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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恋爱攻略游戏(四)

乔安移开视线,干巴巴地笑了笑,“这告状的人可真是没安好心,我跟相公情投意合,怎么可能允许有第三个人来破坏这份感情?”

说着,她用玩笑的语气反问:“相公不会真信了奸人的话,在怀疑我吧?”

癫公扯了扯嘴角,不答反问:“夫人当真与我情投意合?”

乔安硬着头皮道:“那还有假?”

癫公沉默片刻,走到床边站定,随后坐在床边,向她伸出了手,冰凉的手指缓慢抚过额头,“夫人怎么出这么多汗?”

乔安心里毛毛的,忍着没躲,刚好给开着的后窗补充了理由:“我将才就说,这屋里晚上闷热得厉害,所以才把后窗开了一夜,透透风。”

癫公眼里浮现一抹讥诮。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脸颊,停在了乔安脖颈处,男人按着那处跳动的脉搏,眼神格外冷漠。

乔安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夫人在床底下藏了什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给乔安带来极大的冲击,大脑乌拉乌拉地拉响警报,她惊得下意识抬头对上癫公的眼,在看到里面的冷漠之后,又飞快冷静下来,大脑极速运转。

床底下的衣服暴露了?

他怎么看到的?

这回又要完了么……都怪那个蠢东西!

可那衣服就算没有藏仔细,不拿出来展开看也看不出是男子衣物……他真的看到床底下有东西了吗,还是在诈她?

也不知那狗男人逃出去没有,若逃走了,那她还有的挣扎,若被抓回来那这轮就又完了。

这轮噶了,梦里的阴影就离得更近了,以现在的游戏进度来看,她恐怕还得轮回很多次,说不定真会被那阴影抓住。

被抓住会怎样,彻底死亡吗?

乔安再次把这破烂游戏在心底骂了个狗血淋头,等她出去,一定把这个游戏工作室告到中央。

万般念头只在瞬息之间,乔安收敛了思绪,她道:“床底下有东西?相公你别吓我,是什么东西?”

乔安表情茫然中带着点惊慌,完好的那只手也求助性地抓住了颈间的手指。

好歹别摸脖子啊兄弟。

从刚才起她就觉得难受了,好好的,谁会突然摸人颈动脉啊,这死癫公该不会存了一把掐死她的念头吧?

对于乔安的主动触碰,癫公眼里瞬时爆出明晃晃的厌恶,好似被一坨恶心的东西黏上了。

乔安看得真切,一时有点心塞。

过后又觉得奇怪,她通奸的事还没落实,癫公有点反应过度了吧。

但偏偏,明明顶着对她极其厌恶的表情,癫公却没放手,反而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来,拇指在另一侧脖颈摩挲着,语气平淡中带着危险:“我平生最恨受人诓骗,夫人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紧接着乔安感受到手指在收紧,没有压迫气管,但捏得两侧骨头生疼。

她用力掰开,脸色铁青,差点装不下去。

乔安深吸口气,用递进的情绪道:“我早想问了,相公究竟把我当什么,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一条狗吗,高兴的时候就逗两下,不高兴了就弃置一旁,现在更是平白无故地要杀了我?早知如此,我就算被爹娘打死,也绝不会同意嫁给你!”

说到最后,乔安声音很大,她把潜藏内心的愤怒用这个形式宣泄了出来。

癫公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好似无措般沉默下来,随后松开了手,一言不发下了床。

这时,先前追出去的其中一个侍卫回来了。

癫公问:“人抓到了?”

侍卫点头。

“押过来。”

和癫公长着一样的脸的狗男人被带过来了,上半身光溜溜的,此刻狼狈不堪,一张脸煞白,一副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由两个侍卫提溜着才勉强站着,像是吓破了胆。

“……”

乔安愤愤的表情彻底维持不住了,僵着的脸上红白交错,说不清是慌乱多点,还是尴尬多点。

她觉得自己的鼻子变得又红又大。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啊、

癫公背对着她在桌边坐下,冷冷吩咐:“把床底下的东西捡出来。”

一个侍卫上前,全程低着头没看乔安一眼,蹲下身把床底下的衣服捡出来了,乔安看到一截衣袖上有小半个脚印,心中顿时了然。

时间匆忙,她那仓促的几脚,没能把所有衣服都踢进最里面,癫公站在床边的时候,离得太近,前脚掌正好踩到了,察觉到异样,所以才问了那句话。

乔安无声叹了口气,知道这回又结束了。

背对着她的癫公道:“乔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乔安在床上躺平,把自己瘫成人饼,肾上腺素的作用在这时退去,肩膀的疼痛感立刻强烈起来,她有气无力地说:“死之前能不能帮我把胳膊接上,我肩膀被那狗男人搞脱臼了,不接上待会儿抬我出去,我会疼地控制不住问候你八辈儿祖宗的。”

“把这两个人拖出去沉塘!”

癫公没理她,冷酷地说完,便径直站起来走了,离开前狠狠踹了一脚那个光着上身、失魂落魄的人。

乔安看了狗男人一眼,也气得不行,心说该踹得再狠些。

随后又愣住,不是,癫公刚才说什么来着,这狗男人也要抓去沉塘?

狗男人应该是他亲生的弟弟或哥哥吧,也处置得这么随便吗?

说起来,到底是谁陷害她,怎么这个关卡没有真凶露面?还是说真凶就是这十几个侍卫其中一个?

又或者,就是这个狗男人意图对她不轨,但因过于蠢笨未能得逞,呃……也可能是因过于无用而未能得逞,毕竟同卵双胞胎嘛,有同样的毛病也正常。

但如果真是这样,狗男人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

也或许,真正的凶手,还在后面的关卡等着她呢。

乔安发散的思维被迫收回了,因为侍卫极其粗暴地抬起她,要重复上一轮沉塘动作了。

“!!!”

