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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牌局

李娥把郑隼叫去了玫瑰园。

聊了几句正事。

李娥准备开始揶揄自己这个谈恋爱非常令人捉急的大儿子。

“天雲最近过的很滋润的,和庄小槑相处的很不错。”

“下个学期不是准备转学去美高?准备的怎么样了?”

“offer收了三四封,他大概还在选。”

“他还选吗?”

“舍不得他的小男朋友吧。”

李娥甜甜的笑故意把话题转到郑隼这:“这个点还没回来,肯定是在庄小槑家吃晚饭。听说庄珈铭做饭很好吃。”

然后郑隼就专心吃饭不说话了。

李娥也不管,自顾自道:“前段时间辛苦你了。事情都解决完了,怎么……还在生他的气呀。你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把自己逼着急了?”

李娥:“反正我要是他,肯定特别委屈。为了救你保护你的秘密,命都不要了,而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他晾那那么长时间,你就不怕他走了?去北方,死冷死冷的地方?……哦,我想起来,你是不是上次去了一次,回来咳嗽了半个月。真的很冷呀。”

郑隼忍无可忍:“现在是夏天。”

“所以你是准备冬天前把人追回来喽?”

“……”郑隼就又不说话了。

另一边。

庄小槑在洗碗。

每天晚上庄珈铭吃完饭都要走,他是一个熟练的洗碗工。

碗筷三两下就洗好晾干。

身边有个擦碗的助手。

脚边还有一只特别粘人的蓝猫,在他的裤腿边上蹭来蹭去。

庄珈铭换好衣服下楼来打招呼。

就见到郑天雲站在水池边问庄小槑:“五厘米多长?”

庄小槑擦干净手,没多想,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距离。

“哦,那五十厘米呢?”

庄小槑呆呆的竖起了手掌,给了一个距离。

“一米呢?”

庄小槑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微微蹙着眉,还是乖乖的把手伸开:“大概……就这么长……”

然后郑天雲就着庄小槑张开的手,把他抱在了怀里。

“我草。”

庄小槑愣神瞬间就的笑了起来,还是低低的骂了一句。

但是声音都是甜的。

郑天雲也在笑:“我视频上刷到的。”

庄珈铭看着他们抱了很久。

有点点羡慕,不忍心打扰。

这些日子每天郑天雲来的时候,庄珈铭总想着他能说一些郑隼的事。

庄小槑有帮他问过。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郑隼出差还没有回来。

现在郑隼回来了。

庄珈铭有一点担心,会不会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他有一点不知道怎么和庄小槑交代的无措。

庄珈铭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要给庄小槑一个没有遗憾的高中记忆。

所以他没有选择去北方。

北方没有郑天雲……

金麟苑。

市中心最昂贵地段,奢豪卖场顶层的5000平会所。不对外开放,只能会员制预约。郑隼是这里的vvip客户。

庄珈铭曾经在这里做过服务员。

那是很多年前。那时候的庄珈铭已经对郑隼会去的场所如数家珍。

那时候的自己就挺偏执的,特别是犯病的时候,任何机会他都不想放过。金麟苑的服务生考核非常难,庄珈铭还去做了一个研究生的毕业的假学历,用尽了颜值和智慧才入选。他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培训和考试,终于拿到了国际荷官培训证书以及香港□□从业执照。他终于赶上了那一天宋星澜的生日,那天,郑隼就在他的牌桌上大杀四方,所向披靡。

只是今天,他并不是服务人员,而是一位客人。

他第一次从vip客户的电梯进来。而不是从隐蔽的员工通道进入。

庄珈铭知道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他也不知道郑隼让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庄珈铭被特殊通道电梯门口的工作人员阻拦住。这里需刷两次指纹才能进入。整个空间以深棕色和米白色为主调,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的璀璨灯海,内侧墙面挂着几幅抽象油画。

他没有邀请函,没有带她上去的老顾客。

庄珈铭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联系郑隼。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庄珈铭今天穿的是衬衫和黑色长裤。他好好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他底子还不错,头发捯饬一下,衣服都是提前文叔给他熨烫好的。只是他的身上没有戒指手表袖扣这一类的装饰物,没有贵气。

眼尖的服务生一眼就会识破他的身份和财力和楼上的会所格格不入。

“如果我不来,你准备在这里站一晚上?”庄珈铭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是郑隼。

工作人员见到郑隼,之前冷淡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很热情地用工作手机和指纹刷开了电梯。

