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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成亲

午后的阳光总是炽热又温暖,惹得人昏昏欲睡。

百里尘述抱着诗茯苓一五一十的诉说着今天的所见所闻所感,声音越说越慢,越说越低,到最后都快要听不见了。

诗茯苓看着他困的眼睛睁都挣不开,轻声道:“睡一会儿吧,这两天辛苦了,阿述。”

说完,想爬起来在百里尘述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但是他抱的实在太用力了,诗茯苓轻挣不开,使劲又怕打扰他,只能扬起小脸在百里尘述的下颌亲了一下。

而百里尘述像是感受到了诗茯苓的亲昵,翻了个身,把她抱的更紧了。

临近年关,每个国和家都在热切的准备年货,准备庙会,准备新年要呈堂的节目,每天都是忙碌又充实,处处洋溢着新年欢乐的气氛。

而对于将军府来说,他们更应该准备的是自家将军的婚事。

就在百里尘述请求赐婚的第二天,皇帝的圣旨就下来了,这不仅使将军府里的人震惊,大臣圈、百姓圈。

包括隔壁国家,还有隔壁的隔壁都炸了。

消息传出来,有的喊恭喜的,有的叫骂的,有的摇头唏嘘的,等等,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表示瞳孔地震:这年头,狗逼都要成亲了。

不过最震惊的莫过于我们的当事人——诗姑娘。

哦,现在要喊将军夫人了。

她只是在几个月前稍稍向百里尘述提出了这么一丢丢小意见,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落实了。

诗茯苓看着身旁百里尘述一脸傲娇的表情,实则满脸写着要夸夸,她也不矫情,张开双臂搂住百里尘述的脖子,被百里尘述稳稳地抱在怀里,笑道:“可以呀,将军大人,这办事效率真不是盖的。”

“那必须的。再不成婚我都要憋死了。”百里尘述紧紧抱着诗茯苓的腰,感受着小公主的撒娇,同样笑眯眯的回道。

“切。”诗茯苓瞬间撒手,拿眼觑着他,鄙夷的轻嗤一声。

“哈哈。”百里尘述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不过诗茯苓的挣扎,从身后把她的腰身环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满是亲昵:“说实话,我还真怕要不早点成婚,中途又发生什么事,你就跑了呢。”

诗茯苓被他蹭的有点痒,本能的想要逃避,听到这话后,又生生停住了动作,道:“这么会想,是最近没睡好吗?要不要我在给你扎几针?”

百里尘述低声笑了笑,不做言语,就真这么抱着她安安静静的欣赏窗外的冬景。

诗茯苓背部紧挨着他的胸膛,感受着身后那人沉稳有力,充斥着安全感的心跳,以为他也在享受这片刻的静谧,便也没做打扰。

片刻后,才听耳畔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明年的第一天,就要跟诗姑娘说再见了。”

诗茯苓扭头看他,眼里的揶揄都要溢出来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刚想回怼几句。

又听他道:“那就,先祝百里夫人新年顺遂吧。”

“你走开。”诗茯苓受不了这若有若无的暗示,抬手去推百里尘述。“再抱会儿嘛。”

“不要。”

“都说我辛苦,还不让我抱着。”

“让你辛苦的又不是我。”

“可你是我的夫人。”

“八字还没一撇呢,话别说的太早。”

“哎呦,咱两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说八字还没一撇。你想赖账啊。别跑。”

冬天的月夜,萧瑟的北风带来的阵阵寒意,一切都沐浴在月色之下,连那漆黑恐怖的去处都显得那么幽深静谧。

不过,在这个临近年关的日子里,家家户户都铆足了劲儿为自己的小金库再添一笔,所以,即便大部分百姓已经进入梦乡,依然不挡着明灭的灯火和通红的灯笼照耀着整条街。

正如人们的心里都充满着暖洋洋的热意和对节日的渴望。

而诗茯苓却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空荡荡的。

案上的暖炉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好似在为诗茯苓孤单一人处在这件屋子而无人陪伴感到不满,发出愤愤的声音,替她打抱不。

