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的武家只不过是镇上的一普通商户,以卖雨伞为生。而当时的N市大多都是晴天,因此这伞的销量极差,家中更是时常揭不开锅,看着身体越来越瘦弱的妻儿,当时的武家祖先武未十分着急。
一日,武未像往常一样外出寻工作,希望能多赚到点钱补贴家用,可谁知在半路时竟碰见了个迷路的男人。
男人不像本地人,身上有伤,穿着奇怪的衣服,大夏天竟还穿着大斗篷。武未见他可怜就带他回了家。
男人和武未回家的全程没说过几句话,更多是武未问,他回答,回答的句子也是几个字。
“你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嘛?”
男人摇头!
“你从哪里来?”
男人依旧摇头。
武未奇怪地看着男人,这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是个骗子吧!
“你叫什么名字,总该知道吧!”
男人点头:“我叫秋千人。”
武未:“你这衣服太热了,而且都破烂得不能穿了,我带你回家换一套吧!”
武未日子虽不好过,但父母曾经说过要存善心,好心必有好报,恶心必尝恶果。因此武未才决定带秋千人回家,让妻子为他找件干净衣裳,做些吃食。
妻子也是个热心人,赶紧招呼秋千人进来,问了后才知道不过是个孩子,和自己去世的儿子差不多大岁数,十四五左右,只不过生得高大罢了。
“哎呀,真是个俊俏的小孩,你父母将你养得真好。” 武夫人江彩绳抬手想要摸摸男孩的头,见他躲闪了过去,有些警惕地看着她。
江彩绳愣了一下,随后温柔地笑着说:“没关系,孩子不要怕,吃点东西吧!”
秋千人皱眉,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秋千人没说要离开,武未一家自然也不会赶他出去,而且的女儿早就出嫁了,家中房间都空着,两人又实在喜欢秋千人。想着他出现时如此狼狈,应当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便决定让他留下来,认个干儿子也挺好!
当然这事儿还得秋千人同意,因此两人问了问他的意见。
秋千人犹豫了一会儿,看着两人期待的眼神,再摸了摸自己空落落的身体,点点头喊道:“干爹!干娘!”
“诶!”两口子开心地应了下来,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就这样,秋千人安心地在这住了下来。这地方偏远,浓厚的土腥气掩盖住了自己身上的气堕落者气息,灭堕伍里的人自然是找不到自己的。
而且这俩老头老太对自己着实好,竟让自己莫名感觉有些温馨,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所谓亲情。
秋千人化身堕落者,只追求心中欲求已经有千年了,出生起便从未感受过亲情,这一回体验着实新鲜,自己倒生出几份留恋来了。
这对老夫妻,女儿早已出嫁,幼子因病去世,反正他们也活不了几年,便在这里陪他们玩好这一家三口的游戏吧!
就这样,秋千人边修炼边当起了好儿子,以为能安静过个十几年之后再去复仇,可谁知三年后却出了一件意外事,从此改变了武未一家的命运。
武未的女儿因为身染恶疾而被夫家送了回来,一直休书彻底断掉了两家的情。
武未看着油尽灯枯的女儿,心中痛苦万分可却无能为力,得什么病不好,偏偏要得这心病,这哪是他们穷人得的起的呀!
武缥缈不停地咳嗽,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怕是熬不过今晚。
“阿爹,你把我随身携带的荷包拿来!”
那荷包是武缥缈出嫁前母亲送她的礼物,武缥缈十分喜欢,每日都带着,绝不离身。
荷包是一对,一个给了女儿,一个给了女婿。女儿那个是女儿自己选择的图案,一顿并蒂莲,本以为是女儿喜欢,谁知是为了纪念她的初恋,幸亏女婿不知道,不然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拿什么荷包呀!”母亲大声责备,但看着女儿倔强的脸,母亲还是妥协了,却意外在衣服里发现了女婿的那只荷包,女儿那只不在。
“怎么会是这个!” 江彩绳将荷包递给女儿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呀?”
