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顾时的脸,慢慢凑近了,声音放轻怕惊跑了小狐狸,问:
“阿时……穿着什么来找我了?”
明明都给他摸了,送礼物的人难道还不知道礼物长什么样子吗?他肯定就是明知故问!顾时不满的撇嘴,挠了两下他的手腕,试图从衣服里拽出来不给他摸了:
“没什么…就随便穿穿……”
程景怀在他耳边低沉的笑,笑他的紧张和躲闪,笑他的害羞,手规规矩矩的放在顾时让他摸的地方,一点都没乱碰,只是亲他红透了的耳朵,从侧脸亲到唇角,十分诚恳道:
“那…那阿时让哥哥看一看,好吗?”
被他手心触碰着的地方温度亦然上升到不妙的数值,顾时咬着舌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让哥哥高兴,要大胆一点,乖乖拉开了外套,向他展示全部。
程景怀声音哑的可怕:
“阿时知道自己穿着裙子过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顾时又不是八岁小孩子,两只手没地方放,下意识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僵硬,半晌才点了点头,来的路上他就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又怕自己点头表达不够充分,小心勾住了他的手指,声音软的好像狐狸尾巴:
“我、我都愿意的……”
程景怀忍不了了,理智被□□炙烤成灰烬,像嗅闻到猎物气味的野兽,恨不得立刻咬断喉管品尝温热甘甜的血液,但面上还是顾忌着小狐狸的初次,慢慢剥去了那件外套,露出里面藏着的美人来,视线逐一扫过,像是要对比出究竟和照片上有什么不同,认真细致的像是在做研究课题。
顾时皮肤白,关节却是粉的,程景怀摸到腰后,按在腰窝的位置稍一用力,顾时就到了他怀里来,下巴抵在肩头往下看去,背后开叉极低,能看到吊带裙后面的几条腰链,粼粼闪烁着碎光,妆点着往里收的腰线,程景怀知道手感是怎么样的软。
小狐狸瑟瑟发抖的躲进猎人怀里,企图用示弱唤起猎人的一点良知:
“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程景怀眉头微蹙,似乎对这个请求很为难,非要顾时啄吻他的下巴,在唇角像小动物似的舔来舔去以行动表达恳求,才肯松口:
“我尽量,阿时乖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顾时立刻抱紧了他,尽力的向他展示自己的乖顺可欺,姿态放得很低,睫羽颤抖得不像话,向他保证道:
“我乖…我会乖的……哥哥…”
程景怀信守承诺,没让他疼,动作轻柔的连裙子都没弄皱,轻盈柔软的裙摆遮住了腿间一切难言的画面,顾时几次挣动着向上蹿,都会被腰后的手牢牢按回去,又或是双腿微收时,只是被他看一眼,就会乖乖再打开一点。
顾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他只知道最后的时候趴在床上,腰间垫着高高的枕头;哥哥很温柔的亲他的耳朵,一边喘一边问‘可不可以接吻?’
明明什么都做了,却还要询问他接吻的意愿。可惜顾时已经不剩几分清醒来思考了,只是微微张嘴,下意识又吐露一点舌尖。程景怀闷笑着衔住了,将满意和夸奖通过舌尖渡过去。
他也完全忘记爸爸说过会给他带早餐的事。
醒来的时候嗓子有点疼,四肢各处的疲惫酸痛感忠实的通过神经末梢传递给大脑,顾时迷茫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惫懒的翻身都不想翻,昨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幻灯片似的播放过去,臊得他想藏起来,但是不得不承认……很高兴也很喜欢。
听见门响,他转过头去看程景怀神采奕奕的拿着一杯水进来,走到床边先弯腰,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了落在额头上的吻:
“早上好阿时,睡得好吗?”
窗帘拉开一点,阳光跃进房间,朦胧晨光中,程景怀的脸显得格外优越,要是进了娱乐圈,必定会掀起一番巨浪。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追到程景怀了,顾时脸上的笑意就收不住了,撒娇般哼哼两声:
“难受。”
程景怀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轻柔了揉,将水递给他:
“没事的,我昨晚给你洗完澡后上过药了,阿时别担心,没有受伤,”
他这么说,连揉腰的动作都带上些旖旎,又凑近顾时的耳廓,声音刻意:
“哥哥答应过阿时,不会让你疼的。”
顾时羞的不行,抓着杯子的指尖蜷缩起来,躲又躲不开的,只好接着喝水动作移开视线,假装没听见。小狐狸这样可招人疼了,程景怀不想放过他,看着他慢腾腾的将一杯水喝完,闲适的拿走了,盯着他的眼睛不容闪躲:
“阿时疼了没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面上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眼里笑连藏不都藏,顾时都能看出来,知道哥哥故意闹他呢,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下巴又被捏住了移过来,表情认真:
“阿时,你可以对我诚实一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要告诉我,知道吗?如果有什么不知道的,不要自己乱猜,直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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