又好似在为燃烧自己供他人取暖歌唱赞歌。

猩红的火舌在暖炉里活蹦乱跳的,吵得本就了无睡意的诗茯苓心里更加烦躁。

也许这不该是暖炉的错,但这一刻好似也没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诗茯苓此刻内心的烦躁,她掀开被子,赤着脚来到暖炉身边,下一秒,屋子里唯一的亮光瞬间消失,本来还倚在窗上的人影也被黑暗吞没。

清浅月色打在诗茯苓的半边脸上,衬得她眼尾的泪痣更加清冷动人,可那足以颠倒众生的眼眸中此刻却没有丝毫情绪,空洞的望着她方才熄灭的暖炉。

百里尘述这个混蛋,平时腻腻歪歪,这时候是睡的真香啊!

诗茯苓强压住心中的烦躁,揉着眉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大脑思绪万千,哪还有困倦的迹象,她干脆直接坐在椅子上,望着某处放空目光。

距离成亲的日子还有三天,按照北冥的规矩,新人在成亲前三天是不能见面的。

她自愿被安排到宫中接受礼仪指导,一是认为既然嫁到了北冥,该有的礼仪,该懂的规矩,一样也不能少。

二来,这也是她第一次成婚嘛,有些关于入洞房的注意事项还是要听一下的。

诗茯苓的大脑正百无聊赖的混乱着,屋子里的窗子却响起了笃笃的声音,起初她还以为是风在作祟。

她刚来的那几天,寒风好似没见过这么个新人儿似的,每到夜幕来临,总愿意颇多照顾探望她,偷偷跑来诗茯苓这里敲门,但诗茯苓可不想和它交朋友,半点注意都不给它。

而现在,诗茯苓正是烦躁的时候,窗外的笃笃声每一下都敲在她的思绪里,嘲笑她心不如月色那般平静。

诗茯苓起身,想打开窗子,放那寒风进来取暖,可一支起叉杆,面前又出现了那熟悉的面容。

百里尘述背对着月色,弯着好看的眼睛看着面前怔愣的诗茯苓,她身着白色中衣,身形娇小可人,柔顺的墨发散在身后,随着寒风吹起,少许带到了她的脸颊,为本就姣好的面容更添了些许妩媚。

明明宛若宫阙仙人,却偏偏落在了他的面前。

百里尘述终归还是忍不住在诗茯苓的樱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足下轻点,腰身一个用力。

诗茯苓再睁开眼时,他便已经出现在屋中了。

百里尘述把身后的窗子关上,挡住寒风的侵袭,而后一刻也不耽误的抱起诗茯苓走到床边,把她放下,用被子紧紧裹住她。

从一进来他就发现了,这屋子冷的要命,正要起身把暖炉烧起来,诗茯苓却在他要离开的瞬间抱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不得已顺着她抱住的方向倾去。

百里尘述怕压到她,连忙撑起胳膊只在她耳边。

可诗茯苓好似不愿意,见他不愿下来,她便自己抬起头贴过去。

接吻好似成了他们之间独特的语言,传达了无数**,带着对彼此的渴望从各种亲昵的技巧中传递过去。

诗茯苓咬着百里尘述的唇,她不知道他在外面待了多久,可他的唇依旧是炽热,把温暖传到诗茯苓的心里,让她的身体随着心脏热流的流动逐渐烧起来。

百里尘述的温柔有力的手扣着诗茯苓的后脑勺,姑且认为他是不想让诗茯苓退缩,而另一只手可不那么绅士,在她的腰间肆意抚摸,诗茯苓身上的衣物被他这只不听话的手揉的散乱不堪,白皙柔软的腰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谁也不知道在这静谧的夜晚,还有两个不知羞的人躲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偷欢。

百里尘述听到这声提醒后,顿了顿,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把手退出来,在诗茯苓的腰间上狠狠揉了一把,这才抬起头道:“抱歉,没弄疼你吧?”

