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青:“那很可惜。”
徐客卿在位置上换了个姿势,腿搭在半空中晃了晃。回道。
“不可惜。”
余长青向他投去目光,徐客卿立马回看过去。
徐客卿:“事情有点长,仙长慢慢听我说来。”
两年前。
徐客卿在京城坑蒙拐骗一阵后,便离开了那座繁华惹眼的城市。
用他的话来说。
“人人都勾心斗角,追名逐利。好东西看的多了自然就倦了。”
于是,一代傀儡戏名家在京城开完最后一场戏后,便消失在天边第一束照在京城的晨光中。
在四处游山玩水的路途中,徐客卿收了不少有趣的话本子。平时无甚多爱好,这“话本子”嘛,倒真是让他找了迷。
他最爱这般能够掌握人物命运的感觉。
可惜,再狡猾的狐狸也有失手的时候。
这不,自己一没注意就让那山匪给绞了去。
丢了满身金银珠宝不说,怎么还给自己吃饭的家伙给丢了。
傀儡戏没了傀儡,可不好看呐。
自己也是“被逼无奈”用了傀引这个“烂东西”。
毕竟他自己并不喜欢操控活人,反而更喜欢傀儡。他们没有痛觉不会流血,坏了缝缝补补还能再用几年。
可活人不行,死了就是死了,再厉害的傀儡术,也不能让死人演成活人的模样啊。
山匪听从与徐客卿,日日下山烧杀抢掠,给他搜来不少好东西。
可好日子不长,很快老窝被端。徐客卿又灰溜溜的跑了。
有了山匪给他的“助力”,在金银耗光前,他到了清溪镇。
彼时,他还是有些名声。
到了清溪镇本是听闻这镇上有一位说书先生很是厉害,自己便去了想看看他讲的是个什么故事。
到了酒楼,给自己找了个最好的位置,点了一桌子的小吃和上好的茶。
但茶不怎么样,喝着苦涩至极。
一阵敲锣打鼓,吸足了眼光。
那说书先生坐在台子中央,浑厚的声音响起,顿时将酒楼的气氛烘托到极致。
说书先生:“人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今天啊我就和大家好好说道说道我们镇上那位宋家主的传奇故事……”
关于宋家主的具体事情,徐客卿没有多言。
他只说。
“当时听完,我就觉得这说书先生真的很一般,这个故事,太俗,一点也不精彩。”
徐客卿结束了酒楼的玩乐后,问着过路人找到了宋府。
宋府当时远没有现在看着这么精致,只能说是一堆平民宅里看起来好看点的吧。
他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走了进去,也没个家仆来拦他。
他就在那院子中央张望了好半天,才来了一个人。
宋家主从房间里出来,一眼边看见站在院子中央的徐客卿。
上去行了一礼,后问道。
“不知您是……?”
徐客卿回礼。
回道。
“京城傀儡戏,姓徐。”
好巧不巧,本来像清溪镇这么偏僻的地方,就算徐客卿在京城再有名,到了这穷乡僻壤,也顶多算是个“唱戏唱的好的”。
只能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徐家主和女儿平日里就喜欢看傀儡戏。对于他这个在京城盛极一时的傀儡师也早就听闻已久。
宋家主听完刚开始还有些不相信,徐客卿就拿出了自己独有的信物。
一个傀儡巫头,上面刻了个徐字。
宋家主从他手中接过,细细端详。
这傀儡头确实是个好品,再看徐客卿穿着不凡,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淡淡的贵气。让他暂时相信了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是有名的傀儡师。
后来,徐客卿受邀在镇上办了一次傀儡戏表演。
“你说那宋家主是不是傻啊,我演一次那么贵的价钱,他居然请了那么多人来看,真是浪费了我的才华。”
精湛的技术骗不了人,宋家主后来便完完全全相信了他就是徐名家,京城来的大人物。
徐客卿便借此,告诉宋家主,自己早已从京城隐退,看着清溪镇山好水好,自己想在此住下。
宋家主一听,二话不说要给他找住处。
徐客卿:“若宋家主不介意,徐某想在这宅子里讨一间房住着。”
宋家主一听这话,也不假思索,便应下了。
宋家主:“哎呦,徐名家,就一间房的事,那说的那么客气。”
解决完一切事情后,徐客卿便在宋府里住下了。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年。
有一天,徐客卿从房间里出来后便见到了宋晴默,宋府的小姐。
其实自从和宋家主打招呼后,宋晴默他常见。
因为他们父女俩都喜欢傀儡戏,宋晴默也时常来向他询问一些关于傀儡戏的问题。
可今天有些不一样。
他看见了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姐和一个猎户家的穷女孩玩在了一起。
他看着那副场景,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徐客卿:“好戏才刚开始。”
徐客卿在宋府呆的时间里,他早就给每个人下好了傀引。只等着好戏开场,他这个技术高超的傀儡师就该操纵舞台了。
余长青听到这里时,事情差不多猜了个七七八八。
事情的复杂程度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头疼。
可看着一旁坐着的他徐客卿,一脸玩味的摆弄着手里的折扇,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难以忍受。
徐客卿注意到了余长青的脸色,突然大笑起来。
徐客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看错吧。我还没讲到**部分呢,仙长怎么就一服吃了屎的表情。”
徐客卿打开折扇自顾自扇起了疯,眼神轻蔑的看着余长青。
徐客卿:“我倒还以为修仙之人有多大的忍耐之心,也不过如此。”
余长青不愿与他多言,站起身来,一片碎瓷片就已经伤进徐客卿的胸口处。
鲜红的血液侵染的胸前的衣物,徐客卿看着伤口不断冒出血液,用手摸了摸又扣了扣。
脸上浮现疼痛之色。
徐客卿:“啧,有点疼。”
余长青:“你也配知疼痛。”
徐客卿:“仙长我是傀儡师,可我自己不是傀儡啊。”
言毕,伤口不再涌出鲜血。徐客卿的伤疤愈合了。
徐客卿:“仙长明知这种伤害杀不死傀儡师的。”
余长青:“我自然知道,傀儡师总有无数个替身。”
徐客卿摸了摸衣服破洞的那块平滑的皮肤。
徐客卿:“那仙长刚才是作甚?过手瘾吗?”
余长青回道。
“自然是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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