一直的点头和微微鞠躬。

金麟苑的电梯金碧辉煌,特别的闪亮。在门电梯大门关闭的一瞬间,透亮的玻璃里,只有庄珈铭和郑隼的模样。

庄珈铭有点贪婪的看着郑隼的眼睛,鼻子,在嘴唇上停留了很久。

庄珈铭生理性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

只是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看向别处。

因为他撞上了郑隼的眼神。

那双眼睛有着攻击性和看不懂的情绪。

上楼的电梯时间并不长,两个人一直不说话会很尴尬。

庄珈铭安静的看完郑隼身上一款他没有见过的手表和一个造型别致又内敛的酒红色袖扣。

庄珈铭刚想张嘴说什么。

电梯停了下来。

电梯打开。

同一楼商务风冷淡的装修风格一点也不一样。

这里庄珈铭很熟悉,是高端上午洽谈娱乐的场所。vvip客户会被引导去单独的包间。

大厅的中央是一张椭圆形牌桌,牌桌铺着墨绿色绒布,荷官戴着白手套发牌,动作干净利落。这里的□□不用现金下注,取而代之的是刻着编号的象牙色塑料筹码——它们不兑换钱,但月底结算积分最高的人,能拿到顶级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资格,或者是客人之间的利益交换。

墙角三角钢琴偶尔流淌出爵士乐片段,服务生托着银盘穿梭时,皮鞋踩在地毯上不会发出半点声响。电梯门开合间,能听见某位常客正在预约下周的商务直升机停机坪。

庄珈铭被带到了一个包厢门口。郑隼的秘书和安保蒋朔也在。

秘书低声说了一句:“贝总已经到了。”

“今天有个生意伙伴,痴迷打德州。”郑隼终于说话,是对庄珈铭说的。

“需要赢还是输?”庄珈铭在快速思考这个问题

“需要他开心。”

庄珈铭低头想了想问:“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

“这位有政府背景,和他接触过的人嘴巴都很严。”蒋朔道。

“好。”庄珈铭并不担心这些。

“那个……傅如霜也在,来凑数的,他爸爸和我们打了招呼,不要误伤。”蒋朔特意叮嘱道。

庄珈铭抬头,微微朝着蒋朔笑了一下,给了一个知道的表情。

蒋朔愣了一秒。耳根有点红。

庄珈铭了解客人的习性,不过也就是那几种类型,他都处理过。

以为可以进去了。

郑隼突然把一个很亮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

门口的灯光并不亮。

庄珈铭恍惚了一下才发现,是郑隼手上刚刚只露出了半只表盘的那块手表。

手表的镜面在浅浅的灯光下折射出它的模样。

是那款有月亮和太阳交替的另一个款式。

“戴上。”“进去吧。”

郑隼的口令很简单。

包间一晚上价值不菲。

已经晚上十点,牌桌上贝总、傅如霜和另一位男士喝着酒,聊着天。

傅如霜穿着连衣裙,精心打扮过。另一位很快被介绍了,是郑隼的朋友余迁。

贝总应该刚到没多久,酒杯里的酒还没怎么动。

贝总个子不高,身材发福,笑眯眯打招呼的时候很是和蔼。

“来早了几分钟,和小傅和小余聊足球赛。”贝总对郑隼和庄珈铭说。

庄珈铭看到贝总的视线很快的扫过他的手腕,然后停留在他的脸上很久:“就是这里……我们公职人员不方便来,我想着等你们来打个招呼就回去,下次我们找个普通的饭馆吃饭,你们懂的,坐大厅的那种。”

贝总边说,边很熟练的转着手上的威士忌酒杯。

郑隼打圆场:“这里私密性很强,我是这里的高级会员,贝总来过这里的事不会让这里意外的人知道。听说您你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亚洲扑克巡回赛。晚辈好不容易约到您,可不得切磋两把?”

贝总摇头:“可别提了,我年轻那会儿巡回赛可热门了,但是前几年就改了赛事,这不,我去年提拔的时候,还专门被叫去上面亲自解释这个参赛过程,现在纪律严呀。”

“那要和贝总先喝一杯,恭喜高升。”傅如霜赶忙附和一句。

贝总被人恭维,两杯酒下肚,更挪不动腿了。他看了庄珈铭好几眼,一直等郑隼介绍。

“庄珈铭,我高中同学。”

“小伙子会打□□吗?”

庄珈铭点点头。

于是半推半就的,贝总上了牌桌。

先约法三章:“虽然保密,但我们也不能赌钱哦,什么贵重物品都不行。不然我可有理都说不清嘞。”

“我懂得规则,就是不太熟练。”傅如霜客气道。

“没关系,玩几局就会了。小庄,你来分筹码,我来洗牌。”贝总已经张罗起来。

庄珈铭懂得贝总这类领导的诉求。

他们碍于规范检查很多事情不能说的太露骨,但是他们的诉求从来都是一样的。

他们要权,要钱,要美色,要除此之外极致的体验与刺激。

或者全部都要。

庄珈铭很聪明,无非是听了郑隼同贝总简单的几句对谈就知道,郑隼亲自陪着应酬,是为了贝总手上的一个合同。

求人设局讨好,就是对权力最大的恭维。贝总会出现在这里,他的权力欲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钱很容易。合同里的数字需要程序正义,审计合格。合同外的金钱往来,商人们有无数种方法做到让这些领导毫无后顾之忧的收取并使用。

