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被他禁锢在怀里，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也无法拒绝，刚微微启唇就被撬开侵入内里，很快被尝了个遍。
甜甜的滋味在高热度的口腔里蒸腾出旖旎的味道，程景怀感觉自己也要吃醉了，边尝边托着顾时的后颈让他微微抬头，很轻的揉捏那块烫手的皮肤，能明显感觉到顾时的身体慢慢变软，好像要融化成一滩水。
他觉得好笑，亲一会儿就好心的留出时间来让顾时缓一缓，啄吻唇角，问道：
“喜欢接吻？”
顾时的嘴唇红的不像话，眼睛好想要哭了一样，他怀疑自己在发烧，同时嘴巴里还吃了一只蜜蜂，蛰得他嘴唇舌头都麻麻的。对程景怀的声音还是有反应的，就是慢了点：
“…喜欢。”
顾时现在这样，像一只吃了毒蘑菇晕乎乎的狐狸。作为猎人的程景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捕猎的好机会，指尖顺着揉捏红了的后颈下滑，停在腰后，他记得这里有两个圆圆又小巧的腰窝，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有没有机会可以看一看玩一玩。
突然想到顾时这副样子上一世隶属于另一个人，程景怀心下的愤怒和不甘燃成熊熊烈火，捏了捏顾时的下巴，问道：
“阿时上一世……也和他做过这些事吗？”
顾时迟缓又稍带疑惑的‘嗯？’了一声，似乎没转过脑子来思考，反问他：
“谁？”
眸光纯粹，坦坦荡荡，好像真的听不懂程景怀的问题。
程景怀心下一沉，抬着顾时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阿时，我是谁？”
顾时又‘嗯？’了一声，乖乖答道：
“哥哥。”
程景怀并不满足，非要一个清楚的答案：
“我是谁？”
顾时很轻的眨巴眼睛：
“是…程景怀。”
他喝醉了，嘴巴舌头都被欺负，大脑糊涂话也说不清楚了，咬字含糊，但程景怀听清每一个字，宛若被安抚住的老虎，心情愉悦的亲亲顾时的唇珠作为奖励：
“那…和程景念做过这些事吗？”
拥抱，触碰，接吻，甚至是…更亲密的事。
虽然想也知道答案会是什么，但程景怀还是有些……
顾时听到那三个字，立刻露出恐惧的神情，贴到程景怀怀里去，环住了他的脖颈，声音尖锐：
“不要程景念！”
这个反应倒是令程景怀意外，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脖颈处逐渐湿了起来，他抬着顾时的脸低头去看，小狐狸脸都哭湿了，睫毛一簇一簇的粘在一起。
眼泪还在往下掉，程景怀没空想太多，安抚一下可怜的小家伙：
“好，好，不要他，不提他了，阿时别哭。”
将咸涩的泪水吻去，他拍拍顾时的背，心下叹气：算了，都是上一世的事了，不重要了，我只要抓紧了现在的顾时就好。
顾时哭着哭着就哭累了，很快就在他怀里没了动静，程景怀把人带到房间里去，用湿毛巾擦完脸后脱去带着酒气皱巴巴的衣服，准备换上舒适的睡衣。
在脱掉上衣时，他还能保持冷静，等到脱了裤子时，就有点……心潮澎湃了。
称得上是朝思暮想两世的人，就这么躺在自己面前，程景怀又不是什么圣人。
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张了嘴。
——
醒来后顾时忍不住挠了挠头，总觉得身体疲惫的厉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是程景怀的房间。
昨晚干什么了来着？和哥哥一起吃饭、喝酒，然后发生了什么？
顾时捂着干涩的眼睛，感觉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程景怀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脸上表情难辨：
“醒了？”
顾时嗯了一声，随即摸摸肚子，总觉得很饿，昨晚只顾着喝酒没怎么吃饭，于是一边下床一边问：
“早餐吃什么呀？我有点饿了。”
话音落了没听到回神，他一回头，对上程景怀黑沉沉的目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哥哥？你怎么了？”
程景怀眸光一闪，又恢复了本来的温和：
“没事，早饭已经做好了，我等阿时一起吃。”
顾时不疑有他，也没多想自己为什么会在程景怀的房间醒来，回自己房间里去洗漱，一抬头，镜子里照出站在门边的程景怀，他也跟着过来了，神情若有所思。
顾时没回头，就那么透过镜子和程景怀对视，疑惑道：
“哥哥？”
程景怀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准确的来说，是落在他俯身低头时露出后颈上的那个牙印上，程景怀记得自己昨晚怜惜小狐狸哭得可怜，没怎么用力，现在牙印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消退。
昨晚他给顾时清理完，又给柔嫩的腿根妥帖的冰敷上药，天都快亮了，他做这些繁杂的琐事也一点不觉得麻烦，反正小狐狸现在属于他了，那么他应该妥帖的照顾好小狐狸。
程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事，我先下楼了。”
顾时总觉得他怪怪的。
从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很怪，一直盯着他看，就吃一顿早饭的功夫，顾时就五次对上了他注视自己的视线。偏偏程景怀看的坦坦荡荡，被抓住了也丝毫不移开视线。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饭后顾时主动去刷碗，打完洗洁精后听见身后有动静，一回头就看见程景怀打开冰箱，拿了一罐雪碧，拿了之后也没走，单手开了拉环后就那么懒散的靠在冰箱门上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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