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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要为咱两以后打算

大局?薛詹心中嗤笑,什么大局?不过都是私欲罢了。

爱屋及乌,所以对一个俘虏爱护有加,明明只要稍做安排,便可将岳若白擒住,还非要说什么为了大局。

抓住岳若白,逼叶徽之下诏很难么?也不知他们这位安国公,一心一意要安的是谁的国。

心中嗤笑,面上无恙,薛詹偏侧着头,脸上火辣辣疼。

“将军说得是,”他抬眼,双眸藏在白发中间,显得格外阴鸷,“是末将错了。”

苍雪戎半坐在御案上,天地晦暗,唯有雪烬闪烁着冷光。

“薛詹,学的兵法,都让你忘到狗肚子里了么?穷寇莫追的道理不知道?你以为叶徽之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小猫小狗?非要逼得他狗急跳墙,拉着所有人陪葬?”

薛詹敛眸,跪下认错。

剪掉舌头,挖去眼睛,刺穿耳朵,砍断手脚,不信他还能搅弄风云。说白了就是苍雪戎舍不得,口口声声兵法,全是私欲罢了。

正在这时,如霜来报,说叶徽之闲极无聊,想去长乐宫见太皇太后。

苍雪戎心头一动,这两见面,多半有事,堵不如疏,便应允了。

如霜离开时,他又嘱咐一句:“陛下身子骨弱,离不得人,你须得好好看顾他,片刻不得离开。”

如霜屈膝应诺,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薛詹垂头不语,待如霜离开,苍雪戎便让他也滚出去,薛詹从容告退。

结束完诸事,已经是傍晚。岳云鹤那老狐狸,拒不承认西南退兵之事由他安排,近日政事更是三缄其口,半个字没提岳若白,遇到薛詹尤其避着走。临出宫门前,还张口就要一百重兵和暗卫去守卫丞相府,一问便唉声叹气,暗有所指。

叹得苍雪戎直想给他一拳,这个时候重兵把守丞相府,好不容易安抚下的其他大臣,只怕又要愁得睡不着。但薛詹确实是个隐患,思来想去,苍雪戎派了三十个神机卫过去。

接连好几日的阴天,看着便让人压抑难受。苍雪戎放下御笔,想着该吃饭了,便起身去长乐宫接人。

沿途丹桂飘香,苍雪戎停在长乐宫外,抬手制止众人行礼,悄无声息翻上安阳殿屋顶,揭开一片瓦片,查看里面动静。

叶徽之跪在地上,厉王世子蜷缩在他脚边,抱着他一条胳膊,抖若筛糠。

如霜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头顶一碗茶,跪得默不作声。

太皇太后玄衣凤裳,满头朱翠,饶有趣味地看着众人。

半晌,她带着几分怜悯地掀开茶盖,无奈道:“傻孩子,你的喜欢,在他眼里,不过就是用来炫耀的玩具罢了,而你竟还一味痴迷进去,该说你可悲呢,还是说犯贱?”

她嗅着茶香,带着几分叹息,“你信不信,不必太久,当你的禅位诏书出来的那一刻,当靖王登基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她浅酌一口,放下茶盏,面露怜悯,“哀家若是你,就算鱼死网破,也决计不会让他们好过。但哀家知道你不会。檀儿啊檀儿,从小到大,你总是对人有着莫名其妙的期待和信任,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都吃了多少堑了,被人背叛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在犯贱?听说西南大军将你送到城外,便扬长而去了?哎呀,又被背叛了。”

她闷笑出声,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笑出来了,“哀家当日就提醒过你,人心善变,变化莫测,让你给封长歌下药,你非说什么相信二哥。如何呢,你二哥这一巴掌,扇地你疼不疼?放心,待你死的那日,母亲会为你流泪的。”

叶徽之半抱着厉王世子,这孩子经历种种灾祸,已如惊弓之鸟,他本就被当做废物养,此刻太皇太后稍一发怒,便泪湿了他腹部大半的衣裳。

“哀家其实很不明白,你明明已经被苍鸣旃抛弃过一次了,怎么还不死心,难不成,当真动心了?”

她单手撑着下巴,笑容越发怜悯,“真心值几个钱啊?又能维持多久?世人的喜欢,不过都是痴迷于色相罢了。不必等你老去,只需你失势,他便会移情他人。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把昔日的仇人,把王座上的帝王压在身|下更让人解恨的了。可怜你,一个玩具,竟还对主人动真心,太贱了。”

苍雪戎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内上演的戏码,怒火到了极致,反而越发冷静。

他看见叶徽之在厉王世子的背上拍了拍,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自嘲:“玩具也罢,真心也好,母后说这些,不过都是想激怒我,引我做棋子罢了。封家暗部在大军突入永安之前便全部撤离,你要走,没人留得住你。你总说世人愚妄,真心虚假,唯权势永恒,那你现在还留在宫里,又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很平静,琉璃色的眸子静静看着窗外的丹桂,已经八月了,风一吹,满室飘香。

