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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那天,

你正在荡秋千,

那样的轻盈,

那样的翩跹,

像三月的春风,

把你送上了蓝天。

你那满是笑容的脸,

比那天的阳光都灿烂,

你那爽朗的笑声,

像是春风拂面。

啊,

我忍不住多看了你一眼。

过去了很多年,

你还萦绕在我的心间,

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甚至没看过我一眼,

但那暖暖的感觉从未变淡。

我们并非没有缘,

但那份缘,

却注定只有一瞬间,

但这一瞬间,

可能已修行千年。

曾经有很多难忘的瞬间,虽然短暂,但却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很多年了,岂止是一种暖暖的感觉,那简直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即便海枯石烂,这种感觉都不会改变。我们很多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有过这样的错过。错过的东西,再想拾回,便因为时过境迁成为了不可能。

也许有这样一次荡秋千的经历,也许只是一种艺术的假设。但这并不重要。杨东鸣这样想着,吟诵着这首诗歌,有多少的往事浮上心头,有多少的爱恨在心头交织。点上一杆眼,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眼前便渐渐迷濛,思绪也飘到了很久以前。

那时杨东鸣还在读高中,杨东鸣的情感是成熟的,身体也随着岁月的增长,凸现出无尽的少年向成熟的转变。个子越来越高,喉结越来越突出,声音也越来越粗。同时,对异性也表现出格外的关注。

在高中时代,生活在杨东鸣身边的,都是些少年的女子,一个个充满着青春的活力。虽然有着学习的压力,但在课余时间,挡不住的青春气息不断溢出,对异性产生强烈的吸引。

而杨东鸣却似乎特意掩饰对少年女子的这种特别情愫。虽然周围也逐渐有了一些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甚至鸿雁传书,但杨东鸣内心的激情并未转化为现实的冲动,他强烈地压抑着,尽量不让其他人感觉到他对异性的兴趣。

因此,从表象看来,杨东鸣似乎是不近女色的。不与女生说话,不与女生交往,甚至正眼也不瞧女生一眼。说是一种病态吧,也可以这么来看待。但杨东鸣自己知道,他的心智是成熟的,情感也是正常的。只是他故意地压抑着。至于为什么压抑,其实也没有特别的理由。是想引起异性的注意吗,是想表现得鹤立鸡群吗,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有些事其实是不必深究的,其实深究也深究不了。

从小学到大学,在女生中,都有一个公认的所谓的班花。不管这个班花是否的确非常漂亮,但应当说,多半还是十分的清纯脱俗的。一旦被公认为班花,哪个男生多和她说一句话可能都会引起许多潜在的嫉妒。而班花往往也会成为逐猎的对象,总有那么几个男生,多半是比较调皮一点的,会像蜜蜂一般整天围绕着班花嗡嗡乱叫,最终得到班花的垂青也未可知。因此,一般来说,如果不幸被公认为班花,多半会落入早恋的窠臼。

从小学到初中,杨东鸣所就读的班级都有公认的班花。但在杨东鸣看来,这样的班花也不一定能代表真实的情况。但总体说来,由于大家都这么认为,久而久之,在忍不住地带着挑剔目光多瞄班花这么几次之后,便也会生出一些好感来,甚至在观点上也就从众了也未可知。

在小学时候,从大致三年级开始,便有一个叫祖可的女孩作为班花引起了杨东鸣的注意。

在那样的年代,似乎羊角小辫是小美女的必备要件。即便其他的条件很好,但如果没有一个羊角小辫相配,那美貌也是会大打折扣的。

而祖可便是这样一个有着羊角小辫的可爱女孩。在那样的年代,可能家庭条件也还可以,穿的衣服也非常很体,大致夏天以粉红色的短袖衣服为主,也是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而冬天多半穿一件合身的小花棉袄,外边罩一件合体的花格外衣。不管是人也好,还是衣服也好,总是拾掇得干干净净的。

由于杨东鸣所就读的学校还是一个场镇旁边的村小,因此这样的女孩还是非常难得的。那个女孩的家应该是镇上的,父亲似乎是一个教师,母亲平时在做生意,也有几亩地在耕种。而班上很多农村的孩子,家里多半都是多子女,父母也无暇照顾,不说是衣服的新旧问题,仅是脸上,衣服上的肮脏,就难以和美丽沾边。

而班花对于杨东鸣似乎也有一些好感,每次在路上碰到杨东鸣的时候,总是对他浅浅一笑。而这浅浅一笑,会像蜜一样沁入杨东鸣的心里。因此,杨东鸣对祖可也是颇有好感的。只是年龄都还很小,也从无什么实质性的想法。而上面这首名为《一瞬间的缘》这首诗,那暖暖的感觉,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也许是类似于祖可这样的浅浅笑容,通过多年岁月的发酵之后,便以艺术的形式出现在诗歌中。

之所以这样说,那是有原因的。当时,杨东鸣大概在读小学三年级,这浅浅的笑容其实已深入到杨东鸣的骨髓,甚至居然让杨东鸣联想到了婚姻,并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那天,杨东鸣很早就入睡了。迷迷糊糊之间,杨东鸣似乎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这样的场景杨东鸣跟随家长多次经历过,应该是谁家要娶媳妇了。

究竟是哪家在办喜事呢?在半梦半醒之间,杨东鸣居然看见祖可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款款地朝他走来,手上还捧着一件新衣服似的,走到床前,让杨东鸣赶紧穿上,说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忘了呢?

杨东鸣很快穿上衣服,是一套蓝色的中山装,衣服和裤子都是一个颜色,杨东鸣羡慕了很久的那种。

杨东鸣居然和祖可手挽手的,在一片唢呐和欢呼声中走到父母面前跪了下来,好像是拜天地的样子。

这样做着梦,婚礼似乎已拉开帷幕,而杨东鸣却醒了。而下面感到湿湿的。杨东鸣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是潜意识地有一种羞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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