“没。”诗茯苓微微坐起身,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百里尘述扯的乱了方寸,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仅剩的一枚扣子可怜巴巴的系在衣服上,挣扎着做最后的抵抗。

百里尘述看她这个样子,哪还有心情好好聊天,伸手扯过带着余温的被子,一兜头捂到诗茯苓身上,圈吧圈吧让她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冷啊?我刚一进来都感觉跟外边儿差不多。”百里尘述忽略掉诗茯苓直勾勾的眼神,抽出大半精力移开视线,紧盯着地面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它自己灭了。”诗茯苓从被子里伸出一根小手指,戳戳百里尘述近在咫尺的腰,声音还带着未消散的哑意,不满的嘟囔着。

百里尘述感受到了诗小朋友的撒娇,立马转身抱住诗茯苓,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道:“果然这宫里确实没咱们家里好吧。叫你不听话,人家一个说都说不清的理由你跟着人家跑了。完全不管自家相公的死活,以后成了亲可不能这样啊,干什么都得先跟相公说好了……”嘴上说着,手里也不闲着,打着诗茯苓的脊背,以示惩罚,可那隔着被子能打到什么。

诗茯苓头抵着他的下巴,听着他嘴里嘀嘀咕咕的,浅笑道:“知道了,啰嗦鬼。”

“还嫌我啰嗦,我今天要不来,你是不是得冻死在这儿?”百里尘述说完又轻啧了一声,放开抱着诗茯苓的手走到暖炉旁边。

诗茯苓被他的动作带出去几下,到底是坐在床榻上没跟着下去,看着百里尘述重新点燃暖炉,忽起的火光瞬间照亮的百里陈述的刀削的面孔,渡着层层暖意打进诗茯苓的眸子里,她道:“不看着它,指不定一会儿又灭了。”

百里尘述闻言望去,知道这姑娘在别扭什么。

其实他也很想,但他怕诗茯苓会不自在,一开始想趁着夜黑风高偷摸来这儿瞅一眼,最好能亲一亲,抱一抱,没想到诗茯苓会这么主动,全给他了。

今天够本儿了,等哄睡了诗茯苓,他再偷摸回去,可这小姑娘估计也想他想的紧了,都愿意陪他偷情了,这要搁以前,诗茯苓不来个霸王龙套餐都对不起她清冷纯御的画风。

百里尘述低头装作很认真考虑的样子,诗茯苓看得心惊肉跳,就想说算了,灭了她自己再点,那边百里尘述笑了笑说:“那我来帮你看着它,好吗?”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响起,即使距离隔得很远,缱绻温柔的声音依旧在诗茯苓的耳边打转,惹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诗茯苓像是终于受不了了翻身倒在床上,又听身后传来低低的带着点恶意的笑声,她赶紧把被子拉起来,只留给百里尘述一个侧卧的背影。

诗茯苓忙着消化百里尘述话里的意思,其实也不用怎么仔细想,这态度不就已经告诉自己他会陪她吗?

但诗茯苓总想着再问问,到底是不是一晚上,一整晚,寸步不离的那种。

这混乱程度,还不如不见百里尘述呢。

可她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打断了她正准备发射到外太空的思绪。

“给我点被子,我都快冻死了。”百里尘述不好直接扯她身上的被子。

诗茯苓从被子里冒出头,看着身后恨不得粘她身上的百里尘述,大方的腾出暖烘烘的被子,而百里尘述一钻进去,立马张开双手抱住诗茯苓,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带给她无法忽视的热意。

“晏池州那满嘴跑火车的混蛋,还说什么成亲三天前不能见面,我就见了能怎么着,我想见我家小公主还用得着他同意……今天想着,你要是睡不着我就带你去祭拜一下我的养父,本来想成亲前一天再带你去的,哼。结果被关在这么一间小破屋子里,连个暖炉都不给着我明天就去找人问问,看谁这么不长眼,不知道这屋子里伺候的是谁呀?”

