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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鬼神神,神神鬼鬼

…这谁啊,这么不道德,连电动摩托都拆,姐妹俩盯着高远,迫切要求他给个解释。

“哈哈,二位小姐莫急,这也是车子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嘛,哈哈”,高远打着哈哈,心里把偷车贼的祖宗三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我也想不急啊,只是天色已晚区长尚无留客之意,现在又没了车子,难不成要我们爬回宁韵城?”余雪卿瞪着自己的凤眼,生生把高远到了嘴边的找补给吓了回去。

“雪儿,咱们也别为难高区长了,虽然天是黑了些,路是陡了些,但我们坚持坚持走个一年半载的还是能回去的”。

高远实在是被她这大公无私的说辞闪瞎了眼,红脸白脸来回跳跃差点没给他夹成野生汉堡包,他也只好摆手应承:“不为难不为难,只是要委屈两位小姐下榻招待所了”。

余雪卿哼一声,反问道:“你刚才不还说招待所’年久失修’吗,这么快就修好了?阳关的基建速度还真是’飞’同一般呐”。

高远被她臊得舌头打结,“我,我,我刚来,家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社区里的老人家又与众不同”,他瞟了余雪卿一眼,慷慨赴死般高声道:“我怕他们乱传教给你们留下不好印象,不是不欢迎你们,我,我,我先去取被子了”。

说完就顶着一张关公脸撒丫子跑了。

余雪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感慨道:“高远脸皮这么薄怎么压得住那群不讲理的,我看他这个区长怕是要一撸到底了”。

“也不一定啊,至呆对至滑也算是一种属性相克,不过雪姐你没发现整个社区都是老年人吗?”

余雪卿掏出镜子补了补妆,解释道:“这有什么稀奇的,阳关前两年提出了个’夕养计划’,目的就是借助其发达的殡葬业完成养老火化安葬一条龙服务,我还去竞过标呢,可惜失败了”。

姚珖不解道:“现在不都流行树葬这种环保的吗,这个社区的棺材行业怎么还这么红火?”

南虞在古星球上建国,鉴于二手地产不如一手能折腾,为了能长久地赖在这,国家只能大力保护环境。

树葬就是其中一个项目,把亡者烧成灰埋在刚发芽的树下,以自身为肥供树苗生长,等树苗长到一定高度就会在树尖冒出一个绿泡,绿泡会随着埋骨时间的增加展示亡者相应时期的影像,风吹树浪,绿泡叮当作响,好像亡者又回到了世间。

不过也有一个不太美妙的点——一个树下埋着多位亡者,亡者的贤子贤孙都希望自家老人能上绿泡长长脸,可绿泡只有一个,于是大家选择了最土豪的方法——砸钱,库库砸,猛猛砸,十分给力地充盈了国库。

余雪卿把镜子“啪嗒”一收,歪头笑道“哎呀小珖你还是太天真了,口号是要喊的,事情是要不落实的,不然要怎么挣钱呢?现在一口好棺材都被炒到了三千万虞元,有市无价,低调又彰显身份”。

棺材,彰显身份?这玩意最后不都被埋了吗?

姚珖摇了摇头:“社区里虽然有大量机器人,可只能作为辅助工具,一些更精细的照料还是得依赖人工,现在这里连一个年轻人都没有,难不成要指望高远那个营养不良的伺候一屋子老人?下午那个老太还跟我说林子里闹鬼,我觉得很不对劲”。

余雪卿认真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个社区确实需要新鲜血液,都50世纪了还有人整这些神神鬼鬼的,义务教育严重不达标啊”,终端弹出,“我就善良一回,花点钱找些德高望重的专家给他们好好做些科普”。

“我不是认为这个社区有鬼,我是觉得有人要借这个话题生事,古人常言’纸人不点睛’,可他们不仅为纸人点睛,还特地将其摆在显眼位置,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道理,难不成他们指望纸人成精召唤阴兵伺候他们?”窗外应景地劈了道雷,屋里的煤油灯也渐渐暗了,映得屋角供着的东弥神像似笑非笑。

余雪卿反手一拍身后的新风系统,“我靠,坏了?!这破地方是远古居所吗还用煤油灯,欧哟还一闪一闪的,不会是高远那孙子故意整我俩吧”。

姚珖举起不剩多少油的煤油灯细细打量屋内的陈设,“不对,你看那里,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屋内的设备”。

余雪卿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忍不住骂道:“靠!太他爹的缺德了,敢吓姑奶奶我,我找高远算账去!”说着就推门而去。

“我靠,这什么玩意?”

