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哥哥你渴不渴,我吃了那么多蛋糕有点腻,”
“顺便也给你带杯饮料过来,别一直喝酒待会身体不舒服了。”北桉把空了的盘子放回去,没等余风清拒绝就跑去大厅拿饮料了。
几杯香槟算什么?他混着来好几瓶都没事。
但这也是北桉的好意,他不好拂了少年真挚的心意,便坐在沙发上等他。
少年几乎是小跑回来的,中途玻璃杯中的饮料还差点撒出来。
“你慢点!”余风清接过杯子,拿到手中才发现竟然是一瓶牛奶,顿时哭笑不得。
可对上少年巴巴求夸奖的视线,还是硬着头皮喝了进去。
都多久没喝过热牛奶了?余风清无奈扶额。
亲眼见余风清把手中那杯他递过来的牛奶喝干净后,北桉眼睫眨了眨:“小鱼哥哥,刚才有人叫我,我先过去了,你不要想我呀!”
余风清随意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他在沙发上又待了会,原本是挺背坐着的姿势渐渐变成了靠坐,过会几乎想躺着。
微醺的醉意加上前段时间工作的繁忙,身体一时疲惫也没想那么多,这时走过来一位服务生来收沙发边桌子上的空蛋糕盘和牛奶盘。
服务生来收拾桌面的器具里还有一杯客人未饮完的饮料。
盘子和杯子收好后,服务生本准备离开,却不小心绊了一跤,器具里那酒杯里残余的褐色液体刚好倒在了余风清裤腿上。
他身上的布料今天真是命途多舛,先前是衣服,现在是裤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没注意到这个歪了……”
服务生不停的弯腰道歉,余风清说了好几遍“没关系”对方都跟听不见似的,还在不停的鞠躬。
终于,在余风清快没耐心的边缘,服务生保持着弯腰的动作,语气愧疚:“要不您上楼换件衣物吧?真的不好意思。”
余风清因为他九十度弯腰的动作看不见服务生的表情,但他在娱乐圈混久了,此类戏码见的过多,难免不多想。
可是,这是他来过许多次,陈绥安的别墅啊。
心里带着点怀疑,如果确有此事,他很想看看背后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跟上了服务员的步伐走上楼梯。
楼下香槟塔前,还在跟凑上来的客人交谈的付文清,看着楼梯转角处那一闪而过的背影,镜片下的眼睛闪烁一下。
“不好意思,我先回个消息。”男人扶了下镜框退到无人的地方,他似乎还不太适应鼻翼上轻飘飘的重量,眉头皱了一下。
金丝眼镜,肯定比粗糙制工的黑框要精致轻薄的多。
打开手机,屏幕上根本没任何消息显示,他点开最上面的那个聊天框,满屏绿色。
【F:牛油果蛋糕,咬了一口就不吃了。】
【F:跟北说话,北把蛋糕吃完了。捏了下北的鼻子,喝完了北递过来的牛奶。】
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打字:【酒盘打翻,跟服务员上楼换衣服。】
——
房间。
“先生,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取一件新的衣服给您。”服务生说完退下,门被关上。
这里显然是一间客房,衣柜里什么都没有,床单上有一股崭新没人住的灰尘味。
他坐在床尾,打了个哈欠眼里泛起了泪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困。
坐了快十分钟,那位服务生都没有上门的迹象,便有些呆不住了。
余风清看了眼时间,才八点半,距离凌晨还有段时间,能睡会,给陈绥安发了个消息便直奔主卧。
大厅里,陈绥安将将应付完前来搭话的客人,好不容易得来片刻的空闲,就在人群中寻找余风清的身影。
扫了好几圈都没看见,正想拿出手机发个微信,便看见一小时前余风清发过来的消息。
【亲亲鱼:我去你房间睡一会,到点叫我。】
想到余风清现在躺在他的床上,盖着满是自己气味的被子安然睡着,陈绥安的眉眼都化开了,眼底淌出丝温柔。
就连面对下一个来攀谈不休的客人脸色也好了许多,对方一直敬酒也没露出一丝不耐。
“人呢!我问你人呢!”
此刻,北桉那张娃娃脸上充斥了与年龄相貌截然不符的暴戾,水灵灵的杏眼爬上血丝,腮帮子微微鼓起,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服务生在这样的眼神下,身体抖如筛糠。
看他这副模样,少年猛地侧身,狠狠一脚踹在空荡荡客房的橡木门上。
门应声发出一声沉闷响声,彰显出这一脚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和怒气,服务生又抖了一下,只觉得这一脚北桉其实是想踹他身上的。
门板的质量很好,只留下球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早说药量下猛一点!现在就不会跑了!”北桉瞪着靠在门框旁纹丝不动的人。
“不行,那样对身体有伤害,而且,你想让他察觉到吗?”
