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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彻底败露

好久没能喝成这么耵聍大醉的样子了,长时间的工作也逐渐让林深成开始规束自己,难得的放松却是在酒精的麻痹之下。

一只手数不清的酒瓶给林深成带来了片刻且后味无穷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来了。只知道窗外是黑的,房间也是被关了灯,独留他一个人,规整的躺在床上,像是漂浮在太空之中,寻不到归路。

林深成醒来也仅是躺在床上发呆,乱泥一般的大脑更是让他心生荒芜,一动也不想动,不想查清自己的处境,更不想带有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现实。

他分不清这是酒精的因素还是什么,每至清醒之处,他便手攥着两枚钻戒望着天空走神,像是能从那雪白的天花板中瞧出端倪,却仍旧无法聚焦,到头来只是如星火一般散开,随后无法支撑的熄灭。

泪像是丢失了堤坝的洪水一般,毫无阻拦的逃出,顺着皮肤滑下,随后冲洗了整个棉布。还未等多久,进存的滴液便随着温度提升蒸腾起来,雾一般飘到空中,化作下一次的水滴再次涌出。

醒了就攥着戒指发呆,精力不足便手紧紧握着戒指睡着,再次苏醒后,第一时间去确认手中是否还存有戒指,若是找不到还会在整个房间中翻箱倒柜。等到将整个房间弄的满地狼藉之后,他才会发觉,原来戒指属于自己的那一个早已被自己悄无声息中带到手指上方的归属之处,而另一个,则被他潜意识藏在枕头之下

就在那片柔弱的心尖之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心智已经如此脆弱,睡梦之中都心系着戒指,生怕它被人抢走,攥在手心中也不足以放心,唯有藏在身上,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安心。

实践出真知,但他不想再体验一般实践带来的痛楚,即便是下场是抛弃真知。

想要抢走它,唯有先毁灭我。

林深成细细揣摩着被枕头下方的温度暖热的戒指,就仿佛它前一秒还被人甜蜜的戴在手上,汲取着那人的温度,来为自己创造生机。

他无言,表情甚至都与放松的时候别无二差,只是眼角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泪水,仿佛那是从天降下的雨,只是恰巧的落到这里。

为万物带来生机的雨,求你也带来希望吧。打碎那争艳的花,救救无闻的洁白。

林深成不想动,自己如同的提线木偶般,一举一动都无可奈何于那丝线,却偏偏错失与它。

等到一滴泪水恰巧落到戒指上时,林深成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脆弱。望着无法被水浸透的戒指,就如同希望被阻挡在了生命之外,无望的盯着灾难的发生。

他粗糙的抹掉眼角涌出的洪水,从床旁抽出一张纸轻轻抹干那滴水。本算是举手一得的一件事,却被他看的无比庄重,下手瞬间都像是怕惊动上方的情愫一般轻。

他不像是在驱逐上方的异物,而是借着自己的力量,将生机,亲手渗入进那黑暗之中,为其撕开一条足以透进光照的裂缝。

亲手拯救着,那赤子之花。

不能逆转的是,无论怎么样,无法渗透银戒的水仍旧无法渗透,只是充当一层保护膜一般覆盖在栀子花旁,桎梏一般的存在。

林深成越擦越感到心悸,就像那水永远也擦不干净一般,每等到一次干透,随之而来的,便是下一次的侵染。

无法拯救的爱人,以及无能为力的自己,林深成一次又一次的被现实抨击着心脏,但他却又无法做出任何举动,只能在漫长的窒息之中痛苦着,却又无法死亡。

泪流中,他放弃了擦拭戒指的想法,随后缓慢的将戒指捧进自己的怀里,与向日葵相碰,与向阳之心融合。

他像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痛楚,低下自己的头颅,心甘情愿的在怀中戒指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却又难舍难分。

宛如被神抛弃的虔诚的教徒,又犹如尽失阳光的枯花。

林深成吻住戒指,便如同吻住了不知何地的楚栩。不似水,却胜比水,将自己炽热的真心,挖出来,递到楚栩面前,用仍在跳动的心告诉他。

我很想你。

沉默之后的爆发不可计量威力,先前的林深成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等到真正爆发,确实难以控制的情绪。他不会大喊大叫,更不会因此觅死,他只会在无言之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对楚栩的思念。在所有人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偷偷将这份独有,献给它的所有者。

他愿将一切献给楚栩,包括自己的灵魂。

林深成盯着窗外不知看了多久,老年痴呆一般,迷迷瞪瞪的再次睡了过去。说实在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更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困了还是因为虚弱才睡了过去。