诗茯苓听着百里尘述在她身后叨叨,有时也嗯嗯两声表示同意,最后终于挺不住了,在一堆絮叨中合上了眼。

百里尘述感受到了诗茯苓的睡意,渐渐把声音放小了,等到她睡着后,又在她眉心轻吻一下,用气音道:“成亲后再去也可以的。”

——晨起

“坐轿时中途会遇到颠轿,意在挡煞,不要害怕,下轿走路时,一定要走红毡,万万不可沾地……”身旁的礼仪嬷嬷趁着这点时间还在絮絮叨叨给诗茯苓灌输些有用的东西,希望她待会儿不要露怯。

而诗茯苓也坐在铜镜前安安静静的听着,感受着身后的丫鬟们用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穿过她的发丝,仔仔细细的把它们挽起来。

“诗姑娘。”耳边想起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在嬷嬷的轮番轰炸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诗茯苓抬眼望去,撞进一双如小鹿般清澈明亮的眸子里,这位就是百里尘述找来为她陪嫁的侍女 ——王栖见。

栖见的年龄不过十五六,是管家王伯的小闺女,从小跟在王伯的身后,母亲难产去世后,便在百里尘述的允许下被王伯接到了府里,也算是从小在王府里长大,没事还能帮王伯管理管理府中杂事,以至于她现在的大脑十分灵活,有时候都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但偏偏又不是那想一出是一出的闻人安,这小姑娘算盘打的精着呢。

百里尘述就是看中了她做事精细的态度和跳跃的思维,才把栖见送到诗茯苓身边陪侍(或者解闷)。

诗茯苓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仿佛看到了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暮雪鸢,不由得垂眸浅笑道:“怎么了?你是又想出什么新点子了吗?”

“我哪敢,在姑娘与将军的大喜之日,栖见只是想送上自己对两位的祝福。”栖见笑嘻嘻的说。

“这样啊,说来听听。”诗茯苓也笑道,站起身方便那边侍女帮她换衣服,她一边抬臂,一边和栖见开玩笑。

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也许她也不是非要斗这个嘴不可,她只是想要这种紧张的情绪被愉悦的氛围替代,天知道她的心脏在梳妆打扮的时候就一直怦怦跳个不停。

只见栖见朝诗茯苓弯了弯腰,道:“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祝您与将军,冷暖有相知,喜乐有分享。同量天地宽,共度日月长。”

完了,跳的更快了。

诗茯苓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笑道:“这么有文化呢?”

“那当然了,我可是翻了好几本书才查到这么好的诗呢。”栖见弯着眼睛,明亮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倒映着诗茯苓凤冠霞帔的样子,语言里止不住的兴奋:“姐姐你这么好看,跟我们家将军是天生一对。”

“谢谢你了。”

吉时已到

百里尘述身穿一身嫁衣骑在宝马赤聆上,手心止不住的出汗,短短半刻时间,缰绳都快被他浸湿了,他垂目看着赤聆身上的红色装饰,目光放空。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他们在今日成亲,不光是洗去往日的灰尘,更是明日一起迎接未来的准备。

在看到诗茯苓出现的那一瞬间,所有混乱的思绪全都一抛而空,所有的焦点全在诗茯苓一人身上。

她身穿百里尘述亲手挑选的嫁衣,盖着红色盖头,在栖见的搀扶下坐进马车。

而他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等到了轿夫起轿,两面开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百里尘述才回过神来,夹紧马腹示意赤聆往前走。

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从未央宫到将军府,正正好让全京城的百姓看个够,一路上繁花似锦,人声鼎沸,街道上的人们都好似没见过热闹一样,叫的那是一个震天响,都快要改过锣鼓的声音了。

