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来看看摄政王有没有被毒死,听厨房说阿羯今天给你做了饭。”
羊诚看清来人,怼道:“不好意思,要让楚王殿下失望了,本王觉得本王还能比殿下活得久些。”
“这么激动做什么,你比本王年轻,自然能比本王活得久。本王看那阿羯是个有心的,就是听厨子说,手艺不行。你让他出去买蔬菜了,这是本王的疏忽。以后不用那么麻烦,直接让厨房采买就是。”
哎,刘聪对他在这府中一举一动,真是了如指掌。
“我这里有点东西送给殿下。”羊诚拿出那一条福绳:“不知道殿下有没有东西给我?殿下可拿到钱了?”
南门的事侍卫已经跟刘聪禀过了,刘聪嫌弃地看了一眼那福绳,看到羊诚手上绑了一根:“就把这福绳送给摄政王,凑成一对吧!”
羊诚把福绳收了,心里盘算着晚上给慕容轩绑上:“所以,殿下这是没有拿到钱?”
刘聪面上有点尴尬:“有点麻烦,那个王家答应给钱,不过,有条件。”
能给钱就行,“哦,什么条件?”
“得帮他们找个人,说是王家长女,五年前丢的。”刘聪想想就头疼,找个五年前丢了的女人回来,简直比他直接去平阳抢国库还麻烦:“说是打开王家大库房需两把钥匙,一把现在在王家,而另一把在王家长女手中。本王当时说,开个钥匙而已,找个锁匠就行了。可王家已经请很多锁匠试过了,都开不了那嵌入式的机关锁。王家这几年过得也辛苦,也想开大库房。本王看他们说得不是假话。”
所以,虽然是千难万难的事,刘聪还是命人张了榜,去寻找那十分缥缈的王家女公子。
羊诚两手一摊:“得,今日本王说出去的话,打了水漂了。”
“什么话?”
“也没什么,就是当着百姓的面说:‘楚王殿下已经派人去采购春耕麦种了’。”
“你……你……你,本王怎么请回来你这么一个祖宗!”
“当不得楚王殿下的祖宗,本王没有谋权篡位的心思。殿下不要冤枉本王。”
“不就是钱嘛!麦种是吧!本王抢都给你去抢回来。”刘聪拂袖。
这是放他出去祸祸其他州,羊诚只好补了一刀:“殿下,注意名声,殿下的路不只是眼前。登顶的路上名声不好可不大行。”
“本王去要饭总成了吧!”
刘聪这样的,应该要饭都要不到吧!羊诚抿嘴一笑,好心道:“给殿下指条明路,听百姓们说刘恭殿下富有,就是有点抠,但刘恭殿下与殿下是一母同胞,想来殿下能在他那里要到的。”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听说你给管家出了个难题,要一个会写字的小厮。”刘聪看摄政王脸色微变,道:“刘汉与赵国不同,刘汉建国多年,识文断字的都是世家子弟,怎会当小厮。”
赵国国主都能当娈/童,怎么就不能有一个会识字的小厮。不过,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羊诚才特意让人这么跟管家说的,这不是给希百专设的嘛!
“殿下,本王行动不便,没个好用的小厮,诸多不便。”
“行吧,行吧,先在府里挑挑,实在不行,本王去给你买官奴。”
“多谢殿下!”
“本王去见兄长,短则两日,长则三日,希望本王回来时,摄政王殿下无恙。”
这是担心自己会跑!羊诚十分诚恳地说道:“殿下放心,本王既答应了,就不会反悔。本王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倒是楚王殿下此去,路途奔波,一路多保重。”
“还有一事,摄政王既答应留下来,文书需要做一做,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本王你的名字了吧。”
“字就免了,本王与殿下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名:言成轩!”
“言,本王本以为你是世家子。”
“不好意思,叫殿下失望了。本王原是寂寂无名之辈,如今这样只不过是机缘巧合,适逢其会。”
“姓言,怎么会姓言呢?没听过啊!”刘聪嘀咕着走了,估计能嘀咕很久。
慕容轩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提着一篮菜,也在犯嘀咕:“言成轩?诚轩!” 等他想明白,心中一阵甜,竟是他们两人的名:“这倒也不算是妄语。”
慕容轩没想到羊诚就这样把两人的名放在一起,竟是这般好听和暖心,可为什么不是轩诚呢?车干诚,干诚,咳,咳,咳,算了吧!不过,今晚上倒是可以以此逗逗他。今晚……现如今这身体精力太过旺盛了些,年轻真好啊!想到此处,慕容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进羊诚的院子了,转身准备去厨房。
“阿羯,你等一下!”羊诚叫住院门口的慕容轩:“头发乱了!”他很自然地为慕容轩整理头发。完全不管侍卫们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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