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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与她总归是要和离的

泽芜苑,知风送来的药一点效果都没有,敖妤看着床上高热昏迷的赵临渊心中难受,当即调用法力将他的伤势压住。

唧唧感受到护心鳞异样,忙跑出来叮嘱:“小殿下,你这样耗神,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再难用法力了。”

敖妤抹去汗水,语气委屈:“没办法了唧唧,你看他都快死了。”

唧唧瞧了一眼不说话了,只是伤口溃烂复发,酒进了脑子死睡着,还不至于要死了。

赵临渊周身遍布粉色荧光,不知过了多久,敖妤才一下子跌坐在板凳上。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隙照在她的脸上,原本红润面颊变得苍白,几乎都要透明了,她抬起手,想拔掉头上的珠钗,可是手不听使唤,颤颤巍巍了半天还是垂了下来。

手垂下砸到荷包里硬硬的铜匙,对,都忘了这个能证明黑衣人身份的东西,她该交给谁呢?

赵临渊一定会问东问西,不如去找那大理寺少卿阮致,她起劲站了起来想走。

唧唧忙劝:“你现在去哪儿,这么晚了。”

敖妤想了想:“也是,阮大人估计也不在大理寺了。”

又重新坐回去,休整了一会儿才用铜盆里的水洗了脸。

以往施个法水就来帮她洗脸了,现下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转头看着横躺在床上的男子,也不顾不得什么赵临渊常说的男女大防了,宽了衣服,悄然爬到了床里头。

床上的大红喜帐还未拆下,龙凤呈祥的帐顶和被子喜气洋洋。

自新婚那夜起,赵临渊都是睡在书房,今日在她身旁躺着还有些不习惯。

酒气盖住了茶香,敖妤侧身借着月光看赵临渊的脸,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心头,感受他胸口一起一下已然平稳的呼吸,终于松了一口气。

“嘣,嘣”强劲有力的心跳震得敖妤手心微微发麻,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赵临渊身体里血液流淌的声音。

人类的血是这样的温暖,敖妤第一次感受到。

东风将桃花铺满院子,日头升上三杆。

“阿娘,阿爹,别去!”赵临渊猛然从混沌的意识里惊醒,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喜床上。

试图起身,感受到了来自胸口带着体温沉甸甸的力量,还伴着清浅又规律的呼吸。

他顿时僵硬住身躯,一寸一寸的垂下视线,看到了毛茸茸的发顶和女子熟睡的脸庞。

他继续往下看,终于得见自己中衣完好的穿在身上,敖妤还是昨日那藕色里衣时,堵在胸口的那惊惧之气终于慢悠悠的呼出,化作长长的叹息。

他咕咚咽下口水,惊动了敖妤。

敖妤醒过来揉揉眼睛:“夫君你醒了。”

她极其自然的伸了个懒腰又抱上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赵临渊身体已经绷的不知该如何动作,他并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触碰,不自在的说道:“醒了就快起吧。”

敖妤唤来步梨梳妆,打着哈欠道:“你别先走,等我一起,我今日也要去大理寺。”

赵临渊不解:“你去干嘛。”

敖妤:“我去找阮致啊。”

赵临渊已经收拾完挎佩刀了:“你找他干嘛,找我一样的。”

敖妤:“有事!我有事找他!”

赵临渊:“什么事,你告诉我!”

敖妤:“为什么要告诉你?”

赵临渊不解了,他提高声量反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敖妤欧他一眼:“阮大人比你温柔亲切,我有什么事就爱告诉他,反正你带我去,不然我就去找祖母。”

赵临渊一大早脸色就不好的样子,跟敖妤说了几句话又像冰起来了,直接喊了知风出门。

敖妤急急忙忙提上靴子追他:“等我,真有事!”

敖妤跟去大理寺也存了小心思:交铜匙其一,看大理寺的藏书阁其二。

阮致本在研究粮库解毒一事,听见脚步声以为是赵临渊和知风,倒是抬了个头,一看敖妤跟在后面。

他立马丢了书本上前行礼:“赵夫人好。”

阮致温文儒雅,和谁都客客气气的,敖妤见了就开心道:“阮大人好,我来找你。”

阮致看了一眼赵临渊,朝她笑道:“哦,夫人找阮某何事。”

赵临渊木头一般站在旁边,冷不丁吼起:“有什么事快说,我和阮大人都很忙。”

敖妤当然不理睬他,笑嘻嘻朝阮致道:“阮大人,我有事想单独和你说说。”

阮致又看了一眼赵临渊:“有什么事不能这里说吗?赵大人毕竟在,男女单独相处怕是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快点,我着急。”她上手拉住阮致就往。一旁的偏殿去。

进了偏殿,她还四下看了看,欲将门锁上,被阮致拦住了。

阮致:“赵夫人,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锁上了门,恐惹旁人非议,坏了夫人清誉啊。”