姚珖探头一看,一堆纸人正安静地躺在地上,似笑非笑。

走廊漆黑,只有安全通道的绿光幽幽地亮着,尽头又冒出一道红影,不是那种鲜艳的红,倒像是那种已经干了的血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子声再次响起,那红影像是听了召唤,速度极快地往林子方向挪去。

姚珖望着红影离去的背影,倚门嘲讽道:“呵,什么年代了还搞天干物燥这一套,拿我们当傻子耍呢”。

余雪卿深呼一口气,分析道:“还真他爹的让你说中了,高远不想让我们留下,而这里的居民却故意拆了我们的车子,两相对立,他们想干嘛?不会真想给我们传教吧?”

姚珖将快要燃尽的煤油灯放在凳子上,“我可没辅修过老年心理学,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留在这等,要么追出去”,她转过身看着余雪卿悠悠道:“请做出您的选择”。

“选个鸡毛,姐们能留在这坐以待毙?”,说完就拉着姚珖一路狂奔。

怎么拽不动,她转头疑惑地看着姚珖,问道:“你想留在这?”

姚珖指了指反方向,“姐,咱们方向错了”。

……于是赶紧朝着反方向狂奔。

大雨刚过,地上积了一层水雾,不紧不慢地扫着裤脚,寒意顺着小腿爬进身体,秋后的草虫“蛐蛐蛐蛐”叫着。

“这林子白天看着景色还好,怎么到了夜里反而阴飕飕的”,余雪卿跟在姚珖身后吐槽道。

雾气四散,地上尽是被丢弃的纸钱,姚珖紧紧拉着余雪卿,嘱咐道:“拽紧我,千万别走散了”。

“都说林间常有鬼婆婆出没,咱们可得小心点,要是碰上了你就赶紧跑,任凭她怎么叫你都不要回头,听到没”。

听到没人回应,姚珖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句:“雪姐?”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姚珖的脖子,“雪姐,你别闹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

不对,她手里攥着的不就是余雪卿的手吗,那这只手是哪来的?

鸡皮疙瘩爬上裸露的肌肤,她一卡一卡地回过头,一张惨白的脸映入眼帘。

姚珖把脸往后一推,无奈道:“姐,咱能别玩了吗?”。

“害,来都来了,人家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余雪卿把纸人塞到姚珖手里,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

姚珖扶着有些皱的纸人仔细打量,感慨道:“人家这殡葬业能做起来不是没道理哈,你看这纸人扎的多精致,尤其是这双眼睛,跟活过来似的”。

余雪卿无所谓道:“活过来好啊,就这宽肩窄腰小头,我高价聘请他们去走时装秀肯定能一炮而红,到时候公司股价估计还能翻一番”。

姚珖感觉手上有点黏顺手往余雪卿的大衣上捻了一下,问道:“你手上沾了什么东西,怎么纸人身上还黏糊糊的”。

余雪卿掸了掸身上沾的露水,接着祸害地上为数不多的秋草,“估计是压到什么虫子了,你说这夜都深了,小红人能往哪钻啊”。

姚珖一顿,又吸了吸鼻子像是在确认什么,她抓紧余雪卿的手低声道:“不用找,他来了。

“你怎么知道?”

姚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他身上有股浓重的腐味,别转头,我数‘三二一’,往左后方追”。

“三”

“二”

“一”!

