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你现在的热度就像火箭升空！《星芒》《绮梦集》《流光绘》这三家顶级时尚杂志，已经把合作意向书堆到我办公室门口了！
还有《破晓之光》《疏影暗香》《浮生若梦》三部剧的导演，都在抢着要你呢！"宁姐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嗡嗡作响，仿佛能穿透空气传递兴奋。
"宁姐，这些杂志封面我都接，但有个条件。"悠然把玩着手术刀的手顿了下，墨绿色的手术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但是分成得我六他四，然后我的分文不留全捐给儿童白血病专项基金。这点你得给我写进合同，不然我直接拉黑你。"
"我的姑奶奶！"宁姐倒吸凉气，"您这条件摆出来，杂志社能不哭着喊妈？"
"那就让他们哭着改合同。"悠然把手术刀摔进器械盘，清脆的金属声里透着不容置疑，"我的杂志稿费永远属于需要呼吸机的孩子们，你要是不同意，这杂志不拍也罢。"
转向影视部分，她眸子亮得像两簇幽蓝鬼火："影视剧本先过我这一关。《破晓之光》里那个重症监护室里的护士长，我记得剧本里她有个在地震废墟里救出五十条命的伏笔？"
"悠然这角色原定是个流量小花许宁宁……"宁姐话没说完就被截断。
"就那个流量小花也配演医者，凭他那尴尬到脚趾抠地的演技？"悠然嗤笑，摘下口罩时扯出个凉薄弧度，"你跟导演说，要么我演，要么这个角色直接改成男医生。他如果想爆火，就听我的。要不你看《疏影暗香》里那个为科研断送生育权的女院士？这设定够呛能过审吧？"
手机里传来宁姐抽冷气的声音："够狂，你这么挑，不怕被封杀？"
"宁姐，"悠然把手术服往手推车上一扔，露出里面淡紫色真丝衬衫，"我16就岁拿过非洲战场的白求恩奖章，22岁给六个脑死亡病人做了器官移植，现在还有个孩子在我资助下做了骨髓移植手术。"
她抬手比了个六，"你信不信，我随手把几个手术案例丢到微博，那些抠图代言的流量们连我的手术台都掀不动。况且，就我这热度，谁敢封杀？"
正说着，手机突然震响——市儿童医院急症室的电话。
"脑瘤术后复发的早产儿，现在颅内压爆表？"悠然连手术帽都来不及摘，提着器械箱就往医院冲，后腰的白大褂被风扯成两片翅膀，"告诉麻醉师，体外循环机预热，我十分钟后主刀！"
当她十五个小时后再见天光时，手术室外已聚满了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宁姐举着拒访牌拦在最前面，手机屏幕里满是"医学女神凌晨主刀""悠然为救早产儿错过杂志封面"的推送。
手术室玻璃外，凌知意攥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悠然脱下手术服时，后背大片被汗浸透的痕迹像干涸的河床，她却把热腾腾的签名塞到小患者父亲手里。
"宁姐，"她扯开领口的纽扣，露出锁骨上的淤青，"叫《流光绘》把封面让给这个孩子。"
宁姐翻着白眼："您这属于主动制造通稿吧？"
"不，"悠然扯着领口的褶皱笑得肆意，"这叫告诉那些金丝雀们，悠然的手术灯永远比镁光灯亮。告诉他，这可是能让他流量再往上翻两翻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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