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书房内,刘聪回想着摄政王刚才的反应,把管家找来,跟管家反复确认。
“你确认他身上真的没有任何伤口?”
管家很确定,扒光洗刷那么久,还能连有没有伤口都不知道:“没有伤口,仔细检查过的。他手很粗燥,不像是世家的孩子。看□□,应该还是个雏儿!”
刘聪还是有些担心,即便再喜欢,摄政王也不会是刚才那反应,他眼里欢喜的光也太过盛了些,实在耀眼,想要忽视都难:“石弘被石虎捅刀的消息反复确认了吗?”
知道自家主子是不轻易信人的性子,可这个消息的确定性就更不用说了,管家回道:“这个消息不会差,当日连邺城的百姓都见到石弘浑身是血,我们的探子自然不会弄错。再说确认消息是从太医院传出来的,绝对错不了。”
刘聪的手指轻轻敲着铺呈在书案上的一张画像:“这个阿羯与石弘的画像除了眼神不同,竟有八分相似。难道是本王多心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殿下确实应该有所疑虑。”马屁一定要拍好,这一点管家心知肚明:“老奴承认这个摄政王的确是个人才,当得起赵国国主的重视。这些时日,他为并州百姓做的事,的确都做得很好,各项举措落实下去,并州也不再乱象丛生,短短时间内竟有了安稳的迹象。这的确是一个治世的大才!可若是殿下失了这样的人才,会不会放下王位不管,放下一国百姓不管,一个人跑到敌国去救人?即便是想去,只怕群臣也是不会答应的。”
“或许是本王真的想多了。大约只是本王运气好,即便被兄长打压成这样,最近也总能心想事成!”刘聪把画像收了起来,管家拿去放好。
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还是有点患得患失,不知不觉慢慢走到了摄政王的院落。
刘聪随手一招,阴影里出来一个人:“摄政王回来了?”
那人回道:“回来了,两人一起回的,要了热水,这会儿应该沐浴完了。”
看来果然是喜欢的:“饭吃得如何,可说了些什么异样的话?”
那人复又回道:“摄政王没吃多少,倒是那阿羯,仿佛几辈子没有吃过肉似的,摄政王食案上的剩菜他都吃完了。”
刘聪暗道:石弘什么没有见过,不会在意一碟肉,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那人看刘聪不言,继续说道:“那阿羯原本不喝酒,摄政王劝了一句,‘喝点酒吧,这酒不错。喝醉了,不会太疼。’ 阿羯这才把酒都喝了。离开大殿时,阿羯走路有点异样,是摄政王扶着回来的。异样的话倒是没有。摄政王待人温和,阿羯还算识趣,看着是个本分的。殿下,要不,属下现在再凑近去听听?”
“不用你,本王去!”
刘聪踱步进了内院,脚步放轻,慢慢靠近摄政王的寝殿。
寝殿之内,羊诚拿了一卷书,装模作样地在榻上看书。
“殿下,夜深了,这书明日再看吧!烛光太暗,仔细伤了眼睛。”少年拿走羊诚手中的书,去放到了书案上。回来时眼神朝窗外瞟了一眼,羊诚心领神会。
“殿下,小的伺候您宽衣。”
让他宽衣,那这衣服明天还能穿?
羊诚道:“还是本王自己来吧!”
“殿下,就让小的伺候您吧!”说话间裂帛之声响起。
“你……这毛手毛脚的!”
“抱歉,殿下,小的失手了!”说话间裂帛之声又响起。
“原来,你喜欢这样!过来!”
“唔……唔……”
一个月的担忧和相思,简单的亲吻怎么够,若不是为了演戏,他早把他……
如今少年耐着性子:“殿下,您欺负小的酒醉,明明是殿下喜欢那样。”
“哪样啊?……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殿下……殿下……殿下……” 酥麻的嗓音叫的一声比一声急。
寝殿之外,这一声声殿下叫得刘聪心里痒的很,莫名的内火开始在五脏六腑乱窜,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已经待不住了。
大半夜的,遭这罪!
刘聪信步出了摄政王的院子,吩咐道:“今晚好好守着,别让人打搅摄政王,离摄政王的寝殿远一点。”
吩咐完,他快步朝三女的院子而去。
百忙之中,羊诚找回呼吸,问了一句:“走了吗?”
“嗯!”少年略低沉的嗓音擦过他的耳朵,钻了进去,耳朵痒。
羊诚忍着耳朵的痒意:“总算可以好好说话了!” 他有很多话要问他,怎么就这样单枪匹马来闯楚王府,简直不要命了。真正是本性难移,这些年,劝了多少次,怎么还是这样不管不顾的性子。
“一诺觉得,现在是好好说话的时候吗?再说,这都快一个月了,我怕你憋出病来!”
这后半句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这是……昨晚刘聪对他说的话!
“你……昨晚……”所以,这家伙昨晚就在这寝殿外。所以,那些话,他都听到了。所以,他才不管不顾这样闯了楚王府。
少年的唇没有离开他,舍不得离开他:“昨晚……昨晚很好……我的阿诺经得起考验。”
“所以,你来了,你这是怕我会经不起考验?”
“不……我来,是我再也不敢放手,不愿放手,不会放手!”他吻了他的额头:“一诺,以后,我再不会丢下你。这次,我怕了,怕极了!”
“不是你的错!”羊诚捧着他的脸,有点硌手,瘦了。原本就是他自己只要了五百士兵,可当时那情况,即便他要再多兵也是无用,除非两卫一军都在他身边。
“不,你不知道!我太坏了!”
羊诚心道,果然不是能好好说话的时候,他这满腔的自责,算了,改天再问他正事儿吧:“那就让我看看我的阿羯到底有多坏!”
“摄政王殿下不妨放手一试!经过这些时日的不懈努力,小的这身体总算能承受得住了。这大概是小的现下唯一能为摄政王殿下做的事了,不知摄政王殿下可还欢喜?”慕容轩抓着羊诚的手,放到他曾经那一道狰狞的伤疤之上,现如今那里光滑如初。
羊诚记得,慕容轩的身体有非常强的自愈能力,但是石弘的身体不是。尽管武功出神入化,受伤之后,与常人无异。
现如今这样,是身体和灵魂完全契合了?
不管了,羊诚把他压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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