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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祁寒跟着婢女来了殿外,殿外早已有人等候着,那婢女上前道:“还烦请严公公进去禀报太子一声,皇后娘娘给他带了位人。”

严公公点头,随后转身入殿。不一会儿,严公公出了殿,站在殿外道:“随我来吧。”

祁寒依言跟上了,婢女则是离开了东宫,回了漱芳园。

将祁寒带入殿后,严公公便退下了,殿内只剩下三人。

除却祁寒,太子,还有一位身着玄色衣裳的佩刀侍卫,马尾高扎,意气少年,仪表堂堂。

祁寒心道,现在选婢女侍卫什么的,还要看脸了吗?

祁寒行礼道:“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确却没回话,立于案前,神情专注,正在绘画。

太子没说话,祁寒也没敢起身。他看电视剧里都这么做,他觉得肯定有这么演的道理,适合让他学来保命用。

只见那太子提笔绘就,咳了一声,他身旁的侍卫连忙拿出手帕递给太子,太子却是出手制止了。

祁寒见太子靠近,上翻观察的双眼连忙摆回原位。

太子却是不动了,掏出手帕捂住咳了一声嗽,只听见他身旁的侍卫道:“太子殿下让你起来。”

祁寒依言起身,他本以为那太子有点残疾,比如,说不了话什么的,但也只是以为。

那太子开口了:“最近感染了风寒,见谅。听说你是母后带来的,不知你有何感想?”

声音温润,如同本人一样。祁寒没读多少书,中道奔“殂”,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了。乍一看,祁寒觉得,书没白读,还挺搭。

至于感受,他能有什么感受,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游戏”,早点回家!

祁寒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又是说的另一番话:“能为太子效劳是祁某的福分。”

太子听了却是轻声笑道:“在母后那边花言巧语还能蒙混过关,在我面前不太大可能,建议你说实话,后果可能还能好受些。”

看来这太子也不是吃素的,表面人畜无害,实则心思深沉。

他怕不是把我当刺客间谍什么的,想要接近他行凶什么的吧!?

那他可想多了。

祁寒皮笑肉不笑:“既然太子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讲这般那般的礼节、客套了。恕祁某直言,如果不是皇后让我来,我连想都不想,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来您这东宫。”

那可不是,来东宫伺候太子不就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吗?一朝不慎,就是命丧黄泉。

金钱和性命相比,他还是选择后者。

太子还未发言,侍卫却大斥:“大胆!竟敢出言不逊!”

太子拍了拍身边的侍卫,示意安静,接着开口:“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只要走出这东宫,我就当没看见你,怎么样?”

祁寒其实挺想答应的,只不过现实情况不允许,他是那种舍近求远的人吗?虽然这条路危险了点,但也只是危险了点。

“如果我不要这个机会呢?”祁寒微笑道,气势却是分毫不让太子。

太子:“那你的意思是?”

这么直白了,还要我说出来吗?这一个个怎么都喜欢这样呢!

“自然是效忠于您。”

“也可以。紫微,老规矩,带下去验验。”太子背过身侧头道。

他身边那叫紫微的侍卫依言道:“是。”

随后,祁寒就被拖了下去。

祁寒一边挣扎一边心道,这侍卫看着年纪小,力气怎么这么大!

祁寒被人带到了一个屋前,祁寒看了眼,和那些屋子没太大区别,一样的摆饰,相差不大的布局,普普通通,不如说是供人居住,安置他人的客房。

祁寒起初虚惊一场,刚要松口气,就见前面的人突然走到某个角落摸索了一阵。

“咕噜咕噜。”原本摆放青花瓷等工艺品的柜子开始缓缓像两边移动张开。

祁寒:“……”

作为现代人,祁寒非常清楚的知道,设暗室无非就三种用处,一种用来关押或囚禁人的,一种用来存放不可告人的东西的,还有一种就是出口,通向另一个地方的。

祁寒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待会儿进去看到的只能是第一种。

不出所料。

室内一片昏暗,周遭摆放了一系列刑具,前方是镣铐,地上一片干涸的暗红血迹与新近的鲜艳血迹混杂在一起,显得狰狞可怖。

前面的紫微侍卫转头看到祁寒愣了的神情,笑道:“被吓到了?待会儿你要是老实交代,下场不会像他们一样。”

