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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日上三竿。

沈漾坐在沙发上,对面是镜子,里面是眼睛肿着的自己。

泪点这么低的吗,沈漾!

她皱了皱眉头,准备下楼拿包冰袋冷敷一会儿,刚下楼就听见会客厅传来几人交谈的声音,她走近一眼,是祁绥。

祁绥正吩咐着什么,见她下来,颔首道:“太太早!”

“早,祁秘书。”

礼尚往来嘛。

“你先下去吧。”他吩咐着对面的人,满头银丝的男人低声应了句,经过沈漾时,也喊了句“太太早”。

“嗯。”其实一点也不早了。

祁绥向她走来,不等他开口,沈漾先发制人道:“你们傅总呢?”

“傅总今早就去了公司,现在还在开会。”傅总啊,您看我多么的懂事,我可是帮你在夫人面前说话了啊!祁绥腹诽。

沈漾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斟酌他的话的可信度,祁绥见她起疑,机械地笑着:“太太,傅总真的在忙,他还让我录了视频,可以给您看的。”

在她的压迫下,祁绥有些无奈了。

沈漾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满不在乎地回答:“随便他,最好就住在公司里,当个只会修行的孤僧得了!”

“……”

这……接不接?

当然是不接了,祁绥只是一味笑着表达自己的想法,沈漾笑着对他说:“祁秘书你可别一直笑,不然容易老,小心你家傅总不要你了哦。”

善意的提醒。

“谢谢太太。”

“嗯,厨房在哪儿?”

沈漾就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找头似的,和傅逾白结婚以来,这是第一次来这里。

祁绥松了口气,重新笑道:“太太这边请。”

沈漾望着他,没动。

“你不去上班吗?”

“……啊,傅总吩咐了,今天我陪夫人逛街购物。”

“?”她挑眉,啧了一声,“下午我要去附近写生,祁秘书你忙去吧。”

忙?忙不了一点啊太太!

“傅总……”

“打住!傅逾白是你老板对吧?”

祁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能配合地回答问题:“是。”

沈漾满意地点头,道:“按道理来说,作为老板的太太,我可以吩咐你办事吧?”

“当然,太太。”

“嗯,那你现在就去公司上班吧!傅逾白要是难为你,你就当作没听到。”

太太你倒是说得轻巧,要是傅总那么好糊弄,傅氏早就沦为他人鱼肉了。

“太太,我……”

见他没有要动摇的意思,沈漾转身上楼了。

边上楼,边拨通了电话,铃声响了几秒,就听见:“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试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temporarily unavailable. Please try again later……”

行,不接老娘电话是吧?

睡沙发吧你!

“傅逾白,你老婆有事找!”

“她奉劝你速回,不然的话,你以后就独守空房吧!”

信息点击发送后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又附带了一些有意思的表情包给他。

那边,就像是关机了一样,纹丝不动。

她气鼓鼓地坐在床边,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等到回音,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冲进衣帽间里,找了套最新款的羊绒套装换上。

还从首饰柜里挑了枚粉钻花戒指,斩钉截铁地戴在了小拇指上。

气死你,傅逾白!

她美滋滋地下楼,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祁秘书闻声抬头,女孩气质清冷,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美,祁绥连忙起身:“太太要出去?”

“嗯,去拜访路易斯·维尔。”

路易斯·维尔,当代哲学艺术的奠基人之一,向华荣的门生,几乎没人见过这位高深莫测的人物。

祁绥点头,收拾着茶几上的文件,沈漾开口:“路易斯不喜欢有陌生人去他的工作室,祁秘书你还是回去陪你那,已经单身了的傅总吧。”

什么?!

太太求您别这样啊!傅总知道了指不定又是连日加班啊!我的头发,都掉了好多把了啊!祁绥一脸苦瓜像。

沈漾不耐烦了,她伸手:“祁秘书借一下你手机。”

“……”

祁绥规规矩矩地递了过去。

下一秒,沈漾直接找到了电话录里傅逾白的号码拨了过去,那边短暂忙音后,居然接通了!

呵,就是故意的!

“喂,有什么事?”男人嗓音低沉却压不住倦色。

沈漾愣住,那头也沉默了下来,傅逾白似乎不耐烦了,道:“太太有什么事吗?会议还没结束。”

从他口中听到的“太太”二字毫不奇怪,但从祁绥手机里听出的声音却弥足珍贵,因为,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你……今晚睡沙发!还有,我今晚不回家睡。”她语气里带着气,还有些不易觉察的撒娇。

傅逾白显然哑声,随后很轻地笑了:“傅太太早。”

“早个鬼!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睡沙发!”沈漾皱起眉头,瞥了一旁的、正支着个耳朵偷听的人,“还有,把你的人叫走!我可以自己出门!”

