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都是假的,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谢烬棠蜷缩在一角,否定楚饲野的答案。
楚饲野回头看她,执着的眼神带着不理解的疑惑,发自内心的问出口:
“为什么?你不需要我?”
谢烬棠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止,不愿回头。
楚饲野想知道答案,于是轻声哄到:“谢烬棠,回答我”
还是没有回头,只看到谢烬棠起伏的身体在抽泣,楚饲野在开口,带着恳求:
“理理我”
可惜,谢烬棠不愿回头,也不敢回头,直只听到楚饲野失落无奈的声音,她说:
“你啊”
楚饲野原谅谢烬棠此刻的封闭,喃喃自语道:
“我不知道你在和我闹什么别扭,或许你真的不需要我,也可能是不愿意理我,我会想很多很多的借口安慰自己没关系,也会想很多很多的问题让自己难过”
“但都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你,直到你愿意和我说,我知道现在的你还不愿意,但我可以告诉你”
“我不会走的,哪怕你真的不需要我,我也不想离开”
“你不要赶我走,好吗?谢烬棠,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我有时间,很多的时间,我可以等你很久很久的每一天,我会一直在咖啡店等你的”
楚饲野的碎碎念,谢烬棠听的一清二楚,细致入微,字字恳切,终于还是让谢烬棠触动,开口问道:
“等我?你为什么要等我”
惊喜的回头,看到谢烬棠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向前方。
楚饲野满意的笑了笑,她说“因为你需要我”
谢烬棠不满的哼了一声,是楚饲野意料之内的傲娇。
“你会离开的”
楚饲野肯定道“不会”
谢烬棠摇头“你会”
“我在你这里的信用度这么低的吗?”
谢烬棠没有说话,盯着脚下思考。
“不是低,是没有,是我不确定,是我不敢相信”
“我想试着相信你,可是我没有体会过信赖,我不知道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需要什么条件,什么心情,什么代价”
“要是你早点出现就好了……”
楚饲野低头,说出一句“抱歉”
谢烬棠没有接受“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的人生将我塑造成如今的样子”
楚饲野抓到重点“你的人生?发生了什么?”
谢烬棠咬住牙关“我不想说这些”
楚饲野笑了笑“嗯,我不强迫你,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是你是观众”
谢烬棠嗯声,掏出自己的手机。
“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吧,一直都没加你”
楚饲野报出一段电话号码。
谢烬棠点开搜索,输入那串电话,看到的头像是一朵花。
“这是什么花?”谢烬棠说着,将手机递到楚饲野面前。
楚饲野笑道“蓝桉树的花”
谢烬棠若有所思“你好像特别喜欢蓝桉树,咖啡店前面有一颗,你做的咖啡也长有蓝桉树的味道,现在就连你的头像都是”
“对啊,我很喜欢蓝桉树”
谢烬棠又好奇的问道“有什么寓意吗?”
楚饲也皱眉思考着“嗯……我不知道,只是习惯了”
谢烬棠?
“那你究竟是喜欢还是习惯?”
楚饲也笑了笑说“习惯喜欢它了”
谢烬棠点头,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楚饲野的车驶入地下车库,就在她要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谢烬棠拉住她。
“你怎么了?为什么来医院?”
楚饲野回头,带着谢烬棠拉住自己的手靠近她。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来看看吗?”
脸被楚饲野的手轻抚上,肿胀的痛被冰凉的手指安抚。
“不用的,已经好了,没什么大事,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楚饲野的大拇指按揉着谢烬棠的脸,认真道“真的?我听你自己的意见”
谢烬棠点头,背靠在座椅上,没有拒绝楚饲野的安抚。
“真的,我没事”
楚饲野点头“好,听你的”
这时谢烬棠的手机突兀的响起。
楚饲野收回手,起身出去,将车内安静的空间留给谢烬棠。
谢烬棠本来是不想楚饲野出去的,但在看到手里来电显示的人后,默默闭上嘴。
电话那边是冯君蝉,在自己接通电话的瞬间,里面传来哀嚎。
“谢队,我真的要炸了,咱们刚带回的受害者叫李颜啊”
嗯?
