部长子书昭钦定了禾聿，但矿藏部的职位还没有定下来，禾聿得回去和她们开会。
子书昭真是一天都不想和她分开，但这次回去是为搬回都城来做准备，也只能忍忍了。
“嗯。把一切安排妥当，大概要花多久？”
“不太确定呢。”禾聿摸了摸下巴，“对了。要是我去太久，陛下头又疼怎么办？”
盛夏的烈日透过琉璃窗，白花花的，照在alpha明亮又温柔的脸上，过度曝光更突显了她立体流畅的轮廓。
子书昭的心融化成水。由俭入奢易，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病痛的日子。连她自己都快忘记的事，小聿竟然记得。
“没关系，之前特质的抑制剂还有很多。”
“但现在都有我了，怎么能让陛下继续用那个？”
陛下瞬间投来期待的目光。
就算神明已被亵渎，但在禾聿心里的地位并不会变。
禾聿伸手，抚摸陛下眼尾的红色泪痣。
黑发如瀑，垂落在禾聿手腕，金色的眼眸也如同窗外天上的太阳，灼热的视线从未从禾聿身上移开。
陛下这副样子……真不知道当年是谁救了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怪埃德温最近看不惯禾聿，他觉得是她勾.引了陛下，让陛下犯下了AA恋这样的大罪。
禾聿垂下眼帘。
她捧起陛下的手，手背触感细腻又温暖，把手背贴在她额头。
“临时标记应该有用，如果陛下想要的话。”
听完，子书昭失望地松了肩膀。
怎么只是临时呢？她还是不信任她会宠幸她一生么？
“陛下？”
禾聿歪着头凑过去，看子书昭眼底的情绪。
“……您想要永久的？”
永久标记，只能有一个人，alpha也不例外。
子书昭抬起头，还是灼灼地望着她。
“不可以么？小聿。”
禾聿站起来，把子书昭打横抱起。
“可以的。我说过，我的一切都属于陛下。只要您不嫌我脏。”
子书昭抱着她的脖子，用行动回应了她。
禾聿：我有服务型人格，能唤起我x欲的每位omega，我都希望你们有最好的体验。
ps虽然是架空，但我觉得从帝制直接跳到民主太离谱了，所以君主立宪一下，还能有理由脑一下生子。。嘿嘿……反正陛下肯定是和小聿生小女孩美美继承皇位[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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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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