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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马儿那个马儿

“武士之国家,我们的国家被这样称呼,如今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曾经任凭武士们仰望,驰骋梦想的江户的天空中,如今交错着异国的飞船,曾经任由武士们健步如飞的街道上,如今趾高气扬的往来着的却是异国人,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世界,这就是我们所在的城。”

……

清晨,眼镜反光的志村新八,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使命感,拉开了万事屋那扇吱呀作响的门。

“银桑!卡古拉酱!起床了——!”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喂!不要再睡了!已经好久没开张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饿死了!米缸!米缸它已经快要见底了啊!”新八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事务所里回荡,充满了绝望的控诉。

“吱呀——”壁橱的门被推开一条缝,神乐顶着乱糟糟的橘红色头发,睡眼惺忪地探出头:“已经见底了阿鲁……反正也没有委托,不如多睡觉保存体力阿鲁……”话音刚落,脑袋又缩了回去,壁橱门“砰”地合上。

某银发天然卷生物蠕动了一下,用枕头死死捂住耳朵:“吵死了!唧唧歪歪的烦死人了啊!阿银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噩梦,做了个稍微正常点的梦!让我再睡五分钟……不,十分钟!”

“你们两个!!!”新八的眼镜片上寒光一闪,额角迸出十字路口,“给我立刻、马上、NOW!起床!!!”

半个小时后。

万事屋三人围坐在矮桌前,气氛凝重地分食着家里最后一点存粮——几片干巴巴的面包和一小碟快要见底的醋昆布。

空气里弥漫着贫穷的味道。

神乐狼吞虎咽地吃完自己那份,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银桑,你昨晚有没有听到那个好听的音乐声阿鲁?感觉听着好舒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阿鲁!”

她揉了揉眼睛,似乎还在回味。

坂田银时手中的面包片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塞进嘴里,含糊道:“哦?那个啊……大概是阿银我梦里的女人弹奏的吧……啧,住一起久了,连梦境都开始共享了吗?真是麻烦……”

“才不是呢!”神乐立刻反驳,“银桑梦里的女人只会和你一起看《Jump》或者打小钢珠吧!我是真的听到了阿鲁!好像……好像是从楼下传来的阿鲁!”

“喂!给我放尊重点啊!阿银我的梦中情人可是很正经的!再说了……”银时的死鱼眼瞥向天花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那个女人怎么可能……”

“砰——!”

新八忍无可忍,一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碟子都跳了一下!眼镜片在晨光中反射出危险的寒芒:“我说你们啊!!!一大早就在讨论这些毫无营养的东西!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状况?!万事屋!已经!濒临!破产!了!再这样下去,下个月我们就要集体露宿街头然后被当成垃圾回收掉啊混蛋!!!”

“生意嘛,就像傲娇的女人,”银时懒洋洋地瘫回沙发,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满是雪花的电视,“你越是猴急地追,她跑得越快。放松点,新吧唧,要心如止水……”他试图调出一个能看的频道。

“就是啊就是啊阿鲁!”神乐有样学样,也在另一张沙发上瘫成液体状,开始抠鼻子,“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躺平接受命运阿鲁……”

看着沙发上两滩散发着“废柴”气息的生物,新八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

“现在插播一条紧急通知!”电视里突然传出清晰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屏幕上出现了真选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那张万年冰山脸,背景似乎是在马厩?

“江户的各位市民,非常抱歉占用公共资源。现紧急寻找一匹走失马匹。特征如下:通体栗色,四蹄雪白,肩高约五尺……”

土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如有发现者,请立刻联系真选组。成功寻回者,将获得丰厚谢礼!重复一遍……”

“哟西——!!!”刚才还瘫得像史莱姆的银时和神乐,瞬间如同打了鸡血般弹射起来!

“新吧唧!卡古拉!行动代号‘千里马捕获大作战’!现在开始!”

“我已经准备好了阿鲁!狗粮!狗粮在召唤萨达哈鲁!”

眨眼间,两人已经穿戴整齐,眼神锐利,摩拳擦掌,一副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整个江户翻过来的架势。

“马儿酱!等着我!银桑这就来解救你脱离真选组那群税金小偷的魔掌!”银时握拳,眼中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街道上,早已是人头攒动。真选组的制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更多的是被“丰厚谢礼”吸引来的普通市民,个个伸长脖子四处张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寻宝般的热切。

“哦呀?这不是万事屋的诸位吗?”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邋遢衣服的男人凑了过来,同样在探头探脑。

新八推了推眼镜:“长谷川先生也是来找千里马的?”

“啊……是啊,”长谷川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这匹马的来历吗?”

“管它什么来历?”银时手枕在脑后,一脸无所谓,“今天阿银我都要把它变成万事屋的救命稻草!”

