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一一把孩子带走了,范姐和两个保姆带娃,晚上兄弟俩个缠他,功课忙起来他就没精力照顾了,于是把楼下的空房子打扫干净,让他们住着,他自己还一个人住原来的房子。
不幸的是再忙他都忘不了我啊!
先问我在哪儿,然后约我去703喝酒。我很生气地反问:“这周已经喝过三回了。”
一一:“我们还可以再喝两回。”
我:“不要脸。”
一一:“只要你。”
我:?
我不理睬他,他有的时候直接在我40平的小屋门口守,然后,把我压在门上……这都是从哪里学到的?
疼倒是不疼了,但是我累啊!
我突然成了单位最喜爱出差的人,领导看我突然变勤快了,有了提拔我的念头,亏得我爸一通电话,感谢完领导后委婉地谢绝了。
还是喜欢一个人怎么办!?
一一各种儿的照片狂轰滥炸过来,最后附上自己沐浴后的小清新模样。
狗男人,一年365天都要发情吗?我问我小姑如何解决男人精力过于旺盛的问题。
小姑回复我:“健身,发泄多余的精力,回家上床就像死狗了!”
“有没有真实的案例?”
“有啊,你小时候睡不着觉我就这么操办你的!”
那能一样吗?我小时候睡不着觉只是拖着她聊天讲故事而已,我动口不动手啊!
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地照着陶医生的建议去实行了。
和一一一起办了健身卡,他去撸铁,我去跳健身操,我回家上床确实像死狗了。
可是一一越健身越贱了,腹肌都练出来了,力量更增强了,我欲哭无泪。
天天跟散架了似的。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的,求放过。
一一说:“我只是习惯了你而已。”
凤屏鸳枕宿金铺。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那种交融不分彼此的感觉,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眼神都可以牵出新的情潮,微波入焉,涵淡澎湃而为此也。
拜托一一,培养一点好习惯吧!
千山暮雪,海棠依旧,流年似水,宝宝三岁了。
我和一一策划着送老的出去远游一趟,毕竟把他们榨干了,最后遭殃的还是我们。临行前,他们百般纠结,看着虎狼般的我和一一,各种不放心,范姐警告一一:“安全第一啊,眼睛给我盯着娃!”
爸爸另外给了三个保姆红包,拜托她们务必视线不离孩子。
哼,对我们就这么不放心吗?一个个的,真是的。
结果他们一离开家,我俩就开始整顿起孩子。
不吃饭是吧!?一一端了一个餐盘过来,告诉他们:“今天只有一盘饭,哪个吃得好哪个吃。”
一人发一个勺子,他们开始歪歪扭扭地抓着吃得个欢,有的够不到的菜,还学会了互助喂食,哥哥喂弟弟,弟弟喂妹妹,真叫一个和谐!
很好,原来要保姆追着喂,现在自力更生吃的麻麻香。
“吃饱了没有?”
众宝摇头,看着远观的保姆,委屈的眼泪含在眼眶里,可怜的小模样让我俩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又端上来一盘,胡萝卜、洋葱、鸡蛋……都是他们平时不吃的东西,我们找来保姆,五个大人扑过去抓起盘子里的东西就大快朵颐起来,他们眼看形势不对,立刻伸出六只肉手抢过盘中最后剩下的东西。
很好,转眼光盘。
洗脸,自己来。
刷牙,自己来。
喝水,自己端。
尿尿,自己撒。
洗澡,自己洗。
肚子饿了,我俩守在生活小超市门口,把他们赶进去自己从货架上取,哥哥拉着弟弟,弟弟拉着妹妹,新奇地走入超市,看见能够到的任何东西都好奇。服务员吃惊地看着他们,跟随一旁,看他们连着包装啃咬,我走过去示意所有孩子动过的东西我们都会买下来,服务员也就不计较了,还好心地给了它们一个儿童手推车,留它们放东西。
它们逛了一个小时,最后手推车里坐着清兮和新沐还有一堆吃的,导购引导着新浴推到了收银台,我们欢快地付了款。三个娃一人拎一个比自己还大的袋子在地上艰难地拖行,我和一一牵着手快乐地跟在后面保护它们。
路人纷纷用一种责备的眼光看着我俩。
保姆车开过来,我俩一只一只地抱上车,奖励一宝一个香吻。结果没到家就都睡着了,简单擦洗一下就一觉到天亮。
以后每天赶进一次超市,使唤它们买纸巾买苹果买面包买牛奶……嘿嘿,生活小超市的老板都发朋友圈给自己店做广告了!
保姆汇报每天的情况给我爸,感叹还是做父母的狠哪,收拾起孩子来干脆利落。
清兮不爱说话,某日一一突然父爱爆棚,坐在鱼缸前抱着她哄着她叫爸爸,“来,清兮,叫一声爸爸,爸——爸!”清兮推开他的脑袋,扭过头去不理睬,一一再接再厉地哄。
旁边周新沐周新浴感受到了被抛弃的危机,赶过来一左一右地吊住一一的膀臂,讨好地在他耳旁喊“爸爸”,可是爸爸只顾着哄妹妹了,他俩张嘴就咬住了一一的耳朵,既然聋了,那就不要了吧!
“喂,陶夭夭,过来把你家的两只狗弄走。”
不错,是我家的两只狗,不是你家的!
我气笑了,直等着兄弟俩咬过瘾了后才揽走。
突然听到清兮叫了声:“爸爸,狗,爸爸——”
一一欣喜若狂着,“对对,爸爸,狗。再叫一声,小宝贝儿。”他在女儿脸上亲了又亲。
终于兄弟俩受不住这刺激,嚎啕大哭起来,抽抽噎噎了好久,这个伤害实在是太真实了。
我去踢一一,玩过火了吧你!
一一赶紧揽过兄弟俩,抱在怀里抛,孩子不哭了,但被吓得哇哇叫!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男人间的游戏?
保姆们在门口远远看着,心惊胆战着,怕一一一失手她们要负连带责任。
晚上,好不容易的团聚时光,我们窝在一个被窝里,轮流给它们讲睡前故事,奶娃娃香喷喷的,不时从嘴里蹦出个稀奇古怪的问题,一一也给出更加稀奇古怪的回答。
我就当没听见好了!
什么时候它们睡着了,我们懒得搬开它们,觉得让它们享受难得的团聚时光,在均匀的呼吸声中有情丝暗生。
这条情丝,叫作手足。
一一抱过我开始不规矩,我喘息着阻止他,他难耐地啃咬我。
最后把我抱出去了。我指指最远处的客房,这样多大动静都不会吵到孩子和保姆。
我真的好难。
还有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挑战着我的神经,这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好几年前,三月风吹的一天,春天倦慵地低语,芒果花落在地上
浪花跳起掠过立在渡头阶沿上的铜瓶
我想着三月风吹的这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
阴影更深,牛群归栏
冷落的牧场上日色苍茫,村人在河边待渡
我缓步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泰戈尔的这首诗歌,在沉沉浮浮中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和男人耳畔的低喃,浑身薄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袭来一股强烈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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