“不行!”

傅逾白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行!你凭什么这样!”

“因为安全,还有,傅太太你的通知,傅某选择驳回。”傅逾白那边一下子变吵了,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们催了,先挂了。”

“等一下!”沈漾连忙出声,道,“昨天的事……”

“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

他永远沉稳从容,一切事情都办的相当漂亮。

“嗯。”

挂断电话后,沈漾把手机还给了祁绥,“祁秘书,你们傅总召你回去。”

她没开免提,祁绥也听不了什么声音。

“?”

怎么动容了?

“好的,我先走了太太。”说着,他就拎起笔记本袋从前门离开了。

沈漾反方向向厨房走去,先前的男人出现在厨房里,见她进来,颔首:“中午好,太太。”

男人白发灰眼,五官立体却不失岁月的痕迹,西装十分的合身。

“你是……”

男人放下手中的食材,恭敬地向她解释自己:“我是维克托庄园的管家,波利斯,和傅先生是忘年交。”

一脸洋人模样,却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嗯,波利斯先生,你好。”

“您是要出门玩吗?”

老人很和蔼,让人感到非常舒适。

“对,所以您不必准备午餐。”

“既然如此,

“我把做好的菜包好,一会儿送去给傅先生。”

说着他就准备行动,沈漾叫住他:“波利斯先生。”

“?”灰色的眼睛写满了疑惑,沈漾解释道,“我送吧!正好想见见他。”

波利斯一听绽开了笑颜,拍着手就往厨房外走去:“那就多谢了太太。”

“……不客气。”

沈漾总觉得怪怪的,但还是翻箱倒柜找出了个食盒,小心地把菜放了进去。

*

这边,傅逾白坐在长桌尽头,四下昏暗,唯独只剩投影仪的羸弱光线。

男人衬衫领口解开,在一群高鼻梁大眼睛的外国佬里依旧格外出众,此时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Boss, this is the tenth edition, and large-scale changes may damage the performance of some products.”

(老板,这已经是第十版,大规模更改可能会损害一些产品的性能。)

这个项目,傅氏从去年就已经竞标拿下了,现在过去了五六个月了,依旧还停留在计划阶段,傅逾白自然是头大的。

“Yes, boss, from last year's perspective, the economic fluctuation in the French market is large, which is not conducive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project.”

(是的老板,从去年来看,法国市场的经济波动较大,不利于项目的开发。)

“Unfavorable to?”他眉梢微扬,眼底尽是冷色,“Why didn't you bring it up when bidding within the company?”

(不利于?公司内部竞标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提出来?)

一众高层瞬间鸦雀无声了,本来是打算在这个项目上大展身手的,怎么料市场说乱就乱了!

“Nothing to say?”

(无话可说了?)

安静的空间里,傅逾白手指在会议桌上规律性地敲打着,像是催命似的揪着他们的心脏。

“Boss, we listen to you.”

(傅总,我们听您的)

这个时候倒是默契十足,丝毫不见之前撕破脸皮,一个个红眉毛绿眼睛的模样。

傅逾白笑了,笑意不达眼底:“Mine, that is, the project continues.”

(我的,就是项目继续推进)

“Oh, my God, boss, are you kidding us?”

(我的天,老板您是在开玩笑吗?)

傅逾白望向他,闭了闭眼睛道:“Please,Light.”

(请开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一群人全都闭上了双眼,傅逾白浅笑道:“What are you afraid of? My money? My income?”

(你们在怕什么?我的钱?我的收益?)

“What are you afraid of? At worst, let's start from the beginning. I'm here, so I'll do it with the courage.”

(怕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我都来了,就放开胆子去做。)

高层们一向是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上头的决定,他们没法阻拦。

傅逾白见他们不语,调转了一张PPT,游刃有余地开口:“Don't waste my time. Come here,I don't want to see if you don't fight first. I want to win.”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来这里,不是看你们不战先怯的,我要赢。)

“But boss……”

他们好像挣扎什么,但碍于傅逾白的权威还是闭上了嘴。

“Right,Vote now.”