而美色和刺激的体验,经常是挂钩在一起。

庄珈铭好几次抬头就对上贝总直白的眼神。

贝总很耐心的给他们重复□□的规则,很自然的边喝酒,边点上了烟,吞云吐雾。

庄珈铭闪着眼睛听着,微微的点头。

他的余光看见郑隼侧头同助理交代事情。

他在想,是不是今天他需要负责帮助郑隼做这件事。

他可以。

他甚至很擅长。

他可以躬身入局,然后安全的离开。

只是……

"我们堵一些什么好呢?"贝总歪着头有些苦恼。

傅如霜是这类场合的常客,自然知道规矩,并且这个规矩不能从贝总的嘴里说出来。

“女生喝酒,男生喝酒并脱衣服怎么样?”傅如霜举起酒杯,比了一个干杯的姿势,才勉强让贝总的目光转过片刻。

庄珈铭假装自己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规则,带着兴奋道:“这么刺激?”

"先玩吧,我们是娱乐局。"贝总满意的说。

……

庄珈铭再去看郑隼。

郑隼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已经拿起了手上的扑克牌。

……

墨绿色桌布上第五枚筹码落地时,庄珈铭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到第三颗。冷气顺着锁骨往心口钻,他故意把筹码垒歪半寸,贝总手边的威士忌冰块又融了一圈。

"小朋友手气背啊。"贝总的第四张公共牌翻出黑桃K,他已经第三杯威士忌下肚,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庄珈铭手腕上淡青的血管。傅如霜已经出局,拍卖行的二把手余迁接了个电话已经离席,只剩郑隼在亲自记录牌型。

庄珈铭数着底池里的筹码堆。这局他本该让贝总凑成葫芦,但上一轮郑隼突然在转牌圈加注三倍,现在的局势诡谲多变。贝总应该已经感觉出来庄珈铭表面小白兔,实则好像演的城府深,又像是真无知纯粹的运气好。

"跟注……还是不跟呀……"庄珈铭似乎是很为难的想了想,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抬眼去看贝总,似乎是下意识的想找帮助,却发现这位是自己的庄家。于是有些羞涩的别过眼去。

“想好了吗?”贝总笑得眼睛眯起,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压迫和挑衅。

哗啦啦——庄珈铭假装很为的难眼睛一闭,手一挥:“跟。”

贝总面色微微一僵,喉咙里滚出含糊的声音。

河牌是红心Q。

下一秒。

"Show hand(全下)。"郑隼将筹码推成笔直的线。墨绿桌布映得他瞳孔像冻住的湖,庄珈铭却看见他无名指在轻叩桌沿,微微的蹙着眉头在看庄珈铭胸口露出的白色皮肤。

上面有一颗红色血痣。

开牌。

贝总通吃。

贝总盯着庄珈铭笑到:"小庄老师的筹码又输完了。"冰球撞得玻璃杯叮响,"郑总可不能帮忙哦,刚刚说好的,输光的小朋友要脱袜子。"

庄珈铭一脸半推半就很无奈的模样。没有开牌就认输了,局促和羞涩的模样,庄珈铭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真的要脱呀,当然不能让郑总代替我。”

说完,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继续解纽扣。

他并不在乎自己被人看。

公共澡堂里谁的身体看不到?

都是白花花的肉,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

庄珈铭记得郑隼在进门前告诉他过:要让这个贝总高兴。

“慢着。”郑隼用筹码刮走最后一点残酒,反手翻开了庄珈铭的底牌。

是同花顺。最大的牌型。

贝总的脸比赌场霓虹灯还精彩。

庄珈铭不知道为什么郑隼没有将计就计的跟着他的剧本讨好贝总。

不就是脱衣服。其实这并不重要……

正规的□□里,被遗弃的牌不会再被翻开。

郑隼并不是不懂这个道理。

更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要拆穿庄珈铭带着不入流和目的性的小伎俩。

眼看贝总脸上挂不住,要发作。

突然,包厢的门打开了。

“哎?廖总你今天怎么来了?”贝总的眼神突然就从庄珈铭的身上移开,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刚刚醉醺醺又带着挑逗拉丝的眼生瞬间荡然无存。

这边郑隼已经上去迎接了:“之前邀请了廖总,说是没时间,刚好小琴碰上了,路过就上来谈一下。合同最后一点细节,早点敲定,咱们落袋为安。”

庄珈铭并不清楚这些人的利益关系。

但是他能看出来,廖总的权利一定在贝总之上。

当一个人有更重要的权利的堡垒需要去维系。那么,剩下的金钱和美色,只能让路。

庄珈铭愣愣的坐在牌桌上,身边的洋酒他已经陪着喝了三四杯。

这并不是啤酒,酒精浓度很大,他会上头,眩晕。

郑隼助理进来,给了庄珈铭一张房卡。

“郑总让你先去休息。”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关心庄珈铭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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