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梨闭着双眼,企图让自己心如止水,但是疯狂起伏的胸膛,显示他的不平静。
靠,这两人疯了,可我真的是清白的啊,我能不能行那种事我不知道吗……
风瑶听见这动静,她看着风琪道:“你疯了?”
风琪指了指一旁的墨梨道:“小瑶,看见他我能不疯吗?”
“我和他并无什么,反倒是你,那山洞里不仅有你恋慕之人,还有林烨,这么多年他都心悦于你,对你那么好你也下得去手?”
风琪闻言轻轻揽着风瑶笑着道:“阿瑶,你是吃醋了吗?这么多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可你总是把我推给别人,我从未恋慕他人,我和安相识不也是你拽着我跑到她前面说我心悦于她,我们三人才就此相识,有了交集吗?我已经知道错了,当时我不该为了让你吃醋,故意顺着你说我心悦于她惹你生气,以致于你对我若即若离了六年,阿瑶,求你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
风瑶感到风琪的发丝轻挲她的脖颈,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此刻她无心顾及这些,暗道:那三人必须要活着回去,不然她的计划……
她推开风琪,转身向山洞内跑去,风琪拉住了她,问道:“为什么?你不要命了吗?
“你放开我,我必须要让他们活着,哪怕我死!”风瑶极力推着风琪道。
“不可能,如今洞内生路已然被阻断,阿瑶,我是不会让你涉险的!”
“你放开我!你懂什么?若你今日坏我大计,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呵,阿瑶,那三人就那么重要?”风琪揽着她的腰,将头缓缓低至她的锁骨处,死死撕咬住一块肉,风瑶疼痛难忍,使劲捶打着身前之人,但眼前人却不为所动。
风琪抬起头,唇上沾着血迹,看着眼前苍白着脸色,疼得快要昏死过去的人笑道:“阿瑶,你说你谋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如果就此被我中断,岂不是下地狱你都会念着我?”
风瑶别过脸去,闭着眼,不肯言语。
风琪转过她的脸,贴在她耳边道:“阿瑶,你看你,在白教待了这么久,心性怎得还如此单纯?放心吧,那三人没事的,我只是小捉弄了他们一番。我这么喜欢你,当然知道对你来说,活着回去的捕头当然比为人们死去的英雄有价值的多了……”
风瑶闻言睁开了双眼,意味不明道:“想不到,你竟连这都知晓了?”
风琪闻着她发丝传来的清香,沉醉不已,道:“小瑶,你只需要记住,我始终都站在你这边的。”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风瑶贴在风琪的耳边,轻轻说道。
风琪瞬间瞳孔缩小,缓缓转头看向身后。
墨梨将剑抽出,叹了口气道:“此刻明月皎皎,山林寂静,打扰了你们互诉衷肠真是对不住,只是你们干嘛非要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呢?我一未成家之人真是见不得这个,兄弟,对不住了,只能先让你拜拜了。”
墨梨看着倒下的风琪,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忍不住问道:“我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风瑶难得有些心虚道:“就,故意气他的,而且你那呆傻的样子很容易让那群人误会,只是可惜,偏偏最单纯的林烨看出来不对劲,难道官家饭吃久了,真能变聪明不成?真是失策!”
墨梨闻言似笑非笑问道:“当真?”
“自是真的,我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除了找人给你套嫁衣,摸手之外其他真没什么了。不得不说,你的手摸起来真是细腻软滑,不当女人可惜了,哎。”风瑶摇了摇头,略感遗憾。
墨梨收起笑容,无语,再次觉得眼前的人是个人物。他走向前去,道:“既如此,那便回白教吧,我刚刚未下死手,这人若是幸运,说不定明天还能醒来。”
风瑶复杂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闻言略微松了口气,转身跟上墨梨,再未回头。
二人走后,躺在地上的人睁开双眼,感受着山间明月照拂,清风朗朗,嘴角扬起冷笑。
墨梨和风瑶来到山下河边,周围有芦苇飘荡。不一会,一条船缓缓而出,停至河边,船上下来一个白衣人,对二人行了个礼道:“属下拜见四长老,六长老。”
“白方,不必多礼,夜已经很深了,赶紧载我们回去吧。”墨梨打了个哈欠道。
“属下领命!”白衣人侧过身让二人上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猝然来至三人身旁,白衣人和墨梨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点了穴。
墨梨哀怨地看着眼前脸色冰冷的风琪,再次感叹道:怎么刚恢复五感就遇见这么多变态和疯子,就不能等他恢复个两三天吗?一个个的都欺负他这个病人算怎么回事?又撇了撇眼睛看向一旁的风瑶,弟妹你自求多福吧,我看我这弟弟比刚才更疯了……
风瑶见此情景,抬起手,一掌劈去,风琪快速闪至其身后,冷哼一身,飞快点了几个穴道,风瑶便动弹不得。
风琪缓缓抚摸着风瑶的脸,眼神愈发阴冷。忽然,他将风瑶抱起,走至船里,将风瑶放下后,双手撑船,行至河中,清面银光,小船微荡,风琪再也忍不住,来至船里,痴痴地看着风瑶……
河边,白衣人和墨梨大眼瞪小眼,墨梨眯了眯眼威胁道:“今天的事若是说出去,你知道后果的,嗯?”
“属下明白,属下绝对不会说出四长老被人偷袭,败于他人之手的事的……”感受道长老的眼神越来越冷,白衣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白衣人憋了半天,实在是没忍住道:“长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别急,待我冲破被封穴位即可。”
“那大概要多久?”