“当年,我设下重重陷阱,是谁将叶知瑾放走的?”他抬眸,似笑非笑,看着上座面无表情的女人,温声问她:“若非那一次有人心慈手软,无论是苍雪戎还是谁,应该都已经死了吧。”

“所以,哀家也为那一次的愚蠢付出了代价,”封溟起身,踢开厉王世子,捏着叶徽之下巴,母子对视,她认真道:“檀儿,要想一个人死,有千千万万种方法,你就不想让辜负你的人付出代价吗?他将你视做玩具,你死了就换下一个玩具。”

她将叶徽之揽进怀里,怜惜地抚着叶徽之头发,片刻后,一巴掌扇过去。

这一巴掌极重,打得叶徽之双耳嗡鸣,嘴角都溢出了血迹。

封溟垂眸睥睨,声音冰冷:“哀家教了你那么久,你怎么总是学不会防范别人?难怪总被辜负,当真活该。一个玩具,竟对主人动心,滑天下之大稽!叶檀啊叶檀,你是我的种,怎么偏就如此心慈手软,在北地大好局势,你非要留他们一命,以至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让自己,硬生生活成了一个笑话!!”

“碰!!”

苍雪戎一脚踹开门,封溟转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苍雪戎一巴掌扇了回去。

“啪”的一声脆响,叶徽之目瞪口呆,如霜见鬼了一般瞪大眼睛,厉王世子都忘了该怎么抖。

“我从不打女人,但你确实不配为母,”苍雪戎将叶徽之护在身后,看着封溟的眼睛,声音冰冷,带着杀气:

“你是叶檀的母亲,在苍家灭门后,也养过我一些日子,无论你做过什么,按理说,你是长辈,我都应敬你。但你扪心自问,你配吗?为上不尊,其下必反。明明是他母亲,却总要利用他,让他去死!不过你也说了,我这人大逆不道,对君王居心叵测,对江山狼子野心,反正已经如此,便替他还你一巴掌,也不无不可。”

说完,拉起叶徽之就走,让如霜抱走厉王世子,重兵把守长乐宫。

门外丹桂香得闷头,叶徽之头晕目眩,晕乎乎跟在他身后。

忽然苍雪戎一个急刹,叶徽之一头撞在他背上,鼻子通红。

“她让你跪你就跪了?”苍雪戎揪起他另一边脸,使劲拧了一下,“疼不疼?”

叶徽之疼得眼泪直流,脑子还在发晕,闻言下意识点点头,“疼……疼的,她是母亲。”

“她是母亲,你还是个宝宝吗?”苍雪戎恨铁不成钢,“你十八岁了,不是十八个月,她打你不知道躲?”

他用帕子擦去叶徽之嘴角的血迹,“你没听太医说你现下不能生气?非要去见她,让她诛你的心!”

苍雪戎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看,气得不行,“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你不是玩具,不是我心血来潮的征服欲!你是叶徽之,是苍雪戎的爱人,是未来几十年,要跟苍雪戎过一辈子的夫人。你明白吗?”

“我……”叶徽之脸上滚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跳如鼓,胸口剧烈起伏。

“父辈有父辈的恩怨,我们有我们的日子,”他将叶徽之抱在怀里,长叹一声,“又是下跪又是挨打,你就不疼吗?”

叶徽之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前虚情假意的时候,他最会装可怜撒娇,如今确定心意,反而矜持了起来。

他比苍雪戎矮了一个头,毛茸茸的头发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软乎乎的一团,声音嗡嗡的,“还好。”

苍雪戎脸色漆黑,“好个屁,这宫里的日子半点也不好,我才处理了几天的政事,就烦得越发暴躁。等靖王登基,我就带你走,那时候应该是冬天了,咱们直接去南海,南海温暖,羽戈也在那里,得让他看看你的身体,先天不足,后天中毒,亏空成这样,本来就该好好养着……”

御花园内丹桂飘香,薛詹拿着一封书信,面无表情看着木樨树下相拥的两人。

北地内力深厚,苍雪戎又未刻意隐藏,他听得一清二楚。

说什么自有打算,到头来还是色迷心窍。

为何全天下只有他必须隐忍自己?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都走了,都逃了,牧笙怎么办?他那么喜欢岳若白,一个人在地下,该有多寂寞。

薛詹收好书信,漫不经心看了眼手拉手离去的两人,朝长乐宫走去。

既然大家都有私心,那何妨将所有隐患都处理干净。

天色渐晚,外面下起了小雨,长阳殿灯火通明。

洗漱完,叶徽之窝在苍雪戎怀里,手里抱着一本书,身后的人将下巴放在他头顶,两人团着同一块被子,悄悄说着什么。

一只橘黄色的猫趴在床头,打了个比头还大的哈欠,懒洋洋的敞开肚皮,双爪一张一开,踩着空气。

岳若白无声看着重兵把守的城门,将收到的书信碎成了齑粉。

“都听清楚了?”薛詹吩咐完,几个守军面面相觑,半晌,拱手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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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要为咱两以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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