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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月听福祸践镇行 花涉红蓼埋人踪

闻夏送过三人,并命人好伺候,虞沾月摇头拒受,并说待与谭赋才作歉后便走,不欲晚留,免人心忧。

闻夏带他入房,命人抬上各等宝物,虞沾月面上不解,闻夏笑道:“我瞧你模样不错,性格也好,不如跟着我罢,你要多少财宝我都许你。”

虞沾月起身,甚是羞恼,“夫人何故如此羞辱于我!”

闻夏笑了笑说:“玩笑罢了,郎君安心坐吧。”

虞沾月半信半疑,闻夏又问二人之间何曾相识,何日相爱,至今感觉如何,虞沾月随口编造,闻夏听了心却羡慕,正欲深聊,谭赋才怒气冲冲的闯入,上来骂道:“贱妇!你把我财宝偷到何处了!”

闻夏心中不满,拍案冷笑道:“谭赋才,我家财宝何曾成的财宝!”

谭赋才脸上愤愤红怒,“你既嫁于我作妻,你家财宝自然是我的!你要财宝有何用处!只需依附我而生!常日你善妒我也不予计较!而今你却窃我财宝!你可恶至极!”

虞沾月听得也十分恼火,“若夫人无财,想必你早已弃妻,如今夫人不过将财宝搬回,你就原形毕露,□□掉热水里,急的跳脚了!”

谭赋才方见虞沾月,想到卞常泰所言,登时怒不可遏,“难不成你与他通奸,想把我的财宝给他!”

闻夏一听,被泼了冷水,因是谭赋才张口闭口都挂财宝二字,对自己并无一点情意,何等气愤伤心,因也气笑着说:“既然你开了这佛口,那我便依你的话,把各等财宝都赠予他好了!”

谭赋才骂道:“你这贱妇!”

气恼至极,谭赋才要挥拳打她,虞沾月上前拦住,谭赋才怒火更盛,用了十成的力打他,虞沾月侧身躲开,随即钳住他双手使劲掰,谭赋才大叫,虞沾月按住他的身,往他肚上打了几拳,往他腿脚踩压,并抓着这人朝屋外扔去。

谭赋才被打的两眼上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那面门被破开,卞常泰和冼嘉音带人冲入,既见谭赋才不省人事,众人大怒,“你们竟暗中私通,私通也罢,被人撞破还要杀人!”

虞沾月啐道:“我可清白着!原是他一进门就来杀人,我是逼不得已才将他打倒!”

“你还敢狡辩!”

“闻夏,便是你上有权势,如今你和外人勾结杀人,罪不容诛,依鸳鸯镇之法,是要将你乱棍打死!”

闻夏嗤道:“我们衣冠整齐,何来私通勾结之说!”

众人朝她吐口水,“恶妇,便是没有私通,你们眉来眼去,怕是早有私情!”

闻夏呵笑一声,“你们也怪,从前谭赋才与旁人暗搭眉眼!你们为何不责问打死他!”

“你还有理!谭兄清清白白!洁身自好,是旁人有意勾引!你不得谭兄心,如何怨到谭兄身上!”

虞沾月耳畔吵嚷,不甚心烦道:“要有本事,你们都找我来打就是。”

他们仍是抓着闻夏骂。

伏应岫道:“虞弟弟,你闹了好大动静。”

见伏应岫过来,众人又分了口水骂她,虞沾月忍不能忍,正要和他们打上一架,伏应岫道:“虞弟弟,让他们骂去,骂算什么,要有本事你们也乱棍打死我。”

镇令见这情景,便命人抓住闻夏,这会儿谭赋才醒来,那些男人纷纷关问他身体如何,谭赋才嘴里喃喃道:“我的财宝,财宝。”

镇令叹道:“闻夏,便是我们再如何容你,可你实在欺人太甚!”

谭赋才抓着别人问:“她死了,我的钱如何!”

镇令道:“她死后,钱财一并归你。”

谭赋才心满意足,“她欺我至此,快杀了她!”

听了这话,闻夏不免心冷意冷。

伏应岫叹气说:“夫人,他是这等爱财如命之人,凭何心计都无半分情感,你何不换个夫君。”

他们唾骂道:“这镇上岂有一女二嫁!要是如此,休怪我们都杀了她!”

镇令说:“你既为仙人,不查案也罢,又在此做的什么孽障事!”

正于此刻,有人来报,“子春,子春死了!”

镇令骂道:“死便死了!何故慌张!”

