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轻吻,让李烛和吴泷同时陷入懵逼状态。
李烛:!!!刚刚那是什么??是我想象的东西吗??
吴泷:!!!我刚刚干了什么??我是禽兽吗??
这个轻吻,同时也让不远处的邱珊珊、尤利果、吴天航三脸懵逼,彻底凌乱。
邱珊珊:!!!我刚刚看到了什么??那算是强吻吗??吴泷当着吴天航的面做这种事,吴天航会怎么想?吴泷这算是公开出轨吗?他的性取向这么流动吗?救命,谁来解释一下!
吴天航:……吴泷你这个大傻x!!好好的怎么会公开发|情!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解释啊,置我于何地啊!!待会儿,难道要我即兴表演被出轨然后捉|奸在床的暴躁男吗??
尤利果:……我刚刚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一出?吴泷这个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的奇怪禁欲男,今天吃错药了吧!
吴泷慌忙一个打滚站起身来,错愕地看着李烛。
李烛兀自躺在地上,目瞪狗呆地看着吴泷。
沉默是今晚的江大桥……
天蓝蓝,青草香,是心中的抓狂。
微风拂过每一个人的脸颊,带走了大家的理智和表情。
过了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吴天航从远处一路小跑过来,脸上堆满了临时起意的气急败坏的表情。
他气喘吁吁跑到吴泷面前,无情地扬起手,啪的一声甩下一个巴掌。
吴泷捂着脸倒在地上,震惊地抬起头,对上了吴天航燃着暴怒的眸子。
吴天航:“你这个贱货!竟然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不三不四的下流勾当!”
吴泷:“……”
吴天航再次扬起巴掌,审判的目光如一把利剑,将吴泷戳出几个窟窿:“你移情别恋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你他妈竟然连性取向都欺骗老子!”
说着,他干脆仰天长啸,恨不得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人渣男糟蹋了老子,老子好惨啊!!”
叫罢,他狠狠瞪着吴泷:“滚!以后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吴泷:“……”
尤利果:“……………………这俩兄弟玩得是哪一出啊!有没有人可以解释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抽象行为啊!”
邱珊珊:“…………天航前辈好惨,待会儿要好好安慰他一下。”
李烛:“我是谁,我在看什么,这个世界怎么了?”
吴泷半截屁股坐在地上,猛地一看还真有点像受气的小媳妇,他指着吴天航,沙哑嘶吼道:“你搞什么啊,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吴天航倨傲冷漠地看着他,双手抱在身前,冷冷地哼了一声:“误会?对,是我误会了你,我有眼无珠,一直把你捧在手心,生怕你受一点委屈,这么多年来,身子也给你了,钱也给你了,结果呢??换来的确是这样的忘恩负义,公开出轨!”
说着,又开始捶胸顿足起来:“你这个渣男!禽兽!哎呀苍天啊,我怎么这么惨啊!”
吴泷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亲堂哥,脑子里在一瞬间闪过了许多念头。
但最主要的那个是:他要不要戳穿吴天航这个拿金扫帚奖都算抬举他的拙劣演技?
这时,他的目光看到了一旁泪眼盈盈的李烛。
以及她刚刚被自己吻过的白皙的额头。
救命。
思来想去,思去想来,吴泷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
他跪坐起来,三步并两步朝吴天航快步爬去,并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紧接着,他哭嚎道:“相好的,刚刚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当时混乱之际,我见李烛同学的眉心有一点红,错乱之间还以为是被高尔夫球擦到了,情急之下也不知怎么的,就想给她吹一吹。”
“然后,嘴唇就碰到她了,但我绝不是故意的,不是在背叛你,更不是在耍流氓!”
说着,他拿出下一秒就要挥刀抹脖子的架势,大义凛然地挺直腰板跪在吴天航膝下:“相好的,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了!”
吴天航:“……”
这小子的演技,怎么比我的还要拙劣。
救命。
吴泷的内心也是崩溃至极:“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
被吴家兄弟搞得晕头转向的尤利果挠挠后脑勺: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我千百年来都瞎了眼?他们这是……又搞基又乱|伦?救命,谁能来给我解释解释,要疯了。
眼见吴泷一副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吴天航犹豫片刻,最终长叹一声,手掌放在吴泷头顶,大有一副父亲要原谅不孝子的模样,脸上写满了坚韧不拔、宽容大义。
“吴龙龙,”吴天航艰难开口,声音沙哑,“看在这么多年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唯此一次,下不为例。”
“不然,你我就恩断义绝,死生不复相见!”