(很好,现在表决投票)

会议室又归于平静,除了零星几个举起了手外,其余均保持沉默状态。

见状,傅逾白也不恼,反而以一种近乎聊天的语气说道:“Are you still waiting for my uncle to come back? I'm so sorry. He has become history.”

(你们还在等我叔父回来吗?那真是抱歉,他已经成为了历史)

他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事实,真正的事实在座的人都清楚得很。

“The former boss will never be as risky as you!”

(前老板从不会如你一般冒进!)

此话一出,一片死寂。

傅逾白凝视着那人,突然想起来什么,淡淡开口:“Mr. Ruvitt, I remember that not long after I took office, you were the first Frenchman to give me a job gift.”

(鲁维特先生,记得我刚上任不久,您还是第一个给我送就职礼物的法国人呢!)

鲁维特,是分部最具有权威的董事。

无数目光投向那人,男人羞红了脸,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道:“Boss won the Wall Street gold market at the age of 20. We all believe in you, don't we?”

(老板您在20岁时赢得了华尔街黄金市场,我们都相信你,不是吗?)

傅逾白就知道,激他一下绝对受益匪浅。

“Whether you are really satisfied with me or not, you can take this as a reference and break up the meeting.”

(无论你们是否真的满意我,都可以凭此作为参考,散会。)

他站了起来,很高,比一般的白人都要高。

傅逾白没什么耐心,如果不是为了等鲁维特这个老滑头,估计他早就执行总部董事会的决议了。

刚推开门,祁绥就站在那里,两人对视。

“傅总。”

傅逾白低声应下,大步流星地朝办公室走去,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太太!

“我……”

祁绥腹诽:这次必死无疑了!

“老公~”

不远处,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祁绥连忙点头,有救了有救了!

傅逾白抬头,就见女孩笑盈盈地朝自己走过来,手里还提着个大袋子,沈漾挽着他的胳膊道:“该吃午饭了。”

“消气了?”

听这声音,心情不错。

“哎呀!我哪有那么小气?”

她这样,傅逾白有点不习惯。

他简单交代了祁绥几句,就带着沈漾回了办公室,门刚一关上,女孩的手立即放了下来。

“傅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傅逾白倚在办公桌边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像极了个勾引/少妇的小白脸。

沈漾把东西一撂,坐在了真皮沙发上,侧头朝他眨了眨眼:“为什么把我丢在家里?干嘛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

嗯?兴师问罪来的。

“傅太太,我刚才一直在开会。”

他无奈地解释道,沈漾见他这样,低下了脑袋:“那你到公司了打电话不行吗?我都睡不着觉!”

她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什么刺儿头?

傅逾白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沈漾顺势靠在他肩膀上,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现在对我越来越冷淡了!我控诉!”

“还有,你都没有给我早安吻!”

“你也……”

她像是憋了好久没有发泄,傅逾白则默不作声地仔细听着,这些半真半假的指控。

“你有不说话了!”

沈漾炸毛了!他凭什么每次都是这副疏离矜贵的姿态!自己就像是个小丑一般,滔滔不绝!

明明从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

“傅太太。”

他的突然,让原本暴躁的人安静下来,傅逾白单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脑袋疲倦地贴在沈漾胸前,“怎么像只鹦鹉一样,喳喳的?”

谁是鹦鹉!

沈漾伸手就要推他,傅逾白却抱得很紧,温热鼻息喷洒在她白皙皮肤上,迅速燎红一片。

“你放开我!傅逾白,你放开我!”

“别动,我头昏。”

“头昏就去休息或者回家,赖在我怀里算什么?”她其实就是想让他休息一下而已,可是话到嘴边又变了。

傅逾白摇了摇头,道:“不行,我见不得人,会给你惹麻烦的。”

果然!他就是记仇!

“你倒是起来啊!”沈漾嘴硬就没输过。

傅逾白略微抬头,柔软的唇瓣顺着沈漾漂亮的脖颈一路向上,她被碰得措不及防,死死地抓住他的衬衫领口不放。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腰部,还有向上的趋势,沈漾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发出,“傅太太,早安吻要吗?”

“不……嗯,嗯…不要!”她一口咬下去,血腥味随即蔓延至两人的口腔之中,傅逾白双手扶住她的腰,低头笑道:“说,你要。”

低声的诱引让沈漾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泪花,滚烫的触觉如此的清晰可知,她败下阵来,伏在他肩头,柔声细语地讲:“傅总你真的很双欸……”

傅逾白笑了,松开她的唇,回她:“是啊,很爽。”

沈漾:“……”

不要脸!不敢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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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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