那人道:“子春姑娘是悬梁自尽的,只是她死前,死前还割腕,脚下有个泥人吃血。”

言罢,众人脸色大变,冼嘉音更是脸色煞白,可听他下一句,更是魂不附体,“我出来寻人收尸,回来一看,子春不见了!”

镇令腿脚发软,闻夏充耳不闻,愤愤看着谭赋才,谭赋才心内一颤。

镇令急忙命人关押闻夏,又央虞沾月二人收服子春。

伏应岫心中不安,只是听闻这话却有奇怪,“镇令为何言至于此?”

镇令说:“子春她心怀怨恨,只怕要明儿化作怨鬼杀了我们!”

闻夏冷笑道:“好啊,她死的好。”

谭赋才朝闻夏冷笑说:“明日她来寻仇,凭你做的害人事,也不得从她手中逃脱。”

闻夏大笑,“我逃?我何曾怕过,倒教她吃了才好!助她威风,借她再杀了你们。”

众人手忙脚乱,镇令说:“你们不是降鬼来的?还不快去!”

伏应岫说:“虞弟弟,咱先回去和苏哥哥他们商议一番。”

镇令心骇,因步步紧跟在两人身后,行至半路便见苏无故立于街道,顺他目光而去,正见一屋头立一血身鬼魂,缓而抬头,死眼瞧来,镇令浑身打颤,再一晃眼,那处空荡荡,并无鬼魂。

苏无故见他们来了,镇令也在,他连连央求,苏无故却说:“我见你们身上都携鬼气,何故怕她们?”

镇令支吾不清,苏无故叹道:“你这会儿说明白,我们当即动身,说不明白,我们也不能弃之不顾,只是少有消息,此后保的住几人,也未可知了。”

镇令说:“前些时日,天降异象,许一神仙,赋万民之祥瑞,鸳鸯镇乃首为受福之地,镇民安居乐业,谁知外面有个身兼剧毒的鬼怪意欲闯入,神仙命我们在此封守,待赐福城毕,便为大业之成。”

虞沾月骂道:“蠢驴!这话也得轻信!”

苏无故微微摇头,“你回去,待我们消息。”

镇令问:“你们何时动身?”

苏无故:“今夜。”

他们正要走,谁料镇令追来左右堵路,“子春心有怨恨,仙人不赐符咒之物保我们性命?”

苏无故说:“你们已被侵作半鬼,凡你们行为不当,易教符咒灭杀。”

镇令说:“你就许我,我定仔细使用。”

见他心慌,苏无故随他往他屋舍而去,原苏无故想是贴个三四也罢,镇令不依,抓着他袖子道:“只这三两张!如何保我性命!”

虞沾月脸色不虞,抓住他的手甩去,“有嘴说话,不需动什么手脚。”

伏应岫道:“这几张足以应对,可要知物极必反,无论何物应定量而使。”

镇令面露丑恶,“你们只管自己死活,并不问我们死活了!”

再三解释,可他并不听劝,见此,苏无故只得依从,在各处贴满符咒,合门之前又说:“符咒贴过,无论何事,你不得出门。”

镇令连口答应。

当夜黑云封天,妖风恶袭,冷叶滚滚,四人分藏四处,在一棵树下闪见鬼影,半晌稳定身形,而后游街四逛,只见她在各家面门站有半刻,又寻下家,至冼嘉音门前,将身一穿。

这处正有鹤描痕隐匿,她立即将门踢开而入,此时冼嘉音正与隔家之妻寻欢作乐,经受打扰,十分不快,随意拾件衣裳出来,可见是鹤描痕,不禁恼怒道:“仙人为何无故闯我房中!”

鹤描痕说:“方才我见子春入你房中。”

冼嘉音左右察视,并无鬼影,因是她坏了好事,嗤她道:“她来寻我,便由她寻去,凭她生前那无力胆怯模样,如今变作鬼了又能如何?何况我死后也做鬼去,倒看看她能不能斗过我!”

鹤描痕:“你可细想清楚。”

冼嘉音朝他吐一口唾沫,“你滚!”

鹤描痕无奈作罢,因又藏去,观有几时,不见鬼影,倒是虞沾月那面喊了一声,鹤描痕奔去,待她离去几时,子春又现门前,并抬手砸门。

冼嘉音十分气恼,打开窗儿吼道:“还不快滚!”

门外响起卞常泰之声,“冼兄,是我。”

冼嘉音闻声一顿,心疑望那大门,又听门外传声,“冼兄,镇令那受鬼侵袭,你快随我去躲!”