吴泷内心凌乱无比:“我可去你的吧!今天过后,咱俩最好再也不见。”
但价值五毛钱的戏还是要演完,吴泷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狠狠抱住吴天航大腿,将脑袋埋在其间,口中大呼:“相好的,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咱俩这就算和好了!”
吴天航继续抚摸吴泷的头顶,声音里溢满慈爱:“好的,我亲爱的吴龙龙。”
尤利果:能把我的眼睛弄瞎吗,能间歇性失明吗,能吗?
邱珊珊:呜哇,太感动了趴!感天动地的基友情啊!
李烛:所以我能从地上爬起来了吗,这草地坐久了还挺凉的。
一番不堪入目的闹剧过后,李烛和吴泷都拍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
由于这场风波实在太过震人心弦,没有人再有兴致接着打下去,尤利果提议说要开车送大家回去,话音未落,便得到了一致认同。
电瓶车上一路无话,但所有人脑子里都默默重复播放刚刚地震般的场景。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电瓶车缓缓驶回连球场。
那个熟悉的棚子也映入眼帘。
棚子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见电瓶车缓缓驶来,那人站了起来,但很快就在一阵眩晕下赶紧扶住墙壁。
“你们回来了……”国字脸虚弱地打招呼。
尤利果突然很羡慕他:因为醉倒,他没有看到刚刚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
真好,他的眼睛还保有纯洁。
尤利果的眼睛已经被吴家兄弟的奇怪play搞得污秽不堪。
一车人心情复杂地看着国字脸,后者瞬间变得羞赧无比,还以为大家的目光是在隐晦地批判他,于是慌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喝醉的,我……我平时酒量没这么差的,今天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李烛和三个男生因为各怀心事,所以都默契地保持沉默。
国字脸以为众人的沉默是在谴责他,更加羞得无地自容,自责道:“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邱珊珊有点看不过去,便开解道:“没事没事,以后别喝那么猛就好了。”
国字脸连连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问题,给你们添麻烦了。”
因为自责心切,国字脸并没有意识到,众人回来得远比他想象得要早。
这时,尤利果看看仍然坐在电瓶车上的吴家兄弟——二人脸上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刚吃了屎——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你们……要不要我派人开车送你们回去?”
吴天航如梦初醒:“哦,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开车送大家回去。”
尤利果指了指一旁:“你们的吉普车在那边,这边的工作人员帮你们开过来了。”
吴天航如梦游般扯了扯吴泷衣袖,后者嫌恶地躲开,吴天航也没在意,梦游般地走下电瓶车:“哦,好的,谢谢啊,那我们就回去了。打扰了。”
尤利果笑而不语地看着他,也不挽留,也不强送。
因为回程有一段时间,众人纷纷表示要去一趟洗手间。
不知为何,李烛并没有想去的意思,于是便单独待在外面,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青草发起了呆。
这时,她突然感到袖子上一股拉力。
回头一看,只见尤利果笑眯眯地看着她。
“干嘛?”李烛警惕地问道。
尤利果低下声音:“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一下,可以吗?”
李烛惊讶地望着他:“什么话?”
尤利果略略看了四周,确认没有旁人,方才低声续道:“你对于吴泷和吴天航的事,怎么看?”
李烛一愣,好半晌才简略回答说:“……他们的情感非常真挚动人。”
尤利果目光变深,仔细端详着李烛的神情,斟酌着词句:“那你祝福他们吗?”
李烛心里泛起一股苦涩,脑海中再次滚动播放过往的一幕幕。
尤其是刚刚那个额头上的轻吻。
直觉告诉她,吴泷是有意的,那是个情不自禁的吻。
但是,这一切都说不通,吴泷明明和吴天航是一对,他们的爱感天动地,穿梭千年,历经磨难才修成正果。
所以,她怎么能当其中的破坏者呢。
这么想着,李烛轻声道:“自然是祝福的,这份爱来之不易,需要好好守护。”
尤利果笑了笑:“你真是个好人。”
见李烛略带疑惑地看着他,尤利果忙续道:“那你知道,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是什么吗?”
