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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萧玦!让我进去!”沈昭低垂着眼尾泛红的双眸,她也快坚持不住了……

萧玦握着匕首的手又瞬间握紧,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嗓子沙哑地说着:“殿下!臣不想伤害你……求殿下快些离开。”

萧玦无论是在现代还是挣扎沙场多年,她从来没有求过人……但这次不一样,她真的快受不住了。

蓝风铃和雪松的信香,以高匹配度的契合,渗透门窗,在一门之隔处紧迫地纠缠着。

萧玦话音落下,便听到外面没了声音,让自己缓解的雪松香也随之而去。

萧玦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笑,她已经因为腺体的剧烈疼痛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她一下虚脱靠在床框上昏昏欲绝……

还好没伤害到殿下……没伤害到她!

在萧玦上眼皮沉重地睁不开,快要晕厥过去时,她感觉到一阵寒冷的风打透自己湿透的衣衫……让她一哆嗦,清醒了不少。

她缓慢地睁开了双眼,便见到沈昭面色潮红、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红,身姿也不再挺拔地站在自己的床前。

“殿……”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蓝风铃的信香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朝着沈昭的腺体一拥而入。

沈昭被顶级乾元浓郁的信香,冲击地一踉跄,她轻轻地喘息着,就像有羽毛在萧玦的心头摆动。

但她很快,直起了自己的身躯,爬上床来到萧玦拷着镣铐的木框旁,颤颤巍巍地拿着袖中的钥匙开锁。

“殿,下,不,可!”萧玦一字一顿地从嗓子里挤出来。

萧玦用另外一只手去推沈昭的手,可当滚烫的带着薄茧笔直的手覆在沈昭的纤细白皙的双手时,一阵冰凉让自己的腺体的疼痛感慢慢减少,身体也慢慢恢复精神。

可随即便开始不满足起来,脑海中闪过对殿下大不敬的思想,萧玦狠狠地摇晃着脑袋想把这种可耻的想法甩出去……

瞬间猛烈地蓝风铃信香再一次冲击着沈昭的腺体,在滚烫的触感慢慢清晰时,沈昭身体一颤,手中的动作也一顿。

片刻,沈昭的双眼从冷漠变得迷离,手上开锁的动作快了起来。

“咔哒!”随着镣铐锁打开的声音,镣铐也说着笔直的木框顺着滑了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声响。

房间内,一瞬变得寂静起来,蓝风铃和雪松的信香充斥着寂渊阁,在空气中试探着缠绕纠缠……

沈昭有些迷离的桃花眼对上萧玦有些虚弱的柳叶眼,世界仿佛进入彻底无声,只剩下两颗心脏同频共振的律动。

无声的、无言的悸动,浑身滚烫的血液充斥着脖子、脸颊、眼尾、双耳……

雪松不再全然冰冷,蓝风铃也不再全然清新!

沈昭有些受不住现在暧昧煎熬着的氛围,拉着萧玦未拷着镣铐的胳膊,往下一拉……自己撞向萧玦的怀里,鼻尖抵在萧玦这一个月饱受折磨的腺体上。

沈昭沈逸一口气,有些贪婪地吸着浓郁让人清凉的蓝风铃信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沈昭的双眼挣扎着变得清明了一些。

不动声色地咬住萧玦的腺体,吸着大量的信香至身体的每个角落,抚平自己的躁动……

腺体出传来一阵刺痛,萧玦有些难耐地皱了下眉头,告知着自己腺体充盈的信香在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身体……

萧玦看着埋在自己肩颈处的沈昭,刚刚被沈昭拉在半空的手臂有些无措的小心翼翼地轻放在沈昭的腰上,克制着自己的力度……

可沈昭还是太敏感了,停下了吸食的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了自己的动作。

萧玦听秦谷雨说过,顶级的坤泽也可以对乾元进行标记,但她自己也是顶级的乾元。针对这样的搭配,顶级的坤泽只能对标记过自己的顶级乾元进行标记,形成双向标记,而且有且只能标记一次……

顶级乾元和顶级坤泽的双向标记将融合到对方的信香中,对其他的坤泽和坤泽有着强烈的敌意和抗拒,所以将无法在标记其他任何坤泽和乾元。

上次萧玦不小心标记过沈昭,那么沈昭现在标记回来,也就意味着——她们形成了双向标记!