冼嘉音心情躁怒,随手扇了身下女子一掌,并叫她滚出门去,那女子噙泪逃去,开门却不见任何人影,只闻她哭声幽幽转耳。

冼嘉音紧眼盯在门上,过会儿又听见那声催促,冼嘉音烦躁不已,心想:你死了竟还敢出来作妖,便是没了那几人,我还有神仙赐福在身,还能怕你不成!一会儿我就让你再死一回!

因去寻了把刀,悄悄躲于门后,正待她在门外叫喊,开门一砍,却是劈了空气,冼嘉音一惊,门猛地一合,将他拍打在地。

冼嘉音忙挣扎站起,手腕经人踩住似的,越发使力,旋即骨碎皮裂,冼嘉音正要叫人,只见鬼影现来,子春拾起刀来往他舌上一割,那块血肉自他口中蹦出,子春捡来食之。

冼嘉音陡然白了脸,唇角打颤,嘴里含不住血,子春抓着他往屋内去,割去旁物,使来一桶水洗过七八回,直把皮搓掉,他欲催鬼气,谁知都并无反应,只等血水浑浑,她才稍作满意,冼嘉音猛灌了几口水,每每将是气绝,又让她拽出头来。

如此凶残,冼嘉音方才知怕,连连摇首,却抵不过被她按在桌上,她举刀剁之手指,随后填入口中。

渐渐知晓其意,冼嘉音口角溢血,挣扎不断,却遭她按住,切而食尽。

鹤描痕赶到虞沾月那面,虞沾月说:“方我见到一袭红影,只是追到这处就不见了。”

鹤描痕正欲言,听得几声惨叫,鹤描痕说:“你就在此等候,只怕他们使的声东击西之计,如有鬼影再来叫我。”

虞沾月颔首。

屋内黝黑,屋外树影婆娑,并狂风袭门,老镇令吞声咽沫,这时天上一打雷劈,窗户吱呀狂叫,他惊而起身,只怕方才未合实窗户,教她钻了空子,因急忙点灯探去。

可见窗户合的好生严实,老镇令心疑自哪处声响,神情警戒,蹑脚到窗前五六步前,忽然一血红打在窗纸上,老镇令连连后退,仔细辨看,窗纸上并非血迹,不过是一朵红花罢了。

老镇令不敢卸心,两眼死死睁看门外,再使几道雷劈闪,乍现个红影,每至雷光一闪,愈发贴近,老镇令胆战心惊,急忙闭眼,哪知耳畔被谁绵绵的吹了一口热气,老镇令哇哇大叫。

苏无故闻声赶来,敲了敲窗户问:“怎么回事?”

老镇令身软心疲,满头冷汗,这会儿听到苏无故声音,恐是鬼怪所化,吞声不答。

苏无故又敲了两回,“若再不答应,我便进屋了。”

苏无故进到屋内,将老镇令从地上拉起来,老镇令紧紧抓着他道:“刚,刚我瞧见她了!”

苏无故问:“谁?”

“是,是……”他猛地回神,又摇头道:“不,我是瞧错了。”

苏无故道:“不曾瞧错了,这附近正有只身着红衣裳的鬼。”

老镇令反口道:“她是子春!”

苏无故冷眼瞧他,老镇令慌张不已,只听苏无故说:“她不是子春。”

老镇令闭口不言。

苏无故:“子春姑娘是何模样,我们早已见过,方才我追这鬼影时,她与子春姑娘身形大相径庭,而今仅子春姑娘吞怨为鬼,这鬼影应是镇令大人一开始所提鬼魂,她时时在此徘徊,还请问镇令大人与此鬼有何干系?”

老镇令咬死说:“并无干系!”

苏无故见他仍不从实告知,心下摇头叹气,“我再去巡视一番,你不要出来。”

说着,苏无故便去了,合上门,老镇令已是满身冷汗,自行喘定半日,坐到床上歇脚,不禁神思恍惚,冷风袭衣,老镇令顺风吹来处看去,立时脸上惊恐万状,因是窗户之隙钻入一根尖长的白指甲,接而是三四只伸入,微微曲动,窗户渐被撬开。

老镇令慌乱不禁,忙叫喊苏无故,良久无人答应,眼下情况十分危急,老镇令顾不得旁事,跑去合窗,不料触及窗户,那红鬼猛抓符咒,银电霹雳,火花迸射,劈的老镇令抽搐不止。

勉强缓过劲来,只听外面笑声阵阵,老镇令心内慌张,手脚并用的爬离,外面息声,他扶墙站起,手脚疼痛无力,正待缓和之间,背后那窗纸上猛扑一脸,老镇令四处奔逃,一时抵在墙角,不免又遭受一顿火烧。