第三次醒来过后,时间像是回归了正常一般,睁眼的瞬间,林深成终于见到了初晨的阳光。明艳的光正直直的照在他身上,透过窗户照射出一片引人的画作,也照干了林深成的泪痕。

林深成不是自然醒来的,脑海中依稀记得,有个铃声吵醒了他,只不过那首旧时代的歌仅响了一分钟便戛然而止,像是面对忽然意识到了不妥。

但就这简单一分钟,足以让林深成本来就浅的睡眠瞬间惊醒。他锤了锤有些发昏的脑袋,还好神智比前几天清醒多了,至少不会再出现流泪自己却不知的情况。

在一看日期,赫然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他到底干了啥?林深成捂住脑袋自我怀疑着,该不会顺势睡了两天吧。

举手瞬间,他注意到了手上的戒指,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另一个,顺此继续勘察,便牵连出了整个记忆。

倒是消极,不过自己哭成那样也是罕见,林深成回想起那晚的事,不禁揶揄自己。他搓了搓被用一根链锁传成项链的戒指,脸上的笑便又不由的僵硬许多。

都两天了,不知道有什么线索。

他叹了口气,随后扶着自己酸痛的身子下了床。酒精导致的意识迷糊到现在还没能让他完全清醒,下床瞬间竟如同刚做了手术一般晃悠,甚至差点摔倒。

自己酒量这么差?林深成有些疑惑,但还是第一时间去捡起被狠狠扔在地上的手机,带着求知的心理,深吸了好几口气后点开了消息页面,开始仔仔细细查看着。

很好,睡梦之间,吴伟平均每天打一个,今早的那通却来自局长。那天晚上来自王文的电话倒是被接通,只不过一分钟后便挂断,林深成推测是发小接的,便找到了那晚的录音。

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而已,王文刚开始听见发小的声音时倒是很惊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十秒后才顿声问你是谁。绷起的语气藏都藏不住,简直一眼让人看出了她的怀疑。

还好发小混迹江湖很久,瞬间便听出了话中的话,详细具体的给她解释了缘由和自己的身份。王文有些抱歉的哦了一声,随后便挂了电话。

既然王文的目的已经搞清楚,那么吴伟便显然易见了。这两位可能是处于关心才打的电话,但今早莫名动用私号打过来的局长,目的便不明确了。

“我会随时回去。”

林深成想起来自己走之前的话,倒也预料到了什么。都过了两天了,也不能拖了。但看局长的态度,是真的重视他的状态,许久没人接听便挂掉了,一点强迫感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领导的架势。

太过于空旷的房子,即便是占有更多空间的空气,却也无比压抑。林深成利索的套上了应季节的外套,也不管自己是否彻底恢复过来,顺手拿起被放在桌子上的车钥匙。打开门的瞬间却莫名其妙的顿住手,随后回望一阵,再神色不明的垂眸。

等到再次抬眼,他又恢复了此前的冷漠,如同以往一样,毫无留念的离开了这个没有温度的居住所。

过了上班高峰期的清晨其实非常惬意,即便是被车水马龙沾染过的空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新,闻一下,整个人便从内到外的通透了遍,迎着凉风走路的速度也不自觉轻快起来。

路上车辆出奇的少,也不知道是政府大力推行的绿色出行起作用了还是怎么了,放眼望去,皆是骑着自行车调笑赶路的人,被风吹起的发丝也如同无法脱线的风筝一般,看似自由风漂浮在空中,肆意舞动。

少了车辆的道路异常空旷,再加上林深成出门时间巧的离谱,一路上畅通无阻,连个阻挡的红灯都见不到。突然而来的好运,又像是在弥补些什么似的,来时无形,走时却令人后知后觉。

因此他仅用了五分钟便到达了警局,林深成理了理自己有些偏差的腕表,安稳的停靠下车子后便熄了火,数着时间给局长发了条迟来的短信,通知着自己的到来,也是在报安。

“回来的倒是突然。”局长仍旧端着他那杯充满茶垢的玻璃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会议厅中心位置,朝着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林深成一瞥眼,经过岁月沉淀雄厚的嗓音一轻笑,淡淡的道。

林深成有些歉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凭借从工作群中得到的消息自然而然的参与进了此次会议。探讨过程中他并没有过多提出自己的意见,如果不是别人特意cue他,林深成估计会一整个会议保持沉默,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人冷淡的漠视着这一切。

“卧底口中得知?”林深成看着顺着他们做出的记录,有些狐疑的开口道,“你们真的能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这样茫然采用,有些太过于草率了。”

正在复述自己意见的警员有些微愣,随后尴尬一笑,不知道如何说是好。他觉得林队这次回来以后周身的气场都有些不大一样,对于他的追问也不敢多言,生怕触碰到了逆鳞,便只好用求救般的眼神望向王文,祈求着她的拯救。

“自然不可能,因为我们发现,卧底的精神有些不太对劲。”王文道,“我们随后找了专业的心理医生来做一个全面的心理检查,才发现卧底的记忆已经被篡改,所有关于玫瑰的全部消失,却替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的人。但根据我们所有的线索来看,那绝对不是玫瑰。”