敖妤还想锁,但阮致再三阻拦:“锁还是不要落了,这是保护夫人。”

敖妤不懂他的坚持,但心里想着办正事儿,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她小心从自己荷包里掏出铜匙道:“阮大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刚看到这把钥匙的时候,阮致就意识到了不对,这是宫门钥匙对牌,是方便皇宫里面的人出宫门所用。

皇室贵族所佩的宫门钥匙一般为金玉,权臣为银,铜制的一般是掌权宫女太监所管。

“你这是从哪里来的?”阮致一脸严肃,眼神震惊。

女主不敢说真相,撒了个谎:“就是那日和你们一起去粮库的路上捡的。”

阮致:“那怎么当时不说,过了这些时日才想起来。”

女主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不甚在意的抠抠鼻子:“本来以为就是个什么小玩意儿,但昨日陪夫君去荣王府,看见有个叫高公公的,也配了这个钥匙,所以我今日才来问问你。”

阮致一听“高公公”,像是信了她的话表情松了松:“你怎么不直接告诉赵大人?”

敖妤一脸嫌弃:“就他那副冰山脸,逮谁都跟逮犯人似的,你觉得我要是告诉他,他不得把我压起来审?搞不好还要怀疑我。”

她一副坚定相信他的眼神,理所当然道:“赵临渊说,这案子不是在你那儿吗?我也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所以就过先过来给你看看。”

“那这个同时对牌到底是不是高......唔,唔!”话没说完,阮致瞳孔瞪大,捂上了女主的嘴。

女主被他弄的莫名其妙,又听见门被“啪”的一声推开。

赵临渊黑着脸站在门外,看到里面这一幕,冰山脸微不可察的抖动,随即更黑了。

阮致意识到自己行为实在不妥,刚想解释。

赵临渊冷哼转头,甩袖而去时,留下一句:“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与她总归是要和离的。”

阮致还没从铜匙对牌里缓过来,现下又接收到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这两夫妻可着他一个人嚯嚯。

敖妤不服气了,她一条龙都可以将婚约誓言看得这样重,他一个人凭什么如此轻描淡写。

再说了!这件事她也没同意,怎么当着外人的面就说出来了,她多没面子啊。

眼看赵临渊要走,她追上用力一推泄气:“离就离姓赵的,你个臭冰山脸,大王八,你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说话了。”

二人在大理寺分道扬镳,只留下阮致在他们身后凌乱,这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他看了看手上的铜匙对牌,抿了抿嘴,不顾赵临渊的冷脸,将他拉到卷宗室内,随即锁上了门。

赵临渊还在发怔,心中又气又悔,气什么不知道,悔自己不该说这样的重话。

阮致也没心思安慰他,直接掌心摊出送至他眼前。

赵临渊不解的看了看对牌钥匙,脸色慢慢严肃,然后找个亮出又看了许久:“这上面有紫霉!”

“这对牌哪来的?”赵临渊问。

阮致道:“刚刚赵夫人送来的,夫人聪慧,她昨日看见了高公公的对牌与之形似,便问我是不是他的,我恐隔墙有耳,便捂住了她的嘴。”

赵临渊回想起荣王府敖妤说的那句:那个高公公,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赵临渊当时不屑,她怎会眼熟,她何时见过高公公。

现在想来,她见过!

新婚那晚怂她逃跑,她见过的那个黑衣人!

既是在粮库找到的铜匙,那炼丹房的黑衣人与赵府夜袭的黑衣人就是......

赵临渊没有说出高公公三个字,他与阮致对视,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阮致见赵临渊神色更添懊悔,笑道:“夫人随手捡来的,怕是不知道是什么才忘记说了,昨夜得知这铜匙来历,今日便急匆匆告诉我了,赵兄,阮某说句不该说的,你我阅人无数,是歹是善咱们接触了这么久,焉能不知□□。”

他拍拍赵临渊肩膀:“赵兄该回去哄哄才是。”

赵临渊很少这么失态,刚刚也不知怎的话说脱口而出那样的话,确实伤了女子的心。

他一路走的时候心中都在思索这个事儿,路过小摊儿上买了好糖葫芦和糕点,想怎么道歉。

泽芜苑静悄悄的,他屋里屋外找了一圈没见人,才问院子里正在种树的小厮:“夫人呢?”

小厮:“回公爷,夫人刚刚还在喂鱼的,是不是被月姑娘喊去后院小花园儿去了,小的听步梨说要爬什么树呢。”

赵临渊嗯了一声,背起手中的糕点,向后院走去。

“夫人慢点,夫人左边!”

大枣树下,几个丫鬟撑着一块棉布接掉下来的枣儿。

踩在枝头上的女子打得卖力,那枣啪嗒啪嗒如雨般落下。

“好多呀,快接准了。”笑声爽朗。

这样的明媚不该卷进吃人的斗争里,她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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