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巴末没听错,司临确实说了这两个字。
“什么意思?”
和他所理解的以及在做的任务是一个意思吗?
巴末看着司临的眼睛,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他期待听到司临的答案,但是又害怕听见和自己心里一样的答案。
短暂的等待之后,司临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抛给他一个问题: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巴末还靠在司临的怀里,他只顾惊讶司临的话,完全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暧昧。
司临意识到了,他还提醒了巴末,但是嘴上说的和手上做的却是两码事。
他一边提醒着巴末起来,一边收紧胳膊,勒住巴末的腰,使得巴末根本挣脱不开。
事实证明,即便是暧昧的距离和关系,在其中一方感受到另一方压制的时候,不管是精神上还是力量上,都会让被压制的一方变得不舒服。
此时的巴末就很不舒服,惊疑取代了羞赧,烦躁代替了冷静,负面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或许是司临逗够了,在巴末爆发之前,他松开了手。
身体的禁锢消失了,可巴末的精神却完全松懈不下来,他反手抓住了司临的门襟,急切地问道:
“你什么意思?任务是什么?”
跟巴末的激动形成鲜明的对比,司临很淡定,他抓住了巴末的手: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巴末一口气噎住了,他紧张起来: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随口说的。”
巴末盯着司临,试图透过他的眼睛看清他在想什么。
司临任他看,突然,他抬起了手,处于紧张状态的巴末本能后退,然而背后却是洗衣机,退无可退。
巴末眼睁睁看着司临的手伸向自己的下巴。
那天在相同的位置被司临捏着下巴威胁的记忆上涌,下巴一阵幻痛,然而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指腹轻轻扫过下巴的痒意。
司临说:
“水弄到脸上了。”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像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语气却很宠溺。
擦完巴末下巴上的水之后司临没移开,如巴末预料中的那样,他最终还是捏住了他的下巴。
不过与预料中不同的是,不痛,却很麻。
第二次感受到这种酥麻感,巴末马上反应过来是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司临。
司临读懂了他的震惊,笑问:“懂了?”
那一瞬间,巴末从他的眼里看见了疯狂。
和今天在学校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司临问他是不是懂了。
巴末懂,但是他不敢懂。
任务、电击惩罚、和偶像一样的脸,一切都在引导巴末往那个方向想。
“你也是——”
下唇被按住,司临的拇指压在上面,切断了他的话:
“别说。”
酥麻感在继续,一时太多情绪在脑海中缠绕拉扯,巴末在这一团乱中努力找到一个线头,扯出来,定睛一看——
司临就是司徒泠!
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就是真的发生了。
巴末没有不可置信的震惊,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心安。
有业务榜榜一司徒泠扶持,任务肯定能顺利完成。
这样想着,巴末笑了。
但笑容很快僵在了脸上。
因为司临轻轻拍了他的脸,用宠溺的语气说:“去换衣服,我来收拾。”
巴末的反应变得迟缓,他不太懂司临的行为。
“你为什么要这样?”
“哪样?”
“就像现在这样。”
明明都互相摊牌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引人乱想的举动?
司临不仅没收敛,反而暧昧地捏了捏他的耳垂,顺手把他弄湿的头发捋到了脑后,说:
“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
皮肤的接触使得酥麻感从头传至全身,巴末终于感觉到了痛感,同时他也觉得司临疯了。
“即便被电击也要违背剧情?这就是你认为对的事情吗?你可是司徒泠。”
业务榜榜一大神司徒泠,怎么能乱来?
这一点儿有点儿颠覆巴末对偶像的认知,司徒泠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同时他也失去了追究答案的勇气,因为司临只说了一句话:
“这里只有司临,没有司徒泠。”
巴末恍惚回到卧室,他拉静静出来解答自己的困惑,可静静一直没动静。
巴末站在卧室门口,越想越不对,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猛地拉开门,冲进了阳台。
他想找司临理论,然而阳台没人,只有洗衣机在运行,于是巴末又冲去了厨房,果然看见了在做午饭的司临。
他说:“你总是违背设定我还怎么做任务?”
洗菜的司临动作没停:
“我不干扰你。”
“可……”可你会影响我做任务。
只说了一个字,巴末停了下来,因为到目前为止,司临确实没有影响他,可是……
“……为什么?不疼吗?”
违背剧情遭受电击,他图什么?
图什么?可能只有司临自己知道了。
可他没说,而是回答了巴末的第二个问题:
“这点痛算什么?就当是理疗了。”
巴末了解过司临做过的任务,虽说都是伟光正主角,但不乏有结局惨死的,惨的情况五花八门,比如:凌迟处死、万箭穿心等,跟这些情况比起来,电击确实已经是小意思了。
但巴末还是不懂,舒舒服服完成任务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受惩罚?
“你这么做……难不成是喜欢我?”
巴末想不出来其他理由来解释司临的这种行为。
宁愿忍受电击也要和他亲近,只能说明很喜欢,不是司临对巴沫的喜欢,是司徒泠对巴末的喜欢。
司临终于抬起了头:
“不可以吗?”
巴末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有生之年竟然听见偶像对自己告白!
心跳“咚咚咚”跳个不停,好像在不安地叫嚣,为了抚平这份躁动,于是巴末又问了一个问题:
“是司临喜欢,还是司徒泠喜欢?”
司临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巴末狂跳的心脏平静了下来。
他说:“司临可以喜欢巴沫,但司徒泠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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