长谷川点燃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低声道:“听说……这匹马可不简单。十年前攘夷战争时,被天人俘虏的战马,性子烈得很,宁死不肯低头,差点就被处决了……后来被现在的将军大人救下,一直养在御苑深处……不知怎么的,昨天夜里突然冲了出来……”

新八惊讶:“诶?!将军大人的御马?怪不得真选组这么紧张!”

“哟西!将军的马!”银时和神乐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符号,“那赏金岂不是能买下整个草莓牛奶工厂?!快走快走!再磨蹭就被别人抢先了!”

两人立刻化作两道旋风冲了出去。

“喂!你们两个!等等我啊!”新八哀嚎着追了上去。

随后,万事屋三人不可避免地撞上了真选组的大部队。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这对老冤家,刚一照面,空气中立刻充满了火药味。

“哟,这不是税金小偷先生吗?”银时挖着鼻孔,斜眼看土方,“连将军大人的爱马都看不住,你们真选组是集体改行养金鱼了吗?趁早辞职回老家种地吧!”

土方狠狠吸了一口烟,眼神冰冷:“总比某个连房租都交不起、靠抓马度日的废柴天然卷强一万倍。怎么?家里的糖分储备告急了?”

银时:“喂!轮不到你这个满身蛋黄酱臭味的家伙来说教啊!”

土方:“呵,彼此彼此,你身上的糖分超标气味已经构成环境污染了混蛋!”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视线交汇处火花四溅时……

“哒哒哒哒——!!!”

一道栗色的闪电裹挟着劲风,以惊人的速度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只留下一串清脆急促的马蹄声和飞扬的尘土!

“是马!”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瞬间,整条街如同炸开了锅!人群如同潮水般向着那抹栗色的身影狂涌而去!

银时和土方瞬间被汹涌的人潮挤到了墙角的垃圾桶旁,脸都差点被挤扁。

“新吧唧!卡古拉!拦住它!用定春!”银时奋力从人缝中伸出头嘶吼。

“总悟!别让那群乌合之众抢先!把将军的马带回来!这是命令!”土方也扯着嗓子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成了江户街头的马拉松或者说是被马溜大会。

那匹栗色的骏马仿佛有无穷的精力,在大街小巷中灵活穿梭,将贪婪的人群溜得筋疲力尽。一圈、两圈……无数圈下来,大部分追逐者都瘫倒在地,只剩下真选组和万事屋凭借惊人的毅力还在苦苦支撑。

马儿再次如风般掠过,卷起一地落叶。

“不……不行了……银桑……我……我肺要炸了……”新八瘫倒在地,像条脱水的鱼,大口喘着粗气。

“银桑……萨达哈鲁也……也跑不动了阿鲁……肚子……好饿……”神乐趴在同样累得直吐舌头的巨大白犬定春身上,有气无力。

“呼……呼……怎……怎么能……呼……就这样……放弃啊!”坂田银时双手撑着膝盖,汗水顺着银色的卷发不断滴落,在尘土中砸出小小的深坑,红瞳里却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主要是对赏金的执着!

“真是没用的万事屋啊。”土方十四郎叼着烟,背靠墙壁,看似气定神闲,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小腿暴露了他的状态。

“土方先生,”冲田总悟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扛着他标志性的火箭筒,一脸纯良地发问,“您的腿……是在跳新式踢踏舞吗?看起来挺累的,需要我送您一程回家休息吗?”火箭筒的炮口已经精准地对准了土方。

“轰——!!!”

“总悟你这混蛋!!!”土方狼狈地翻滚躲开爆炸,气得七窍生烟。

就在真选组内部上演全武行时,那抹栗色的身影再次幽灵般出现,从他们激战的烟尘旁优雅地跃过,朝着某个方向绝尘而去。

“快追——!”

众人再次强打精神,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朝着那灵动的身影追去。

此时,华灯初上,夜幕低垂,一轮明月悄然爬上中天。

神乐骑在定春背上,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景,忽然喊道:“咦?!它好像……在往歌舞伎町的方向跑阿鲁!”

银时一把拽起瘫软的新八,跳上定春宽阔的背脊:“萨达哈鲁!全速前进!干完这一票,给你买最高级的狗粮!吃到撑!”

“嗷呜——!”定春仿佛听懂了,精神一振,四肢发力,速度陡然提升!

旁边,真选组的警车也咆哮着追了上来,车窗里露出冲田总悟面无表情的脸和土方阴沉的侧脸。两方在夜色下的街道上展开了无声的竞速。

“银桑!它……它好像停在万事屋楼下了!”新八指着前方惊呼。

“哟西!这说明命运女神今天终于眷顾万事屋了!赏金!我来了!”银时的眼中再次燃起希望之光。

只见那匹神骏的栗色马儿,停在了一个熟悉的招牌下——

“登势酒馆?!”

众人气喘吁吁地在它身后刹住脚步,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一阵清幽、空灵,仿佛带着月光凉意的乐声,丝丝缕缕地从酒馆紧闭的门扉内飘荡出来。

那马儿似乎被这乐声安抚,不再躁动,只是将硕大的头颅轻轻抵在木门上,温柔地、一下下地蹭着,发出低低的、满足的鼻息。

新八一脸困惑,推了推眼镜:“银桑……它这是在……做什么?话说回来,登势婆婆什么时候请了艺伎?这琴声……不像是店里的背景音乐啊?”