谢烬棠大脑也没有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冯君蝉咬字清晰,徐徐道来“在你审讯完她后,她就以开会为由离开了这里,我们已经调取了监控,只看到是她自己上了一辆私家车,随后在到三角金子大楼后被人从车上推下来的”
谢烬棠没有说话。
第五个人了,这起连续杀人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最先的是失踪,之后陆续发现三个人的尸体,到现在,凶手已经猖狂到当街抛尸。
冷静
“好,你们继续,我马上回来”
冯君蝉哭着道歉“真是太对不起了谢队我不是故意叨扰你的”
谢烬棠冷声道“我半个小时后到”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抬头看到楚饲野正站在车门前,背靠着自己,低头看着手机。
谢烬棠推开车门,对另一边的楚饲野说“我要回警局了”
楚饲野收起手机,就看到谢烬棠焦急的神情。
“我送你吧”
谢烬棠思索片刻,最后点头答应。
飞驰电车间,楚饲野一个飘逸停在警局大门前。
“谢谢,我忙完了来找你”
“好”
楚饲野看着谢烬棠走远,跑进警局,却迟迟没有离开,围观起周围的建筑物。
楚饲野拿起手机拍下警局大门,之后踩下油门,离开这里。
谢烬棠跑到办公区,还没走进里面就听到嘈杂的对话。
钱岸说“现在需要的是把张磊找到,等找到凶手,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吴义责说“没有证据就算你找到人了又能怎样?听我的,先去找证据”
冯君蝉“你们就不能一起开始吗?”
两人同时说“你以为我不想吗?”
吴义责说“现在就只有你我她,谢队和四个人在,一共加起来还不到十个人,出警办案至少都要五个人才能,手册上不是写了吗?”
冯君蝉无奈,无法辩驳。
谢烬棠走向他们,脱下外套放在自己座位上。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冯君蝉惊喜,把所有的问题都倒出来:
“谢队,他们两一个主张抓嫌疑人,一个认为要去收集证据,可我们现在人手不足,没办法同时开始”
谢烬棠接过冯君蝉手里的资料,队钱岸说:
“人先放一放,他跑不了的,先去把三角金字大楼附近的监控调出来,要尽快开,他这次又要销毁也需要时间,我们必须在他前面收集到证据,钱岸,你认为呢?’
钱岸愤愤不平,也直到前两次就是因为发现不即使从而没有足够的证据。
“我明白的”
谢烬棠点头
“君蝉,你说的人手不足其他人都去那里了?”
冯君蝉说“警局里原本有二十五个人,除了留下来的八个人,他们都在昨天的比武大赛中受伤了”
谢烬棠疑惑“怎么会受伤呢?”
吴义责幽幽道“谁知道呢?昨天演习里的手雷不知道被谁换成真的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医院里躺着”
谢烬棠皱眉:“这件事张局知道吗?”
吴义责笑道“张局也躺着”
谢烬棠沉默了“算了,这事和我们没关系,抓紧时间去调监控”
三人同时说“收到”
谢烬棠留在这里,审讯室还有三个人还没了解,他直能拿起显示器带着另一个警官去问话。
男警局问道“谢队,就我们两个人吗?”
谢烬棠回了一个对字,要不是不允许一个人审查,谢烬棠绝不会麻烦其他人。
“我们先去和谁问话?”
谢烬棠想了想“张锋,李颜的丈夫,先去把消息告诉他,看看他什么反应”
谢烬棠掀起袖口,身体突然异常燥热。
“警官,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们已经问过我几次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张格伟,也不知道我儿子怎么回事”
谢烬棠扯了扯衣领,烦躁的投过去一个眼神。
“这次我们来找你是因为你的妻子死了,就在一个小时前”
张锋瞪大双眼,笃定道“这不可能!她可是议会成员,怎么可能会死?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他这句话提醒了谢烬棠。
对啊,谁这么大胆子?
面上却依旧保持冷静,只是脸颊微红。
谢烬棠继续道“我们说的是事实,你们最近有惹上什么过节吗?”
张锋久久的平静不下来,他不爱自己的儿子是事实,可他也离不开自己的妻子。
身为议会成员带给他的好处太多了,如若不是妻子也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他怎么敢在外面造出另一个继承人。
他慌张的看向谢烬棠,希望从她口中得到否定的话。
“过节……没有,没有!不对,有,好像有,斯……”
“好痛,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好痛,啊!!!”
谢烬棠看着对面的男人突然抱头,表情异常的痛苦。
“张锋你怎么?说话,你怎么了?”
男人一句话也没回,回应谢烬棠的只有他痛苦的尖叫。
“砰!!”
巨大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身边的警员已经尖叫着离开。
因为他看到,男人的头在自己面前炸开,血液洒满房间,如同漫天花瓣。
空气里充斥着血液的腥味。
谢烬棠的脸上都是血,耳朵嗡鸣,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谢烬棠迷茫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闭上眼睛之前问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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