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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设宴巧钓鱼符出*中

“陛下要设宴?”

宫中探子肯定道:“是,说是瞧着乌贵妃的样貌,特意给她设了一场家宴,想来陛下是盯上乌家其他女儿了。”

杜痴无奈笑笑:“陛下还真是孩子心性……”

也是说曹操曹操到,外面的家仆来报乌铁山乌将军到访。杜痴稍一思索,将人放了进来。

乌铁山进来后礼数未全,蹲下后便忙慌道:“大人!恳求大人指条活路!”

杜痴觉得有趣,慢悠悠地坐下,逗弄他:“乌将军这是什么话?我这个老糊涂可听不明白。”

乌铁山起身。长久以来,年迈的身躯底下藏着一颗污秽不堪的心。他自知罪孽深重,却依然有恃无恐——可不是背后有人撑腰才给的底气。

“宰相大人可别逗趣下官,这事非大人不可解。”

他细细将一切道来:“陛下明晚设宴,将我乌家一大家子人聚来,说是给家中女儿团聚一番。可陛下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要是突然发难,也只有您劝得住陛下啊!”

这可是逆反之语,见不得光的。杜痴当即打住他:“诶,乌将军可别这么说。陛下乃九五至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们这些当臣子的自然只有受着的份,岂敢忤逆。”

乌铁山知道这位宰相最爱这些面子名声,连忙改口:“是是是,是下官口无遮拦了。但恳请宰相看在往日情面,助我一家渡过此劫!”

“嗯,不过说来也是。皇帝年幼不经事,还是得去看看才好。”

乌铁山顿时欣喜:“下官多谢大人!”

次日,乌家团聚的宴会便在揽月楼开席。

然来的不止乌家这一家,还有杜宰相、李尚书……朝中大臣来了大半,俨然是要将这宴会开成朝会。

可惜该到的没到。

揽月楼内灯火通明,丝竹声不绝于耳。乌雪端坐在主座上,手指紧紧绞着衣袖,指节发白。她看着下方推杯换盏的乌家人,只觉得喉咙发紧。

樱冉见状,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贵妃坐得安稳些,可别误了事。你我都是为陛下效力的,要是办不好,恐怕你我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乌雪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见着主座上不过乌雪一人,杜痴朝一旁的樱冉问去:“樱冉姑娘,怎么不见陛下?”

樱冉抬头,恭敬道:“陛下染了风寒,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这些日子是连早朝都不曾去过的。宰相大人向来是体谅陛下的,就不要叨扰圣人养病了。”

呵……原来如此,说什么奖赏团聚,原来都是幌子。可如今戏台子已然搭好,这出戏是无论如何也该唱下去的,否则就是拂了陛下的颜面。

可陛下弄这么一出是想干什么?

杜痴提起酒杯咽口好酒,是怎么也看不透自己一手养大的这个孩子了。

虽说办的是乌家的席面,但主权是握在皇帝手中、也就是樱冉手中。樱冉声音清朗,压过厢房内许多杂音:“陛下龙体抱恙,未能亲临,但圣心念及贵妃思亲之情,特设此宴,以慰贵妃之心,亦彰乌将军戍卫景京之功。”

“多谢陛下赏赐!”乌铁山起身抱拳,鞠躬谢过。

揽月楼的家宴已经开始,而他这个“染病”的皇帝却只能在这里等待消息——不过也不止他一个。

琴蜃坐在御书房的窗台边上,夜晚这里最是凉快。手边是他打发时间找出的一些典籍和卷宗,现下他得将原主落下的那些功课全补上才好。

不一会儿,侍女通报,巫将军来访。

“请进来。”琴蜃头也不抬一下的回道。

巫白娑疑心地走进御书房内。陛下私下传唤,这也是头一遭。

琴蜃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望向走进御书房的巫白娑。这位大将军身着常服,却依然掩不住一身肃杀之气,眉宇间的冷峻比那日在城楼上所见更甚。

“将军不必多礼。”琴蜃抢先开口,制止了对方行礼的动作,示意自己身旁的空位置:“坐。”

巫白娑不敢忤逆,顺从人心意坐在一旁。琴蜃看着他落坐,视线又移回手上的卷宗。

巫白娑小心开口:“不知陛下此时唤微臣前来,有何要事?”

琴蜃并不看他,只是一心放在卷宗上:“将军安心坐着就是。只一会儿,又不久,也不为难你。要是觉得乏就看看书,时候到了,自然让你全须全尾的回去。”

这话带着刺,像极了往日里谁都不给好脸色的陛下。可陛下什么时候喜欢看起书来了?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见到……

宴会上也到了好时机,樱冉暗暗撺掇乌雪行事。

屋内丝竹声渐歇。乌雪指尖掐入掌心,借着袖袍遮掩才没让人看出她浑身颤抖。

樱冉方才在她耳边说的话犹在回荡:“贵妃娘娘,陛下说了,若今日事成,许你在皇宫一世安生,此生再不见乌家人。”

乌雪抬眼,看到乌铁山那张堆满假笑的脸,骨子里就忍不住一阵颤抖。

“父亲。”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以让整个厢房安静下来。

“生母当初为送我入家门,失了性命。这些年我得了好生养,如今每每想起她,总是伤心。我想着,可否将她的牌位移入祖祠,我再请陛下追封诰命,这才不枉她生养女儿一场。”

乌雪的话音刚落,揽月楼内霎时鸦雀无声,乌铁山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

樱冉不慌不忙地上追问过去:“乌将军,贵妃生母如今安置在何处啊?陛下特意嘱咐,要全了贵妃这份孝心的。”

这是丑事,不便透露。他做官做到如今这个地位,可是有无数人眼红着。一个错处露出来,就有千千万万道指责等着他。

乌铁山脸色阴晴不定,他转向杜痴,眼中满是求助之色。可杜痴并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慢饮美酒。

他额头渗出冷汗,知道这不是什么家宴,却不想是这样一场鸿门宴!