从此刻起,她们不仅是名义上的身份捆绑,也不仅是政治上的同盟捆绑,更是……生理上的双向捆绑——这辈子都将捆绑在一起!

萧玦当然不在意这些,她本来就对这些情感不甚感兴趣!可殿下……以后是要放女帝的人!

萧玦有些想的入神,沈昭也感知到了萧玦的分神,双向标记的形成让她对萧玦这种行为有些不悦!

她不再吸食信香,而是转为磨、咬,萧玦身子一颤——但是是沈昭小动的牙,她自己是知道这些的吧?是同意这种双向标记的行为的吧?

想到这里,萧玦心里、腺体处、身体的燥热再也按耐不住……萧玦轻轻收紧沈昭腰上的力度,倾身将沈昭压倒在软榻上。

浅蓝色的衣衫覆盖在深红色的衣衫之上,沈昭松开让自己降噪的腺体,有些疑惑地盯着萧玦明亮的双眼:在问干嘛?

“殿下,要懂得礼尚往来!”萧玦用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和沈昭的身体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趴伏在沈昭的耳边轻声地说着。

“殿下不回话,臣便当殿下默许了?”萧玦一直未听到沈昭的同意,又撑起一点身体去看沈昭的表情。

只见吸食太多信香的公主殿下,依旧是迷茫又疑惑的呆愣在原地,眼尾和耳尖还泛着让人心动的浅粉色。

萧玦见到沈昭的这一面,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这样的殿下好可爱!真是让人心生向往!’

萧玦知道沈昭从进来那刻起,虽然并未说些什么,可这项“双向交易”便正式开始。

萧玦用带着镣铐的一只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另外一只手去拖起沈昭的脑袋,将自己的头埋在沈昭的颈间。

轻轻地吸着、咬着沈昭雪松——气味的腺体,生怕自己伤害到沈昭,不似将军的力气。

冰凉的雪松信香充斥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滚烫燥热的身体,慢慢降温……

过了许久,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人终于吸食了足够的信香,让自己清醒过来。

沈昭坐在床边耳尖微微泛红,轻咳一声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摆和乌发——而坐在床里面的萧玦比沈昭更加严重,浑身上下都像充血般泛着红,眼神飘忽地双手搭在颈后,身体一晃一晃……

“殿……下”萧玦突然开口,想说些什么缓解尴尬,屋内雪松蓝风铃交融的气息还未散去……

“双向标记,无须道歉!即已成婚,又为盟友,互相帮助,理所当然!”沈昭冰冷的语气带了一点点温度,是还未褪去的……

“好的!”萧玦虽然心里有点失落,可还是抿着唇双眼睁大地点头赞同道。

沈昭拍了拍自己还有点发软的双腿,起身挪动瓷器,从密道离开这间充满着暧昧和尴尬的房间。

当寂渊阁这面的密门彻底关严,沈昭深呼出一口气……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

萧玦摸着自己热热的脖子,有些失神地盯着“吞掉”沈昭的书架,捂着自己的心脏处——她突然发现这里好像有什么在变化……

*

谢砚带着十个护卫来到了洪涝灾害最严重、有疫病发生的县城——林县。

谢砚一进城便觉得这里死气沉沉,街道上零星几个人,“不是说已经控制住了吗?”

谢砚有些疑惑地瞧着萧条的街道,骑着马走向不远处的药铺。

谢砚翻身下马,挺直身板、扇拂着白色的面罩折扇走进了药铺,可药铺内并没人。

“医师?医师可在?”谢砚高声地呼喊着。

或许因为听到了声音,一个中年中庸女医师从药柜后走出来,“公子,可有事?”

“来药铺能有什么事?”谢砚不见地说道。

“是这药铺许久未来人……”女医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城里洪涝本就离开了许多人,又起了有毒的瘟疫。而剩下未得瘟疫的都去了城南李医师那里医治,我是许久未见到……活人了!”