老镇令趴在地上,已被灼的额头汗瀑,只想趴在屋内中心可免遭符咒劈打,抬头一晃眼间,屋外浮动红影无数,齐齐触动符咒,屋内千条火焰摧红,雷电交错。

老镇令被烧过数回,嘴里求饶救命,直至被劈的两眼瞪直,浑身焦碳,皮肉冒黑烟,苏无故因察那红鬼踪迹,杀过几道鬼影,只见她还欲偏引,苏无故不再追去,方才还来,又见符咒已碎,房屋将塌,速把老镇令从屋内拖来。

老镇令丢了意识,只见抹红就吓得四处逃窜,苏无故将他捆束虞、鹤二人因感这处异动赶到,却不见伏应岫,苏无故说:“你们在此看住这人,我去寻她。”

苏无故匆忙而去。

伏应岫暗中潜伏,忽觉背后一冷,拔剑斩之,却是削掉一从草叶,仔细戒备,觑见幽丛摇身,小心过去,挑剑拨弄,里面结了无数红果,忽然红果翻江倒海的朝她脸上扑去,伏应岫跳退,并挥去几招,红果分而又聚,凝作红鬼,冲来和她打斗,这红鬼有百万斤的气力,动若疾风,寻常招式不能降伏,伏应岫勉力应战。

层层密密的接招斗势,风风荡荡的攻退森严,此打的不可开交,斗过七八回,红鬼忽然飞身,朝她一笑,遂消身隐退,伏应岫一惊,忙要追上,眼见抓不住,便甩出鞭子打去,只是碰个虚影。

伏应岫朝她消去方向慢慢寻迹,眨眼功夫,子春落来,伏应岫一怔,她飘飘而去,伏应岫跟上,一直随到卞常泰家中,她穿门而入。

伏应岫且去敲门,可屋中并无回应,又恐出事,伏应岫踹开大门,只在寻人期间,查门之时,卞常泰在屋内藏手粉末,辩以动静,待她开门立即洒去。

他却不知伏应岫早已嗅知不对,心中有所防备,反手推掌命他吃了一脸粉末,卞常泰大叫一声,捂面吃痛,可见粉末蚀面,皮撕肉裂,伏应岫将他踹倒,他在地上打滚,挣扎不断,不多时渐渐失力,不到动弹,脸上无皮,骨肉可见。

伏应岫踢他两脚,但见他还有些动静,随处一寻就得根铁链,因将他捆锁住,可屋内腥臭,不能辨认来源,因在四处搜探,察有一墙是为暗室,使剑破开,霎时血味冲鼻,通室幽道狭窄,挂列血色刑具,令人可怖。

伏应岫心惊,立即冲到屋内,一地血渍碎肉,舞冬被囚锁在铁床,衣衫血湿,气息奄奄。

伏应岫匆忙斩断囚锁,舞冬微微睁眼,伏应岫见她醒来,心中稍作欢喜,叫她暂且忍耐,把她背起出门寻医,通过幽道,子春拦路。

不等她发话,子春道:“她已无救。”

伏应岫道:“如今她还有气息,凭何不救?”

子春问:“你见这镇上何曾有医者?”

伏应岫脸色沉凝,“难道我要就此放任不管?”

子春道:“如今只得一人救她。”

“何人?”

“你随我来。”

伏应岫虽有怀疑,当下不得顾忌,随她去了,子春领她至山丘,舞冬在她背上满含怨恨,口内喃喃道:“不甘。”

伏应岫刹住脚问:“这里并无人迹,哪得医者同她医治!”

子春不答,一滚红风过,红鬼现身,伏应岫脸色大变,退有两步,不禁怒道:“你同她有何干系!”

红鬼招手,伏应岫背上轻羽如飞,舞冬落至她手中,伏应岫立即抽剑,子春道:“她是红蓼,死前乃镇令之妻。”

伏应岫见她抚在舞冬眉心,舞冬脸上回几分温色,按剑不动,伏应岫问:“你因何而死?”

红蓼不答,只待舞冬好全,舞冬满面泪流,因受折磨,心中怨恨,因在红蓼面前求个公道。

苏无故叫道:“岫岫。”

见此,红蓼携舞冬隐去,伏应岫:“你们!”

子春说:“你且去找谭赋才之妻闻夏。”

说罢,也一并消失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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