武缥缈接过钱包的瞬间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阿娘,这可是我救命的钱呐!”说着就打开荷包,将里面的银票拿了出来,塞到母亲的怀里说。“快去买药!”
江彩绳慌道:“你这是哪里来的钱呀!是从刘家那里偷来的吗?”
“这是我的钱,怎能算是偷的呢!我替他赚了这么多钱,难不成一纸休书就想要将我给扔了,不可能!” 武缥缈紧紧揪着被子,眼中皆是不甘与痛恨。
秋千人站在窗外看着屋内的情形,挑眉笑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说完便走进了屋,对着一脸为难的武未夫妇两人说,“我替姐姐去买药吧!”
“不行不行!若是被李家知道我们偷了他的钱,必定会过来将你打死的。” 江彩绳赶紧拉住秋千人将他往外推,流着泪说,“孩子你快些跑吧,我那女婿是隔壁村的,如果让他抓住肯定要受一顿毒打,你体弱撑不住的,还是快点走吧,呜呜呜……”
秋千人实在好奇,推开江彩绳的手问:“你为何对我如此好?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何愿意将这满腔的关爱都给予我?”
江彩绳抬起红肿的双眼温柔地看着秋千人,望进他干净透亮的眼睛里。“你是个好孩子,快走吧!”
“我是个好孩子?” 秋千人摇摇头说,“你错了!不过没关系,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把钱给我吧,我替姐姐去买药。”
“孩子,这钱用了,我们就回不了头了!如果被发现……”
秋千人摇摇头打断武末的话:“不要担心,这件事绝对不会被发现,钱也会毫发无损的回到那男人身边,而姐姐的病也一定会好转起来。”
武飘渺在父亲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靠在窗边冷冷看着这个父亲捡来的便宜弟弟,听见他说这话,便好奇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毫发无损地回到那畜牲身上又是什么意思?我不会把钱还他的,死也不会!”
秋千人:“你有没有说过子母青蚨,去而复返的传说。”
武飘渺摇头。
“相传青蚨母子,血脉相连,即使把她们分开在天涯海角两端,也会找到对方,终归一处。”
“这又如何?”
秋千人从腰间掏出罗盘,指针开始飞速转动,最终指向了东南方。
“若能得到青蚨母子一对,就会拥有用之不尽的钱财。”
武飘渺:“怎么个用之不尽法?”
“取银钱一分为二。一份涂上母虫的血,另一份则涂上子虫的血。若将子钱用出去,留下母钱,过一段时间后,子钱必然会飞回来寻找母钱。若将母钱用出去,子钱同样会会飞回母钱身边。如此轮流使用,所求之物皆可得,而钱则永远花不完。”
武飘渺惊喜地看着秋千人:“真有这种方法,你怕不是在骗我?”
秋千人:“我既然是你弟弟,又怎么会骗你呢?”
武飘渺眯眼打量着眼前的男孩,明白这人必定不是常人,否则怎会知道这种生钱方法。但对方既然只求一个弟弟的身份,那自己自然是乐于助人的,不就是多了个弟弟嘛!
“我的好弟弟,姐姐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这青蚨为何物?去哪里找?” 武飘渺眯眼温柔笑着,只是笑不达眼里,倒显得有些狰狞了。
“青蚨便是桂花蝉。”秋千人晃了晃手中的指针说,“不必担心,那里就有青蚨妖,还是三只呢!”
“哈哈哈哈哈,那还等什么呢!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靠着这一颗黄金,武飘渺做起了房屋买卖租赁的生意,之后越来越富有,越来越强大,成了镇上的最大房地产商。
而秋千人也遵守自己的誓言,陪伴武末夫妇到老,当起了二十四孝子,同时也没再吃过人,反而跟着他们吃起了素。直到两人死了他才和武飘渺一起离开去了连州,也就是现在的N市。
听到这,刘天清只觉得血压都快爆表了!
