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打开了邮寄,里面装的是一札信,信封上别着一朵早已不成形的白色玫瑰……
“你是不是喜欢早邮啊?”同桌指着阳子书桌右上角写着的一个“早”字说道。
“没有啦,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阳子继续写她的题。
“那你写个‘早’字在那里干什么,我看你每天都要朝这个字看。
“那是因为我想要效仿鲁迅先生,好好学习。”阳子解释。
“我看你俩走得那么近,绝对有鬼。”同桌继续打趣她。
“怎么可能,我是不会喜欢他的。”阳子停下手中的笔。
“为什么?他长得又不差,成绩还那么好,最重要的是,他只亲近你。”
“那又怎样,我就一定得喜欢他那样的吗?”阳子不知哪来的气愤。
“那你喜欢哪样的啊?”同桌继续追问。
“总之不喜欢他那种,性子又孤僻。”
阳子马上就有些后悔刚才的话,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讲错。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本打算找阳子一起聊天的早邮刚好在她身后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早邮将自己的脸浸入水中,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是啊,她那么自信开朗,又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诗跟离别,可以没有结尾。
早邮的世界好像变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你今天怎么都不理我?”阳子拉住早邮的衣服,她有些不开心。
“我们这样容易让别人误会,以后你还是离我远点。”早邮将她手拉开,今天的早邮对阳子格外的冷淡。
“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我们问心无愧不就行了?”
好个问心无愧,果然,在她的眼中自己终究只是个普通那友。
“可我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不想被别人误会,以后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是早邮第一次对阳子发火,这突如其来的火气也让阳子感到很气愤。
“你有病吧,我哪里惹到你了?”她蹙了眉。
“我是有病,请你以后离我这种神经病远一点。”
……
两人已经一天没有讲话了,今天中午放周假,早邮刻意迟一些出校门,以免在路上遇到阳子。
阳子已经走到巷口了。
“他今天怎么还没回来?”阳子今天已经走得很慢了,这下她真的生气了。
奶奶带着小白站在马路对面,小白看到阳子,立马穿了过来。
“慢点跑。”奶奶笑呵着过来了,但她没有注意到,一辆货车驶了过来。
阳子刚蹲下把小白抱起来,起身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车辆:“奶奶,小心!”
“碰—”
小巷的宁静被打破了,有些听到动静的居民开始从家中走出来。
一阵狂风吹过,连带着周围树叶摆动,发出阵阵声响。
“喵呜—”小白像是知晓了什么,发出一阵哀号。
虽然货车司机很快地踩了刹车,撞击发生时车速也已经不快。可毕竟年迈的奶奶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所以还是没能抢救过来。
从那以后,早邮便只剩下孤身一人。
货车司机赔偿了一笔钱,早邮用这笔钱简单地安葬了奶奶。
灵堂前。
来安慰早邮的邻居和同学们都已陆续离开,只剩下阳子和早邮两人。
“对不起,小白是看到我才那么快跑过马路的,是我没能及时提醒奶奶。”阳子跪在地上,哭成了个泪人。
“滚—”早邮的语气很平淡,平淡的让阳子感到害怕。
阳子终究还是出去了。
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空气湿润了许多,院子里的落叶随着一阵风飘动,光打在上面,暗黄暗黄。
止不住的沙沙声,让空气更湿润了……
余花落处,满地和烟雨。
又是离歌,一阕长亭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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