“五六七八个时辰吧。”
“……”
风瑶看着进来的风琪神情很不对劲,忍了半晌,那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风琪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怕你又跑了。”
风瑶沉默了,过了会又道:“你先解开我的穴位,我半只脚还抬着呢,站不能站,坐不能坐的,不舒服。”
“那你躺着就行,我可以帮你。”风琪再次抱起女子,双手揽着她,坐在一旁,揉着她的手。
“你把我放下来吧。”
“不放,放了,你就会河边那个野男人一起跑了。小瑶,你说是那人的手软还是我的手软?”
“你的软,我真不跑,而且那人也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呜呜。”
风琪看着眼前人红唇张张合合间都是在为自己寻求退路以及为那人辩解,再也忍受不住,贴了上去,堵住所有未尽之语,一发不可收拾。
小船摇摇,芦苇荡,白絮落漪上。春风拂,清波晃,花红柳绿青丝缠,白臂玉指蜷。声声唤,日出魂始还。
风琪将头埋在风瑶颈边,看着昏睡中的女子,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抱着风瑶,施展轻功,向风门的方向而去……
刚冲破穴位的墨梨见状赶紧一动不动,待人远去后,才松了口气。将白衣人解穴,打了个哈欠道:“你随我去山中寻几个人吧,可别真死了,不然没得乐子看喽。”
白衣人抱拳道:“是,四长老,属下领命。”
墨梨闻言嫌弃地看了白衣人一眼,哪来的这么一板一眼的下属,无趣,无趣啊……
墨梨还未来到洞外,就被几个灰衣人和一个红衣捕头团团围住。他向众人打了打招呼道:“各位怎么这么早就聚在这里?不会是特意在此等在下的吧?”
林烨忍不住冲上前质问道:“那洞中鞭炮是你放的?”
墨梨疑问道:“洞中?鞭炮?”他反应了过来,忍不住摇头笑道:“真是个人才,有意思,真有意思!”
林烨上去就对他敲了几下,边敲边道:“有意思,有意思,我让你有意思,靠,老子今天非得敲得你再也说不出有意思!”
墨梨边躲便道:“此事,真和我无关啊,你们要找就找那风琪,找我这个无辜之人算什么?”
林烨停下来,疑惑道:“风琪呢?怎么风瑶也没见着了?”
墨梨道:“大概是回风门了吧,风瑶被风琪掳走了,他趁我们不备,点了我们的穴位,将风瑶带走了。”
墨梨看着眼前的林烨,听说他追求过自己的弟弟,坏笑道:“不过,说不定,不久后你们就能吃上他的喜宴了,我可是听说他要娶风瑶为妻呢,啧啧。”
众人闻言,惊奇道:“他俩成亲,你不难过?”
墨梨皱了皱眉道:“我为什么要难过?”
早已听林烨说明事情经过的隐三竖起了大拇指道:“兄弟,你是个人物,这都能忍,啧啧。”
墨梨知晓众人误会了他和风瑶的关系,说道:“我和她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压根就没什么。”
隐七看着墨梨身上的大红婚服,道:“本小姐也想信你,可,无常君,你这衣服这么红,这么亮,这么喜庆,实在是,嗯,你懂的。”
墨梨无语望天,垂死挣扎道:“我说我不行,你们信吗?我和她真没什么,我也不知晓她为何这样做。”
隐三和林再次竖起拇指异口同声道:“兄弟,你真是个人物!”
墨梨见解释无望,心里哀叹连连,看别人的乐子这么多年,没想到有一天将自己搭进去了。
又看到林烨身上泥块点点,问道:“林捕头,你这是经历了什么?怎得,身上成了这样。”
不问这还好,一问三人都来气。
昨日三人进了那洞内,林烨在前头带路,隐四看着眼前灰衣人的背影,她一向强大,如今内力被封,万一想不开,想到这,隐四赶忙出声:“师姐,你莫作他想,回去让隐七帮你瞧瞧,她若是治不好,那老头总有办法的。”
隐二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放心,我没事的,就是内力暂时被封罢了,如今我们应当赶紧离开此地才是。”
林烨闻言也点了点头,脚下生风,三人快速奔离此地。
岂料,就在三人已见到洞口时,不知从哪飞来一只火把,直接撞向洞壁。“呲呲”的声音传来,三人就见几根细线被引燃,石壁表层泥土后面传来“劈里啪啦”声,泥土也四处迸溅。
林烨边躲边破口大骂道:“这世上怎有如此缺德之人?竟然在洞内藏着鞭炮!别让我碰到这厮,不然,呸呸呸。”
鞭炮声一齐在洞内回响,劈里啪啦炸得泥土到处乱甩,有些不稳处,泥土落下,差点将人给埋了,太缺德了!就连隐二和隐四,也架不住四面八方星星点点的泥土飞来,闪躲间也略显狼狈。
三人跑到洞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准备找风瑶几人算账。合计了一番还是将隐一他们一齐叫来了,来到山林时却发现人早没了。
几人便在洞外休整小憩,准备天明离去,结果,这人还没走,墨梨就送上门了……
七人带着墨梨和白衣人回到了布衣城,将他们关押在衙门里。隐六和隐七时不时为受害的孩子看病治理。
隐一隐二隐三隐四四人又住在了杜家村村长家,虽说已经还了银子,但村长表示他们干了一天工不到就离去未归,为人太过懒散懈怠!钱抵扣完了,工活没抵扣完,继续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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