无法反驳,北桉又踹了一脚门。
与他一副暴怒情态的不同,岑羲看上去还是十分冷静,只捏了捏眉心,警告性撇了一眼害怕的腿发抖快站不稳的服务生。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指针渐渐走向中间,陈绥安对众人的祝福和送上来的礼物都礼节性的笑着感谢,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今晚心情很好。
客人一位位送走,别墅门口一时只余颜恺几人。
“怎么没见余哥啊?好像从九点那会就没见到他人了。”
此话一出,一旁的岑羲和北桉也暗暗投来视线,不知为何也留在这没离开的付文清闻言也推了推眼镜框。
“他累了,在我房间里睡着呢。”
得到答案,岑羲眼眸暗了暗,“行,那我们先走了。”
北桉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他使了个眼色,不情不愿的被拉走了。
看他们都离开,付文清自然也没什么理由再待下去,对陈绥安点了点头,两人伸手相握一下:“陈总,合作愉快。”
陈绥安上楼的步子迈的不紧不慢,他今晚喝了挺多酒,但动作还是很稳,将穿着应酬一整天的衣服脱下,就去冲澡。
等身上酒味散的差不多只余沐浴露的清香时,陈绥安才敛着步子走进房间。
余风清睡的很熟,脸闷在自己的被子里,氤氲出热意,眼尾的那点红晕像是染上了胭脂。
看到这一幕,陈绥安只感觉才压下去的酒意此刻全部反噬上来。
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狭小的空间内,能清晰的听见口水吞咽的声音。
他眼眸暗了暗,俯身倾向身下的人。
余风清整个人都陷在绵软的床上,白皙的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和纯黑色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美好诱人。
陈绥安把他埋住了脸的被子轻轻拉开,这动作让躺在床上的人闷哼一声,不耐的把被子掀开,手指扯了扯衣领。
这才注意到,余风清身上穿着的竟是自己的睡衣。
深蓝色丝绸质地的睡衣,领口大开泄出一片春光。
陈绥安的眼睛都忍红了,但仍尚在犹豫,这么好的机会,想做点什么又怕自己后悔,怕干了出格的事让两个人的关系完全破裂,让那个六年前的男孩再次许久脱离自己的视野。
可没来得及深思,接下来的一幕便让他呼吸一滞,气息都不稳了。
床上的人似乎终于感觉到了热,不知觉的把衣服往上撩,拉至胸口偏下的位置便停下了手,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处,迷迷糊糊的轻声喃着难受。
这点举动便如星星之火,彻底将陈绥安所剩不多的理智燎了个干净,此刻他的脑海里什么都不剩,唯独只有眼前的光景。
“小鱼......”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抵抗不住诱惑,遵从本能的俯下身,牙齿隔着一层布料碰了上去。
先是脖子,不敢太用力,怕留下痕迹,只轻轻的。(脖子以上)
薄薄的上衣被津亮的水渍打湿,陈绥安低着头抵了上去,闷热沉重的呼吸使之更加潮湿。
被这奇怪的触感刺激到,床上的人身体小幅度抖了一下,随之换来的是更加炙热滚烫的眼神。
“怪我也没关系,我忍的太久了。”
说话间,陈绥安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安静空旷的房间内响起一声金属“咔哒”的声响。
紧接着是窸窸窣窣某物掉落的声音。
实在是太热了,陈绥安沉吐出口气,潮湿闷热的气息烙印在余风清的锁骨处,像是想要将人烫伤。
不断的动作让余风清难耐的mo了mo,陈绥安低声闷笑了声。
指尖的粗粝,纯棉的质感,两相触碰,温热相接,为之一颤。
陈绥安最后抬头看了眼余风清的神色,微微蹙起的眉间,张开的薄唇隐约可见内里的红润。
脑海里绷紧的弦彻底断了——他低头。(没写具体干嘛)
纯黑色的床单留下点湿痕,但看不怎么出来,只是在某处集中加深了些。(床单湿了不是别的地方)
终于,房间里再没晃荡的水声,余两道凌乱的呼吸声充斥着。
布料脏了,陈绥安坏心眼的没帮忙换,忍着自己的不适将床被一滚,圈着怀里的人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睡了太久有些头疼,余风清缓缓睁开眼,还不等清醒,只感觉一阵黏腻。
经验让他很快知道这是什么,他轻轻的把腰上横着的手臂扯下,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把身后的人吵醒。
等到了门外才把早晨的那口气呼出,他尴尬地瞥了眼自己的囧状,自觉酒精误人。
奇怪,是素太久了,竟然还梦.遗了……
沙发上被人贴心的摆好了干净的衣物,尺码不用猜都是刚好合身的,余风清换好后匆匆洗漱了一下便赶紧离开。
头都不敢回,落荒而逃。
随着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响,床上的人也跟着睁开了眼,那双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捉弄人的狡黠。
他把脸枕进余风清睡了一夜的位置,缓了缓手臂上的麻意。
那里被余风清压着睡了一夜。
缓过劲,他坐起身,拆开余风清落在一旁的礼物盒,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一块眼熟的表。
没关系,他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哥们要不行了……
【磨】
小鱼,你喜欢的越野车作者君这就给你安排上了,你就说野不野吧。
想起件好笑的事,陈绥安努力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却鱼被误认为是自己素了太久憋出了病,然后去找谢,让我们找记者来采访一下当事人吧~
记者(作者君假扮):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北桉,岑羲,陈绥安:合着我们都是你两play的一环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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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下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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