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成功扩张到云下后,世界已经变化。
庄天文:雨云驱赶白云,雨云里住着什么样的家家户户~
阴天雨天是我的狂欢节~
我要成为全世界上穿白色风衣最好看的人,我觉得我有这个资本与潜力~
周环:我总有种感觉我在旅游不管我在哪儿,好像我总是一个游客不管我在哪儿。
这是周环在认识庄天文两年后的故事。
某一天,下雨,雨链成森,雨坠之帘成林,雾气成海,周环看到海中有灯塔亮起,并有船经过。船上传来气势磅礴却悠扬的汽笛声。
而她就住在那亮起的灯塔对面。
世界骤然之间变冷,变黑,她像是一下子来到了南极的极夜。
雨之森林逐渐变得清晰,已是一片冰天雪地。这种时候就要感谢野生动物的存在,没个小猫小狗养在身边,简直像是被天地关了禁闭。
可是,没有小猫小狗出场,那艘船也不见了,那海也不见了。只有灯塔还亮着灯。而她住的这个地方,变成了一个孤独的小房子。
周环惊慌之余,没忘记穿件厚外套再出门,好黑……那月亮很亮,但也很孤独。
周环倾吐着白气,颤抖着向前走,脚下是冷漠的雪。
她猜,这又是庄天文做的好事。这是她带来的雨,总是奇怪的雨,这回干脆将她的世界变成了“南极”。
周环想哭又莫名有些想笑,但更多是想吼叫。
“啊!!!你想杀了我吗!我会被饿死!被冻死!混蛋!!!”
喊着喊着周环像是崩溃了,开始趴在雪地上打滚儿,一边打滚儿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喊。“到底为什么总针对我一个人!你为什么总要这么折磨我!我做错了什么!我还不够安静吗!你还想怎么样!”
灯塔上站着一个人,一个就喜欢在高处栖息、隐藏的人。
庄天文皱着眉头看着周环,白色风衣猎猎作响,薄荷清芬的香甜随风四散而开。
“你的梦还没醒吗?”
什么……
周环错愕诧异地抬起头,看到庄天文那个瞬间,她不可控制地扬起嘴角,眼睛闪闪发亮。
庄天文紧盯着她,看到她的模样,有点困惑又有点无奈。
周环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停下,呆呆地仰头望住庄天文。
“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庄天文飘逸地飞身而下,刚好降落在周环面前。
“看你刚刚那个样子,我以为你并不想看到我。”
周环闻言,还没干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
庄天文面无表情地微微垂头看着她,周环慢慢地向她靠近,再用力地抓紧她的风衣,孩子般的眼睛闪闪发亮,孩子般的脸庞也闪闪发亮。
“这里是云端。”
什么……
周环诧异地抬头望向天空,已经晴了,漂亮的梦幻的天空,距离她极近。
周环的眼眸面庞刹那间绽放如星,庄天文一直看着她,静立不动,像是一根白玉柱,充满了一种神性。
“我喜欢你那孩子气的打滚儿,我喜欢你那孩子般的胡搅蛮缠,因此,我很高兴,我让你气恼得发疯了。”
听到庄天文带着笑意的声音,周环缓缓看向她,庄天文已经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轻触抚上了她的面庞。
“南极的地标就是南极本身,所以要成功侵略南极真是件很辛苦的事,但我还是做到了。可是,我需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这个云端,也是南极,融合需要时间。我想见你了,就让雨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庄天文的眼睛还是那样深刻,周环在她的眼神中时而晕眩,时而又被最美妙的凉风唤醒。
“但,也许真像你说的,我们会饿死、冻死,怎么办?我们要在南极遇难了。”
庄天文当然是在开玩笑,周环抱紧了她,听到她又说:“我已彻底决定,云端的孩子们不会降落到云下了,即使是被云世侵略扩张改变后的云下。他们会留在最纯粹的云世,安然地拥抱着自己的幸福,永恒地做无忧无虑的孩子。”
周环闻到庄天文风衣上风的味道,沁人心脾,她笑起来,很灿烂。
“你的呼吸问题怎么样了?”
庄天文无力地将头垂到她的肩头,无奈又愤愤地说:“那是我在云下的儿时的家和父母带给我的疾病,除非我能不再以窒息感下意识地与他们保持连接(就像让自己不舒服和紧张一样),我才能有希望复原。这真的好难……”
周环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背,“你创造了天堂般的绿洲给那些孩子们,可你却还是伤痕累累……我又何尝不是……我真羡慕那些孩子们……”
庄天文感受到周环的叹息,抬起头,捧住她的脸,深深地温柔地吻了下去。
薄荷的清香冰甜直入灵魂,两个人唇舌交融纠缠,周环心底舒服至极地长长喟叹一声:啊……
南极,比之当时的春夏之交的缝隙还要“荒芜”,她们没有回到房子里去,庄天文带着她滚落进雪与云的风景,冰芬气息与景色铺天盖地,美得壮丽又浪漫。
等周环哑掉的喉咙能发出声音时,那已经是不知多久后的事了。然后,她第一句话,说的是:“我当时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我们是真的要遇难了……”
食物,如何保暖,何时才能得救……这些通通都是问题!
——stay tu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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