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远远看着经纪人那一桌，女孩子全程没有什么动作，因为看不见脸，更是不知道两个人在聊什么。
经纪人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因为他的经典皮肤就是这个，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老五看了半天，只能看见经纪人的拖鞋上是白色大耳朵狗。
难以想象。
这个人怎么总是如此理所应当地穿一些完全和本人性格没有关系的东西。
“你好，先生女士，为你们添一杯水。”
哪来的大嗓门夹子，莫名其妙的添水，是河底捞吗。
老五抬头。
看见了穿着服务员制服笑容人机的老三。
和他旁边穿着保洁服装的老四。
老五：“……”
队长啧啧称奇：“还是女装啊，老四，付出太多了。”
老五：“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付出吗？”
老二笃定：“是奖励。”
老五：“……”
老五看见经纪人脚上的大耳朵狗颤动了一下。
经纪人缓缓抬头，看向老三。
那个皮衣女孩也抬头看向老三。
老三：“唔……不需要吗？”
老四一脸的意料之中，拿起手上的拖把就开始拖地：“先生女士把脚收一下。”
老五：“……”
不要自顾自地cue流程好吗。
老五看见那个吸饱了水的拖把就这样直愣愣地压到了大耳朵狗和皮衣女的高跟鞋上。
拖把挪开，明显毛绒大耳朵狗变得重了不少。
耳朵都开始滴水了。
老五闭眼。
经纪人和皮衣女又把目光投向了老四。
老四撩了一下耳边不存在的碎发，腼腆一笑。
老三马上从兜里掏出抹布开始擦桌子，把那束玫瑰花往兜里塞。
“不好意思哈先生女士，我们这个保洁新来的，不好意思哈不好意思哈。”
皮衣女把目光投向了经纪人。
老五看不见皮衣女说了什么。
也听不见经纪人说了什么。
只能看见皮衣女说完之后弯腰把高跟鞋脱下，从鞋里倒出了一摊水。
然后把鞋扔出去砸烂了无论怎么看都不能塞得进老三衣服兜里的那束玫瑰花。
最后脱下来另一只鞋拎着包离开。
甩起来的包还抽了老四一个耳光。
队长：“……”
老二扶额：“别让他俩演傻子了，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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