紫微侍卫指了指地上,随后收回手,坐在了案前。

祁寒则被人带到了镣铐出,待到近处,祁寒才发现还有一个状似十字架的木板,先前站的远,光线问题,注意不到正常,只不过这木板上的血迹新旧交叠,看的祁寒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想到自己先前的想法,不由得浑身一颤,自己的想法不是一般的危险,要那么干,他都不知道得死多少回。

这么想着,四肢突的传来束缚感,祁寒背抵木板,胸前还垂着一道铁链,他就这么看着坐在案前的人,只听紫微道:“脖子那道先别弄。”

祁寒点头:“要是绑了,你们还没审问我,我估计已经被这铁链给勒死了。”

紫微:“……”

士兵止了动作,一言未发。

紫微却又道:“绑上吧,他怕死,这样说实话更快。”

这回轮到祁寒无言。

真是专门和他对着干,一个太子一个紫微,一个个年纪比他还小,手段耍的倒是比他还多,做多了坏事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祁寒表情臭臭的,但也只能怒甩神色了。

他可不敢指着鼻子骂,他现在是别人砧板上待宰的羔羊,动弹不得,哪敢这么干。

脖子上传来紧紧的束缚感,铁链硌得他脖子疼。他扯了扯铁链,没扯动,扭了扭脖子,依旧没半点缓解的功效。

“祁公子,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要么速战速决,要么比谁能耗。”紫微意味悠长道。

以前看小说,祁寒会觉得,哇这人怎么这么坏呢,不过他说话的样子还是很帅的。

等到自己亲身感受时,人是真的坏,说话的样子也不是是帅。

这人分明就是来索他命,有着苍老沙哑的声音,长相恐怖如斯的地狱大炎魔。

祁寒脑子里一边吐槽恶补,一边答道:“索……不,当然是速战速决。”祁寒努力微笑道。

“第一个问题,你是何人?”

祁寒:“没有亲人,流浪至此,幸的良人相救,活到现在。”

紫微:“……”

“抽。”

站祁寒旁边的人果真扬起鞭子一下抽在了祁寒身上,祁寒连咳了几声。

身上火辣辣的,祁寒睨了一眼身旁人的样貌,瞪着眼看着紫微。

紫微像是没看到,微微一笑。

“第二个,谁派你来的?”

祁寒:“无……咳主使,皇后娘娘、让我来的……咳咳咳。”

紫微低头吩咐了身边的人几句,应该是吩咐人去做什么事。

他随后又道:“第三个——”

“我看不必第三个了,这人我担保,绝对不是不是来行刺皇兄的,到这就行了吧。”来人扬起扇子扇了扇,身后跟着侍卫。

紫微见到,起身行礼:“世子殿下。”

“紫微,人我先带走了,皇兄若是问起,你便同他讲,人在我这,出事了我担保。”

祁寒虽说没受多少苦,但刚刚那一鞭可是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身上,掺不了半点假,这才刚松链子,祁寒便挺不住似的,作似要往地上倒。

其实祁寒只是想蹲一下,毕竟被绑的也有那么久了,腿也麻了,没成想,腿还没弯下来,那世子以为他挺不住要晕倒了,手疾眼快的扶住了祁寒。

祁寒觉得既然人家都这么做了,拂人家面子也不太好,万一掉好感也不行,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眼一闭,身子一瘫,一点力气也使的靠在了世子身上。

世子:“……”

“殿下……”旁边的侍卫似乎是要把人捞过来,但被制止了。

那世子摆摆手,似乎表示自己可以。

折腾了半天,也没摆出一个他觉得舒适又满意的动作,心一横,转头看向了侍卫。

侍卫: ?

我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我?