银时摸着下巴,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那个吧……肯定是需要那个了!毕竟在将军府里关久了,什么娱乐都没有,它也是有正常需求的嘛!”

“嗒!”土方点燃一根新的香烟,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深邃地看着那匹马:“别用你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去揣度它。它……很有灵性。”

“哈?阿银我说的是喝酒放松!你想到哪里去了蛋黄酱混蛋!”银时立刻鄙夷地瞪回去,“究竟谁满脑子黄色废料啊?暴露了吧!”

“白痴!”土方冷冷回敬。

“吱呀——”酒馆的门突然被拉开。凯瑟琳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出现在门口,她扫了一眼门外乌泱泱的人群和那匹显眼的马,语气冰冷:“要进来喝酒就麻溜点!不进来就赶紧滚蛋!别堵着门!”

说完,她看也不看众人,转身就进去了。那匹栗色骏马仿佛得到了许可,立刻迈着优雅的步子,踏入了酒馆温暖的灯光中。

马儿径直穿过略显嘈杂的大厅,对周围酒客的惊呼和指指点点置若罔闻,目标明确地走向最里面、光线稍暗的角落……

“喂!银桑!你怎么了?!”新八和神乐这才发现,刚才还斗志昂扬的坂田银时,此刻竟僵立在门口,像被钉在了原地。他低着头,银色的卷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凝滞感。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他们一左一右抓住银时的胳膊:“喂!就算是因为欠了登势婆婆三个月房租怕得要死,现在也不是退缩的时候啊阿鲁!抓住那匹马就什么都有了!快进去啊!”

两人不由分说,把仿佛石化的银时硬生生拖进了酒馆。

“喂!谁家的马!快牵出去!”登势婆婆从柜台后探出身,叉腰怒吼!锐利的目光一扫,精准地锁定了那个被拖进来的银发天然卷,“是不是你搞的鬼,银时?!赶紧把你的‘新朋友’弄出去!我这里不是马厩!”

“这就牵!这就牵!”新八连忙应声,这可是天赐良机!他鼓起勇气,大步流星地朝着角落的马儿走去。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时,目光不经意间,撞上了角落阴影里那双抬起的眼睛。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那是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女子。光线昏暗,却足以看清她清丽绝伦的侧脸轮廓,和那双在琴声余韵中显得格外清冽、沉静的眼眸。

她穿着……一身样式奇特的青色衣裙,既非和服,也非寻常洋装,衣料如水般垂顺,勾勒的纤腰盈盈一握……

新八的脚步猛地顿住,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好!我……我是来……”

那女子似乎并未因他的窘迫而讶异,只是微微侧头,对他露出一个极浅淡地笑容:“你好。”

她的目光转向依偎在她身边、正温顺地低着头的栗色骏马,纤细白皙的手自然地抚摸着马儿光滑的脖颈,“这是……你的马儿吗?它叫什么名字?”

“不!不是!”新八连忙摆手,舌头像打了结,“我……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新吧唧!你还在磨蹭什么阿鲁!快点把马儿牵过来啊阿鲁!”神乐在后面急得跳脚。

冲田总悟不知何时晃到了她旁边,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新八的窘态和角落里的女子,凉凉地说:“晚了哦。看来……已经被那位小姐捷足先登了呢。”

土方十四郎也走了过去,他比新八镇定得多,但眼神同样锐利地审视着眼前陌生的女子。他习惯性地按了按腰间佩刀的刀镡,声音低沉,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你,叫什么名字?”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更加沙哑、带着某种被强行压抑的尖锐质询的声音,穿透了酒馆的嘈杂,如同冰冷的箭矢,直直射向角落里的身影:

“你——是谁?!”

这声音来自坂田银时。他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总是带着惫懒或戏谑的红瞳,此刻却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困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深埋的痛楚?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青衣女子,仿佛要从她身上挖出什么答案。

角落里的女子,在听到这声质问的瞬间,身体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她抚摸着马颈的手停住了,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茫然,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是谁?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她很久很久。遗忘了过往,连自己的姓名都需要别人告知的人……我,究竟是谁?

为什么?看到眼前这匹温顺的骏马,心底会涌起难以言喻的亲切与酸楚?为什么?当那个银发红瞳的男子用那样尖锐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心脏会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带着头颅也刺痛起来?

“……我叫,”她放下手,迎向那道复杂而锐利的目光,声音清泠,却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飘忽,“任芳然。”

她站起身,那身青色的衣裙如水波般流淌。她一步步走向那个站在门口、仿佛被钉在原地的银发男子,目光在他脸上细细逡巡,带着探究,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希冀:

“你……认识我吗?”

你……认识那个……过去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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