李烛摇了摇头。
尤利果:“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就是阴阳生死之隔啊。”
李烛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你是说,吴天航在阴间,吴泷在阳间,所以两个人之间相隔生死?”
尤利果点点头:“不错,阴阳两界的人不能在一起修成正果,这一点你明白吧?”
仿佛五雷轰顶,李烛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她从未想过还有这一层。
阴阳两界的人不能修成正果。
难怪吴泷和吴天航彼此那样相爱,却始终没能正式走到一起。
也许是因为太过憋屈,所以他才会做那么多奇怪的事。
比如,他好心地给她和邱姗姗分享考试的过往真题。
比如,他耐心地在阴阳两界的火车站安慰她,帮她出谋划策。
比如,刚刚的那个额头上若有似无的轻轻的吻。
也许,是因为他和吴天航的恋情见不得光,所以他为了积攒善缘,才总是对身边的人好。
想到这一层,李烛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尤利果看着她,颇为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
李烛这才意识到,她不应该轻易暴露她的内心的。
于是她连忙搪塞:“我为吴泷和吴天航感到不平,天知道他们两个为了走在一起都经历过何种艰难险阻!只因为世俗的眼光,因为阴阳之隔的人不能修成正果的狗屁规矩,他们要受多少委屈!”
尤利果微微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李烛:“你能这么想,不枉他俩这么看重你。”
李烛:“尤老板,你说,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帮帮这对苦命鸳鸯呢?”
尤利果的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我们能做什么呢?如果真有什么神奇妙招,这个问题也不会存在千百年了。”
远处的风从地平线吹来,青草微微摇晃,如玻璃般的河水泛起粼粼的光。
李烛望着远处,陷入深思。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一一滑过。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李烛收回目光,望着尤利果。
她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尤利果看着她轻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把吴泷噶掉,是不是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
回去的路上,车里异常沉默。
众人各怀心事,所以车内气氛和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吴家兄弟、李烛、邱珊珊四个人还知道所以然,但国字脸完全蒙在鼓里,所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失态导致大家没有玩好,还让车内的气氛异常尴尬。
所以,他自责不已,开始没话找话。
“咳咳,话说今天天气其实挺好的,应该在外面多待一会儿的,要不,咱们几个改日再一起出来玩?”
车内一片沉默。
国字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今天的事情,都怪我,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要不,晚上我请客,咱们一起出去吃点什么?”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国字脸感觉冷汗都要流下来了,还想再垂死挣扎地再说点什么,邱珊珊有点看不过去,轻声道:“今天大家都挺累的了,肯定都想早点回去休息,要不改日再一起吃饭吧。”
国字脸感激地看着她,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声答应:“好,好,那咱们改日再聚。”
待车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国字脸又开始坐立难安,眼见前排的吴家兄弟神情一个比一个阴沉,他开始找李烛搭话:
“李烛,你还记得来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做项目之前要科学筛选的事吗。”
李烛满腹心事,向他投来淡淡的目光。
国字脸自顾自续道:“今晚你早点休息,明天咱俩一起去图书馆吧,我跟你看一下我的筛选方案。”
前排右边的副驾驶座上传来一声异常沉重的呼吸。
吴天航锐利地看了吴泷一眼,只见他神情阴郁,眉头紧锁,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有什么很沉重的心事。
后座,李烛轻声道:“好,那咱们明天图书馆见。”
国字脸雀跃的神情和吴泷脸上的阴鸷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时此刻,吴泷其实没有心情再计较国字脸和李烛明天要单独见面的事,因为他的脑海里,正反反复复播放刚刚尤利果对他说的话。
临走前,尤利果特意将他叫了过去,悄悄问他和吴天航今天演的是哪一出。
吴泷知道万事都瞒不过尤利果,所以也就一五一十地讲了。
尤利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你真的动心了。”
吴泷听到这个评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在一直困扰着他。
他隐隐觉得,一切都和李烛这个低微的阴间使者脱不开关系,但他不能确定。
毕竟,过往他一直对男女之事嗤之以鼻,觉得那都是俗世之事,难登大雅之堂。
他对这些灯红酒绿红男绿女的事,不感兴趣。