诗茯苓从一出宫门身边就围绕着各种各样的起哄声,该说不说,吵的耳朵疼。

而花轿还在一颠一颠慢悠悠的走着,中途还来个颠轿,瞬间打断诗茯苓迷糊的双眼。走过千山万水,终于走到了新郎家里,又开始了一系列的流程。

“过火盆,日子越过越红火!”在一声高昂的声音加持下,诗茯苓被扶着湛湛跨过火盆,中途还险些摔倒。

“跨马鞍,一辈子平平安安!”诗茯苓按照指示在马鞍上放下一个苹果,再一次抬脚跨过去。

好繁琐,但是,又好幸福,每一个动作都是对自己的祝福,每一个祝福都是自己亲手奉献的。

栖见松开了诗茯苓的手,诗茯苓有点站不稳,因为一直看着地面,而她早上又未进食,多多少少有点眩晕,她不想在此刻失态,便抬起手摸索着朝栖见离开的方向伸去。

感受到身后走来一个熟悉的人,诗茯苓扬起唇角,收回胡乱摸索的右手,把两只手叠在一起放在腹部.,微微站直身体。

百里尘述看着眼前这人的小动作,不用掀盖头他都知道诗茯苓是什么表情,他凑过去小声道:“怎么不摸了?夫人。”

“因为我知道你来了呀。”诗茯苓也小声回应道,但这被遮挡的视线终归还是没有安全感,她忍不住催促道:“快点过来,你还牵不牵?”

百里尘述抿着唇低低笑了几声,笑到诗茯苓想伸手打他,这才牵过诗茯苓的素手。 阳光洒在两人镶着金边的大红色喜服,携手一起并肩走向殿堂。

“送入洞房!”

随着侍人的一声高喊,两人结束了婚宴最重头戏的一部分,虽说是重头戏,但确实没什么好写的,就那么点事儿呗。

不知不觉已到了夜晚,百里尘述身为新郎要被大家按着灌酒,而身为新娘的诗茯苓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等着那个混蛋掀开她的盖头。

这已经不知道是诗茯苓的第几觉了,她都靠着床头迷糊了一下午了,那家伙居然还不回来。

诗茯苓气的自己抬手把盖头掀起来,金色的流苏半遮半掩的遮住她的倾国倾城的容貌,不满的情绪从眸子里溢出来,秀气的眉微微皱着,昭示着她现在的气愤。

诗茯苓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栗子糕啃起来,没错,一般结婚是一天都不能吃饭的。

虽说她现在也没有很饿,但是不吃东西确实对接下来的运动起不良反应,她硬塞也得塞一些。

她感觉自己等了好久,因为干坐着确实很无聊,但她又不能自己掀了盖头,只能通过睡觉打发时间,盖头下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倏地,房门被推开了。

诗茯苓瞬间直起身子。

“诗茯苓,你终于属于我了。”百里尘述的声音在她前方想起。

她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你也归我了,百里尘述。”诗茯苓听见他发出一声浅笑,随即感受到身边的床榻陷下去,带着淡淡的酒气,接着她的眼睛进光了——百里尘述用玉如意把盖头掀开了。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诗茯苓第一次见他穿暖色调的衣服,衬得他丰神俊朗,器宇轩昂,眉眼散发出炽烈的爱意,烫的她瞬间敛下眸子。

“怎么了?自己说的话都害羞了?”百里尘述脑袋凑近她,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右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抚上她的腰带,又咬着她的耳朵补了一句:“今晚小的可是悉听尊便呢。”

诗茯苓撩了一下头上的步摇,道:“那你帮我把发冠摘了。”

“行。”

“还要给我洗头发,你不知道,那个嬷嬷不知道在我头上抹了什么,这头发到现在还硬着。”

“好的。”

“还要……履行你身为夫君的职责,知道吗?”

百里尘述低声轻笑,伏在她耳边轻声道:“遵命,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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