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把这些归于你呢?我们不都是在保护百姓吗,只是我运气更差一些罢了,你在的时候我从来都是很舒心的,这说明你做的很好了。”谢霁慢慢安慰他,然后慢慢靠在他身上,而喻辞也是条件性反射一般接住他,只是不太敢用力。
“我就是有点冷才那样的,之前我试过抱你,我知道你是怕碰到我伤口才拒绝的。”谢霁擦干喻辞的眼泪,看着他眼睛不眨眼的撒着谎。
喻辞一听,把人抱紧了点,然后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他,回味过来有些羞赫,但是被爱人哄着的滋味太好,他又不舍得放手,所以就乖乖把人抱着,埋在他肩窝里平复心情。
谢霁摸着怀里的傻狗,叹了口气,终于哄好了,虽然过程不是自己预想的,但是结果还算是乐观。
翌日一早谢霁也被叫起来,说是今日北狄前来详谈受降一事,谢霁作为监军还有带回受降的人必须要出面。
谢霁穿上许久未着的监军服饰跟着一同去了商讨。
来的人是珂拉手下的大将,也是主和一派,所以过程不激烈,北狄能接受的基本都接受了,不能的两方商量过后也都同意了,等谈完,两方都还算和气。
“谢监军,养好了?”风将军说到。
“多谢关心,已然好了!”谢霁回以感谢。
“还是喻将军会照顾人啊!哈哈!”一个都尉打趣到。
喻辞在一旁听了也不敢应声,悄悄看了眼谢霁,发现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自己脸上也不禁带上笑。
“你们两留下,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褚宵看完手上的降书确定没问题后合起说到。
其他人一听,都纷纷起身告退,只留下谢霁和喻辞两个人。
“照庭,修养的看来不错,明华已经跟我说了,他再给你开几副药,把之前亏损的也都养起来。”褚宵对谢霁说道。
“多谢王爷和神医了。”谢霁拱手道。
“该是我谢谢你,没什么能报答你,也只能在谢将军和夫人身上报答你一二,折柳与你说了吧!”褚宵说到。
“王爷能一同前去那必然会顺利许多!”谢霁坦然道。
“先派人手前往控制,我们等湘城交接完再去会会他们。”褚宵说到。
“正有此意!”谢霁不谋而合。
“派姚琛他们过去吧,毕竟现在北狄求和的消息必然已然传过去,就算去了也只会觉得是途经,不会就留,让他们放松警惕也好。”喻辞也提及。
“那你去传消息吧!”褚宵没有反对说到。
等真正接收完湘城,这一场战役才完全结束,城中百姓都沉浸在和平当中,军中也开始摆开平安宴,以庆祝战争的结束,国家的和平。
校场摆了好些桌椅,酒肉供应,灯火通明,甚至还有比赛摔跤助兴的,热闹的紧。
“只有我们俩喝着果汁!”卫烬嘟囔道。
谢霁看着他嘴上抱怨,但是一旦有人来敬酒还是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也不去拿一旁的酒,于是开口道:“王爷不让你喝?”
“算吧,他说我喝了就醉,而且他说我喝了总是会让他生气,”卫烬说到这,凑到谢霁耳边,“其实才不是生气呢,就是吃醋罢了!”
说完脸上是看透一切的笑容,谢霁看他毫不掩饰的单纯笑容,想必被定北王宠的很好,说罢抬头去看跟一帮人正在拼酒的喻辞。
“诶,我们躺着的也就是被管着的命!”卫烬边说边往嘴里塞褚宵叫人送来的焖牛肉,一吃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无端觉得没酒也没那么难过了。
而谢霁则是听见躺着两个字,怪异的回头去看卫烬,想问点什么,又有点耻于开口,卫烬却在他欲言又止中“知道”他想问什么。
“哦,你是想问我怎么看出来你们的体位是吗?”卫烬一副了然的模样。
谢霁为了知道答案忍辱负重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卫烬满意的开口:“喻将军身姿修长,天天操练,而你一摸脉就不行,这样怎么能当出力的那个?”
谢霁深提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教你造反的方式,要学吗?”
卫烬一脸震惊,肉也不吃了,直扒着人,一脸好学:“你试过?快说快说。”
谢霁见状,凑在他耳边一一说到,直到把卫烬说的心动,这才起身,走向来等他的喻辞旁边。
“醉了?”谢霁仔细看了他一眼 问道。
“没有,回去吧!”喻辞看着糊影嘴硬道。
谢霁没说话,怀疑的看着他,但是还是没拆穿他,默默一同回去,直到拐弯处,喻辞差点撞上帐篷,谢霁才苦笑不得的把人牵回去。
谢霁少有的伺候喻辞擦脸脱衣,等躺在床上了,谢霁勾了勾他,在他耳边说到:“我好的差不多了,想做吗?”