谢砚后腿两步,轻叹了口气,“林县真是一波三折啊!”有些不解地问,“这城里可闹了瘟疫?可能根治?为什么说是有毒的瘟疫?“

女医师或许是许久未见到健康的人很是有兴致,耐心地为谢砚解答,“这瘟疫可是害死了不少人,我们许多医师一直都找不到根治的方子。”

声情并茂地继续说着,“直到城南的李医师到来,她会毒懂毒。诊断了一个患者便说这疫病带着毒,普通治疗疫病的方法并不管用,她便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我不懂医也知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毒去解毒呢?可有痊愈?”谢砚扇着折扇思考着。

“正是!虽然霸道,不免留有病根,可李医师的方法是唯一能治疗这歹毒的疫病方法,这也才让城内的瘟疫控制下来。”

“我可能见上一面这李医师?”谢砚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方法,连秦神医都束手无策。

“李医师脾气向来古怪,怕是不会见你这穿着华贵外来的健康人!”女医师上下打量了一下谢砚,随后摇了摇头。

谢砚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显眼的装扮,尴尬地笑了笑,“那医者可有李医师的解读药方?”

谢砚诉苦般哭诉着,用折扇遮住了眼睛,“不瞒您说,我义庄内的人有许多人染了这疫病,一直停在那里还未建完。耽误建造不急,可……人命关天啊!”

“唉!我看公子面善,便将着药方给了你便是。李医师不吝啬,早两天便将这解毒之法给了城上每家药铺一份,我还未来得及看。”女医师转身回到药柜后面,拿出一张宣纸——上面正是解毒药方。

谢砚道谢般接过药方看了看,折起来放进了怀中,“只此一份?那在下怎么好意思?小七!”

谢砚叫着身后的护卫,随即谢砚手中便接过一个鼓鼓的钱袋子,向前一步递给女医师。

“医师仁义,愿将这紧要的药方赠与我,这是薄礼,不必客气!”

“我是自愿给予公子,这银子这么多要不得!不瞒公子说,我的医术……一般!况且城里还有李医师坐诊,也无须本人。这药方还是给所需之人,救人要紧!”女医师将钱袋子放回了谢砚手中。

“不可!医师叫在下这身可像缺钱财之人?您不收下,可是看不起在下。”谢砚给护卫们使了个眼神,便都撤出了药铺。

谢砚将钱袋放在一旁的药柜上,便立刻飞奔出去到门口转头抱拳行礼,“萍水相逢!多谢医师相助!”

而当女医师为难地拿着鼓鼓的钱袋子追出去后,只见谢砚等人已经骑马离开……

*

“木头,刘怀整日疯疯癫癫,现在听话的很。寒渊关进来也算安稳,你是不是该去做件事?”顾寒舟罕见地坐直身体一本正经。

“黑石谷那边情况未定,哪里无事?对,我现在就去派人再探查一番。”燕铮显然未听出言外之意,说着便起身要离开。

顾寒舟无语地起身,拿起蒲扇拍打燕铮的脑袋,“说你是木头,你是真木啊!我是不是得把话拆成八瓣你才能听出来?”

燕铮不解地捂着头顶,回头看顾寒舟,“什么?”

顾寒舟无语地对着她翻了个白眼,“你不想小妹吗?”

“怎的说这般话!”燕铮脸颊泛红地回避。

顾寒舟真是没见过如此笨拙之人,转身扇着蒲扇降火,“那正经军医说要在江南帮忙,小妹她们估计一时回不来,但沈成阳那老谋深算的正将黑石谷内的东西转移到江南,怕是憋着什么坏主意!”

“军师说的对!那小妹她们岂不是不安全?这可怎么办?”燕铮瞬间有些心神不宁,走来走去。

顾寒舟扇着蒲扇让自己冷静靠回自己的软榻上,“你去啊!木头!寒渊关无事现在!”

“可……我是副将啊!怎么能离开军营?”燕铮眼神一亮但很快便灭了下去。

“你去便可!保护好那帮小崽子们,剩下交给我这个军师便可以了。”顾寒舟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军师之能,在下望尘莫及!”燕铮听了这话,开心地向顾寒舟行军礼。

“少来这套!快去收拾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这个榆木脑袋……”顾寒舟索性闭上双眼,轻轻地扇着蒲扇。

“军师我们会快些回来的!”燕铮兴奋的连信香都活跃着,转身离开了军师的帐篷。

顾寒舟缓缓睁开双眼,盯着燕铮离开的地方,“看来得找个人易容成这个木头了!”

我在xiaohongshu上沐星淮的账号上发了几张我ai了一下午的沈昭和萧玦的影响图,但沈昭的我不算太满意,没有我想要那种气质[无奈]但大家可以去看看[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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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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