那侍卫扫了一眼世子旁边的人,像一个布娃娃被人倒腾半天也没摆好姿势,此时像个僵尸一般站着,要不是有人扶着,恐怕就可以笔挺的往后应声倒地。

把人交给侍卫后,世子顿感轻松,于是,就领着人离开了。

旁边的紫微目睹了全过程。

紫微:“……”

出去后,世子让侍卫走前面,自己走后面,那侍卫却是不答应,执拗的像一头倔驴,只好作罢。

祁寒本来闭着眼的,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精神紧绷,这会儿放松下来,竟觉得有些累,不知不觉,入了梦。

梦里,他回到了养父母家,那时他还小,正与隔壁屋的小孩一同戏水。

日薄西山,炊烟渐渐升起。

没过多久,隔壁屋的寻人,把他的同伴带回家吃饭了。

“七哥,你不回家吗?”那小孩走之前问了句。

他摇头:“不,我再玩一会儿,晚点再回,你先回家吧。”

“七哥,那我走了哦,你也早点回家。”

“好。”

约莫一炷香,太阳已与地平线齐平。

祁寒甩了甩额上的水珠,捞起衣服囫囵穿了上去便匆匆往家赶。

他一边心里奇怪,一边疾走,渐渐的,他又跑了起来。

到了村口,他没看见往日蹲坐在家门院子里的阿黄,也没看见一派祥和,每次都会和他打招呼的村口大爷。

他的心越发沉重,紧张与不安笼罩着他全身,他一步一步往前,突然,他听见有一阵声音。

是他没听过的,陌生男人的声音,而且他也听不懂,他连忙躲了起来。

“阿才,阿迪,你们再去看看还有没有活口,看看有没有漂亮女人,抓来给我当压寨夫人。”

“大哥,我们已经搜了不下三遍,这个村就那么丁点大,前后不过七户人,这村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丁都稀少,都是些老头老太。”

“啧,行吧,走,我们去下一个村看看。”

那个叫阿才的招呼了身后的弟兄们,派了两个人清理打扫痕迹,其他的先行离去了。

祁寒堪堪避过他们的搜寻,保住性命,但他却目睹了他最不该在那个年纪目睹的画面。

他看见先前和他戏水的伙伴跑了出来,他首先是惊异与欣喜,但紧随而后的是害怕与恐惧。

果不其然,那些留下来善后的注意到了这个小孩。银光一闪,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女人横在了他们中间,那个女人把小孩提起往远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走!”

那小孩被扔倒在地上,害怕的哭,可来不及抹眼泪,他听到他母亲说的“走”,他听话的马上爬起来跑了。祁寒不知道小孩是否逃过生天,但他觉得大概率是没有。因为那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一同追了去。

祁寒出来了,躺在地上的母亲看到祁寒,嘴巴微张,用气声道,伸手想要抓住他:“帮……帮我……救、救救……他”

祁寒嘴涩,没开口也没动作,他只是那么的看着,他看到眼前的生命慢慢陨去,他看见温热的身体变为寒冷的尸体。

他动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路上,入眼皆是一片猩红,鲜血遍地,房屋、花草皆可看见飞溅的血液,就连家畜也没幸免……

他看到他的父亲被人从身后活活刺死,他看见他的母亲躺倒在地,一碗汤撒了一地,和破碎的碗……

“祁公子。祁公子?醒醒?”

他听到有人再呼唤他,像在无尽的深渊,像在千里之外的远方……

眼前景象分崩离析,破碎的渐渐淡化消失。

祁寒缓慢的睁开了眼,他躺在一张床上,周围是床幔,看了眼床边坐着的人,他叹了口气。

“怎么,做噩梦了?居然出这么多汗。”

祁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却没摸到什么。

“刚帮你擦的,喏,人在这呢,叫醒你的也是他,不是我啊,和我没关系,你别记错。”

旁边端着脸盆的侍卫小声叨叨:“不是您吩咐我做的吗,怎么就和您没关系了。”

祁寒没有把他说的那句听进去,他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那梦后劲太大了。

祁寒呆坐了一会儿,道:“谢谢你。”

世子愣了,就连那侍卫也愣了,一句没由来的“谢谢”,那人也不解释为什么说“谢谢”。

祁寒却不管,只是重复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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