“而这种记忆篡改的方式也很特别,入内雀那边的那位很聪明,这种记忆篡改的方式几乎不可破,而且学起来的难度系数也很高。以暗示词来篡改记忆,仅仅两句话便足以。”

“一句是‘你叫什么’,另一句便是‘你的代号是什么’。”

林深成愣住,冷着脸抬头盯向对面的王文。虽然他当时在赌场便隐隐约约有了预感,但猜想与切实听见确实不同,此刻的他,确实有些不满在身上。

“当然,这确实合理。毕竟入内雀已经意识到了他是卧底,若是让他带着清晰的记忆的话才叫怪异,这样一想,倒是合理多了。”王文无可厚非的摇了摇头,“替我们排除了一个误区,即便是没有线索,但至少我们没有跳进入内雀给我们准备好的陷阱中,主导权我们依旧平分。”

“而且那个心理医生告诉我们,他混迹心理圈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将这种手法运用的如此干净利落的人。除了一个他熟悉却没见过面的,也在蓝州。”王文抬眸,紧盯着林深成的神色,停顿的瞬间似乎在让他做好心理准备,紧接着便无情开口。

“那人姓江,全名江山。”

“你应该熟悉,我也就不多说了。”王文道,“我觉得你心中也有数了,那次案件后失踪的江山到底去了哪里,居然因此有了下落,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吴伟比林深成反应还要明显,惊讶一会后哑着嗓子难以言喻的道:“可是我记得,江山是楚法医的朋友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只是猜测,不一定是。”王文堵住他的话,语重心长的道,“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一切都不能妄下定论,这和以貌取人是一个道理。”

“啊。”吴伟揉着头发将报告拿起,一字一句的仔细看着,总觉的那白纸黑字便的无比陌生,再看便又如同游龙般游动着漂浮起,“怎么越来越云里雾里的了,脑子好痛。”

林深成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part 便就这样过去了。看似平淡,吴伟的那句话却在整个会议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但一将江山突然出现在入内雀已经楚栩的失踪联系在一切,事件便又变了味般令人忍不住琢磨,直到会议结束之后还有着窃窃私语在整个会议厅回响。

林深成揉着脑袋本想率先离开,却不想起身瞬间被宣布玩散会后便变的无动于衷的局长叫住,以“还有事”为由,将他强行的留在了会议厅。

他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接受了现实,在一片起身人之中逆流而行,再次回到了位置之上。

王文瞥了眼他们,便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拉着还想八卦的吴伟便最后离开了场地,甚至还好心的关上的大门。

至此,整个会议厅重新归于平静,除了那无法交叠在一起,若隐若现的心跳声在其中无声回荡。

“知道多少了。”局长喝了口茶,发出惬意的舒坦声后问道,“不清楚的尽管问。”

“大概,只不过我还有一点不了解。”林深成垂着眸子,心中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沉声道,“就是今天为什么要叫我过来,明明这些都可以在群中了解。”

“或许现在我明白了,您今天叫我,便是为了这场私聊吧。”林深成抬眼,看穿了的眼神直勾勾盯向局长,道,“楚栩是不是有消息了。”

局长被看透了目的,但仍旧波澜不惊,吹了吹瓶口后便继续喝着热茶,抬眼瞥向她,道:“你想知道哪一个?”

“他在哪里。”林深成立即问道,笃定的语气倒是让局长挑了挑眉。

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道:“你倒是确定他不会死,就不怕我告诉你找到的是具尸骸吗?”

“若真是,您便早说了,也不会找我过来,这样拖对你没啥好处。”林深成藏在桌子下的手逐渐收紧,略带有些恳求的意味问道,“他到底怎么了,才能让您这么难以启齿,还必须要单独跟我谈谈。”

局长朝后一靠背椅,一贯端着杯子的手也珍重的交叉在胸前,寒风一般的双眸正敏锐的观察着林深成的神色,随后嗤笑一声,道:“看样子你什么也不知道,他把你也瞒的也很好啊。”

“什么?”林深成皱着眉道。

局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揶揄没能看清的自己还是被欺骗的林深成,道:“你还记得任务前的那次单独分配吗?我交代给你的,是只有你自己有的。”

“现在,我来查验了。我交代你在解救的过程中找到栀子,你找到了吗?”局长抬头直视着林深成,微微偏了偏头,神色凝重着等待着他的答复。

在看到林深成几乎僵硬的表情之后,他便有了答案,微乎及微的摇了摇头,闷声道:“你没见到,亦或者,你早就见到了。”

“我们都见过这位神出鬼没的入内雀‘princess’,这位代号为‘栀子’的成员——”局长瞧了眼林深成的表情,不忍给予他更大的刺激,却不得不的说出来。

“就是楚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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