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的指尖抚过沈容腐烂的心口,那里嵌着半截匕首——是他三年前亲手捅进去的。
"你抽出来啊。"他笑着用膝盖顶了顶沈容的腿间,"不是要让我疼吗?"
沈容的鬼形在月光下忽明忽暗,神经索缠住沈厌的手腕,却迟迟没有刺入。
"舍不得?"沈厌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沈容腐烂的唇角,"哥,你心软了。"
祠堂的供桌上摆着两碗酒。
沈厌端起其中一碗,酒液里沉着几片碎骨——是沈容的指节。他仰头一饮而尽,碎骨刮过喉管,带出几丝鲜血。
"好喝吗?"沈容问。
沈厌舔了舔唇角的血:"苦的。"
"因为你没喝另一碗。"沈容端起剩下那碗——里面泡着沈厌的半截小指,"我的......是甜的。"
沈厌被按在棺材里时,沈容的神经索终于刺入他心口。
可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那些青黑的触须只是轻轻缠绕着他的心脏,像在抚摸一件易碎品。
"......骗子。"沈厌的指尖抠进沈容腐烂的背脊,"说什么痛觉共享......"
沈容的唇贴在他颤抖的眼皮上:"我改主意了。"
"我要你......"
"永远记得我有多疼。"
黎明时分,沈厌在祠堂角落发现了一本手札。
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各种禁术,最新一页的墨迹还未干透:
「共生咒改良版:痛觉单向传导」
落款是昨天的日期。
沈厌突然想起昨夜沈容反常的温柔,想起那些神经索小心翼翼的触碰,想起他腐烂的唇角那句"改主意了"。
"......傻子。"他攥紧手札,骨节发白。
5当沈容的鬼形开始消散时,沈厌正往自己心口捅刀。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供桌上的两碗酒。沈容的神经索疯狂涌动,想要阻止他,却被沈厌一把抓住。
"哥,你舍不得我死......"他笑着将刀尖又推进几分,"可我......"
"更舍不得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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