乌铁山突然冷笑一声,以进为退:“樱冉姑娘,陛下若真有意成全小女,何不亲自下旨?派你一个宫女来传话,未免太不把乌家放在眼里了!”

樱冉可不怕他,不卑不亢反问回去:“将军此言是何意?陛下体恤贵妃思亲之情,特意设宴;体谅贵妃孝心可嘉,特赏诰命,可将军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还要忤逆圣意,拂了陛下一片好心?”

“忤逆?”乌铁山怒极反笑,“姑娘尽可去陛下面前哭诉,老夫倒要看看,陛下会不会为了一个贱婢治我的罪!”

“乌将军。”杜痴当即叫住他,可惜为时已晚。

“——何须哭诉呢?不如现在就分说分说清楚。”

琴蜃忽然到场,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更有心者还发现巫白娑就跟在陛下身边。

见到正主到场,乌雪起身退下,把主位留给他来坐。一众大臣起身行礼,恭迎琴蜃大驾光临。

再早些,御书房内,巫白娑的目光总忍不住往琴蜃身上看去,然后又不明所以地移开,之间多次来回游动。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长变形,如同他们各自的心思。

“将军可有什么想问的?”琴蜃视线终于移开卷宗,指尖轻敲紫檀木案几。

巫白娑脊背挺得笔直,声音却带着戒备:"请陛下明示,今日邀臣前来,所欲何为?"

琴蜃轻笑一声:“说来,这也是我想问将军的:将军忽然回京,受谁命令?”

“不是陛下……”巫白娑忽然噎住。

不对,若是大家心知肚明,何须特意追问一场?

难道……巫白娑试探着回道:“陛下莫不是,和宰相大人生了嫌隙?”

琴蜃闻言挑眉:怎么听着像被甩后报复负心人渣的戏码?

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话在脑子闪过一瞬,琴蜃又立马正经起来:“你要这么说倒也不错。”

“将军那些军用是如何多出的朕不管,那些战死的士兵家里是这么得补贴的朕也不问——你如今就给朕一句话:若是放你出去,能不能击退敌国,换我朝安生?”

巫白娑心底一震又一震,且不说自己那些秘密终究是被发现了——陛下什么时候这么有抱负了?

有些话卡在口中,巫白娑不知该不该问。半响,还是开口:“陛下您……莫不是魔怔了?”

哈?!

这一句可把琴蜃戳破防了。

我正儿八经地跟你说事呢你就这态度?!

气得琴蜃把手上卷宗一把摔在桌上,作势要走:“罢了!我看将军你是个不堪用的!与你说这许多也是白费口舌——”

眼见琴蜃甩袖欲走,巫白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闹大发了,当即挽留道:“陛下且慢!”

琴蜃看着他蹲下,行军礼:

“微臣既入朝中,自当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若陛下对微臣还有指望,微臣便斗胆杀出去,换陛下山河永固!”

这话掷地有声,琴蜃的神色也缓和了些。

“不过……”

不过?

巫白娑说出顾虑:“兵符如今都在宰相手中,陛下又与宰相生了嫌隙,怕是……”

琴蜃打住他:“这朕自然知道,将军也不必担心,一会儿带你去取来这兵符就是了。”

“是……”

这兵符有朝一日还能取回来的?

不是自己听错了应该就是陛下说错了……

正巧,门外侍女来报,揽月楼那边已经准备就绪。琴蜃示意巫白娑起来,道:“将军一同去吧,还要你去取回兵符的。”

巫白娑从命起身,跟在琴蜃后面没两步就见琴蜃停住,自己也只能赶紧停下,免得撞上冒犯天家。

琴蜃转过身来警告他:“今日之事还请将军保密,一会儿去了宴会上也别惹事生非,听朕安排就是。”

本是威胁的话,可惜琴蜃个子不够,表情又不够凶狠,含情目皱起眉来像是在撒泼打滚。

但既身为臣子,怎好拂了君主的颜面。巫白娑憋住脑海中一些不安分的逗趣,认真答:“是,但凭陛下吩咐。”

宴会场上,杜痴颇为关切地问去:“陛下不是染了病,不便赴宴吗?怎么……”

琴蜃打住他:“本是该在宫中好好修养的,可不好负了乌贵妃一番孝心,谁让她同朕哭诉得紧呢?况且小小风寒,朕这如日中天的身体还是扛得住的,不碍事。”

话都这么说了,就不好驳回陛下颜面了,杜痴只能应和。

“诸位可没问题了?那该朕问一句了:乌铁山将军——”

乌铁山惊恐出列:“老臣在。”

“朕如今要你扶正乌贵妃生母,还要追封她诰命,你可有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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