“子母青蚨的制作方法实在残忍,究竟是谁想出来的?而且靠这种方法获得的钱财就等同于诈骗,空手套白狼是会遭到反噬的。”
玄音:“山主不必担心,发明这方法的人已经被碎尸万段?。他骗谁不好,竟然敢去动江月的东西,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刘天清:“那就好,顺间乳腺都通透了!而且这方法违背取钱之道,必定会遭到天谴,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夕月:“他们已经遭到报应了!青蚨成妖能活万年,但若做成了青蚨钱,则不过短短百年寿命。因此等到我母亲与姐姐死去后,武末一族的命运便受到了影响,只不过影响微弱,暂时不明显罢了。一滴水不明显,可若滴水成汪洋,则敢倾覆天地,无法弥补的大漏洞终于在现在出现了。”
武末家族人或许是命中注定并无做生意的头脑,能拥有现在的商业帝国,更多是依靠子母青蚨。因此当他们开始面临危机时,便又想起了这千年前的术法,想要故技重施,再次重演当年的悲剧。
刘天清:“简直是人渣!”
玄音:“王八蛋!所以你孩子……”
夕月摇头:“现在并没有。若想将子母青蚨术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必须在月圆之日举行,也就是在明日。”
刘天清松了口气:“幸亏赶上了,还没有酿出不可挽回的后果。”
夕月一把拉住刘天清:“山主,您来了就好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我们出去呀!”
刘天清挺起胸膛肯定地点点头说:“我已经摇好人了,他们应该收到了我的信息!”
——卧龙没有龙群聊——
【烟雨朦胧】:山主发了什么东西嘛?我怎么没看到信息?
【江山不老,月亮哀嚎】:可能是……报平安吧!
【阿色不色】:他好像一直都在输入中,有这么多话想对我们说吗?
【钱,等等我】:他究竟发不发?不发我睡午觉了!下午要开会呢!
【烟雨朦胧】:再等等吧!
——密室内——
刘天清:“我们被困在这,得想办法从这出去!”
玄音:“如果有盾墙符就好了!族长他最擅长做这种符咒了。”
“你们说的是这个吗?” 夕月从腰间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黄色符咒递给玄音。
玄音惊喜地大喊:“对对对,就是这个。不过你怎么会有盾墙符,你和族长是什么关系啊?”
“我并不认识你的族长,这是一位老爷爷给我的,说是让我逃生用,可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咒语便被抓走了。”
玄音:“那肯定就是族长没跑了!所以你见过他,他去哪里了?”
夕月:“他被刚才那恶人抓走了,说是要掏空他!”
刘天清:“糟糕,来迟一步,看来已经被掏空了!”
玄音:“不可能,族长脑袋硬得很,连钻石都能砸碎,没有什么东西能敲开它。”
夕月:“是金刚钻!”
玄音愣住!
刘天清:“啊欧!”
咚!
突然从上方掉下来一个铁钳,还是专门剪铁链的那款,就直直的掉落在夕月面前。
“谁?”刘天清似乎看到空调管道里有黑影一闪而过,但很快消失了,“谁在那里?”
玄音:“可能是修空调的!别管了,先把铁链剪断了再说!”
夕月听后赶紧用铁钳讲刘天清和玄音身上的铁链剪断,之后便不停地闻着铁钳,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这是在做什么?”玄音赶紧捏住夕月的舌头,一脸严肃地说,“再饿也要有尊严,小心得破伤风!”
夕月摇头:“我不饿,我只是觉得这铁钳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刚刚闻到过。”
“刚刚?”刘天清一凑上去,用力闻了闻,的确闻到一股苦苦的味道,有点像咖啡。
“咖啡?”刘天清突然想起刚才的一幕,笑着点头说,“我知道善良的空调修理工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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