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慢慢贴近了,在他唇角吻了一下,然后很纯情的看着他,眼睛微湿,那颗小痣粼粼闪烁。
程景怀喉头滚动,被纯情的吻撩拨的心痒痒,搭在后腰的手慢慢往下,揉捏的动作逐渐显得不规矩起来,和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显出反差来,问道:
“阿时想干什么?”
是暗示,是催促,是明知故问。
顾时仿佛受到了鼓励,指尖羞成粉色,颤抖着搭在了程景怀的皮带上。
大概是酒精引诱出了平日里被压制住的幻想,程景怀看着他的动作,不自禁喉头滚动,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伸手攥住了顾时的手腕,嗓音有点哑:
“阿时不用做这种事。”
顾时飞快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明明喝醉的是程景怀,自己却觉得莫名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一边解他的皮带一边嗫嚅着回答:
“我、我也想帮帮哥哥。”
……
这一天下来发生了好多事情,顾时觉得好累,在程景怀的怀抱里很舒服,两人几乎是挤在一个枕头上,空调被调低了也没有很热,程景怀用手梳理他的头发,一下下的动作轻柔,没多会就把他哄睡了。
——
顾父一大早上看见程景怀和儿子一同从卧室出来时还有些懵,随即反应过来,两个孩子关系好,昨晚又都喝了酒,程景怀留宿一晚也很正常,于是招呼他们来吃早餐。
吃完早餐,程景怀就暂且告辞了,顾父肯定会再多呆一阵子,他不好再留下来。
临走时顾时说要去送送他,顾父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说什么。
最后两人一同坐电梯下来,就在隔壁楼,没什么好送的,顾时没了理由,停在电梯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他,不舍全写在脸上了。
程景怀对于他的不舍很受用,抬手摸了摸他的脖子,问:
“这里还痛吗?”
一提起来顾时的脸立刻就红透了,羞怯的眼神躲躲闪闪,说话都结巴了:
“不、不疼了……”
其实嘴角还有很细小的裂口,但是已经不疼了,他觉得没必要说。
但程景怀已经摸到了嘴角的伤口,顾时只要微微张嘴给他看,又重复一遍:
“真的不疼了。”
程景怀没说话,牵着他的手把人拉到了楼道里,循着唇瓣吻了吻,自己检查了一下,顺便给了他一个理由: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河边散步?”
散步是假,约会是真。
顾时立即答应下来。
听见门开的动静,程景念没抬头,想也知道这栋房子的另一把钥匙是在谁手里,回来的人只能是程景怀。
程景怀倒是没想到他会在家,还以为经过了昨天的事,他会气急败坏的离开呢。
茶几上摆满了没开封的酒瓶,沙发上地毯上到处都是空酒瓶,客厅里一股子酒味。程景怀皱眉,径直走到窗边开窗通风,踢了踢地上的空酒瓶:
“刘姨回老家了,这里可没人给你打扫卫生,你自己收拾干净。”
程景念抬起头来,头发乱糟糟的,他还穿着昨晚的那身礼服,领带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领口散着,表情颓废,喃喃道:
“哥,我不想联姻。”
他昨晚回了家,接着酒醉干脆直接和顾母通了电话,言语中透漏了他和郑卿月黄了的事,程母当然生气,埋怨了他几句:
“你怎么搞的!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月月那孩子长相家室都不错,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把握呢!要是让你爸知道了,又得断你的零花钱了。”
“本来也不求你为公司做什么贡献,想着联营的话,郑家那边会给你提供帮助,这下好了!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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