乔安果真践行了之前的承诺,一路上把癫公的八辈祖宗大声问候了个遍。

她和狗男人之间隔了段距离,一前一后出了宅院后门后,走了两个不同的方向,应该是要把他们分开沉塘。

身体适应了单一稳定的疼痛之后,大脑有了思考的余力,思及这一关卡的特殊性,乔安尝试跟侍卫交流:“诶,你们抬着我走应该挺累的吧,要不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到河塘边儿去,你们轻松,我也免得肩膀痛。”

“……”

“刚才那个被抬走沉塘的男人,就是那个奸夫,他是你们族长的谁啊?”

“……”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如果有心假扮你们的主子,你们能认得出来吗?”

“……”

“你们族长叫什么名字,跟我说说呗,我以后总不能一直癫公癫公的叫他吧?”

“……”

“诶,倒是说句话啊,你们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识啊?”

“……”

这可真是一问三不知、事事无回应啊。

乔安叹了口气,这些脸都看不真切的低级npc,可能不具备智能。

套情报的打算落空后,她自言自语着梳理思绪。

“还挺巧,你们夫人竟然也姓乔,就是不知道长啥样,这几次都没来得及照照镜子,下一回得找机会看看……”

“你们族长对我为啥这么冷淡啊,总感觉他对我有敌意呢,我不是他妻子吗,还是说他因长年不举而心理变态了?”

反正她是没在癫公眼里瞧见过一丝一毫的情意,第一关卡里宛如人工智障的癫公也是,言语或者动作间,不见有一丝对新婚妻子的怜惜。

那么点事,说沉塘就沉塘了。

乔安脑子里乱乱的,有点后悔没看剧情介绍了。

癫公从人工智障到跟真人差不多的状态,这种跨越式的变化应该是有触发条件的吧?

游戏策划为什么要设置截然相反的两种表现,从一而终的高质量建模,不是更能获得玩家的欢心吗,第一关那么重要的关卡,如果npc人味更饱满些,应该能擦出更亮眼的火花吧。

想到第一关情节,乔安真情实意地感到惋惜。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俗气的人,她玩这个游戏本来就是带着既定目的的。

还不知道要在游戏世界待多久,也不知道最终结果如何,神秘阴影和反复沉塘带来的压抑感在累积,她得苦中作乐,避免后期精神崩溃。

很快到了河塘边,乔安再一次被捆上绳子,绑上沉重的大石块,投进了河里。

淡淡的窒息感袭来,等意识清楚后,身体依旧沉重,她没睁眼看上空的阴影,开始拼命挣扎。

成功坐起来的刹那,脑子一晕,她睁开眼睛,回到了熟悉的起点。

身旁的男人呼吸平缓,眉目舒展,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乔安吸取了上一回错误操作的经验,先下床把后窗打开,然后把床底的衣服团成一团,一把掀开了被子,把狗男人的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他亵裤里,随后迅速后退。

狗男人几乎在她塞进衣服的瞬间醒来,同时在她飞快后退时暴起。

乔安还没退两步,见他这气势吓了一大跳,这一下打实了她不死也得重伤,乔安赶紧出声:“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狗男人锐利的眼在她脸上一扫而过,动作一滞,见她只着里衣,表情无比嫌恶:“你想干什么,还不给我滚!”

即便早知道狗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乔安也还是被这眼神刺痛了。

她手一指开着的后窗,面无表情道:“你好好看看这是在哪,莫名其妙闯进我屋中还好意思问我想干什么,现在,立刻给我滚蛋。”

狗男人迅速扫了遍环境,脸色一下白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乔安简直无语:“你哥要来了,你不走是想死?”

狗男人眼里惊恐一闪而过,撂下一句狠话,口嫌体正直地往后窗逃跑了。

“毒妇,此事过后,我要你好看!”

浑然未觉自己下半身有多么臃肿,看起来有多么可笑。

乔安白眼一翻,过去把窗关上了。

仔细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放在床头,确认再无任何不妥后,乔安在越来越近的嘈杂声中,安稳躺好,并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房门被暴力踢开,乔安立刻配合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癫公扫视整个房间后,脚步微顿,面色不变地走到里屋,见屋中也并无一丝不妥后表情微妙,“夫人怎么了?”

乔安看见他后眼睛一亮,立刻掀开被子,赤脚追到他身边,一把挤进人怀里,将其紧紧抱住,带着哭腔道:“夫君,我好害怕……”

癫公失语,身体僵硬,良久后再次问:“夫人怎么了?”

乔安仰起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啜泣道:“我做了噩梦,梦到夫君不要我了呜呜呜……”

房间里没有镜子,她不知道这张脸长什么样,但她摸过好几次,自信不会差,甚至五官同样十分优越,做这个表情只会让人觉得柔弱可怜。

癫公平淡地看着她,“一个梦罢了,毋须在意。”

乔安:好!不愧是不举男,这定力就是牛逼!

乔安把脸重新贴在他胸膛上,颤抖着声线道:“夫君在梦里太过无情,我只是害怕,怕真的有那么有一天……夫君当真会不要我么……”

癫公没说话,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安慰的意味。

乔安看不到癫公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窝在他怀里微微发抖,看起来似乎还在害怕那场噩梦。

见癫公没有推开她,于是乔安得寸进尺:“夫君能抱抱我吗,夫君抱抱我,我就不怕了。”

乔安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甚至想好了自己因太过突然而柔弱摔倒在地,衣襟散开、无意间露出大片肌肤的准备。

有这样的打算,一个是戏精上身突然想演,另一个是借机让他看清楚,自己身上没有可疑的红痕。

可出人意料的,癫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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