可是李烛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这个女生十分特别,和他过往见过的很不一样。
她的身上有一股劲,让他难以忘怀。
至于这股劲到底是什么,他其实也讲不清楚,也许是一股韧劲,一股百折不挠,虽九死其犹未悔的韧性。
也许是一种傻劲,一种不计后果,横冲直撞的傻里傻气的感觉。
也可能是一种温柔的只属于女孩子的劲——高兴的时候,她热情朝气,像个小太阳一样照耀温暖着周围的人,生气的时候,她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人偷了松果的小松鼠。
还有她身上淡淡的牛奶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
他总是时时刻刻想到她,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想呵护她,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她。
而且,他不想让别人也对她有同样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着魔了。
这股异样陌生的感觉一直占领着他,折磨着他,令他上一刻还像吃了蜜一样甜,下一刻像孤魂野鬼一样失魂落魄。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蜜和苦难的终极来源:爱情。
现在,尤利果的评论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狠狠跌进了爱情的漩涡。
望着吴泷脸上堪称苦涩的表情,尤利果淡淡笑道:“这没什么,你总要经历一次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到现在才有这种体验。”
吴泷望着他,没有说话。
尤利果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兄弟,也祝你好运,因为这是一场严酷的考验。”
吴泷慢吞吞地说:“我听说过,这种东西很折磨人的……至少,我每次看到国字脸出现在李烛身边,都觉得十分不爽。”
尤利果舒展地笑了:“哥们,这才哪到哪,你现在就觉得煎熬,以后呢?”
吴泷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只见尤利果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方才语重心长地低声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有想过,一旦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吗?”
仿佛五雷轰顶,吴泷呆呆立在原地,一时间完全失语。
好似在一片令人眩晕的纷乱中终于看到一丝线索,他惊愕地看着尤利果,半晌才艰难吐道:“你是说……”
尤利果颇为忧虑地看着吴泷:“阴阳两隔的人不能修成正果,你忘了?这个道理你明白,我明白,吴复生他老人家也明白。”
望着吴泷一瞬间因痛苦而紧缩的面孔,尤利果再次压低声音:“这件事情,如果被吴复生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这么多年来,他把你外放在阳间,一直不肯让你死,就是因为忌惮你,害怕你一旦去了阴间,就会和吴天航争权夺势,进而威胁吴复生的地位。”
“现在,他知道你竟然和一个低等卑微、才刚入职不到一个月的阴间使者有了这种关系,他老人家很难不多想啊。”
“你吴泷好歹是吴家人,吴复生就算再忌惮你,也不敢真的把你怎样,他只要让你一直待在阳间,就不会对他吴复生和吴天航产生什么实质性威胁。”
“可是李烛呢?”
说着,二人同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烛。
此时此刻她正和邱珊珊说着什么,二人好像谈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脸上都挂着微笑,眸子里亮晶晶的。
今天的李烛虽然没有怎么打扮,但一身宽松的运动服也难掩她的朝气和活力。
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眸子,无论何时何地,都显得那样纯真美好。
吴泷的心在一瞬间抽到最紧。
尤利果的声音好似冬日里最冷的风:“吴复生那样多疑,一定不会放过李烛的。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她痛苦万分,甚至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吴泷的目光如寒冬般凛冽,垂在身侧的手掌握到最紧。
“不……不行。”吴泷呢喃自语。
尤利果非常认真地看着吴泷:“这是你的劫难,兄弟,是命数里带的劫,躲不过的。”
吴泷深深地看着尤利果,缓缓点头:“吴家人是这么说过,我命里带着一个结,越是想解,越会变成一团乱麻。”
尤利果再次拍拍他的肩:“命数这种东西,不可说不可测,天意难违,一切自有因果。”
-
车子缓缓驶回李烛和邱珊珊的寝室楼下。
两个女生一左一右地打开车门,走到外面的时候,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天已经有些擦黑,夜色从四周渗来,灰蒙蒙的天让人萌生倦意,只想早点歇息。
她们朝车内挥手道别,吴天航微笑地看着邱珊珊,摆摆手:“今天辛苦了……”
话音未落,一旁的吴泷突然啪嗒一下摁开安全带,迅速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两个女生走去!
吴天航和国字脸二脸懵逼:“!”
李烛和邱珊珊双双困惑地看着他,只见吴泷铁青着脸,大步走到李烛身旁,低沉地说:
“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拽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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