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仿若无感,眼角耷拉下垂,鸠面上褶皱层起,眨眼间,银针从皮肉间迸出,空气中滋滋的声音作响。
阴傑傑的笑声再起,嘴巴微张,喉结之处,几经用力,方才扯出点点音迹,古树皮般的口唇轻启,“此番王子放心不下,特命属下前来,协助殿下早日归部。”
银月面色无波,缓缓道,“你最好别坏了事,否则便是王子也保不住你。”
男子阴森笑道,“怎会,说来我也好久没见过我这位好侄儿,且一同去看看。”
巴尔思话中有话,不知耶必到底怀了什么心思,怎的把这位放了出来。
银月到寻县之后,找了家商行,将手腕上银饰褪下,递给掌柜。
“呈上去,你主子想必需要这东西。”银月道。
商行掌柜恭敬接过银饰,道,“是。”
眼珠一转,瞟向巴尔思,“不若两位贵客先在小行住下,若主子得空了,必得一见。”
“行。”
然第二日,银饰便原封不动还了回来,随之一同送到银月手中的,还有一封喜帖。
巴尔思又是那副令人厌烦的嘴脸,酸道,“啧,殿下不远千里,原是为他人做嫁衣啊,不知王子苦等殿下是为何感呢?”
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银月望着寻县的天空,阴阴沉沉,雾霭晕上,仿佛抹上了一层灰布,狂风肆虐,树枝吹的直响,风雨欲来。
中原有句古话,“布在方册,赫赫明明。”
银月摩挲着腰间弯刀,觉得很是在理。
……
喜堂设在寻县神寺中,宾客几无,满堂金光神佛,佛珠在日光下射出几缕辉光。
神佛神情悲悯,身上却缠着喜球,神佛面前一对新人喜结连理,新娘及身后教众仿若提线木偶一般,只是生硬的叩拜,没有一丝生气。
神寺外风雨大作,神寺中古树仿佛也承受不住此番风雨,将将弯下腰。
银月同巴尔思齐齐攻入佛寺,教众合力围攻,但不过几个回合下,便被逼至一旁,身子彻底僵直,双目赤红。
谢允见状指间微动,新娘速掠,身形剑法同谢允如出一辙,饶是银月同巴尔思两人合力,仍然久攻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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