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不合您脚的尺码。那天穿它的,是你吧?”萧洛瞪着谢飞。
“那位客官与庄氏夫妇不和,我早就看出来,我也想去探探他,有何不可?”
“你攀的是东边围墙还是西边围墙?”
“放肆!”萧洛目光狠戾,“这金粉玉墙砖便会附着。可我那晚攀的是东边围墙,却一点痕迹都没看到。”
“今日你说‘我可以带您去他们家院落瞧瞧’,语气那么自然,想必是经常受邀前去。你是不是用渔网勒死了他们,然后将他们推入水井,营造自杀的假象?”
“你那天晚上也跟踪了我吧:你故意犯贱是为了加重我对那位客官的疑心。他们都是商人,想必是认识,但有利益纠葛的关系。你说呢?”
谢飞脸色惨白,跌坐在椅子上,惨笑一声,“是我又如何?他们本来就该死!”
“庄氏夫妇,是我的姨父和姨母,他们一一害死了我阿爷,阿娘,还有我的妹妹欢儿。”
”十岁以前,我虽家境贫寒,但无忧无虑。我阿爷从小教导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他也以身作则。十岁那年,我阿爷无意间救了一个落水的富人,他执意送给了我阿爷一百两银子。阿爷不愿收,但那些钱能供我家做点生意,能供我读书,他便心动了。”
谢飞抹了抹眼泪,“我姨父姨母见钱眼开,找各种理由住进我家,还不断索取钱财。一天,我们坐在船上,正欣赏着荷花,我姨母突然说‘妹夫啊,我觉得那富人给的少了,你要是一直联系他,一直管他要银子,这辈子可就发达了呀。’我阿也很气愤,闭口不言,他竟重重地将我阿爷一推。我阿爷的撞到船板上,一命呜呼,很快就断了气。为了以绝后患,我姨父抄起木板,不停地往我阿母头上砸,我阿木撕心裂肺地喊,‘快带欢儿走!’我带着欢儿跃入水中,挣扎着游到岸边。那时的欢儿才五岁啊,她一直哭着说:‘阿兄,我怕。’”
“可是,那两个畜牲找了过来,我当时只恨自己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花儿从我怀里拖走。他们也朝着我的脸重重的打了好几下。好在苍天有眼,我活了下来,还被现在的阿爷阿母收养,只是毁了容。可是,这正好为我的复仇计划提供了条件!”
“我假意与他们亲近,故意在阿爷面前说要少收点那两个畜牲的银子,他们当然喜欢我了。”
“现在,我愿望达成了。萧大人,我愿意跟你走。阿爷、阿母,你们一定要继续幸福地生活下去啊……”
“飞儿……”谢氏夫妇和谢飞抱头痛苦。
萧洛寒咬紧牙关,说出了让谭映书无比震惊的话,“我会判他终身监禁,批准你们二位一个月探望一次。”
他竟然没有想出刁钻的处罚方式?
他和传闻中的……有些不同。
在狱中,谢飞露出释怀的笑:他看尽了春秋冬夏,岁月遗忘了多少繁华,梦里消逝的斑驳金戈铁马,水墨中埋藏多少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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