喜欢的人这么主动,喻辞根本把控不住,但是还算存了两分冷静,等扑过去亲了好一会,气喘吁吁的拉开距离,还是想安分的躺回去,然后被谢霁一把抓住衣领。
“做什么?”
“不行!还没好。”喻辞认真的看着他,坚定的说到。
“你怕我用力伤口会复发?”谢霁开始给人挖坑。
喻辞感觉到坑就在面前,但是坑里有谢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你自己来,我躺着就可以了。”谢霁见状直接拉网。
喻辞前后串了串没毛病好像,直接动手撕了身上的衣服,边扔便亲人,你追我赶的,谢霁也慢慢摸着喻辞的腰身,止不住的情动,等喻辞做好前戏,扶着慢慢坐下,两个人都舒服的直哆嗦,黑暗中深情对望,谢霁则是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他起起伏伏…
主营帐
啪,啪,啪,结结实实挨了三下。
“谁教你的?嗯?”褚宵问着怀里的人。
卫烬挨打了也没忘记不能出卖好兄弟,坚定的认为是自己的问题:“没谁,我自己想的,谁让你不给我酒喝。”
“是吗,这么想喝酒吗?”褚宵见他还嘴硬把一旁的果酒拿过去喝一口,然后捞起腿上趴着的人,渡了过去,才碰上,卫烬就搂着他脖子,去舔那口酒,没了还喊要。
褚宵见状,端起来,凑到他嘴边,咕噜咕噜让他喝了个过瘾,然后看着他眼眶的红,渐渐脸到脖子都红起来,呜咽声跟小猫一样,转头就抱上褚宵。
褚宵也纵着他乱亲乱啃,扶着他腰,不让他掉下去,等看到卫烬即将嘟起嘴生气了,这才接过主动权,随后折腾了他一整晚,天快亮才抱着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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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辞醒了有些发愣,思索着昨天的事,还有全身上下不适感是怎么回事,昨天好像…等回忆片段渐渐上来。
“在回味?”慵懒的声音打断喻辞的回忆。
“没有。”他下意识否认,但是脸上的表情把他出卖的干干净净。
谢霁也没拆穿他,换了个姿势,手搭在了他腹部,如愿的听见耳边呼吸加重的声音,这让他身心觉得愉悦不少。
最终以喻辞受不了掀开被子,仓皇下地去解决告终,谢霁看着他背影,思索是不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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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农忙,地里金黄的麦田,书上挂着饱满的果实,远处倦鸟归林,田边房屋吹起袅袅炊烟,一副安乐的模样。
“这么有趣,那我也想见见这个妙人。”
“喜欢男人竟然还娶女子?”
“不要脸!”
一辆马车上时不时传出来声音,车上泾渭分明。靠里面的是褚宵和喻辞正在大战围棋,外面欣赏着风景,靠在一起的是谢霁和卫烬。卫烬自从有了上回的“情谊”之后,越发地跟谢霁粘在一起,没事就聚在一起说另外两个人的小话,让褚宵黑了好几回脸。
“你说这齐术现在是不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姚都尉,都想不到我们在去捉他的路上吧。”卫烬靠着谢霁的肩膀晃着腿说到。
“或许吧!”谢霁说道,又想起什么一般,“陈年的伤疤你能祛除吗?”
“陈年的?多久?要看个人修复力吧,你看就想你的新伤疤,你身体本来就恢复慢,自然疤痕好的慢了!”卫烬听见说到,然后支起身子,拉了拉他领子去看他的伤痕,结果引的后面两道如火的目光,吓得他一哆嗦,赶紧给谢霁拉好衣领,风光藏好,又怂怂的小声跟谢霁说:
“都撞号了,他们在怕什么,难道我们还能互搞吗?”
谢霁已然习惯,也未反驳,而是回到上一个话题:“不清楚多久,但是她才十岁,应当有希望祛除吧?”
“十岁,那修复力还在,但是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十之**吧!”卫烬说到。
谢霁点点头,他既然如此说,那基本没什么意外就稳了,那小呵知道也应该挺高兴。
“过来吃饭!”
谢霁和卫烬听闻回过头去,发觉两个人已经结束棋局,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碗筷也都放好。
随后吃饭期间,褚宵给卫烬布着菜,盛汤,谢霁也被伺候的妥妥贴贴,吃完就有茶在手上,帕子也递上去,褚宵和喻辞两个人暗暗发力,非要争一个第一。
谢霁倒是没发觉什么,反而卫烬看见了更加肯定了谢霁和自己的相同地位,暗暗佩服自己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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