姚珖把身上的药粉往小红人身上一撒,喝道:“莫走!”。

两人马不停蹄追了上去,因着白帐遮挡加上不熟悉路线,红影离她们越来越远,姚珖不忿,缓了口气就往前冲,眼看着就要追上,却只听“咚”一声闷响,两人双双倒地,落入一个半人深的大坑中。

掉下来时眼尖的姚珖推了余雪卿一把,因而余雪卿只是擦破了油皮,隔壁姚珖就比较惨了,她落下来时直直地砸在一个木盒尖脚上,小腿瞬间被划出了一道深痕,汩汩热流顺着裤管不住往下滑。

“小珖!”余雪卿一瘸一拐地扑过去拽起姚珖的裤脚,那深痕直接带走了一条肉,一眼就能望见森森白骨,显得格外可怖,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扯着嗓子哽咽道:“靠!谁这么缺德啊,挖坑也不做个标志,要搞谋杀啊”。

姚珖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雪姐莫忧,这盒子是木头做的,没锈,不用打破伤风,安啦”,她转头指着旁边疑似专门用来闪瞎人眼的灯牌惊奇道:“宝宝是最可爱的宝宝,坏菜!咱这是进了别人的老家啊”。

墓地就墓地,还老家,你还挺会起名字。

余雪卿听后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循环播放的灯牌,随后拽出一条帕子道:“忍着点啊”,说是让她忍着,其实动作轻的很,因而那块布只松松地围在姚珖的小腿上。

姚珖笑着解开帕子也不管有菌还是无菌只利落地打了个结,随后倚在木盒边懒洋洋地感慨道:“雪姐,包扎包扎,重点在于扎而不在于包好伐”。

余雪卿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姚珖一下,“扎紧了你不疼啊”。

“哎呀,得友如此珖复何求啊”。

“少贫嘴”。

两人还待再说几句,却被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强制封了嘴,双双掩鼻屏息。

姚珖身残志坚,拖着伤腿还要给人家老家做个复原工作,却被余雪卿一把按在地上,瓮里瓮气道:“您老人家就别挪动了,小的替您弄”。

听到这话的姚珖心满意足地给自己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悠哉游哉地讲起了鬼故事:“荒郊野岭朦胧月色淡淡怪味,雪姐,咱们不会遇上小婴儿回魂了吧?”

正在客串军犬的余雪卿听见这话,仗着身高优势转身居高临下地挑起姚珖的下巴,笑道:“再敢胡扯姐姐就让你切身感受一下女子拳击金奖的含金量,哦~”

姚珖想起那些年被余大小姐揍成猪头的倒霉蛋们,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摆手赔笑:“哈哈,活跃下气氛嘛”。

这一缩直接把背后的木盒撞开一条小缝,一股浓重的腐臭味直直袭来,余雪卿把姚珖往后一拉,示意她往后躲躲,自己稍稍用劲把盖拉上。

也不知运气堪比乌鸦的雪姐触发了哪道机关,坑内瞬间生成一道结界,随后投出一个活灵活现的婴儿建模,对着她粲然一笑,嫩声稚气地喊了声“妈妈”,不婚主义者被一句“妈”惊出半身鸡皮疙瘩手下一使劲推开了棺材。

被打开的木盒味道更重了,余雪卿向前一步,只见木盒中放着一个小婴儿和一双虎头鞋,惨白的月光一照,那婴儿发绿的脸已被尸虫啃了小半,半透明的蛆虫正在他眼眶中快活打转,显得极为可怖。而最瘆人的是,这婴儿额头上还有一个血洞,里面存着一只未被啃掉的眼睛。

这是一个有着三只眼睛的婴儿!

余雪卿吓得后退几步,蹲在地上不住干呕,转头对着姚珖说道:“三只……有三只眼睛”。

姚珖心下一惊,正待前去观察,却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公鸭嗓不住唱道:“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死去,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死去,啊~啊~啊~夜深,你飘落的发,夜深,你闭上了眼”,这声音由远及近,来的极快,须臾便到了洞口,姚珖和余雪卿抬头望去——对上了红影的正面。

一张、两张、三张……或哭或笑,远远望去像是脸上新长了许多张脸,而露出的手与脖子这是密密麻麻地起了好多小肿块,有些还在淌脓水。

三人对视一眼,声音戛然而止,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那红影竟转身跑了!

世上还有怕人的鬼吗?

姚珖搭着余雪卿的胳膊站了起来,神色凝重地贴着木盒仔细看了看,又叹了口气,这才敛了神色挑眉问道:“雪姐还能坚持吗?”

余雪卿反手推上了木盒,一撑胳膊跳出洞口,转身冲姚珖伸手,好像在说:少脱裤子放屁,我今天非把挖坑的人锤成豆沙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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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误入传教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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